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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犁頭耕春疇

“你到底打算如何對李純?”

“他的名號為篡太子,故而在典刑前依舊是我唐太子;不過俱文珍和郭貴妃的辭狀齊備,大理寺、刑部、御史臺會聯合定他的罪,以軍隊捕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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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匿身的所在,便是你進討的目標......但他還是太子,所以藩道也好,外國也罷,又不能殺他,......殺他也好,捆縛獻來也罷,還是會召來皇唐的軍隊,故而餘生他流竄之處,便是......”

“便是我大唐國威旌麾所及之地。”高嶽回答了靈虛。

“你太狠。”靈虛瞪著高嶽,叱責說。

“狠?我救不了大行皇帝,可我卻能為大行皇帝復仇。為了道路的爭鬥,我唐的皇帝和太尉都死了,那麼得勝者理應有無限的改革國制的權力。”隨後高嶽很認真地對靈虛說,“其實,連李純的諡號我都想好。”

“?”

“生前都呼篡太子,死後當追為襄太子。”

“為什麼是襄?”

“闢地有德曰襄;甲冑有勞曰襄;因事有功曰襄;執心克剛曰襄;協贊有成曰襄;威德服遠曰襄——恰好符合篡太子其後的所為,也算是美諡。”

聽到這無恥的話語,靈虛無可奈何,放下手裡的針線,眼神有些迷濛,嘆口氣說:“皇唐終究還是被你變成今日模樣,不曉得是好還是壞。白晝我坐簷子,過延興門下,便見到幾名掖庭女子,當街說自己精通織造‘宮樣’,後被僱主以每月八貫的高價給聘走,而大部分中官則都去當陵戶來謀求出路,反正很快就沒人眷念禁內,你一面要追殺我侄,一面想讓我來當這個女皇?我可沒興致。”

“中官集團盤根錯節,又是繞樹的藤蘿,指望帝王家自己是不可能將其剷除的,現在風流雲散,是件好事。此後帝王便安心打理自家的莊宅業,和民間同呼吸共命運,萱淑你就和薛煉師、元煉師他們經營好女冠。”

“你現在是將中官這樣的藤蘿給剷除掉,可樹根也被你順手刨了。”

靈虛還在埋怨時,忽然覺得羽衣的衣衽稍微緊了些:高嶽伸出手指來,捏住她寬鬆輕薄衣衫的對襟。

“說起襄,這段時間我還真的與這個字有不解之緣。”臉緋紅的靈虛,聽著高嶽悠悠地說著“鬼話連篇”,“先前在襄陽的戰事奠定天下格局,而篡太子的諡也初步定為個襄,今日見萱淑你飄逸羽衣的對襟,又想起襄字的本義來。”

“什,什麼本義......”靈虛有些結巴,又是羞慚,又有些激動。

“脫衣而耕為襄,龍昂上首為襄,包種入土也為襄。”

“鬼話......”靈虛只覺得光是高嶽的手,捏住自己寬大羽衣的對襟,便開始燥熱難當起來。

可高嶽卻緩緩起身,影子投在素色屏風上,將衣衫很利索地褪去,“脫衣而耕了。”

靈虛仰起的白皙面容,被昂然的一段黑影給遮住,眼神頓時慌亂裡又帶著某種迎合。

“我的龍首犁,犁梢和犁頭,都有些破舊生鏽了,你得好好幫我磨礪下,不如不好耕作,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你該明白。”

面對高嶽幾乎蠻橫的命令,靈虛只好將自己羽衣的襟帶給解開,隨後便要繼續往下。

“不要褪去,我喜歡看你脖子和寬大衣領相襯。”

靈虛微微皺眉,很謹慎地將嘴唇探過來,然後伸出顫抖的舌頭。

屏風上她鼻尖的影子,和高嶽“犁頭”的影子先是觸碰,接著就融合在一起,若隱若離,動個不停起來。

“不光是犁頭,犁梢那邊你也得細細磨礪。”高嶽喘著粗氣,居高臨下,每當靈虛帶著委屈的眼神,在吞吞吐吐裡,時而抬眼仰視自己時,他都幾乎要把持不住。

靈虛於是很認真地從闊大的袖子裡,露出水蔥般的手指(高嶽最喜歡羽衣的原因便在於此),扶穩了高嶽的“犁梢”,然後將其抬起,又殷勤地自下而上,反覆“磨礪”著。

“啊!”羽衣半落在肩膀上的靈虛,被一把粗暴地推翻在地板上。

“你這砥石太小,磨礪得不到位,想要我的龍首犁耕地,還不夠。”

“那怎麼辦?”靈虛喘著氣,用袖子遮住臉,懊惱而討好。

不一會兒,屏風下的喘息聲更重,也更有節奏:

靈虛側著臉,燭火在她的瞳子裡灼灼晃動,烏黑的頭髮鋪散在大開的羽衣下,她有些屈辱用雙手,扶住一對雪般渾圓的“砥玉石”,任由高嶽在上,奮力來回,在幽深而狹窄的玉縫裡磨礪著自己的犁頭。

“......”突然,屏風那邊,王承嶽翻個身,咕嚕著不明意義的夢話。

嚇得靈虛趕緊捂住嘴口。

可她的手很快被高嶽給搶了回去。

接著高嶽吹滅了蠟燭,靈虛的肌膚在黑夜裡,比雪還要白。

他抓起靈虛羽衣的一角,塞入她的口中,示意她不要發聲,“龍首上昂已好,下面要包種入壤了。”

“唔......”靈虛眉頭凝在一起,雖然被封口,可還是按捺不住,長長地低喚了聲。

龍首犁頭那堅硬如鐵的犁頭,犁開了肥沃的田土。

靈虛的腦海裡只覺得崩了聲春雷,這便是驚蟄,她周身好像有無數的蟲子和蛙,都躍動出來,一起呱噪著,展示著生命的蓬勃,就好像軍府裡的牙兵在吵鬧索要著賞賜般。

她內心還有些羞恥,高嶽已然年近知天命,自己也已到不惑的甘熟年齡,可即便口中含著羽衣,但還是含糊不清地發出連續不斷的聲音,因為莫大的充實和愉悅,不久她伸出手來,和高嶽的手雙雙相扣相抵,隨後抬起脖子,看著那可怕又可愛的“龍首犁頭”,時而淺耕,時而深作,帶著自己雪般的胴體不斷躍動,“高郎,高郎......愛煞高郎!”

犁頭越耕越深,膏腴的土漿悉數被翻出,滋滋淘淘的聲音,透示著農夫的辛勞,和沃土的肥美,春天田野裡特有的迷醉氣息,漸漸瀰漫開來,既充滿整個房間,也充盈在兩個人的大腦中,讓他倆的背脊無比興奮,而眼神卻模糊起來,不過互相瞳子裡都映著對方,那是最美好的形象,最起碼在這段時間裡確實如此。

通了,最終田地給完全耕開,一道水渠,被犁頭開闢,直通幽深的堰口,轟得聲,堰口和渠口都破了,清的和濁的,都滲漉噴薄了出來。

月色下,兩人激烈喘著,廝磨著,抖動著,隨後交纏擁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