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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大美女們發現了五具屍體

阮生衣回頭去看揚之喜,見那人還是捂住面部,慌慌張張,跌跌撞撞地在人群裡擠,不禁掩嘴一笑,發現好多人忽都朝她看來,便收回目光,看了看還在大口大口吃肉的意秋年,悄聲道:“意大師,好像有很多人看著咱們。”

意秋年吃得滿嘴是油,嗯嗯應道:“看就看,又吃不了咱們的肉。”

阮生衣笑了笑,把帷帽戴上。

意秋年笑道:“小丫頭,剛才就想說,你這樣怎麼吃菜?”

阮生衣道:“我有酒就行。”

“噢,我以為你是敷衍那小子。”意秋年嚼著一塊豬肉,嘻嘻一笑。

阮生衣想到飲酒一事能跟藍甚都掛鉤,頗有些自得道:“不瞞您說,我不止是飲不醉,而且是越飲越精神。”

“唔,厲害。”意秋年豎起大拇指,心道:當年別郎和小言的狂浪重出江湖了,快哉。

阮生衣自己斟酌,看意秋年碗裡沒酒了就幫忙添上,稍稍扭頭看了看,不見揚之喜折返,疑道:“意大師,那位揚公子不回來了嗎?”

意秋年笑道:“你有大把金子,還怕那小子賴賬啊?”

阮生衣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她覺得揚之喜雖然咋咋呼呼,但忽來忽去實在反常。

“不說他。”阮生衣笑了笑,突然吐出一個讓意秋年差點噎著的名字,“師父,桃花劍邪君雪衣是什麼人?我看他……啊,意大師,您慢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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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沒事沒事。”意秋年嚥下喉嚨裡的羊肉,順了順氣道,“你看到那個名字啦?”

阮生衣點點頭,“嗯,那個名字刻在劍雅留仙前輩右首,左首才是師父,君雪衣前輩肯定是一代風流人物吧?”

意秋年道:“你肯定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阮生衣猜測道:“您是說名人帖上的人名有塗抹復刻嗎?”

意秋年笑道:“不錯。自名人帖創立以來,八百多年有數不清的風流人物,一塊石頭哪裡放得下?那些前輩高人在世人眼中總有高低優劣之分,在一代新人換舊人的大趨勢下,前輩們只能是優勝劣汰。”

阮生衣道:“那君雪衣前輩是大浪淘沙留在石碑上的,還是近百年來的第一風流人物?”

意秋年頗有意味道:“風流。”

阮生衣點點頭,心道:怎麼沒有謝大哥的名字?是我沒看到嗎?不對啊,謝大哥是古往今來第一鎮妖師,不應該在別的地方。其實她當時沒怎麼多看就被揚之喜跑來打斷,只記得在藍甚都左邊是清少言,君雪衣左邊是——

“鐵衣雪冷風不言前輩呢?我看他也在劍雅留仙前輩附近。”阮生衣不好意思問謝風流,但又按捺不住好奇,仍舊發問。

意秋年道:“前……”

“哎呀,談錢傷感情!”揚之喜突然又冒出來,一看就是換了新衣服,青春洋溢,大咧咧坐下,笑道,“今天我請客,不談錢!”

意秋年心道:我去你大爺的。笑了笑,搭話道:“你小子,不是我鄙視,小丫頭這一頓能把你吃成乞丐。”

阮生衣隔著帷帽,掩嘴一笑。

揚之喜不知意秋年是在暗歎阮生衣的酒量,以為只是平常的說笑,又見阮生衣被逗樂,哈哈笑道:“像我這種達觀天才,做乞丐也是逍遙自在。”

意秋年是在雲遊時結識揚之喜的,這人年少輕狂古道熱腸,愛管閒事,好打不平,一張嘴五湖四海,三聲笑六合八荒,沒個消停。

意秋年在公開亭錄名榜上看到揚之喜的名字一點也不意外,只是他多年來結交的兒子輩朋友不多,揚之喜是名列前茅的幾個小友之一,因此特別留意了下,不期就在街頭遇到了。

答應阮生衣的兩件事已經辦妥,意秋年眼下除了守在阮生衣身邊,還有南陽流星門那件糾紛需要解決,此時遇到揚之喜,正好可以打聽打聽。

揚之喜被問到近來洛陽城有什麼熱鬧,張口就道:“春風入雲閣……”

“哎,”意秋年及時出言攔阻,“老夫正經問你,你胡說八道,小心你的狗頭。”

揚之喜道:“我是正經的呀,意大……叔神威浩浩,讓晚輩仰之彌高……”

意秋年右掌一推,道:“說正事。”

阮生衣只靜靜地在一旁飲酒,聞言心道:意大師一直有心事,之前他說有兩件要事待辦,其中一件就是幫我疏通關係以及去說退婚的事,還有另外一件……

揚之喜擼了擼袖子,倒滿一碗酒跟阮生衣碰杯,瞄了一眼,神清氣爽,“就在前日,春風入雲閣裡的那些大美女們在閣外的水溝裡發現五具屍體,一個個衣衫……”

“哎,說死狀就可以了。”意秋年打斷道。

“慘!”揚之喜皺著個臉,似乎猶有後怕,“太慘了!”

阮生衣好奇道:“怎麼個慘法?”

哈哈!揚之喜大喜,抬眼看著意秋年道:“大叔,能說嗎?”

意秋年道:“你收拾著說。”

揚之喜撇撇嘴,哀嘆一聲,正經道:“兇手殺人之後許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出身來歷,刻意扒開死者的衣物把傷口劃爛。東君明令禁止江湖仇殺,此人頂風作案,可見恨之深。”

意秋年道:“頂風作案,使出這般手段卻是在情理之中。”

阮生衣卻道:“仇人已在視線之內,又何必冒著東君的禁令亂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意秋年笑道,“若非佔有絕對優勢,若是你,你會等到你也在仇人視線之內再動手嗎?”

揚之喜插話道:“不過從死者身上只有一處傷口來推測,應該都是一招致命,那叫一個快準狠。”

意秋年道:“能推測出兇手使什麼兵刃嗎?”

揚之喜即道:“應該是長劍。”

意秋年道:“怎麼說?”

揚之喜道:“沒有瘀傷,可見不是重、鈍之器擊殺;致命一擊都是封喉或者穿心,不是弓箭就是長劍,對不對?”

意秋年點點頭,“你小子長進不少。”

“士別三日,士別三日。”揚之喜哈哈好笑,承了前輩的稱讚。

阮生衣忽道:“一招致命,這個算是佔有絕對優勢嗎?”

“咳咳。”揚之喜抓了抓喉嚨,隨即灌了一碗酒,用酒碗遮住方臉偷笑。

意秋年溫溫一笑,應道:“算。兇手當是小肚雞腸之輩,稍微被冒犯就即興殺人。”

阮生衣點頭附和,忽道,“對了師父,春風入雲閣是個什麼所在,剛才揚公子好像說那裡有很多大美女……”

“啊,那是一個很難形容的門派,避而遠之就好了。”意秋年面不改色,瞪著咬著酒碗憋笑的少年道,“臭小子笑什麼?滾!”

“歐客,晚輩滾也!”揚之喜倒是識趣,溜得很快。

阮生衣猛然領會,滿臉羞紅,岔開話道:“師,師父……我今天在溫柔坊那邊發現一座庭院,滿屋畫作,卻不見一人,甚是古怪。”

“哦,那一定要去瞧瞧。”意秋年此前還慶幸阮生衣獨自走開也沒什麼變數,此時聞言暗暗留心,順便給羞赧的小丫頭鋪了一個臺階。

只是這一瞧,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