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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我寫的是小說,不是史書。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與死,死而不可復生者,皆非情之至也。夢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豈少夢中之人耶?必因薦枕而成親,待掛冠而為密者,皆形骸之論也。

高陽對辯機,情之所起,一往而深。棄天家之尊,以小女之態。惟願侍奉左右,飲食起居。耕織相守,琴瑟相偕。生死相依,朝夕常伴。為情,為愛,棄斑斕,絕親情,何苦戀浮屠。身居佛門,你若心向如來,棄宗背祖絕人倫,入他釋道,改朝釋迦,不朝天子,不拜炎黃,唯念西方極樂。卻又何故予以高陽希望,令其心心念念,枉顧皇室尊嚴,背棄父夫,其行如夜中蝙蝠,不見光明,後又受世人唾棄,無守女德。令一天朝公主,如此身敗名裂,爾佛門慈悲何在,你若普渡眾生,何令一人身陷苦海,深沉其中,汝之眾生何在?汝之慈悲何在?哀哉,高陽,盛世大唐,俊傑璨如繁星,卻難入青眼。獨念浮屠,嘆千年悲劇。人言,貴如皇室之尊,又許以勳貴子弟,卻非本心之所愛。令其不得與辯機相守,終為世人所垢。然若其為民間一女,心許辯機,又何以長相守。入釋迦之門,改釋迦之姓,受佛門之戒,不通陰陽。又何以報高陽之愛,又何以面高陽之情。你若青燈古佛,為爾大德,光耀佛門,自無不可。然爾即已動情,卻不棄浮屠,又不拒高陽,魚與熊掌,豈可兼得。爾若無能許卿以終生相守,自不應予其希望,入其生活,令其愈陷愈深,終自毀名節,鑄千年之錯。而君亦自毀“修行”,“身死道消”,高陽用情至深,又何以獨活,終成一亡魂,無所歸依。

悲哉!高陽!雖鑄千年之錯,錯念浮屠,終成亡魂,然,卿之心自是不悔不恨不怨不惡!何苦……何苦……浮游忘川,唯願來世再得相守。惜哉!高陽!貴如天朝公主,情之所起,一往而深,名節盡毀,不得相守,毀汝一世,然何世可得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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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我朋友給我寫的一篇書評,我從來不曾質疑過的文采。

針對這篇書評說說我看出來的問題吧:

第一:這篇書評完全是在評論歷史,而不是在評論小說。畢竟小說感情部分才開始,身為這篇小說的作者,我自己都不知道過程至結局會是什麼樣的程序,書評的作者卻已經給我規劃好了所有了(此處省略哭笑臉)

第二:大家在讀《浮屠一夢》時候更多的是代入了歷史上真正的辯機和高陽的故事,而忽略了小說為什麼是小說。比如有人把《三國演義》當成《三國志》看。

【周汝昌老先生做客百家講壇主講四大名著的時候,曾解說過‘小說’二字,其原話如下:小說的‘小’就是無關緊要的意思。小說不是大說的對應詞,是正史的對應詞。正史:即官方寫的、刊發的就是正史。而和別人、民間的對歷史事件、人物有興趣的,也想寫寫的,那麼他們寫出來的,就叫做‘小說’。】

第三:把《浮屠一夢》侷限在既定的結局裡,在劇情方面至少百分之八十五的的給我判了悲劇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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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如題,我寫的是小說,不是把史書改兩個字然後抄一遍。

寫歷史人物很容易被侷限,因為結局我們都知道,在整個創作的過程中我最怕的不是自己把自己侷限住,而是怕讀者把這個故事侷限。有朋友和我說,寫大家都知道的故事除非你文筆能驚動天地,不然很容易無法收場。可是我想,我把歷史變成“神話”,天命就真的不能更改嗎?萬一我就是要逆天改命寫個喜劇呢?

如果我要按所有歷史的套路,我想也沒必要再寫下去,讀者要看的不是在歷史書上就能看到的東西不是嗎?

說句實話,在文章沒有完全竣工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它究竟是悲劇還是喜劇,還是萬一一個不對勁我腦子短路換個男主女主什麼的呢?

之所以以重生的方式寫,就是為了擺脫歷史的套路,最後還是被繞進去了……應該是我文筆不夠的原因。

嗯……

我寫文娛我心,讀者看文或者無聊、或者喜歡、或者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