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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番外特輯(5)

黑暗陰沉的天空下是坐於彎月形隙間之上的紫衣少女,她的對面是全身被一種若有若無的黑暗氣息所包裹、讓人看不真切的黑色少女。

混沌——上古四凶之首,同時也是此次入侵幻想鄉的四人中最強的存在。理所當然的,截下她的人就交給了同樣是幻想鄉最強者的八雲紫來應付。

即使相隔不近,超脫此方宇宙的混沌也能洞悉各處的戰鬥情況,她面帶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言道:“不愧是上古活下來的你,實力確實不是之前低維度的存在能比的呢!

“吶,那些幻想鄉,沒猜錯的話應該是你佈置的障眼法吧,不得不說你很好地拖延了我們這麼長時間呢。”

“只是為了儘可能為了某人打破自身束縛而拖延時間……”八雲紫倒是不以為意,只是裝作很是苦惱的樣子,“可惜我沒料到太一居然留下你們四個作為後手。”

“是啊,多虧了東皇陛下的幫助。”混沌倒是不介意地危險一笑,“既然已經找到了你們,就請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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剎那之間,無數的黑紅色粒子沸騰的熱水跳動起來,肉眼可見的粒子迅速分裂、分裂、再分裂,直到佔據視線內的所有角落後,它們飛快湧出,如同吞噬農作物的蝗蟲過境,瞬息之間便將整個天地的一切給吞噬殆盡。

“虛無空間。”

混沌輕聲念出,正如此招的名字,周圍的景色被黑紅色的粒子覆蓋,在這裡,一切的存在都歸於了虛無,連世界構成的最基本的粒子也被吞噬,天地間的法則也不復存在。

混沌的身形悄然融身進去,與虛無的黑暗融為了一體,在她的指揮下,黑暗就如同一隻無限大的巨獸張開了巨口,將八雲紫給吞沒了進去。

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在名為八雲紫的存在被從因果律上抹殺的黑暗吞下去後,虛無空間內的一切都歸於了詭異的平靜。

這一招混沌在低維度幻想鄉使用過多次,每次都是用這招以秒殺的姿態結束屠殺的。

就算眼前這位八雲紫是“正牌貨”,只要她還是未超脫“螻蟻”的存在,就絕對接不了的。

那麼,如此簡單就結束了嗎?

不,還沒完。

“結界「光明與黑暗的網目」”

伴隨著被吞噬進黑暗中不知在何處的聲音,虛無的世界仿若破開了一個個小洞,無數的光柱透射出來,那光柱的光並不四散,而是壓縮地如最堅韌的繩索,交接穿插,如同蛛網密佈。

當光出現時,虛無這一概念就已經無法延存,黑暗中的混沌被迫現了身形,她的神情略帶些許意外,因為她看到了,傳說三十六天之最,大羅天。

大羅天乃是物質不易,宙光不變,宇空盡頭,性光之始,包羅於諸天之外,沒有終極的一個奇異時空,用易於理解的話來講,就是一個位於現幻想鄉所處的時空之上,高於時間長河,又能往下干涉宇宙的層面,時間是物質的變化,而大羅天的物質不變,人類的性靈——靈魂是來自高維的擾動,而大羅天就是那個高維。

一切他我都是高維……或者說‘先天真我’投射到物質世界的投影,道果便是先天真我和物質世界相互認知的總和體,為了完善道果,修煉者才在道果內人為劃分三十六天或十二重天,從本質上來講都是修煉者的認知世界。

大羅天,便是先天真我在物質世界的所在,高於一切時空,包含物質本質的世界。

“你的力量……”

“大羅天外,境界扭曲。”八雲紫高深莫測地吐出答案:“若是我還在自封狀態恐怕在你手下撐不了半招呢,連概念都被吞噬,從根源上被抹殺,已經有點能理解你們為何能毫不費力破掉無數我所創造的低維度幻想鄉了。”

“大神通者嗎?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了。”混沌神色輕鬆,完全沒有認真起來的樣子,反而雙手放在下巴一副看戲的樣子。

那些將她團團圍住的光柱如光之利劍毫無縫隙地向她插去,可還沒靠近就都被周圍的黑暗吞噬,如同泥牛入海般毫無痕跡。

“結界「夢境與現實的詛咒」”

知道事不可為的八雲紫似乎有新的打算,就見那虛空中光線交叉起來的三角區域之內,一幅幅如同圖畫的外界景色浮現了出來。那些景色各有不同,有外星宇宙的圖案,有埃及金字塔的圖案,有天空城的城堡,有高聳林立的法師塔,也有未來世界的科幻建築、傳說上古洪荒的不周山等奇幻世界的圖案。

“莊子夢蝶,究竟是莊子做夢變成了蝴蝶,還是蝴蝶做夢變成了莊子?”一隻妖蝶落在喃喃自語的八雲紫手指上,然後化為碎末消失,“夢境與現實都是世界,只是那是一個常人所不能及的世界罷了。”

那一幅幅真實的圖畫,就是一個個夢境,那是由資訊所構成的世界。

除了正常的世界,還有其他維度的大恐怖,比如極度黑暗沒有時間的大黑天劫,高熱高能能量活躍破壞他自身資訊體的天火劫,大量沉澱資訊沖刷自我靈魂外廊的心魔劫等等異常危險的維度。

元神的感知一旦陷入陌生的環境,如果沒有足夠的知識,就會無法理解所感知的資訊,無法正確理解感知資訊,就會像盲人摸象一樣用自己舊有的認知體系去強行理解,那麼元神探索大羅天的遁入道境,就會變成幻境。

以此力量,若是混沌的元神不夠強大,她的一切的感知都不再真實。

一旦如此,認知世界(道果)的架構就會出現大量的錯誤和混亂,然後或是道化(失去自我,消磨性靈)或是入魔(認知世界徹底扭曲瘋狂,道果扭曲),或是墮入凡塵(道果混亂,摻入大量錯誤認知)。

“有趣。”混沌立足於無限維度中,面帶微笑。一切他我皆化虛無。

“呵呵。”八雲紫微搖扇子,光線之間的‘世界’逐漸模糊,漸漸被無數流動的“0”與“1”所代替。

“幻想「第一類永動機」”

永動機是一種概念,指不獲取外來能源但是不會停止運作的永動機器,但這違反相對論、如空想具現的法則是理論上絕不可能實現,但八雲紫卻做到了,攝取了無數低維度世界中的悖論,將不合理的法則運用了起來。

“接下這招試試吧。”八雲紫的眼睛透露出危險的光芒,“外力「無限的超高速飛行物體」”

刷刷刷……!

那是肉眼不可

視的光波,成千上萬、數之不盡的光波以宇宙最快的光速從“0”與“1”的世界中噴射而出,槍林彈雨不能形容,雷霆萬千不能表達,那是如同時空穿梭的彈幕。

擊向混沌的無數光波彈幕爆炸了,但卻沒有發出爆炸時所特有的轟鳴聲,因為連概念都被吞噬的虛無空間裡是沒有聲音的概念,只能看到無數如科幻電影裡特有的星系爆炸。

刷刷刷……!

彈幕依舊在延續,不知何時是個盡頭,而持續了如此長時間的八雲紫也沒有半分疲態,就好像“0”與“1”內的二次元世界真的是能源取之不盡的永動機。

直到良久之後,似乎是對一成不變的彈幕感到了厭煩,混沌揮手之間就將光速的彈幕吞進黑洞內。

“這種低階的力量就別拿出來了,你還有其它什麼有趣的招式嗎?”混沌擺明一副見招拆招的架勢。

“廢線「廢棄車站下車之旅」”八雲紫握著摺扇的右手向前一伸,一道巨大的裂縫如眼鏡睜開,一輛地鐵經常看到的電車呼嘯著開出,並快速往混沌撞去。

用地鐵電車撞神明般存在的混沌?這要是在往常的話無疑是天大的笑話,就好像一隻螞蚱想撼動一頭巨龍一樣荒誕。

混沌望著疾馳而來的電車本來也是如此想的,可馬上,她的臉色變了。移動被限制了,二維的左右、三維的上下、以及四維的兩個方向居然被某種不知名的規則所禁錮,唯一能動的,就只有電車撞來的前後兩個面,也就是說這一擊只能硬接。

當然,只是一輛“普通”的電車的話,或許沒誰會放在眼裡,可是混沌能感覺到電車的構成正在悄然改變,一種與世界相排斥的力量在產生,同時,她也突然明白了之前八雲紫的那番“無意義”的彈幕究竟是何目的了。

“這樣……就結束了。”八雲紫將摺扇用力一拍打,粗長的電車瞬間發生了恐怖的爆炸。

並非單純的物質爆炸,眾所周知,世界是由分子、原子還有粒子構成的,八雲紫剛才的無限光速彈幕看似是在攻擊混沌,實則是在給這個虛無的空間填充,讓整個空間充滿了分子、原子和粒子。

普通原子是由負電子和正質子構成,就如同之前的彈幕,可眼前那電車爆炸釋放出的能量卻是與之截然相反的正電子和負質子,也就是所謂的反物質。反物質是電性和普通物質相反的基本微粒構成的特殊物質,一般的物質和反物質遇到一起會發生泯滅(物質消失了),同時釋放大量的能量,這個能亮就是反物質能量了。

“罔兩「八雲紫的神隱」”八雲紫的行為就像在一個充滿沼氣的密室點了一把火,在爆炸的前一瞬間,就消失不知躲哪兒去了。

一個板凳的能量完全釋放就能炸掉地球,體積是板凳幾何倍的電車所釋放出的反物質能量,那是完全不能想象的。

終於,就好像宇宙誕生時第一縷火光引起的宇宙大爆炸,虛無一切的空間迎來了它的終結,在反物質能量大爆炸的威力下轟然破碎。

當兩人的身影重現天地時,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就彷彿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並不存在似地,而經過這最初的試探,兩人同時意識對方比想象中的要更加強大,對於各自而言,眼前的對手,極難對付。

可突然間,混沌揚起了一股計劃成功的笑意,同時八雲紫的神色驚住了。

博麗神社後面,大地在乾涸,樹木在枯萎,池子在沸騰,氣溫陡然升高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伴隨著越發深紅彷彿隨時會燃燒起來的土地,一輪巨大的圓日破土而出,灼熱的氣浪瞬間席捲了整個幻想鄉。

博麗靈夢、伊吹萃香、八意永琳、八坂神奈子、洩矢諏訪子等正在應戰強敵的諸人無不大驚失色。

“怎麼可能,什麼時候……”八雲紫同樣震驚不已,望向混沌的神色無比凝重:“掩蓋天機了嗎。”

“懂算計的人可不止你一個而已哦~~”混沌像個耍小聰明捉弄了別人的小孩子似地樂呵呵笑道:“這場遊戲我贏了哦。”

八咫鳥的嘶鳴聲響徹天際,嘶鳴一聲,化身太陽的八咫鳥化為流光,往霧之湖的方向急速飛去……

八咫鳥又名三足金烏,在扶桑傳說中棲息於湯谷之中,乃羲和大神的御用座駕。

當八咫鳥的嘶鳴聲響起的剎那,不止是八雲紫,博麗靈夢、伊吹萃香、八意永琳、八坂神奈子、洩矢諏訪子、東風谷早苗……幻想鄉的強者們都是一臉驚異與錯愕。

八咫鳥的身體被包裹在金色的巨大火球中,遙遙望去,就如同一顆即將爆炸的超新星從地底升騰而起,它是那樣的炙熱、龐大,不可接近。

活躍於其中的巨鳥像是認準了某個方向,怕打著羽翼,急速朝向霧之湖的方向飛去,其沿途的軌跡身後還拖著長長的火紅尾翼,揮灑出炙熱的火粉,即便它的高度不低,即使這裡是常識與非常識的幻想鄉,那地面的大地和樹木依然受不了那異常恐懼的高溫而枯萎、乾裂。

“糟了。”察覺到什麼的靈夢飛身想要追去,可被一臉深懷莫測笑容的窮奇給擋住去路。

“事到如今已經晚了,你們做什麼都已經遲了。”看窮奇的表情,看樣子一切都在她們的掌握中呢。

“遲了什麼的~不嘗試一下……嗝~!怎麼知道啊~!”

在魔理沙敗下陣來後趕來救場的鬼族少女,平時總是一副吊兒郎當樣的伊吹萃香仰頭對自己灌著酒,不知喝了多少的她滿臉通紅像個醉酒的大叔一樣痛快舒了口氣,她擦了擦嘴角,眼神迷離而又認真地說道:“這裡就交給我攔著,靈夢你快去把那只鳥打下來吧。”

“……”靈夢無語地望著身體開始漸漸發紅的萃香,不知在想什麼。

“第二檔,開!”

周身因為密度的極度壓縮而產生燃燒的烈焰,皮膚也變得粉紅起來,本身實力在幻想鄉就是屬於超級BOSS級的伊吹萃香化身逆天級的強者,她腳步用力一踏,大地在崩陷的同時身影化作一道殘影,下一眨眼已近身在窮奇面前,直到下一秒,鬼族少女所經過的區域燃燒了起來,竟是因為萃香周身的密度極不穩定而令沿途的空氣自動燃燒了起來。

“化為宇宙的塵埃吧!”

操縱密度的能力開啟,身上纏繞的鎖鏈中代表“無”的圓形幾何體閃爍出光芒,萃香的拳頭轟出去的拳頭被烈焰所包裹,那上面蘊含了疏密、擴散的法則,一旦被擊中,對手身體的組成部

分就會被分解,化為最基本的原子、質子、中子,真正地化為塵埃。而就算沒有其中蘊含的法則,其拳頭的力道其本身就是任何一位強者都不可輕視的。

與此同時,靈夢也像是抓住了機會,以零時移動跨時空的飛躍,力圖突破攔截追上遁去的“太陽”。

“哼~”窮奇笑了,面對那看似無比恐怖的一拳,她只是抬手在萃香轟來的拳頭周圍劃了一個圓,“太極[逆轉的向量]”

手臂往旁邊一帶,方向的概念被扭曲,萃香如同撞進了一個鏡子,如閃電般速度不減地往下方移動的靈夢轟打了過去,此時的萃香瞳孔收縮滿臉震驚,這全力的一擊已經收不回力道了。

靈夢也注意到了如炮彈轟來的萃香,但她毫無驚慌的表情,只是淡定地對準萃香抬起手臂,張開手掌,似是接住的姿勢。

可是如此軟綿綿毫無力量感的一伸就能擋住這足以毀滅甚至分解一切最堅固金屬的一拳嗎?

答案是肯定的,連窮奇對此都頗感意外,沒有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也沒有什麼絕技之間的激烈碰撞。

萃香無比強勢的拳頭轟打在靈夢張開接住的手掌上,如打在棉花上似地沒有激起半點波瀾,並非是什麼高深的卸力技巧,而是真正的無視力,這便是幻想鄉中博麗靈夢所掌握的獨有法則。

所謂的“力”,不僅僅是指力道,它還包括慣性、引力、摩擦力、作用力、反作用力等。而不受力的能力帶給靈夢的則是無敵的象徵,意味著任何武器、任何招式都絕對傷不了她,超脫了力的束縛,靈夢已經是規格外的存在了。

“就算幫不了忙也別來搗亂行嗎,萃香。”靈夢將萃香放下後說道。

“啊哈~一時大意。”萃香倒是很沒自覺地樣子,只是她那醉眼惺忪的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向量的結界,扭轉的乾坤,這裡已經被她封鎖了,看來咱們是沒法追出去了呢,靈夢~”

“是啊,跟紫的結界有得一比呢。”靈夢整理了下並不凌亂的服飾,接著炯炯有神地目視窮奇,“那我就先行駛巫女的職責,將在幻想鄉搗亂的妖怪退治好了。”

“我也來一起……”打著酒嗝,站都站不穩的萃香興奮道:“全力戰鬥吧!”

……

被無盡的星辰所填滿的星之海洋,一支支釋放出星辰光華的利箭在月之頭腦拉開的弓弦中射出,無數美麗與強大兼顧的彈幕在妖怪兔們的協助下遊蕩於星河之間。

而讓八意永琳如此對付的對手是那縱橫於華美彈幕而絲毫不懼的青色雙馬尾女孩,可誰又能從外表推斷她其實是傳說中吞噬了世間萬物,後來更是把天地都給吞噬了的上古兇獸呢?

戰鬥還在繼續,手持刀叉的女孩似乎只要有得吃就不會在乎其它事物,面對射來的密集彈幕她全都以腳下立於星河之上的影子張開巨口吞下。

從遠處看,就好像八意永琳和妖怪兔們在餵食那恐怖的兇獸似地。

“嗯?”

八意永琳忽然轉頭望向目所不能視的星之彼端,看了眼手中的弓,像是想起了什麼,她眉頭微微一皺,取出了一把與之前對付饕餮完全不同的另一支泛著寒霜的箭矢。

“妖族的餘孽,三足金烏,正好與這把弓箭有一段因果,就在此全部了結了吧。”

震天弓逐日箭,也被譽為射日神弓與射日神箭,曾經后羿連射九日的神具,射落最後一隻金烏失利後被月之頭腦八意永琳在機緣巧合下得到。

見到那在不合適的時間冒出的三足金烏,八意永琳拉滿了弓弦,秉承了射日概念的弓箭對準了另一彼端的新生太陽。

“覚神「神話時代的記憶」”

被看不見的對手所瞄準,已來到被隱匿的人間之裡處的三足金烏感受到了強烈的危機意識,她不安地嘶鳴著,其飛去的速度更加快速了,“太陽”的表層產生了核聚變反應,數以億萬顆核彈爆發時產生的能量在上面沸騰、爆發。

脫離了其引力的熔岩灑落在大地,瞬間森林被熔岩的赤之海洋覆蓋。

下一瞬間,天空的彼端閃爍出一道亮光,就見一道冰藍的“彗星”向被鎖定的龐大三足金烏擊去,那支箭所釋放的冰霜竟連比火山熔岩還炙熱的岩漿給冰封住了,焰之海洋瞬間變成了冰之海洋。

三足金烏驚慌地嘶鳴著,可它卻無力躲開這致命的一擊。

可令人意外的異變再次發生了,熟悉的黑色影子擋在了三足金烏的面前,那黑暗的影子連太陽都無法照亮,就如同連光線都能吞噬的黑洞。

沒有意外,冰之箭矢被那如張開巨口的兇獸般的影子吞下,再沒有一絲波瀾。

“嗚~~冰涼冰涼的~~好像舌頭都快融化了~~”很顯然,那支箭是饕餮跳過空間吞下去的,她很是興奮眯著眼睛,然後閃爍著星星眼欲求不滿地催道:“師匠還有嗎~?味道好特別喲,再來一發吧~不然我就將師匠你們全吃掉哦~”

面對小女孩那天真的威脅,八意永琳笑了,不過那是無奈地苦笑,那支箭她也只有一支。其餘九隻早已被消耗掉了。

“逐日箭的話是沒有了,不過倒是有許多別的大餐可以給你嚐嚐。”八意永琳戲謔地說著。

不過毫無心計的饕餮卻一點都沒看出異常,“真的嗎?那快點給我啦~!”

那童顏笑得很燦爛。

在八意永琳的暗中指使下,三百六十五只妖怪兔手持星幡,以周天星斗位置立於不同方向,霎時間玄之又玄的磁場佈滿整個星辰大海。

“薬符「壺中的大銀河」”

饕餮懵懵懂懂望著三百六十五顆閃爍的星星,似是半明白地呢喃道:“這是……陛下的……周天……星斗陣?”

……

紅魔館

“大小姐,快點回屋內吧,不然皮膚會被燒傷的。”身為紅魔館女僕長的十六夜咲夜勸告著在陽臺上喝紅茶的吸血鬼大小姐。

而蕾米莉亞置若罔聞,她將茶杯放下,很是高深地吐道:“咲夜,紅魔館的命運被一層混沌所掩蓋,不過對自身我能隱約察覺到,幻想鄉的命運將是將是毀滅,而你我的性命或許也難逃劫數。”

“我將誓死守護大小姐。”

“哼哼,我可沒說就是死定了。”蕾米莉亞雙手叉腰自信地一笑,然後在陽傘的陰影下揮手指著逼近的太陽,“迎敵吧,布紅霧大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