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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啟用長歌

“那這封信……”

阿池的語氣分明還是心有不甘,不肯就這樣放了白城安,他以為阿坤還有別的想法。

“這封信還是如答應林笑何的那樣,寫下去送給大人,叫大人定奪吧!”

阿坤明白阿池對白城安的仇恨,這個情況他們只能以任務為主,“我們還是低估了大人對此事的在乎程度,他又派了一隊暗諜司骨幹來。阿六和小蕊就在其中,暗諜司的厲害人物都來了一大半吧?我們對白城安不好再有私仇了,還是以任務為主吧,叫林丫頭當探子最為有利了。”

從她送來這麼多有用的資訊,就可以證明這一點。

阿池若有所思地答應。

“算起來,阿六和小蕊明天就能到。我們好好準備一下,等他們來了給他們好好接個風吧!” 阿坤滿懷期待地說:“也有好些年頭沒有見面了,不知他們現在過得如何,是什麼樣子啊!”

他們五個人,都好長時間未見了。

如果不是這場秦淮鄉的混亂,他們真的不知何時能再相見。就是林笑何被派往秦淮河的那年,他們散落在天涯各處。

林笑何來了秦淮鄉,這是大人寵愛她,特意為她尋得了一個好地方。

阿坤性子剛強,大人便把他送到了疆場磨練。阿池當時觸怒了大人,被貶到了暗諜司的底層,留在康京。

阿六腦子靈活,愛拋頭露面,大人便把他派到了不好管理的北方當一個知府。小蕊最慘了,因生的漂亮,有幾分姿色,被大人送到了大蠻國當了國家的探子。

這次,他們統統被叫了回來,送去秦淮鄉。

林笑何回到程黃院子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白城安卻還沒有回來,不知去了哪裡。算時間林笑何出去了也得有一兩個時辰,她說自己上了趟廁所,又在院子裡轉了轉,長歌竟然信了。

她的長歌姐姐精神狀態很不好,一直處於一種焦慮的思考的狀態,跟林笑何說話心不在焉的,對時間的流逝也失去了本來的感覺。

不用白城安特意來尋她,長歌也有意去找白城安。她越想越坐不住,趁林笑何睡下的時候,長歌從床上爬了起來,到院子裡等白城安回來。

等來人時,已經是午夜了。

長歌瞧見白城安跟唐天明一起過來,一時只是客套地打了個招呼,沒有多說什麼,“兩位少俠辛苦了,忙碌到這麼晚才回來。”

“不辛苦不辛苦。”白城安笑著打了個嗝,好傢伙,一身刺鼻的酒味兒。

唐天明看著美麗動人的長歌,恍恍惚惚愣了一會兒。他不是第一次見長歌了,可前幾次都忙,只覺得這姑娘漂亮,沒來得及仔細瞧一瞧,現在一看……竟真的宛若仙子啊!

身著素色的輕紗裙,叫淡淡的月光映著,面容含笑,典雅的氣質又加了些病嬌之氣,叫人忍不住的就想憐愛。

“嗯?”

瞧見唐天明的目光一直落在長歌身上,白城安當即推了她一把,“幹什麼啊唐天明,你心裡不是有一名喜歡的女子,還盯著我們長歌作甚?”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唐天明朗聲回道。

“嗯哼?你還打算求?”

“長歌姑娘生的動人,男兒忍不住多看幾眼怎麼了?”

“非禮勿視。”

“眼睛長在我身上,看不看的叫你管?”

唐天明實在覺得在姑娘家面前吵架有失顏面,不等白城安回說,便衝長歌點了點頭,道:“夜深了,天涼,姑娘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就先過去了。”

長歌也點頭,禮貌地回覆,“好,有勞少俠擔憂了,少俠慢走。”

“客氣。”

唐天明離開前瞪了白城安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您老自個慢慢享受吧” ,酸的不行。

“不用在意他,這傢伙武功雖然不錯,腦子卻不大好使。” 白城安望著唐天明刻意走的很瀟灑的背影,嘆了口氣,“你說他在裝什麼呢?”

長歌笑了笑,“白哥和唐少俠認識有一段時間了吧?感覺你們之間的關係挺好,還是白哥無論待誰都是這個樣子的呢?”

“坐下說吧。”

就在不遠處有個涼亭,白城安先行走了過去,“關係這個事情說不大清楚,更多是看感覺。有時候感覺來了一下子就能看對眼,就說唐天明吧,第一眼我就覺得這個人用的上。顯然對於他我看走眼了,我實在沒想到他是個蠢蛋!”

“呵呵……”長歌掩嘴笑了笑,“不知道白哥的武功跟青鳥門的唐少俠比起來,誰更厲害呢?”

“自然是我了!” 他講的是實話,可那語氣聽起來跟自我吹噓似的。

兩人在涼亭上坐下,一陣清涼的風吹了過來。昨晚暴雨帶來的涼意還沒有散盡,近些日子秦淮鄉難得有這麼舒服的夜晚。

清風吹過,白城安認真了起來,“長歌姑娘這麼晚還不睡,可是特意在等我?”

“是。有些事情,想問問白哥。” 她輕輕昂著頭,直直地盯著白城安,臉上也收起了習慣的笑意,神情格外的堅韌。

“什麼事情?” 白城安問。

“有關你,暗諜司,和萬莊的事情。”

“先不急著說。” 白城安靠著涼亭的柱子躺下,一條腿平放在上面,保持一個很愜意的姿勢,“昨晚那麼危急的關頭,你為何不肯走?暴雨下起來的時候我好像聽到了你的哭聲,今早去客棧的時候,你還做了噩夢,這些……”

“這些都跟太監兵有關。”

長歌知道白城安想問什麼,她盡力剋制住,讓自己的情緒不那麼激動,“昨晚不肯走是我想克服對太監兵的恐懼,憑什麼你們都可以不怕他們,我做不到?小時候我家裡人在一個暴雨的夜裡被人害死,害死我家人的惡霸、就是仗著他們在暗諜司的關係!如果不做些什麼剋制住我對他們的恐懼,我將永遠被噩夢困擾,此生都不得解脫!”

明明在很努力地剋制,為什麼,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和憤怒?難道是這些東西在心裡積壓了太久太久,突然跟人講出來,多年的壓抑也隨之爆發了出來?

如今跟白城安說了,是有求於人。

不然,她也不會再院子裡等白城安這麼久。

“看來,無論人前多麼光鮮亮麗,你們這些青樓的藝女,都有著一個不幸的從前啊……”

也是,女人身在青樓,無論是賣身還是賣藝,都是為人不齒的。若是沒點無奈的難處,誰家父母肯將親生骨肉往青樓裡送?

白城安也認識許多藝女,她們大多幼年就無父無母,被賣到青樓,自己也能得一條活路。或者是父母欠債,被逼無奈送進去的。還有最慘的人,是叫親生父母為了錢,親手給賣了進去——有這種命運的女人往往最為敏感,自私和冷酷。

怎麼說呢?

長歌是不幸的,卻也是幸運的。

“但我還有希望,我知道我一定有的,我可以擺脫暗諜司給我帶來的恐懼和噩夢,還有那些貪官汙吏,奸商惡霸,我不會一直怕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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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激動地喊了起來,唾沫星子都快噴到白城安身上了。

白城安深呼一口氣,看來,不用他怎麼費心,長歌就能答應他,去萬莊身邊做事了。

“你問吧,關於暗諜司,我,和萬莊,你都想知道些什麼?” 白城安一邊問一邊思忖,這話該怎麼講,才能叫長歌不那麼寒心呢?

“都跟我再細細說一遍吧,暗諜司和萬莊,特別是你。” 長歌也看出來一些東西,“拋開秀使的身份,你又是做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