“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的，但是你得知道，現在我們找回來的女孩子，數量還不算多，申斌雖然飯局沒有組織了，但是他手上掌握了不少東西，還有很多受害人還被他威脅。”
顏初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女孩子：“你們現在也還是會收到他的簡訊是嗎？”
女孩子點點頭。
“只要申斌這個人一天能在外面逍遙，那他就會沒完沒了的禍害新的女孩子，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是他這個人，必須死，你覺得對嗎？”
“可是要是走正常途徑，那他手裡的那些東西……”口罩女孩子握緊了拳頭：“洩露出來怎麼辦？我們不是不想站出來說話，只是我們也想正常的生活，他……他會毀了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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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定要走正常途徑的。”顏初的笑容突然帶了一點邪氣。
“只要你們相信我，咱們可以試試其他辦法。”
口罩女孩愣愣的點頭，雖然顏初看起來歲數也不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很想相信她一次。
“好，我信你。咱們慢慢計劃。”
……
白天的時候，申斌多半是沒什麼事情做的。
他閒的要死，躺在床上，把電腦裡的東西整理過一遍，照片和影片都分門別類的儲存好，看見刺激的，難免就隨性來上一發。
在一陣顫抖之後，申斌索然無味的把衛生紙丟在地上。
手機螢幕還在閃動個不停，他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接起來之後懶洋洋的說：“幹嘛？”
“上次叫你找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你說戴眼鏡那小子？膽子太小，去了一回被嚇跑了，之後說給他加錢，打死都不願意再去了。不過蘇和不是搬家了嗎？現在要是想搞她，恐怕不那麼容易吧？”
“總會有機會的。”
白雪站在申斌的房子門口，說：“開門。”
“你過來幹嘛呀？回去了不是去公司報道了嗎？”
申斌有些意外，把門開啟，果然看見白雪站在他門外，意料之外的是，她手裡還拎著個箱子。
“這是……”
“我被趕出來了。”白雪黑著臉，她大老遠把箱子拎過來，走的雙腿發軟。
“公司要雪藏我，解約的話我沒有那麼多錢，現在連公寓都不給我住了。”
白雪看著申斌一言難盡的眼神，下巴繃的緊緊的：“怎麼？你也不打算要我了是嗎？”
她看起來很狼狽，沒了那股子傲氣，有點像剛從水裡爬起來的某種獸類，疲憊又倔強。
申斌自己住習慣了，家裡貿然跑過來一個女人要跟他同居……
他雖說很排斥，但是看著白雪那張酷似他錢夾裡照片的臉，最終還是把攔在門口的胳膊放下來，叫她進來了。
“次臥沒人住，自己去收拾，桌上的那些東西不要碰，我都有用。”
白雪把高跟鞋甩了，走到臥室裡去收拾未來幾天借住的地方，申斌沒管她，手機上又有人發過來一條資訊。
他把菸灰抖露乾淨，劃開手機看了一眼，一下子挺直了身體。
“我給你錢，你把照片刪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