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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風高放火天

在通靈獸的帶領下,心懷怨恨想要替死去同伴報仇的忍者找到尾間太郎居住的村莊。

“隊長,兇手就在這座村莊。”

森井撫摸大狗的腦袋,作為獎勵。

能一路跟隨找到兇手,全靠他的這只通靈獸。

大狗的模樣很是“憨厚”,長長的舌頭不斷流出哈喇子,聞到無數香甜的氣味,讓它恨不得大飽口福。要不是沒有主人的命令,它可要動口了。

“幹得好森井。”森本裕之看著一片寧靜的村莊,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色,卻是讓另外兩個同伴感受到無可抑制的怒火。

“隊長。”

“不能讓尾田榮一郎白死了,他是村子裡的忍者,是我們朝夕相處並肩作戰的夥伴。我們都做好死亡的準備,也見證無數同伴的死亡,但我不能接受尾田榮一郎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是被無知的村民害死。

這是恥辱!

這份恥辱必須用鮮血來洗刷,聽過我的命令,讓這個村莊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森本裕之人狠話不多,一聲命令讓同行的二人傻了眼。

可一想到執行任務的同伴慘死在小巷子裡,兇手的源頭又來自於這座默默無名的小村莊,一時間悲從心起。

他們是誰。

他們從小便是忍者,從第一次殺敵,身負重傷,無數次的生死經歷讓他們不願接受自己的夥伴死在村民之手。

能殺忍者的一定是忍者。

這是對刀尖舔血過活的忍者心中的潛規則。

想一想慘死小巷的尾田榮一郎。

雖然不明白為何一個普通村民能夠殺死實力高強的忍者,卻不妨礙三人將這股怨氣發洩在這座村莊上,而且循著氣味而來,也證明了殺害尾田榮一郎的兇手正在這座村子裡。

不用詳細的規劃佈局,除了森本裕之囑咐要小心一些,畢竟能夠殺死尾田榮一郎的傢伙實力一定不弱,說不得還是某個國家的忍者偽裝成這裡的村民。

得了命令,森井與他的小夥伴唰的一下消失在夜色中。

森本裕之凝望著村莊。

“尾田榮一郎,我的兄弟,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用這座村子的血來祭奠你的。”

寧靜的夜裡,忙碌一天的農活,接著在婆娘身上使勁的村民們,迎來了最為殘忍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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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苦無每一次劃過,就會帶走一條性命。

岔開腿正在進行生命探索的女人,剛想質問自己的丈夫是不是白天與哪個小浪蹄子勾搭去了,晚上竟然使不上勁......

下一秒,她的表情定格在張嘴的瞬間,腦袋一歪,去地府尋找真相。

忍者與普通人的差距如同天地鴻溝。

不管是技術層面還是力量上,兩者都沒有能夠相比的地方,再加上查克拉的存在讓這個差距越發擴大。

這座偏僻的山村,迎來了毀滅性的打擊。

森井帶著他的通靈獸負責東邊,一路如同碾壓般的一間間房屋殺了過去,絲毫沒有遇上抵抗。

這不是殺人,而是單方面的屠殺。

森井負責殺人,他的通靈獸嘴角也沾滿了鮮血,幫忙清理犯罪現場。

看著哈哈舔嘴的通靈獸,森井也沒有反感的意思,輕撫狗頭誇讚它吃得好。

“沒有遇上抵抗,看來兇手不在我這邊。氣味混雜,丸太也沒辦法找出兇手的準確位置,看來隊長下令屠村是正確的。”

“不過能把丸太餵飽,這也是值得的。”

彷彿感受到主人的誇讚,丸太嗚嗚哽咽,看上去十分的忠心。

嘎吱,開門,動手。

嘎吱,開下一扇門,動手。

機械式的重複一個又一個的操作,身體輕盈地從一間房跳到另一間房,卻十分的警惕。

尾田榮一郎的實力不弱,能夠殺死他的人不管是偷襲也好,正面交手也罷,都是個值得注意的物件。並且還有通靈獸的幫助,森井認為村莊的東邊看來只有一些不足為懼的村民了。

於是,森井與他的同伴們,行動十分的謹慎。

謹慎也是忍者必備的品質。

森井那邊十分順利,沒有阻礙。

同樣的,從中路突進,抱著擋我者死念頭的森本裕之,一樣十分的順利。

他是這支小隊的靈魂,也是大腦。

尾田榮一郎的死給森本裕之帶來了極大的衝動。

不僅瞭解每一個隊友的習慣,更是能夠合理分配每個人的職責,在他的帶領下,森本這支隊伍不僅從第三次忍界大戰存活下來,帶著無一人死亡的戰績繼續為雲隱村發光發熱。

這樣的隊伍培養出的默契,再經歷多一些的鍛鍊,將會成為雲隱村的中流砥柱。

尾田榮一郎一死,莫說隊伍會被打散,其他人將會融入需要的隊伍中去,就算是保留下來,後來加入的同伴也會有很長時間的磨合期。

這是森本裕之無法接受的事情。

要知道,就算是再如何親密的朋友,當面對生死抉擇的時候,也無法做到共同面對無數次生死的隊友來的可靠。

這裡是忍者的世界,也是殘酷的世界。

中路突進,森本裕之也未能遇到想樣的抵抗。

要不是為了配合隊友

的節奏,他會身披閃電,一路衝撞過去。

另一邊,如森井一般小心翼翼從一間房摸到另一間房的同伴,運氣就沒那麼好了。

輕輕踩在房頂,準備進入下一間房時,他的身後卻站著一個人。

“什麼人!”

“你是雲隱村的忍者?”肖恩問道。

一眼便看到戴在額頭上,象徵著身份的護額。

看來他想的沒錯,被他殺死的忍者的同伴還是追了上來。

兩人沒有進行生命起源討論的打算,雲隱村的忍者手持苦無,一個健步刺殺過來。

“什麼!”

刺穿的不過是幻影,一把掐住忍者的脖子,肖恩獰笑道:“你最大的失誤不是沒有選擇第一時間逃跑,而是與我短刀相接,太天真了。”

輕輕一扭,這名忍者便死去了。

肖恩的臉上卻沒有鬆懈的表情。

他能感覺到,進入村子的人不止他一個,恐怕有一個小隊的人。

“這下麻煩了。”

被他殺死的忍者癱軟在屋頂上,肖恩甚至看都沒看他一樣,目光轉向另外兩個方向。

悄無聲息的殺機蔓延在整個村落。

要不是肖恩及時醒來,要不是尾間太郎家坐落在村子中心不遠的地方,恐怕要等到整個村子都被殺得七七八八,肖恩才能感受到。

雲隱村忍者的作法也給了肖恩另外一中感覺。

在木葉忍校讀過書的他,雖然無法提煉查克拉,但記錄在課本上的基礎知識他還是瞭解一些的。

以最小的代價,以最快的速度,殺死對手,這是每個忍者都要掌握的課題,並用一聲的時間不斷地磨鍊自己的技藝。

若不是剛剛被他殺死的忍者發出了輕微的聲響,而聽到聲響的人又是自己,恐怕這個村子裡的人全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忍者?

刺客?

殺手?

肖恩無法去定義。

在他看來,無故奪走他人的性命,要麼就是心理變態精神不正常,要麼就是這個世界不正常。

雖說火之國與雷之國是對頭,明面潛在的競爭無處不在。

而木葉與雲隱村也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大打出手,可謂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直到簽訂了和平條約,忍界大戰才正式落幕。

可明眼人都知道,條約不過是兩家都需要休養生息不得不提出來的方案。

只要有一方養好了,準備充分了,一定會再次挑起事端,發動亡村滅族的大戰。

肖恩對兩家的恩怨,也對整個世界的恩恩怨怨瞭解的不多,但他知道,就算是世界性的大戰,這與平民何干。

再加上這個世界的主旋律就是忍者與忍者的戰鬥,從來就沒有發生過傾全國之力的戰爭。

將整個世界縮小了看,可謂是五個村子之間的戰鬥,甚至沒有牽扯到國家的層面。

忍者與忍者之間的矛盾,也僅僅如此。

“難怪我這麼討厭忍者,這提莫還真是個畸形的存在,不事生產,除了殺人就是殺人。除了忍術開發,對世界的發展毫無貢獻,我敢說,如果把忍者去除掉,這個世界可能會更加的美好。”

肖恩對忍者的怨念頗深,但這絕不是因為他不能提煉查克拉。

之所以說這個世界畸形,肖恩思前想後也沒明白忍者到底有什麼用。

要說殺人,科技發展到一定程度,造成的破壞力難道不如忍者大?

就像肖恩學習魔法,雖然費勁,但為了研究的經費,有不少的魔法造物流入市場,進入普通人的生活。這也是一種推動,不過卻是意外誕生出的副產品推動而已。

而且,科技殺人只是附帶的,關鍵能改變一個時代的生活,推動整個文明的前進。

忍者有麼,忍術能做到麼。

或許有,但沒人去做過,至少肖恩在木葉的十個月沒有見到過。

整個忍界一直處於你殺我我殺你,世世代代的輪迴中。

每一次聽到富樫朝日大吹特吹火之意志,肖恩就很想笑,笑這種如同傳銷洗腦般的口號。

還木葉之火生生不息,要真有這實力,為嘛木葉不去成為整個世界的主宰親自制定規則,然後讓這種畸形的世界觀改變,讓忍術服務生活呢。

不以推動生產力為主的殺戮,都是劊子手的掩蓋。

肖恩冷笑著看著正在進行殺戮的倆人,正準備動手時,尾間太郎披著破舊的衣服,看到站在屋頂的他,驚訝道:

“肖恩大人,你在上面幹什麼,小心著涼啊。”

尾間太郎的關心,肖恩心領了。

他總不能說因為他殺了個忍者,導致忍者的同伴來復仇,正在你家村子大開殺戒吧。

就算事實如此,要面子的肖恩還是避重就輕,說道:“你關好門窗,有些傢伙耐不住寂寞,我得去會會他們。”

“什麼人啊,村子裡進賊了?!”尾間太郎顯然沒有意料到發生了什麼,還以為肖恩說的賊人就真的是賊人,轉身進屋,拿著一把掃帚,眼神狠辣。

“肖恩大人,老奴跟你去。呸他的小賊,竟然敢來老奴村子偷東西,非得把他們的腿打折了。”

肖恩:“......”

怎滴平時沒見你老兒這般硬氣了。

肖恩算是誤會了。

出門在外,和氣生財,尾間太郎既然拿了肖恩的錢,就會惹事。

但這不是說他不是個怕事的人。

自己家的村子都進賊了,小老頭有理由進行強烈的反擊。

這不,一把禿了頭的掃帚就是他最棒的武器。

肖恩哭笑不得地看著尾間太郎,這傢伙去了,豈不是送人頭的。

三兩句話安撫不了。

肖恩牛脾氣上來了,狠罵道:“滾回去抱你婆娘,記住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小心一把年紀就入土為安,被隔壁老王佔了便宜。”

“老王是啥,肖恩大人俺家鄰居是二傻子,沒有老王。”

······

無法解釋老王是什麼梗,與尾間太郎對話膈應的就像肖恩對這個世界的反感。

肖恩不喜歡沒有秩序規則的社會,隨意殺人什麼的,讓他感覺到噁心。

本來人生來就不平等,出身、家庭財富還有長相,讓許多人活好每一天都是一種奢望。

艱難活著的情況下,還要擔心是否會有忍者突然殺出,取人性命。

“果然是個畸形的世界......”看到殺人效率頗高的倆人,肖恩長嘆一口氣,“殺人者人恆殺之,就讓我來結束你們骯髒的一生吧。”

彷彿想到了什麼,肖恩噗嗤一笑。

在他心中這些忍者是雙手沾滿鮮血的劊子手,可他呢,他又何嘗不是奪走了許多人的生命。

“看來,我被卡爾德殺了十萬三千次,是用來還債了?”

“什麼人!”

如同那名被肖恩殺死的忍者,森井看到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肖恩,說出了同樣的話。

“看來你們是一個學校畢業的,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怎滴,找不到人就拿老弱病殘孕出氣,沒想到雲隱村這般沒出息,乾脆解散了得了,省得丟人。”

森井皺著眉頭,一把苦無橫在胸口。

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出手,因為丸太的表現有些不對勁。

既沒有凶神惡煞狐假虎威地大吼大叫,也沒有張開利嘴在肖恩出現的第一時間攻擊上去。

嘴角沾滿鮮血的通靈獸,反而低聲哽咽,那條毛茸茸的尾巴也垂了下來毫無精神。

渾身毛髮豎起,弓著背,眼神中充滿畏懼。

“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何會把丸太嚇壞了。”森井警惕地盯著肖恩,雖然他沒看出什麼名堂來,丸太的表現卻讓他憂心忡忡。

自家的通靈獸自家瞭解,恐怕自己並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森井沒有熱血上頭,立馬對殺死尾田榮一郎的兇手出手。

左手摸到腰間,輕輕一拉。

一個小小的卷軸被開啟,細如蚊音的聲音響起,卷軸也消失不見。

“哼!”

森井見那人沒有阻止自己叫支援,冷聲罵道:“是你殺死了尾田榮一郎?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對我雲隱村動手,不怕招來報復嗎。”

“報復?”肖恩被他氣笑了,難道忍者的自我感覺都這麼好的嗎。

要是他手裡還有Rubick之書,忍界能夠利用魔法元素施法的話,他早就一路橫壓,統一世界去了。

哪裡還用得著擔心自己的身份會不會暴露。

孫子才當烏龜,老子只想橫推。

肖恩皺著眉頭,猜到這傢伙是想用緩兵之計,轉而笑道:“想拖時間,喊人?別想了,你以為我從哪來,剛弄死一個。”

“哼!”森井沒有回答,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他不是不相信肖恩的話,而是更信任隊友。

互相信任的隊友,哪有這麼容易被幹掉的,還沒有動靜的被幹掉,森井只當肖恩是在擾亂他的心神,是一種戰術罷了。

他已經想好了無論肖恩從那邊進攻,無論露出多大的破綻,他都不會反擊。

比起單挑,多人打一人不開心麼。

與敵人一對一公平決鬥,不是蠢就是傻,只有傻子才遵守騎士精神。

看出這傢伙在拖延時間,肖恩也不打算廢話。

森井在他心中已經是個死人,看他身邊那條大狗,滿嘴的血花,膨脹的肚子,不用想也明白這傢伙是邊殺邊吃。

有這樣的寵物,便能看出有什麼樣的主人。

“那你就去死吧,記住了,殺你的人叫爺爺!”

小腿肌肉鼓起,正當肖恩要瞬殺森井的時候,門外雷光閃電,一個壯漢破風而來。

砰的一聲響。

整個屋子搖搖晃晃。

身上充滿閃電的傢伙,一臉傲氣地擋在肖恩和森井之間。

“隊長!”森井兩眼放光,指著肖恩叫道:“他就是殺死尾間太郎的兇手。”

“不,你說錯了。”肖恩皺著眉頭看著滋滋作響的壯漢,解釋道:“是殺了兩個雲隱村忍者的兇手,要實事求是不要歪曲事實,小心我告你誹謗啊。”

“不管你殺了多少人,你都要葬身於此,雲隱村的尊嚴不容你踐踏。”

“哪裡來的二傻子,難不成全世界的忍者都這麼自大?”

手起刀落,刀光劍影,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