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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打臉

眾人一湧而進,不大的一個小屋塞得滿滿的,沒有擠進去的幾個弟子惦著腳向裡觀望著事態的進展。

“溫先生,你口中所謂的那個女人呢?我們怎麼沒有看到?難不成還只有江先生才能看到不成?”白穹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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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初遠皺眉:“洪叔磊,你來的時候就真的沒人?”

“沒有。”洪叔磊黑著臉搖搖頭,他百思不得其解,剛才來到門前的時候還聽到屋中有女人的笑聲,可推門而入,就見其中空蕩蕩的。

溫初遠連連失利額頭冒出細汗,下面的人傳來的訊息絕對不會有錯,這江長安怎麼每一次都是有如神助?

他狠厲的看向屋子裡為一個木櫃,又看向洪叔磊,見其點頭,心中大定。

哼,江長安,就算我剛才兩場都輸了,下面這一把絕不會有半點意外!

洪叔磊比他們早早來了一柱香的時間,一炷香,足以在江長安房間裡動手腳。

“江先生,能不能將這木櫃開啟讓眾人查驗一番,眾目睽睽之下,若是沒有我自會向你賠罪,以證清白。”

“當然可以。”江長安笑道,開啟了木櫃上的銅鎖,中間出了規規整整放置好的幾件衣物,別說女人,就連女人的用品都沒有見著。

胡萊道:“溫先生,現在你有什麼好說的,趕快給江先生道歉賠罪!”

哪知溫初遠捋著長髯,心思根本就不像是放在找什麼女人身上,而是像刻意在尋找什麼。

瞅了半天突然竄了上去,在衣櫃的最裡面一個角落拿出一個錦繡的盒子,四四方方巴掌大的鎏金錦盒。

江長安眼神一厲,這個錦盒他可是見都沒有見過。

在座的都沒有人見過,只有溫初遠和蘇尚萱面色大變。

溫初遠厲聲喝道:“江長安!你竟敢盜取丹寶樓的合歡丹!”

“合歡丹?”

“先生偷合歡丹幹嘛?這藥可是……”

鬨鬧的聲音都要把房頂給掀開。

合歡丹?江長安苦笑,青蓮宗丹寶樓裡還有這種東西,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煉的?

溫初遠見場面效果與心中所想相差無幾,解釋道:“這合歡丹雖是低階丹藥,可卻是老祖宗,第一代掌門煉的第一顆丹藥,青蓮宗宗志也記載,當年老祖宗練成之後,以鎏金紅木盒儲存放置於丹寶閣,我也只是有幸一睹真容,才認得出來,蘇二小姐應該也見過吧?”

儘管不願相信江長安是偷丹之人,但是他說的都是事實,只好不情願地微微點頭。

一下子矛頭又全部指向了江長安。

洪叔磊急不可耐地道:“江長安,現在你有什麼話說!青蓮宗志上說這顆丹藥呈深紫色,豆大,氣味刺鼻,只要開啟這盒子,大家自會明白!”

江長安面無表情道:“你倒是記得清楚,就像事先背好的一樣。首先,我沒有盜取這鎏金木盒,其次我更不知道有這合歡丹的存在。”

溫初遠道:“還在裝!我就讓諸弟子看清你!”

啪!

木盒開啟!

“哈哈,江長安,這次你可是百口莫辯了吧!”

溫初遠大笑道,可慢慢的他發現事情有些不對,整個屋裡白衣弟子不笑也就算了,就連自己的弟子也是不笑,自己的弟子不笑也就算了,可就連一同謀劃此事的洪叔磊也沒笑。

溫初遠趕忙把木盒轉過來。

只見木盒子裡裝的哪裡是深紫色豆大的丹藥,而是幾枚綠豆大的白色種子,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胡萊激動道:“溫先生,這就是你所說的合歡丹?!”

蘇尚萱也松了口氣,喝到:“溫先生,希望這件事你能給江先生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會把這件事稟報給姐姐,讓她定奪……”

啪——

話音未落,洪叔磊身上掉落一個白色瓷瓶,瓷瓶摔得粉碎,其中滾出一枚豆大的丹藥,深紫色。

丹藥滾到胡胖子腳下停住,一股難聞的氣味充滿著房間。胡胖子拾起來還未放在鼻子旁就險些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合歡丹!”胡胖子兩隻眼瞪得豁大,吼道:“洪叔磊,這藥怎麼會在你這裡!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偷的藥陷害的江先生?!說!”

現場突然地轉折令許多人措手不及,眾人這才如夢初醒,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看來是這洪叔磊私自偷了丹寶閣裡的祖宗遺物,本想嫁禍給江先生,但不知怎麼的,也可能是一時貪慾想將丹藥據為己有,就順便掉了下包,本想一石二鳥,既達到了栽贓陷害的目的,又得到了丹藥,可誰想聰明反被聰明誤,功虧一簣。

洪叔磊傻愣愣的看著胡胖子手裡的藥丸,他明明記得自己最後放進櫃子的時候還特地開啟探了一眼,這個瓷瓶應該在裡面的才對。

眼看百口莫辯,洪叔磊驚慌招認道:“這藥不是我偷的,不是……而是溫先生……”

砰!

話沒說完,溫初遠一掌掄在他的臉上,頓時血液混著牙齒飛了出來,渾身抽搐,眼看昏死過去。

“大膽,竟敢私自盜取祖宗遺物,還陷害江先生,現在又想血口噴人嫁禍於我,是誰給你的膽子!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他人還以為我青蓮宗不給新先生以立足之地!”

“沒想到溫先生對自己的弟子竟然這麼狠,那你身後的這些弟子還真得小心了。”江長安說道。

一群身穿黑色衣衫的玄字門弟子當即臉色大變,在場的哪個看不出來地上躺著的洪叔磊只是個替罪羊。

溫初遠一臉痛心疾首的樣子,道:“大過即要大懲,為先生者,自要賞罰分明。江先生,今日多虧了你極力配合,要不然恐怕是釀成大錯!弟子犯錯我這個做先生的也自有管教不嚴之過,我一定會將其帶回書院好生管教。”

溫初遠牙根都要咬碎了,也只能忍氣吞聲,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究竟是為什麼,縷縷意外絕不再是意外!

“溫先生留步——”胡萊喊道,“溫先生這樣查了一圈就想要走了?溫先生難道就忘了剛才的事了?”

“剛才?什麼事?”溫初遠雙眼無辜,單純的就像一個孩子。

可以,這個鍋甩得相當可以,江長安都有些佩服對方的無恥。聽聞這話不論是黑衣白衣的弟子,都投以鄙視。

“這算什麼?”

“溫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和江先生剛才的約定賭約難道就是憑空說說而已?”

“你想如何?”

“賠罪!道歉!”這次開口的不是胡胖子,而是一直默不作聲的白穹。

“白穹!你——”溫初遠道,“再怎麼說當初你也是玄字書院的我的弟子——”

“正因我是在玄字書院待過的,您那句大過要大懲我可還記得清清楚楚,溫初遠先生!”白穹道。

當初自己因為不滿洪叔磊走關係進書院而被溫初遠一句‘大過即要大懲’輕描淡寫地提出了玄字書院,如今終於除了這口惡氣,心中好不暢快。

溫初遠怒極反笑,咬牙恨道:“好啊你們,江先生,剛才所做一切實在多有冒犯,還請包涵,畢竟,我們來日方長,保不齊下一次,是誰像誰低頭呢……”

溫初遠像是想到什麼,臉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樣貌得意道:“江先生,據溫某所知你所帶領的書院可是沒有藥材,這一個書院要是沒有藥材,那這煉丹術還怎麼修煉,這煉藥師在這個書院也就沒什麼用處,哼,就算你再厲害,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能憑空變出藥來?”

在場的弟子怎麼會不知道其中是溫初遠以前搗的鬼,但都是敢怒不敢言,一個個心裡窩火。

胡萊噴著唾沫:“溫先生,就算其他人都不知,你心裡還沒數嗎,藥材的事是誰一手造成的?!”

“笑話,胡萊,你不過是一個白衣書院的弟子就想質問本先生?!”

溫初遠呵斥道,同時又將問題拋給了江長安,發出刺耳的笑聲道:“江先生,你是聰明人,自然明白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追查罪責,而是趕緊找到新的藥材以解燃眉之急,不然我看你這白衣書院的名聲是一輩子也翻不了身了!哈哈……”

溫初遠說罷揮手讓幾個弟子抬著地上昏迷不醒的洪叔磊,冷哼一聲甩袖離去,趾高氣揚的回了書院。

屋子裡轉眼就剩下了白衣弟子,出了院子,還有幾個白衣弟子還是不敢相信從清晨到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問道:“這麼說,從今以後,玄字門的那些人見了我們,就真的要以師兄師姐的禮遇相待了?”

胡萊學著江長安的神態,摸著下巴應聲:“算是吧,溫初遠已經發話,而且今日後來出了江先生這件事,恐怕明天就得滿宗皆知,礙於面子,就算他們不以師兄師姐禮待,以後再遇著,恐怕也只有羞愧地繞道而走的份了。”

他的表面雖然極為鎮定,但內心也是抑制不住的激動,白衣書院出了名的只有被吆五喝六的份兒,何時像今日一樣揚眉吐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