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闆的問話你能保持基本的禮貌嗎?”
方舟覺得白墨將對讓他的意見全部從語言中表達出來，那種只要是他所說的都是錯誤，都是不懷好意地揣測，他不過是表達一下驚訝，但是已經被白墨預設為看不起人的表現。
“做的真不錯，我沒有想到你還能做到這一步。”
“謝謝。”
“聽林峰說你和別人合夥在網上開店。”
“和朋友一起。”
網店的生意一直沒有好轉，加上最近辛月結婚之後總是被雙方父母催著生孩子，還要和劉銳一起出門應酬，菲菲也要畢業進入實習階段，大家的幹勁都不足，生意越發的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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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白墨輕輕地嘆息，果然還是失敗了，從賣出去第一件衣服的興奮，到現在的大家的淡漠，現實中要保持對一件事的熱情是艱難的，特別是在沒有利益的回報。
方舟沒有繼續問下去，他不是一個不察言觀色的人，看見副駕駛座位上表現出幾分失落的白墨就知道事情的發展並不理想。
在之後兩人都沉默，他們本來也沒有多少交集，能談論的話題少之又少，而且兩人也不是健談的哪一類。
“你先進去，如果談不好在給我打電話。”
方舟不知為什麼到地點忽然又慫了，不願意進去見方南。
“我知道了。”
白墨說完下車走進去，頭也沒回，並沒有對方舟到地卻不願意進去的事多出半句怨言。
“怎麼忽然又安靜了”，方舟不禁想，他看著白墨的背影，她和曾經的方南很像，為了自己的目標不斷地努力前進，那樣努力地往前走，他曾經那麼愛著不顧一切前進的方南，只是沒有想到，當方南獲得成功之時就是離開他的時間。
方舟從包裡拿出煙點燃一根，最近變得低落，最近他總是忙著工作，因為繁忙的工作可以讓他忘記失去方南的痛苦。
白墨見到紅姐，她看見只有白墨一個人的時候稍微地松了一口氣，方舟沒有來，如果來了或許會引出一些麻煩事情，最近那些狗仔盯方南盯的很緊，想要挖掘出新聞。
“她在裡面等你。”
紅姐說，站在門口沒有打算跟著一起進去。
“好。”
白墨推門進入，方南抬起頭，她的眼神中竟然有幾分期待，但是確定只有白墨一個人之後眼神黯淡。
“下午好。”
白墨微笑問候。
“請坐吧。”
今天的方南少了前兩次凌厲的氣息，竟有幾分平易近人的親切感，白墨不知道士什麼讓她改變態度。
“這是圖紙。”
方南接過之後看了一眼，這一次比起上；兩次多了幾分個性，雖然並不是她所要求的風格。方南看了一會兒，猶豫起來，原本她想只要不是方舟親自設計的，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採用。
“這完全是你的意思?”
“對的，雖然你有要求，但是我覺得那並不是最適合你的。”
白墨自信滿滿地說，雖然她心中很慌亂，也不知道這能不能說服發方南，但是昨晚夏致的讓她相信自身的實力，而不是被一些似是而非的要求牽著鼻子走。
“方南小姐是一個古典美人，在您出演過的電視劇中我看過許多造型，覺得古風是最貼合您本身氣質的，所以這一次的禮服我加入許多中國的元素，以襯托您本身的溫婉氣質。”
“你的想法不錯。”
方南第一次肯定了白墨的設計，這讓白墨在心中稍稍地松了一口氣，出現勝利的曙光。
“您看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嗎?”
“沒有，我並沒有更好的想法，就這樣決定。”
方南點頭肯定道:“但是希望能儘快出成品。”
“我明白，一定不會耽誤您的行程。”
“嗯。”
方南望了一眼窗外低聲問:“方舟他說過會和你一起過來。”
白墨愣了一下，她不知道應不應該將方舟就在外面的事告訴方南，畢竟這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她一個局外人不應該多言。
“他在外面。”
方南肯定地說，看著白墨的目光凌厲。
“是。”
白墨想這也不是她透露，而是關於方南自己猜出來的。
“果然，我知道他還是在意我的。”
方南嘴角上揚，就算電話電話裡說的再絕情，但是方舟始終是放不下她的。
“我想去見見他，可以嗎?”
“這個，和我沒有關係吧。”
白墨尷尬地笑了，不明白方南為什麼會諮詢她的意見，他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員工，哪敢干涉老闆和主顧的私事。但是她看出方南很緊張，似乎在懼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