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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向下沉淪2

對於這些暴徒,我還在琢磨著該如何解決掉他們。我是指這裡在場的全部暴徒份子,我沒有忘記他們對我們所造成的影響,也沒有忘記他們對我們的虐待。這一會這些囚犯仍舊在逍遙法外,之前他們已經過得夠慘的了,是個人都具備憐憫之心。可是這一碼歸一碼,他們的暴行我們可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非我喝醉了。

對於我來說,四周都安靜得可怕,這兒不是狹隘的場所,而是寬闊的地下大廳。人們平時會在這邊購買地鐵車票,偶爾在大廳內的商店買一些東西吃。而現在場景裡所能看到的只有囚犯,以及幾個不那麼顯眼的平民:他們被牢牢地控制在一起,嘴巴被人封住。你瞧,他們的眼淚和鼻涕都混雜在了一起,真是可憐。

“所以,你打算怎麼做”?

面對老蘭的疑問,我搖了搖頭,我們三個人是無法直面面對那麼多的暴徒份子。我掐指頭數了數,大廳裡面可是足足有6個人,只要他們圍上來,我們就會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被綁在一起,然後聽著他們的嘲笑,挨著他們的毒打。

“慢慢靠近,挑落單的打”。我沉重地回答。

“你是指暗殺”?韋佬看著我手裡的匕首,似乎有些質疑我們三個人的能力。

“當然不”!我抬高了聲音,“我們沒有能耐和耐心去一個個暗殺掉,但是我們能拉回人數,回到一對一的狀態”。

“解釋一下”?

“我們三個人,一個人挑一個看不順眼的人下手,然後就可以直接正大光明地三挑三”! 我如是說道。

他們倆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不希望你們還有其他主意,這已經很簡單了”。

這個時候,大廳內傳來了聲音,然後是一陣激烈地謾罵聲。我想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一舉動使得地鐵站裡面的緊張氣氛突然變化。於是我抬起頭,只見不知哪一邊又蹦出來兩名暴徒份子,他們抓著一名女孩,興致勃勃地就徑直拉到了大廳附近的小賣部裡。當然,目前還沒有看到他們還有其他大動作。

“要不再等等?幸好我們沒有行動,不然就要三打五了”。韋佬在一旁潑冷水道。

可是我沒有耐心繼續呆在這裡,我們必須快點解決現在的所有敵人。鬼知道這個地鐵站裡面還有多少個暴徒份子,現在殺一個少一個,還能救幾個平民恢復一下人數上的平衡。我可不希望這邊的囚犯越堆越多,現在正是下手的好機會,只要等那兩個囚犯把女孩押進小賣部,外面就還是6個人。

我已經開始告示他們行動,我們三個人悄悄地從陰影之中散開,慢慢地來到了中央大廳旁側的大理石柱子後邊。 可是我還沒有做好準備,甚至有些疑惑。在下手之前,我必須做好心理上的一切準備。殺人不能說機率,你要是想為他們的生命做貢獻,那就得進行到底。然後再向世人吹噓說自己殺過不少人。

周圍很快就再次陷入可怕的沉默之中,我右手拿著那把匕首,儘量不發出聲響地靠近了大廳右側一旁正在吃東西的暴徒。此時那邊只有他一個人,他手裡也沒有任何武器,如果說他對我的威脅要素,那就只能是他手裡的叉子。不過,在我接近近的同時,似乎他還沒有察覺到我,也許是手裡的食物對他的吸引力更大一些。 我已經在朝著他的背後靠近,隨時準備好把刀子插入他的脖子側面。

但是在這樣安靜的場景之下,人無論如何怎麼潛行怎麼蹲低身子,走路時的步伐總是會發出輕微的聲響。在我接近近他的同時,我聽到他咀嚼食物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漸漸停止,然後他才轉過頭,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在這段時間裡,我早早地躲藏到了那一堆貨箱後面,匕首端已經對準了貨箱後面的人,隨時可以準備動手。

我心想,他應該快一點到貨箱背後來找我的,可惜他沒有這個膽子。於是我從箱子後面走出,一刀插在了他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則捂住他的嘴巴,防止他再次出聲。 這個暴徒的身體從我的胸前滑落,他張大著嘴巴,先是看著脖子側面的刀,然後把還未潰散的眼珠盯著我。沒錯,我還沒有完全殺死他,但是也快了。

於是我拔出刀,鮮血隨即湧了出來,他手裡的食物罐頭也掉到了地板上。

“哐當”一聲響,金屬與地板的碰撞聲響亮地迴盪在這個安靜的大廳裡。

他們的神經終於繃緊,紛紛看向了我這裡。我並沒有逃跑,反而冷靜地要死,這會他們把目光聚集向我手裡邊的刀子,而我看著他們瞠目結舌的樣子,彷彿看到了鬼一般。可如果他們其中的兩個人再不逃跑,就馬上要跟著地上這傢伙一起陪葬了。

不過已經沒機會了,老蘭和韋佬已經抓住兩個可憐的傢伙。但這兩個暴徒已經喪命,我的兩個夥伴分別把刀插入了他們的側肋骨和脖子上。我聽到的則是兩聲慘叫,然後是屍體跌落至地板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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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襲擊!”大廳裡傳來大叫聲,但我無法看出是哪一個暴徒在嚷嚷,對於他們的愚蠢行為,這簡直就是多餘。

我們三個從不同的角落裡走到了大廳中央,來到了場景裡僅剩下的三個暴徒份子面前。他們瞪著我們,很顯然這幫人已經意識到人數上他們已經不佔優勢了。而我們氣勢洶洶,隨時都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我們沒有再給這幫人有反應的時間,於是我們一起衝了上去,對著這幫準備要逃跑的暴徒就是一頓痛揍。首先,我用機械棍的破窗器狠狠在一名正要掉頭逃跑的暴徒份子後腦勺上來了一記,隨之而來的正是他重重倒地的聲音。其他人見勢不妙,也不約而同地拔腿就跑。接著就被老蘭和韋佬投擲出去的消防斧和刀子砸倒在地上,隨後就是終了他們的生命。

對於這些人沒有任何憐憫之心可言,我沒有辦法證明當時這幾個人也在社群中心裡跟著他們的老大幹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我知道,沒有為什麼。

在死亡的寂靜之中,那些被綁在地鐵站旁邊的平民簡直都要哭了。此時他們更希望看到有人來拯救他們。 我們的舉動很明顯刺激了地鐵站裡面的所有人,無論是哪一方,他們都不知道我們會突然拜訪,然後又是以這樣的形式來報復這群暴徒份子。可是我卻一點也不在意他們怎麼想,我可不想因為一時猶豫而丟掉性命,拜託,他們做的事情已經夠殘忍了。

然後,那兩個正準備要在商店裡對著那名可憐女孩動手的暴徒走了出來。我認為他們沒有理由淡定下去,在這種情況下還沒有反應的人,不是腦子有病就是神經衰弱過度。這兩個壯漢前幾秒還在忙著脫褲子,後一秒就急忙提著褲腰帶走了出來。

“你們會會這兩個人,我去把附近的平民救了”。老蘭拍了拍我們兩個人的肩膀,然後頭也不回地奔向了旁邊被暴徒綁著的平民。我猜這會他們肯定要激動哭了,在他們眼裡,老蘭簡直就是上帝。

我真的沒有在誇他,真的。

“就剩這兩個人了吧?嗯?”

我點了點頭,回應韋佬道:“畢竟這些人在社群那邊已經夠慘的了,現在能活下來簡直就是奇蹟”。

對於我們的挑釁,那兩個暴徒壯漢沒有吭聲,而是默默拿起了地上的棒球棒,兩個人並排著走向了我們,似乎已經有所覺悟。但從他們的眼裡,我看出了他們對這個社會所表現出來的憎惡,而現在,他們正要把這份憎惡轉移到了我和韋佬身上。可能……是因為我們打擾了他們正準備忙著“幹活”吧。

真不巧,夥計們,今天可不是什麼好日子。

我大口呼吸,抽出了機械棍。但是面對眼前的敵人,很明顯,我的戰鬥技術還不夠純熟,或許是機械棍太弱的緣故?總之,我目前的力氣可還沒有達到掄起消防斧的程度,至少在我用機械棍重重地敲打向敵人的骨頭的時候,我就意識到,我沒能徹底打斷他的筋骨。

此時,一名暴徒掄著棒球棒就朝著我的方向衝了過來,而另一名則跑向了韋佬那邊。我看這氣勢,我可要比他差多了。於是我連連後退,他一會兒就衝到了我的面前,抄著棍子就往我的頭上砸去。

我傾斜機械棍,同時把身子壓低,讓他的棍子擊打在我的武器上,最後使得他的攻擊從我的武器邊上滑到一旁。然後,我也沒有遲緩,順勢用機械棍尾的破窗器猛的戳中他的腹部。

暴徒尖叫一聲,護著腹部後退了兩步。而我也跟了上去,用機械棍不停敲打著他的側面。他也使勁格擋,並且時不時還以顏色。我們有來有回地互相攻擊著,棍棒敲擊的聲音著實響亮,也令人熱血沸騰。但同樣的,我們兩個的體力都是不停在消耗,目前位止,我還是佔了上風,就因為我成功地攻擊到了他一次。 他很生氣,我看得出來。於是他忍著腹部的疼痛,雙手舉起了棒球棒。

我看著他朝著我迎面而來的棒球棍,沒有做太多預判上的動作,如果是人的下意識行為,那也只是防禦著呆在原地。結果我還真的這麼幹了。

我橫著棍子,硬是接了他這有力而又蠻橫的一劈棍。頓時一股強烈的震感傳遍了我的胳膊兩側,我甚至還有一些站不穩。最後,我踉蹌地退後了幾步,直到我的後背撞到了大廳裡的大理石柱上為止。 緊接著,他又掄起了棍棒,右手有力地朝著我的左側揮來。我趕緊一個下蹲,棍棒就這麼“刷”地一下劃過了我頭頂上的頭髮,最後敲擊在了堅硬的石柱上。

好極了。 我可沒有整過什麼花裡胡哨的分支攻擊,眼下浪費體力最多的還是我面前的這位壯漢。於是我反手一劈,用結實的棍子猛地敲在了他的脖子上。這一擊很迅速,也很致命,因為這一棍子差一點就打到了他的下顎骨。

他必須為他的魯莽行事所做出懲罰,我也沒有放水的必要。

最後,我用棍子猛地擊打在他的膝蓋骨上,左手繞過他的右腋下並抓住肩膀,右手抓著鬆開了機械棍,空出手來抱著他的脖子,然後借力一推,將他摔倒在地面上。接著,我掏出了胸前的那一把幾何型刀頭匕首,狠狠地往他的胸口前插了進去。

至於韋佬那邊,他也又自己的體術佔了上風,最後,他勒死了最後一名暴徒。

我有些得意地看著老蘭他們把人給救出,看著他們滿懷感激地握著老蘭的手,我甚至在回想老劉之前說的話,我們到底有沒有必要去關係其他人的安危?事實證明,這樣做只會讓我們越陷越深,甚至會讓我們喪命。 不過,至少我還沒有喪命,那樣的話我就要估計一下自己的價值了,究竟我這條命會值多少錢呢?別逗了,我已經和老劉說過,我不會為了自己以外的人去冒更多的險。

就在我們將所有人聚集起來的時候,我似乎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那個差點被兩名暴徒拖進商店的女孩正在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