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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十一、

謝梓對周園和周圃的關係充滿了好奇,哪怕心裡面已經有過自認為很是準確的猜測,但還是期待著能有那麼一天周園能夠親自來印證這個猜測,給出這個答案。

同時,她對周圃這個人充滿了好奇和害怕。

好奇是否會如周園那般的神秘。

害怕是否真是第一次正面相視那般的針鋒相對。

謝梓眼神又回到了籃球賽場上,周園和周圃的這一段關係本就已經夠複雜,這個時候實在容不下謝梓的加入。好在,謝梓具備這點自知之明。

“謝梓,我見過你。”周圃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待謝梓聽到聲音看向周圃的時候,周圃嘴角上揚也正看著她。

“我也見過你。”謝梓最後毫不猶豫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從周圃說完那句話的第一秒,謝梓就知道周圃所指的是什麼。

周園沒想到謝梓居然會回這麼一句話,不免有些驚訝,謝梓這個人自此在他的心目中又增加了一分神秘。此時此刻,周園腦海裡浮現的便是在學校畫室那次,謝梓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畫室最前面,接受著全畫室人的猜疑與諷刺,而這一切的直接導致者便是周圃。

“過去的事情就別提了。”周園淡淡的說了一句。

原來你還是站我這邊的。謝梓心裡默唸了一句對周園的獨白。

謝梓微微揚起的嘴角,在這場三人的戰役中燃起了一絲光亮。

周圃忽然挑眉,望著周園:“過去的事情真的能過去嗎?”

一語雙關。

周園淡淡的看了周圃一眼,想說但又不能說。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嗎?你就在這裝什麼聖人,還說什麼過去的事就別提了!”

“我知道。”周園長舒了一口氣,“我覺得你應該感到愧疚。”

周圃心裡發出一陣冷笑,周園居然當著一個外人的面這麼說她。

“謝梓,你覺得呢?”周圃把矛頭轉向了謝梓,“你覺得我應該感到愧疚嗎?”

這問題,要謝梓怎麼回答?

怎麼回答?

謝梓半天擠不出一字半句,只能沉默的、期待的、矛盾的看著周圃。真希望這個時候能有一個蘇覃那樣的人出現,無論什麼困境都能夠化險為夷。

但謝梓知道——這不可能。

“你也覺得我該感到愧疚嗎?你們果然是朋友哦!”周圃語氣輕佻,臉部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挑釁者謝梓,“忘了和你說啊,周園幾乎沒有朋友的,你還是他第一個以‘朋友’相稱的人吶,真不愧是‘朋友’啊,這麼向著他!不過,你這麼向著他,那你知道他是不是也會這樣向著你呢?”

這一通話還是把謝梓那些想要說出口的話又堵了回去,甚至連謝梓冷靜下來時都不知道自己之前想說的究竟是什麼。

周園看不下去周圃這一幅咄咄逼人的樣子,如他心裡所想周圃怎樣對他都可以,但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所以,你對我朋友說話就不能客氣一點兒嗎?”周園終於反問周圃。

“他是你朋友,但不是我朋友。周園,你什麼時候連這都分不清了啊?”周圃說完便轉身走了。

謝梓轉過頭去看周圃,周園很抱歉的對謝梓說:“不好意思啊,周圃這個人就是這樣,她說的話你不要太放在心上。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形容,就是她都是衝著我來的,與你無關。如果……如果……如果你不認識我,那她也許就不會來招惹你,抱歉!”

“我不在意。”謝梓語氣間充滿了難得的堅定。

“認識了我應該是你的不幸吧,讓你莫名其妙就成了被針對的物件。”周園這話是對謝梓說的,但更像是藉此機會發洩這麼多年來心中的鬱悶。

謝梓忽然抬頭看著周園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然後一字一句的說:“不!認識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這話一下子戳中了周園的內心,從來沒有哪個女孩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他更不敢想象謝梓會說出這樣的話。他把謝梓當朋友看,但謝梓卻似乎不是這樣。

那麼,這種關係又到底算不算得上好呢?

周園笑了笑,沒再說話,也不敢看謝梓的眼睛。謝梓也笑了笑,哪怕她一直在看著周園的眼睛,可這個傳達過去的眼神失去了接受便顯得毫無意義。

籃球進行到了白熱化階段,周園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球場上面。如果沒有謝梓最後說的那句話,也許他的注意力並不會只集中到球場上。謝梓知道周園心裡所想,也不願把兩個人的關係弄到尷尬的地步。

那就這樣吧!

默契大概就是這個時候的沉默。

十班最終輸了比賽——以一分之差輸了比賽。但他們沒有人感到難過或是失望,相反,正如比賽結束二十班的人說的那樣這是他們打過的最好的一場比賽,最用心、需盡力的一場比賽!輸贏根本不重要,他們贏只是運氣好了一點兒,而十班輸也只是運氣差了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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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比賽不僅僅對於賽場上的人來說是難得,場下的觀眾同樣覺得難得。這是一場真正贏得漂亮,輸得也漂亮的比賽。

比賽結束,二十班的籃球隊隊員主動邀請十班籃球隊隊員一起去吃飯,為難得的好對手。十班其餘人笑著退場,這確實是屬於場上那幾個人的榮光!

從球場往回走的路上,程諾問蘇覃:“輸了比賽難過嗎?”

蘇覃回答得很乾脆:“不難過,這比賽就算輸了也精彩!”

“那看來我不用安慰你了,還怕你們班輸了比賽你心裡又不舒服了!”

“誒,我發現你這人說話怎麼這樣呢?我什麼時候要過你的安慰了?”蘇覃不依不饒,因為在她的記憶裡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

程諾詭笑著,說道:“您老人家記憶了退化得有些快啊,怎麼什麼都記不得了呢?您要不再仔細回想回想?”

蘇覃白了程諾一眼,說道:“你猜猜我接下來要做什麼?”

在蘇覃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右手已經抬了起來,儼然一幅要動手的姿勢。

PS:如果沉默都能同時,那希望所想都能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