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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此案完結篇

二皇子被假死第二天,宋曉便全身投入到被殺的兩個侍衛的案件之中。而我卻一直在宮裡和皇上喝茶。

剛開始上朝,皇上大罵禁衛軍,也就是潘武,又問大臣們怎麼辦,魏國皇子死在我國,大臣有的說沒有事,反正二皇子也是逃臣,有的大臣說,魏國可能出兵,我們要不幫二皇子的屍體運回魏國,然後賠款。

最後,皇上生氣,看到誰都罵一頓,說不管了,查出兇手,給別人魏國一個交代,然後把兇手送過去,看魏國怎麼辦就算了。

然後,又把案子交給我。現在,皇上只要有什麼案子,都非常不要臉和不客氣的交給我。

然而,退朝之後。我來的皇上的內殿。

想著我們得計劃多麼天衣無縫,這次,皇上肯定得商我個百八兩銀子,就不用買點酒還要向郡主要錢,不知不覺,好像我吃軟飯長大的。

連辦案都是宋曉幫我在打理,完了,肯定所有人都會那麼想我的。

皇上還說,我運氣怎麼這麼好,郡主和宋曉都被我遇到了。我剛想說,皇上你也不錯喲,後宮那麼多佳麗,多少男人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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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還以為我說,有很多人想當皇帝。要不是是我急中生智,說比如,我就還想多娶幾個姨太太,皇上要聽不樂意了,現在宋曉是他義妹,郡主是他堂妹,我還想怎麼樣,他家已經沒有什麼妹妹了!

這些事以後再說,先說正事。

這件案子雖然我們都心知肚明知道是誰做的。己致授意潘武將軍自己的人加上和己致自己找的刺客浩麟。

但是浩麟是左褚的人,而浩麟當時是替我去保護二皇子,而且他的身份不能敗露出來,不然會影響到他自己的職業生涯。

那麼,我們就只能從被禁衛軍殺死的刺客從突破口查起。但是,潘武肯定不會用自己的人,那麼查這些人的身份,如果查出這些人與潘武有什麼聯絡,那麼,就可以查潘武。

宋曉來到兩個侍衛被殺的現場,兩個人肯定發生了一起打鬥,身上有很多傷口,而且,現在傷口都是發黑的,肯定對方武器都有毒。宋曉找了半天,沒有一處傷口沒有毒,因此,浩麟當時並沒有出手,這麼可以不用查他。當然,也不能叫他當面去指認潘武。

傷口的毒物雖然不清楚,但是這不重要。再看著,這兩個侍衛就在剛才那條衚衕的深處,大概十幾間以外,靠土牆長著三棵松樹,兩名三十歲上下的男子像被人塞到了樹根底下,兩隻手抓住樹幹,腿腳像奔跑時那樣分開,從遠處看,就似在跳舞。然而卻紋絲不動。從被割開的脖子裡流出來的血,在月光下正一點點將和服染成暗紅色,味道又濃又腥。

他們當然也選擇逃跑,但是還是沒有逃過去。

當然,刺客也被宋曉叫來的長征軍殺了一些。所以,宋曉開始查起了這些人的身份。

先把他們的畫像畫出來,在京都內到處貼上,而且還說,只要有線索提供,賞白銀百兩。這時候我腦海中產生一個瘋狂的想法。

還記得我師傅那老賊喊捉賊,騎羊找羊的種種人類迷惑行為沒有。

說真的,我快沒銀子了。皇上也是找我起來,說話非常像放屁不負責任,就沒有提過一個“賞”字。

這次找幕後兇手的賞金反正也是皇上給,我倒不如,偽裝一下,把案子破了,然後宋曉向皇上要錢,然後給我!

哈哈哈,我簡直是個人才……

一個合格的天才不需親眼見到或者聽說過大海或者大江,他能從一滴水上推測出它有可能存在

,所以整個生活就是一條巨大的鏈條,只要見到其中的一環,整個鏈條的情況就可推想出來了。推斷和分析也象其他能力一 樣,只有經過長期和耐心的鑽研才能掌握;人們雖然盡其畢生精力,也未必能夠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而我,已經登峰造極了!

比如說昨天我去吏部找吏部侍郎,就借機會仔細的觀察了那個書生,我注意到他右手和左手大部分手指都留有指甲,惟獨右手中指和左手食指的指甲挺乾淨的,這個就可以判斷說此人有咬指甲的習慣,但在齊國來說,有咬指甲習慣的人通常情況下都是做接待工作的。這人肯定經常忙得要死。

長相,比如說臉,腰,臀,腳。太祖皇帝時候的“海妖”施琅曾經在訓練海軍的時候提出過這樣的觀點“北人擅馬,因此屁股大;而我們南人擅水,所以有什麼特點呢?腳掌大,腳掌大了在甲板上才站的穩,不會暈。”

我在家裡偷看了宋曉對那些刺客的描述和記載。

其中記載了一個刺客,脖子上有許多汗詬,食指與拇指有大量的繭,指甲有腐肉味。不用我多想,其中就有一個是殺豬戶。因為殺豬常用食指和拇指用了抓起殺豬的刀柄,,導致食指和拇指也繭,指甲有腐肉味,因為經常用手抓去肉,至於脖子有汗詬,這是許多殺豬戶,因為經常流汗,又習慣用有豬肉詬的手擦汗,導致形成了這些汗詬。

第二,還有一個,一位比較年輕的屍體,相貌比較和藹,指甲很短,不過十分整齊。肌肉發達,所以指姆的指尖都有一條像線一樣的條痕,關鍵滿身的藥草味,但是自己不像一個藥罐子。具有大夫的風度,但卻是一副軍人氣概。那麼,顯見他是個軍中的太醫,不過,是私兵的大夫。他是剛從比較熱的地方回來,因為他臉色黝黑,但是,從他手腕的皮膚黑白分明看來,這並不是他原來的膚色。他面容憔悴,這就清楚地說明他是久病初愈而又歷盡了艱苦。他左臂受過傷,現在屍體的動作品來還有些僵硬不便。

剛剛在打仗過,而如今打仗的估計只有天浮郡與魏國之間的摩擦。但是,並沒有和浩麟一起來,所以,他可能來得比較早,因此,他與潘武的關係更近。

……

我把整個京都的殺豬戶,買豬肉的地方都走遍了,後來才問道其中一個兇手的身份。不過,我剛剛走道這刺客的家裡,發現宋曉已經把人抓走了,我就說,我能想到的,宋曉也會想到。

不過,第二個軍醫,宋曉不一定想到,因為滿身的藥草味,宋曉可能會想到,是那個人受傷了喝藥才導致的。因此,我來到軍營,把所有人軍士問了個差不多,才查到這個人的身份。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個人,行跡最難以把握。很少有人認識他,那麼,我只能想別的辦法。後來,宋曉傳出來,有幾個刺客之前逃跑了,一直沒有找到,屍體有就具,相當於跑了一個。

那天晚上,潘武在府裡,突然,一個人聲音傳了過來,潘武馬上跑了出去,但是只看到了一行書。

“大人,今日夜,醜是,總巡撫府門口,不見不散,影留!”

潘武知道,確實有刺客跑了,但是,最近整個京都查得嚴,這些刺客可不想在京都再呆下去了。不得已,要筆破路費,但是為什麼會選擇巡撫府呢,那裡不是左軾垣的官府,而且,這件案子還是他辦的。

潘武想了一會,知道了逃出來那個刺客,影的目的,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也沒有想到刺客會在那裡見面,而且,如果潘武不來,那麼他隨時可以進去自首。

潘武晚上來到衙門看來一會。

“這個也怪我,保護京都不力 導致二皇子……”潘武說道。

“將軍不要自責,宋曉會盡力找出兇手的!”宋曉說道。

“謝謝宋曉姑娘,宋姑娘,可否讓我看一下那些刺客的屍體,潘某人經常巡查京都,抓到不少的兇徒,看看有沒有見過了,好為姑娘提供一絲線索,盡一下綿薄之力。”潘武說道。

“沒事,大人可以隨便去看!”

潘武看了,但是總共有十二個刺客,其中浩麟跑了回來,告訴自己刺殺成功了。現在只有九具屍體,相當於還有兩個跑了。

那麼,今天來傳資訊的就是其中一個,影。

看了屍體,潘武放心許多,丑時,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 夜黑風高的晚上,潘武 獨自走在陰森的小徑上,周圍除了寂靜還是寂靜夜黑風高月黑風高殺人夜天上亮,地上黑,彷彿寒氣把光也阻隔了似的。 黑沉沉的夜,彷彿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 夜霧襲來,仲夏的夜晚倒有點涼意,朦朧的月光下,看不到幾顆星星。天空並非純黑色,倒是黑中透出一片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遠處。

“大人!”影突然出來。不過,出來的影就是我自己,“潘武大人,這麼晚了,來在下的府外做什麼,不如進來喝杯暖茶!”

“不用了,在下是來巡查夜間各官員的府邸,畢竟左大人您是國之棟樑,皇上特意吩咐過的!”

“那軾垣得好好謝謝大人了!”

“不用,應該的。”潘武笑了笑,“那沒事在下告退了!”

“大人還想哪裡去,牢裡不舒服嗎?”潘武好像明白了什麼。他一直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他的。

就是,他是第一個邀約二皇子去他府裡坐一坐的人。其次,當夜,他還特意不讓將士巡查關平橋,還有就是浩麟的通知。當然,只是錯開了禁衛軍一點時間。所以,宋曉才找了京都的小駐地,長征軍的將士。

當然,光是他與刺客有勾結我就足以查他了。

不過,他不知道,其實當時真正逃出來只有浩麟一個人,至於他在衙門看到的九具屍體,那是因為兩具常了起來。

而我就是從那我軍醫查出來,這位軍醫跟隨一個叫影的刺客一起來的。在軍營裡查出來軍醫的身份,後來再一路追查到,他的蹤跡神秘莫測,但是,他喜歡去一個叫牛家村的地方,而,其中一個兇手的刺客就是牛家村的。

然而,當時我就和宋曉說過,畫刺客畫像的時候,少兩個不要畫,假裝已經有兩個逃了。而且,這軍醫和影長得相似,所以,就他不畫。

因為,潘武害怕影會自首來要挾他,所以他一定會來。

自然中了計!

潘武被抓後,整個京都封鎖了資訊。而二皇子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活過來。不過,他太擔心彬木了,而我為什麼不攔住彬木,因為只有彬木最真實的反應,才可以讓己致相信,二皇子死了,他可能可是他的計劃,魏國可以開始出動了。

那我們就可以抓住他,完成皇上想扶持二皇子成魏國皇帝,天浮郡的將士由金甲戰後人接管的兩個願望。

而且,我在潛移默化告訴二皇子,如果魏國皇帝不死,你不當上這個國君,那麼,你永遠寄人籬下,而且,魏國和齊國兩國不得安寧。所以,二皇子殺了魏國皇帝時,果斷得像彬木當晚準備殺了己致的女兒己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