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我們？”蘇知很會抓重點。
由夏拍拍嘴:“我就隨便說說。你別當真。”
“別說一半留一半，”蘇知笑道，“勾起別人的好奇心又不解釋，這很不道德。”
“我保證不是什麼有營養的話。”
蘇知還想說什麼，傅臨溪直接從中間擠過來，淡淡道:“是在談工作上的事？讓我也聽聽，看有沒有什麼值得借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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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夏和蘇知瞥他。
是不是談工作上的事，你在後面聽得還不夠清楚。
“沒什麼，傅總。”蘇知淡淡道，“剛剛您已經在會議上說完了。”
由夏也道:“我這邊也沒問題，您能那麼快透過，真是幫大忙了。”
傅臨溪垂在身側的手，突然掐了她的腰一把。
由夏劇烈地抖了抖，轉臉瞪他，卻瞪到無辜的蘇知。
蘇知:“...我剛剛說錯了什麼？”
由夏前前後後看傅臨溪去了哪，他趕上前面的戴利。
由夏說:“你和連禾後來有聯絡嗎？”
“沒有。”蘇知說得時候聲音有點輕。
由夏笑了笑:“你不用顧慮我。我們早就結束了。就算你們有聯絡也和我無關。”
“是啊，如果我早點...”蘇知說到這裡，說不下去了。
由夏嘆氣:“不管早點晚點，都是註定的。”
蘇知愣了一下，落寞地垂頭，一言不發。
飯局上，這次的氣氛比第一次好多了。
合作協議達成，大家心裡都高興，也期待之後的發展。
天域的策劃部部長和裡塔、艾文喝的開心。
戴利則問蘇知為什麼不女裝了。
傅臨溪給她倒果汁。
由夏感覺到身旁這個男人散發的侵.略氣息，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放在膝蓋的手一暖，被他抓在手裡不放。掌心很燙，像是要灼傷她。
由夏撇頭睨他:“放開!”
傅臨溪湊過來，說:“今晚我去你那。”
由夏臉一紅，心跳加速，把手抽出來:“我去洗手間!”
說著，她拿了包匆匆出了包廂。
傅臨溪靜靜看著她背影消失在門外。
洗手間。
感應的水龍頭嘩嘩流水，由夏掬了一把撲在臉上。
紛繁雜亂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一點。她雙手撐在水池邊，發著呆，他越逼越緊，她也越來越難以拒絕。
傅臨溪清楚她喜歡他，所以有恃無恐。
可這樣下去。
手機滴滴滴的響起來。
來電顯示是安娜。
由夏拿起來接過。
“喂？”安娜的語調一向優雅高亢，“你在餐廳吧，出來，我讓人來接你回來。”
“現在就回去？”由夏錯愕道。
這是不是有點趕？
“對，現在。合作已經順利達成。你的後續作用也不大。趕緊回來。實驗下一步開始。”
“...好。”
由夏匆匆收起包，擦了手離開這家餐廳。
路邊停著一輛眼熟的黑色轎車，她上了車。
系上安全帶後，她轉頭看車窗外，他們...都還不知道她要走。
再見。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
安娜早早就讓人給她訂了機票，乘上飛機，到了研究所。
實驗室裡，一群人已經在等著她。
安娜也在，她看了眼腕錶，笑了笑:“準時。也不耽擱，乾脆利落。這點我還是很喜歡的。”
“廢話不多說，”由夏脫了外套掛在一旁，“在哪裡換衣服？檢查什麼？”
安娜和裡面的研究員們對視一眼。
“你們來解釋一下吧。我旁聽。”
說著，她坐到一邊去。
為首的研究員帶著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他推了推眼鏡，說:“林小姐，請坐。”
由夏點點頭，拉開桌邊的椅子坐下。
研究員把幾個黑白片子夾在板子上，立起來給她看。
由夏愣了愣:“這是我大腦的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