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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美人挺身而出!

“起床啦起床啦!我餓了,快起來帶我們去吃早餐啊!”

咋咋呼呼的聲音在耳邊想起,白城安不用睜眼就知道是林笑何這個丫頭。他昨晚光顧著跟蹤唐天明了,一直到凌晨才得空睡去,現在更是困得吃緊,“多大的人,吃個早飯還要我帶著?自己去吃。”

他翻了個身繼續睡。

林笑何依然不依不饒地翻弄白城安,“那可不行,我自己吃還得自己付錢,我是你的人,你當然要管我的飯錢啦!”

“幾個銅板而已,衣裳裡有錢,自己去拿!”

“你確定嗎白城安?我今天格外餓,可能會吃的有點多誒!”林笑何壓低了聲音,兩隻眼睛眯起來,笑得很賊。

“飯前自取,別再煩我!”

待白城安終於睡飽,穿好衣物時

——“林笑何!你這丫頭把我幾百兩銀子全給拿走了?!”

昨晚跟著唐天明贏了好些銀子,起來一摸全他娘的不見了,“林笑何你給我出來!”他氣呼呼地一腳踹開林笑何的房門,滿肚子火氣正準備從嘴巴發洩出來,卻硬生生憋在嗓子眼,尷尬地咳了咳。

“秀使大人,您睡醒了。”房間裡只有長歌一人,一面擦拭古箏,一面盯著白城安,面容含笑,眸子泛著淡淡的亮光。

“醒、醒了。”白城安摸著跳動厲害的心臟,慌張後退,“抱歉打擾了長歌姑娘,忘了姑娘和林笑何那丫頭睡一個房間。”

“秀使大人太客氣了,您這是要找林妹妹嗎?我帶您去吧?”

白城安撓了撓頭,“你知道那丫頭在哪兒?”

“知道。”長歌姑娘起身,掩面笑了笑,“秀使大人賞了林妹妹那麼多錢,自然是要先去挑些好看衣裳了。”

“哪裡是我賞的呀!這丫頭是自己拿的,簡直越來越過分了!”白城安摸著空蕩蕩的錢包,“非得教訓她一頓,讓她吃些苦頭不可!”

“是嗎?秀使大人捨得嗎?”

長歌的笑多了幾分溫暖,今個一大早林笑何就拿著好多錢要帶長歌去吃好吃的。問清楚錢的來由,可是惹得長歌笑了好久。她愈加覺得白城安和林笑何認識了許久,關係親密的很,頗有幾分情侶間打情罵俏的意味。

“這有什麼舍不捨得的?”白城安聳了聳肩,“她不過一個鄉野丫頭,難不成我還真的指望她能在大華會取得好名次給我揚眉吐氣呀?!倒是長歌姑娘你,才情哪怕是在康京怕也是眾才女中的翹楚。你呢也別一口一個秀使大人地叫我了,顯得生分。我也算年長你兩歲,往後就叫我白哥吧,別似林笑何那般無禮就成。”

“好的白哥,你真的是謬讚了。小女此行也不敢奢望在大華會取得多好的成績,只求開闊眼界,多見見世面。”長歌身姿端莊地做了個輯,“還望白哥多費心照顧。”

“那是自然。”白城安禮貌地回應。

然後他有些搞不清楚,氣氛的壓抑是因為男女獨處的尷尬,還是長歌那習慣性的禮貌與戒備、所帶來的冰冷的距離感。

這就讓白城安感到很鬱悶,長歌是難得的美人,臉上總掛著溫柔的笑意,心裡卻拒人千裡之外,難以親近。林笑何倒是好相處,人卻咋咋呼呼的,跟長歌相差十萬八千裡。

“差不多就快到了,昨天林妹妹帶我去過一趟。那個賣布料的嬸嬸人挺好的,做的衣服也漂亮,想必林妹妹得了那麼多錢,要把嬸嬸的店給買乾淨呢!”長歌有說有笑地在前面引路,一路上都保持著融洽的氣氛。

但也僅僅是融洽而已。

他們正行在一條商販眾多的鬧市,來來往往什麼人都有。

那賣衣裳布料的店鋪再拐兩條街便到了,街尾處卻擁擠起來,人群圍成一個圈,不住還有路人趕赴。

“我們去看看那邊發生了什麼吧!”長歌遠遠向人群望去,反正也沒有其他路可走。

人群中央圍著一個倒地的小姑娘,小姑娘不過五六歲的模樣,衣裳破舊,漂亮的臉蛋倒是洗的乾淨。

只是此時,小姑娘一臉驚恐。

她被一個頗為窘迫的婦人抱在懷裡,周圍是一片被打爛的瓜果。行兇者目測是站在這對母女身前的公子哥,他手下的幾個雜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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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婦人實在不識好歹,喊什麼救命?俺家公子又不是來砸攤子的,你這些瓜果多少錢?我們出雙倍買,錢在這兒,你快拿著!”一雜役扔下去幾兩碎銀子,銀子滾落到婦人身前,可那婦人根本沒有伸手去拿的想法,只跪在地上緊緊抱著女兒,帶著哭腔喃喃地念:“求求你們了,求求公子,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

長歌沒看明白:“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旁出有大嬸立馬回應:“我也不曉得,她怎麼不拿銀子呢?人家雖砸了她的攤子也賠了錢,她咋還跪在地上求饒了呢?”

另一從頭看到尾的老漢回答:“這哪裡是來買瓜果的呀!那邊站著的公子哥看上去人模人樣的,卻非要強行買了那小姑娘回去做丫鬟!天曉得這公子哥是個什麼人,當娘的哪裡肯賣自己的女兒?這不鬧起來了,攤子叫人給砸了?”

“有這種事?大白天的膽敢強行買賣孩子?!”說話的人江湖打扮,看樣子是外地來的江湖人,上去就要打抱不平,“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頓!”

然而一步剛跨出,與他同行的人便拉住他的手臂:“算了吧仁兄,你是不知道,我打小在秦淮鄉長大,這種不平的事兒幾乎天天都有發生。自打朝廷叫那些太監們當權之後,哪兒哪兒都是官商相護啊!人公子哥家裡有的是錢,就是殺人的案子也能花錢買了。你上去出頭打傷了人,轉眼人家就抱著金子去衙門,你事兒沒辦成還想吃牢飯不成?”

話到這兒,那江湖人長嘆口氣,憤憤地走了。

看不下去也無能為力的人相繼離去,剩下的盡是說著那對母女葷話、壓根不管事態怎麼發展,只顧著看熱鬧的人。

人群中央那位公子哥不耐煩地發話,“還和她們糾纏什麼?那女人肯賣就賣,不肯賣只管帶走,錢一分也少不了她的!”

“得嘞少爺,就等您這句話呢!”

幾個雜役圍著那對母女而去。

白城安微微嘆息一聲,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長歌姑娘突然撥開人群往裡擠。

“長歌姑娘——”白城安伸手去留,長歌已走開了好幾個身位。

她行色匆匆,面色慍怒,突然間好似變了個人,再不見方才的溫婉與端莊。

“你們這群混蛋,家裡人死絕了嗎?偏偏要搶人家的小女孩兒!”雜役正蠻橫地從婦人手中拖拽小姑娘,哭哭啼啼的婦人瘋了一樣張開嘴巴咬人。被咬的那名雜役提起棍子便要往婦人頭上打,棍子落下之際,長歌迎上了。

她護在母女身前,張開雙臂,氣喘吁吁地罵,“都給我滾,滾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