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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龍潭虎穴的斯文敗類

說到這個鞋浪,不,謝浪!不得不提一下他家裡的背景。

說起謝浪,想到的就該是謝珥,他的祖父。曾經有人曾作《銀天園》:繁華財散逐香留,流水無情日自春。日暮南風怨啼鳥,落花猶似墜樓人。

寫的就是謝珥的富有和綠珠墜樓的事件,到底謝家的富一代到底有多富呢?當年先皇的舅舅王領有先帝的支援,與他鬥富都鬥輸了。

謝珥這麼厲害,那麼他的錢財從何而來?於是茶樓說書人,說起來他的故事,謝珥,字秀樓,生於林州,故小名林謝。少敏惠,勇而有謀。苞臨終,分財物與諸子,獨不及謝珥,他的父親謝華去世前,將他的財產分給兒子們,獨獨什麼都沒給謝珥。何也?謝珥曰:“此兒雖小,後自能得。"他說,謝珥雖然小呀,但以後他能自己獲得財富的。

怎麼得呢?我繼續回想著當年說書人所說的,那起了大齊野史,就是小傳書,反正八九不離十都是真的,就連我師傅當年暗戀先帝的妹妹這種事都寫出來,然後後面講的都是謝珥為官或被免職之事。

先帝的父皇廷元帝以謝珥功臣子,有幹局,很深器重他。

到了先帝時,因與輔政辜皿不合,出為南中郎將、林州刺史,領南蠻校尉,加鷹揚將軍。在青州,劫遠使商客,致富不貲。

原來如此,我想起了,原來謝珥在青州做刺史時,搶劫客旅,才獲取巨大的財富的。

具是個斯文敗類呀。我心裡想,繼續往下讀。

文中接著寫的就是謝珥的任性與富足。好像這個人和上文寫的不是同一人似的。

不過,人嘛,都是多面性的。只是我慢慢有個疑惑:謝珥不是到先帝後,劫遠使商客才富有的?他和王領比富,卻是先帝幫了王領,先帝為廷元帝的兒子。

那他之前應該也很富有了。

後來也許種種原因,如性格、環境讓他變本加厲,極度追求財富,更加墮落了吧。

就是之前的財富從何而來呢?終於找到一點線索。

當年,自己由於分家產的時候什麼都分不到,原來是自己的父親知道他是一個紈絝子弟,想著多打磨他的心思,然而,這傢伙,就開始想著從別的地方弄錢。

直到他的兒子謝楓,可是說是一個正派子弟,自幼讀書識禮,文武雙全,他老人家深得先皇重用,就連皇上也十分看重此人。

十年前年石四十一歲的謝楓時因參與高傒他老爹高禾伐吳有功,被封為楓陽鄉侯。後來被拜為黃門郎。然後因自己的忘年交辜皿之事,向皇上上表辯白,經屢次升遷任散騎常侍、侍中這裡的屢次升遷任….

後來告官還鄉,當了這個大齊數地商行的大掌櫃,可以說是為富一方了。

直到老年得子,謝浪開始出現,這傢伙可以說是和他爺爺一個德行。

謝浪的炫富手段就是多妻多妾,紙醉金迷,奢侈成性。

謝楓被稱為當時的“大黃郎”家財萬貫,大黃郎的意思就是,家裡沒有銀子,只有黃金,謝楓是其獨子。謝楓剛開始剛正不阿,後來從商之後雖然奸貪狡詐,但卻只有劉氏一個妻子,二人攜手終老。謝楓在這點上與他父親和兒子截然不同。貪必好淫,淫必生貪。

謝浪的妻妾就有二十七個,其他的侍女、丫鬟更是無數。用象牙床,圍著金絲帳,朝歌夜舞,很為自己的奢靡生活感到得意。而且他有痰不喜歡吐在痰盂裡,而是吐在美女丫鬟的口裡,這更加劇了人們的反抗心理。

青王上朝,解決了南倭北虜,解決了許多地方的民不聊生,謝楓的大肆奢華鋪張當然就更招人忌恨。後青王盛上,揭露謝浪禍國殃民的真實面目,後來還收買他的一個妾,當眾告訴眾人,說了謝浪的多處惡行。元立四十四年,三月辛酉,謝浪原本被執行斬決。自己親爹辛辛苦苦把大半家產給了青王,後來才放了他。

謝楓還是有著少年時的良心,不認這個兒子,就把他趕出來家門。後來,這傢伙來到靖南,拿起了他爺爺的那一套,劫商致富。

不過,我始終相信,肯定背後有皇子在幫他,不然,以他這種囂張氣焰,早就涼涼了!

衙門不敢管,太守不管,知府不管。大齊太宗皇帝所立之制,設立賭坊者,斬!然而,這裡卻滿大街,難道就真的害怕一個青龍幫,就算他們人多勢眾,也不可能比得了一個郡王的府兵,更何況這裡還有著駐軍!

這背後,肯定有人!

昨天夜裡,我放了一把火,至今,靖南城裡還有傳言出來,找到那個放火的傢伙,可能要吃了他的心肝,喝了他的血!

我也不知道這些人惡不噁心!

謝浪的大本營,就在整個靖南城最大的花酒夜館,我打扮了一番,左看看右看看,決定還讓有一種說不出來暴發戶的土豪感。

原本以為自己的形象應該很符合這裡,但是,我沒有想到……

這個感覺還比較像學堂,古色古香的木樓、明亮寬敞的石樓、小巧精緻的大堂等構成了別具一格的建築群,與幽靜的白玉蘭林、銀杏林和香樟林,碧波盪漾的下河,組成了引人入勝的秀麗景色。

當地放著一張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著各種名人法帖,並數十方寶硯,各色筆筒,筆海內插的筆如樹林一般。那一邊設著斗大的一個汝窯花囊,插著滿滿的一囊水晶球兒的白菊。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副《青龍雲昇平地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墨跡,其詞雲:一雙玉璧千人枕……

怎麼感覺倒是有那麼一點文人氣息,而且,那副圖,不就是言均沒有答應畫的那副嗎?還找別人畫了,哪個畫師怎麼不開眼,這是死罪的畫法,難怪不敢留名!我看了看這幅畫,雖然我不知道怎麼欣賞,但是,還是看出了一些,因為琴棋書畫,有著一定的聯絡。

入眼便是大膽的紫黑藍的構色,壓抑和不快的表達溢於紙張,但最引人眼球的是中間的躲雲,畫風與背景抽象式一致,卻用了深紅色和亮白,調和了墨水畫的黑暗的背景氣氛,就好像......這條青色的龍衝破了黑暗禁錮的世界。

這麼還是挺安靜的,只見走來一個女子,說道:“老闆,這裡開始文人之地,老闆要是來尋樂的,另尋他地吧,抱歉!”

噢喲,什麼時候去喝花酒還有那麼的規矩了,還只准文人墨客去,什麼道理,早知道就不要那麼自作聰明,本來就是一副文人墨客的嘴臉,現在搞得像老土豪一樣!

想被人斬都不

行!

後來,我又得浪費時間,跑回家中換了一套著裝,這次有點文人氣息了吧!

然而,我進到樓上,看到的事情可以說是超乎我的想象,這些所謂的文人墨客,正在模仿古詞人賀鑄訴說自己屢逛而不得的鬱悶之情,由此所詞作“便翡翠屏開,芙蓉帳掩,與把香羅偷解"。

一群人在開葷段子。

把自己與青樓女子同床共枕的香豔場面描寫的淋漓盡致。

千百年來,詩詞一直被後人引以為自豪和驕傲。而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磅礴氣勢和"人面桃花相映紅"的清麗委婉,讓人們拍案叫絕的同時,也不得不為那個時代詩人們的天才與靈感所折服。

但是,鮮為人知的是如今詩詞的華彩樂章,大都是詩人們在青樓女子的胸脯上和大腿上寫就的。

我想起了,我師傅和我所說的野史。

野史上,流傳最多的無疑是各代大詩人與青樓女子的風流韻事。太宗年間,一個臭名昭著,不,惡名遠洋,不就是很出名的詩人妙筆生花,聲名遠播,但他在繁華的慈州,他的的足跡踏遍青樓妓院,夜醉不歸。這位詩人不但逛青樓,玩花樣,還經常在家裡呼朋喚友,日宴夜飲,招妓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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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皇帝天和末年,他在南江慈州府屈就幕僚時,曾前往風光景物秀麗美好的湖州旅遊。慈州刺史是他的平素的好友,便經常為他安排宴會和遊覽專案,並找來美貌妓青樓女子,陪宴侍寢。

每當酒宴結束,酩酊大醉的詩人大都要拿出筆墨紙硯來,鋪展在女子溫潤香酥的胸脯之上,恣意揮灑激情,即興賦詩。正是這位文人墨客的前車之鑑,不,前例,在那以後,有的詩人更加變態了。在胸脯上鋪紙寫詩已屬平常,有的詩人甚至直接將詩寫在青樓女子的腿上。

而我看到的這些文人墨客就是後來居上的後起之秀。

一個年輕男子念著詩語道:王團兒,前曲自西第一家也。已為假母,有女數人,長曰小潤,字子美,少時頗藉藉者。小天崔垂休變化年溺惑之,所費甚廣,嘗題記於小潤髀上,為山所見,贈詩曰:“慈恩塔下親泥壁,滑膩光滑玉不如。何事博陵崔四十,金陵腿上逞歐書。”

還真的是看著別人調侃。

皇上如果知道,到了現在,文人更是“墮落",把青樓酒院當書房,把青樓女子胸脯當案几,把翻雲覆雨當靈感的源泉,可謂是名副其實的紙醉金迷,醉生夢死。

不但文人逛青樓、就連平王這些郡王、大臣都耐不住寂寞,跑到青樓"肯愛千金博一笑"。文人雅士不但熱衷於逛青樓,遊酒館,而且還相互攀比,相互賣弄。

皇上不得氣死呀,不,皇上也許愛上這裡怎麼辦?

“香囊暗解,羅帶輕分"就是表達自己逛到後的喜悅和激動。試問閒愁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如今想讀一本像樣的書詞集,描寫青樓之作俯拾皆是,“忍把浮名,換了淺甚低唱”,多麼瀟灑隨意。

“此去何時見也,襟袖上空惹啼痕,多麼地一往情深。

“琵琶輕放,語聲低顫,滅燭來相就",多麼地溫香醉人。

我真的有感而發,斯文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