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回到家中,洗漱一番,換了一套衣服,收拾好自己的行李。
之前也跟明月溝通過了,有百年孤獨待在小丫頭的身邊,他多少可以放心。
“哥,你要早點回來。”明月紅著眼睛,眼眶裡噙滿了淚水。兩人從小一起長大,都沒有分開過,不捨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來。
“不要哭了,你忘了爺爺之前說的話了。”
“錢我都交給百年孤獨了,省著點花,等哥這次回來,我請你吃大餐。”秦時拿起自己的行李,頭也不敢回,只是搖了搖手,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大步向前走去。
姑蘇城中央城區。
遠端飛行器控制中心門外。
沐非魚看了看時間,神情裡也流露出幾絲不耐。
“這傢伙,不會是忘了時間了吧。”她低聲呢喃,早就過了二人約定的時間,可秦時的鬼影子都沒有見著。
“不好意思,來晚了。”就在沐非魚思緒飄呼之際,一道聲音突兀地從左邊傳來。
沐非魚看了過去,只見一個少年揹著一個巨大包袱,還有他那背上整天不離身的神秘條形物件。
“你這些都是什麼?”沐非魚驚得目瞪口呆,他不是將所有家當都帶上了吧。
“丹藥呀,以及我的日常用品。”秦時也不想多說,“走、走,等下趕不上飛行器了。”
“你難道不知道有靈物袋嗎?”沐非魚掏出一個靈光閃閃的袋子,“把你的東西都放進去吧,還有你背上的那根‘棍’,要不然過不了安檢。”
“呵呵。”
“那就多謝了。”秦時自然知道靈物袋,可他買不起呀,這玩意兒質量劣質一點的都要上萬塊,他口袋裡還有幾百。
所以這次‘旅行’只有找沐非魚報銷了。
放好東西,二人進入飛行器控制中心,經過一番嚴格的安檢。
終於登上了一架龐大的飛行器。
這種飛行器比前世的飛機要龐大許多,依靠靈石當中的靈力驅動。
等到人員坐滿,飛行器竟是垂直升起,嗡地一聲,朝著西邊疾速而去。
秦時第一次體驗飛行器,微微有些好奇,速度比前世的飛機快上數倍,卻讓人感受不到任何不適的感覺。
一路無話。
經過一天一夜孤獨寂寞飛行,飛行器終於停了下來。
這裡是一個小小的中轉站,好像周圍都是一望無邊的荒漠。
飛行器要在這裡補給,看來今晚只能在荒漠裡的客棧過夜了。
“什麼,只有一間房了?”一家客棧前臺,沐非魚有些難以接受,用殺人的眼神瞪著秦時,“都怪你,磨磨蹭蹭的,現在好了,沒有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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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其實不介意的。”
“我介意呀。”
“喂,你們兩個還要不要房間?不要的話請你們走開,不要妨礙我工作。”前臺是一個阿姨,她有些不耐地道。
“要不我們再去看看別家?”秦時試著道。
“可以,再過兩萬公裡就到斯圖城了,那邊估計有客棧。”前臺阿姨有些冷笑。
“阿姨也是過來人,看你們的樣子是姐弟戀吧,是瞞著家裡人偷偷跑出來的?”
“家裡人是不是不同意?然後你們就私奔出來?”
不得不說,這個阿姨的想像力還真是豐富。
“才不是呢,這間房……我們要了。”沐非魚臉色緋紅一片,咬著牙道。
呵呵,
這劇情好狗血呀。
秦時走之前看了前臺一眼,只見那阿姨向其流露出異樣的神色,似乎在說‘加油’。
“切,少在老孃裝清純了。”
“哎,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麼早熟嗎?真是世風日下呀,想當年我們……”
等到秦時二人走上樓去,前臺阿姨一陣搖頭,直嘆歲月無情呀。
秦時藉助著昏暗中搖曳的燈光,跟著沐非魚上了樓。
“今晚你打地鋪。”沐非魚不容秦時出聲反對,趁著昏黃的燈光把房門開啟。
房間裡的燈開啟之後,秦時就樂了,看來今晚是不用打地鋪了。
這客棧想得還真周到,裡面竟然是有兩個床。
“你最好睡覺老實點。”沐非魚掃了一眼對方下身,“要不然我把你那裡剪掉。”
“靠,算你狠!”秦時頓時捂住自己的下身,立馬感覺生出一股透心般的涼意,讓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沐非魚伸了伸細長的腰肢,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出來,不得不說,這女人還真蠻有料的嘛。
“我先洗澡,不許偷看,要不然挖你雙眼。”
秦時一陣無語,又是要剪那活兒,又是要挖眼睛,我出去外面露營好不好?真是怕了。
“譁……”
不一會兒,洗漱室響起嘩嘩的水流聲,以及沐非魚那清婉的歌聲。
秦時靜靜地躺在床上,耳朵裡聽著流水湍湍以及有些走調但動聽的歌聲。
也不知過去多久。
突然。
“啪……”
就在此時,窗戶外面響起一連串異響,像是碎石擊打之聲。
秦時立馬警覺起來,走過去開啟窗戶想看個究竟。
“呼啦啦……”
窗戶剛一開啟,一陣狂暴的颶風灌了過來,風中還雜帶著無數砂礫。
“啊!”
秦時的神情還沒有從震驚當中清醒,一聲殺豬般的嚎叫從房間裡喊叫出來。
只見沐非魚溼漉漉的長髮漫天飛舞,那身火紅色的紗裙被颶風吹拂而起,一時之間春光乍現,讓人浮想聯翩。
“咳咳……”
“呀,這風沙好大,呸,我都睜不開眼睛呀。”秦時高聲呼喊著。
“你不快關上。”沐非魚有些氣極敗壞地大叫著。
秦時用力將窗戶推上,整張臉都是佈滿了沙塵,顯得極其狼狽。
“外面怎麼回事?”沐非魚捂好自己的紗裙,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沙塵暴來了。”秦時聽著外面糟雜的聲音,極力掩飾道,“我去洗漱一下。”
“剛才你……有沒有看到什麼?”沐非魚做完一番思想工作之後,出聲問道。
“看到什麼?你沒見我眼睛裡都是沙子。”秦時背過身子,這些他怎麼可能承認,除非他活膩歪了。
“沒什麼?”沐非魚尷尬無比。
秦時趕忙衝進洗漱室,下身似乎是起了反應。尷尬呀,幸虧沒被發現,要不然真怕被對方一刀了斷了。
“譁啦啦。”
冰冷的水花從頭頂灌下,頓時讓他打了幾個寒顫,胸膛裡的邪火立馬也被澆滅了。
過了好一陣,秦時才從洗漱室裡換好衣服,緩緩走了出來。
“呼……”
他從裡面走出,只見沐非魚四平八仰都躺在床上,已經鼾聲如雷,手裡還拿著根防狼棍。
“丫的,就你這樣,防誰呢?”秦時有些無語,搖了搖頭,回到自己的床上。
躺在床上,聽著那呼嚕聲,怎麼也睡不著,索性精神力進入天書道場修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