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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對劍

“那不知你聽沒聽過,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呢?”顧淨搖著摺扇,玩笑似地道。

“你什麼意思,誰是猴子?”申虎耐不住了,站出來道,也可能是顧淨這話說得太直白,以至於申虎終於聽懂了,這才迫不及待出來刷了波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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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顧淨笑而不語。

風隨意見申詡臉黑了一瞬,復給那個狼眼男人遞了個眼神,狼眼男人會意,抽出了手中的劍,朝顧淨揮去。

顧淨不閃不避,只因——一個綠衣女子擋在了他身前。綠衣女子面容清秀,乍一看不太顯眼,但若是對上她那雙秋水明眸,如有碧波盪漾,是碧螺姐姐,風隨意想,顧淨果然還是帶了人手的,就算只有碧螺姐姐一人,也成了,他這個心算是徹底放下來了。

可別小瞧碧螺姐姐,她雖是個女子,卻是自小經受顧家的暗衛訓練,劍術高超。至於有多高超呢,風隨意覺得,可能跟尹琴終差不多,但真打起來,尹琴終不一定能勝,畢竟碧螺姐姐還是老道些。就好比學劍十年與學劍一年終歸還是不同的,就算那學了一年的人再天才,也未必就能打得過學了十年的,有些差距還是實戰中才能體現的。

當下,碧螺手執細劍,劍花飛舞,打得獨狼節節敗退,申詡眼神一暗,作思索狀。獨狼在退得不能再退時終於找到機會,一個挑劍,將碧螺的細劍挑得後彈了幾分。但還沒等他喘口氣,碧螺的劍又刺來,劍招紛亂,且迅速,完全將獨狼帶進她的節奏中,獨狼從未見過此種劍招,華而又實,角度刁鑽,你總是猜不到她要從哪刺來,等他終於摸到一絲頭緒時,又是下一劍了。再這樣下去,會輸。

獨狼突然停下側身閃避的動作,實打實挨了碧螺一劍,肩上瞬間被血染紅,但也趁此,調整了氣息,只一瞬,他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舟懷劍能感覺到。

舟懷劍在看他們對劍的時候也在想,這個綠衣女子的劍自己能否接得住,她的節奏快且密,看似毫無章法,實際上是有跡可循的——就像孤所言“不要被自然所欺騙,自然也是有跡可循的,而有軌跡之物必然會有破綻”,這句話於劍一道,很是受用——雖然他現在還循不住,但他隱約感覺,綠衣女子的劍是有軌跡的,亦有破綻。他一直相信所有劍招,都是有破綻的,直到後來遇見那個人,他才知道什麼劍是沒有破綻的。

若是舟懷劍與綠衣女子比劍,他想,他可能在這種暫時看不透對方劍招的時候,也會選擇破而後立吧,就是以小傷換機會,換一個能反把對方帶到自己節奏中的機會。

獨狼在調整氣息後再次出劍,這一劍看似平凡無奇,卻又給了舟懷劍很強的壓迫感,這是……劍意?一道滿含殺氣的劍意附著在了獨狼的劍上,獨狼自己也像附著在了劍上,人劍合一,舟懷劍不敢想象這一劍的威力。

劍意一詞,他只是聽阿爹說過,卻一直沒有領悟。他問阿爹劍意到底是何物?阿爹只道:“等你見到,就知道了。”如今,他總算知道了,這就是劍意。

獨狼這裹挾著劍意的一劍勢不可擋地攻向碧螺的心門,碧螺知曉這一招自己無處可躲,也未退縮,反手以劍身對獨狼之劍,劍尖與劍身相撞,直將劍身撞得彎了下去,彷彿要被撞成兩半,但這種情況終究沒有發生,只見劍身彎到一個近乎要斷的狀態時,突然反彈,彈力竟將獨狼逼得飛了出去,直飛到申詡的輪椅邊。

申詡終於皺了眉頭,一副不屑的樣子俯視著獨狼。

舟懷劍則在想,這個綠衣女子是如何做到的,她的劍為何沒有斷?

風隨意見舟懷劍陷入沉思,低聲告訴了他一句:“碧螺姐姐的劍是柄軟劍。”

“軟劍?原來如此。”舟懷劍懂了,軟劍之於硬劍是有很大差別的,總說軟劍是“以柔克剛”,其實真是這樣,很多時候軟劍是比硬劍靈活,適應更多變的劍招,還能借力打力。她就是憑藉軟劍的韌性,將內力聚於劍身中被劍尖攻擊的那一點,待聚力完成,將劍身一彈,那積聚的內力瞬間攻向劍尖,將執劍之人擊飛。在那個男人幾乎用盡全力後給予其正面一擊,很難有人閃得開吧,舟懷劍估量了一下,覺得至少自己閃不開。

“本來以為用不上了,沒想到還是……”申詡突然說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邊說邊給倒在他輪椅旁的獨狼喂下一個不知什麼東西的“東西”。他將獨狼扶成坐姿,掰開獨狼的下顎,塞進那個“東西”,又狠狠合上其下顎,猛擊其後背,眾人聽到獨狼吞嚥的聲音。

風隨意有種不祥的預感。

碧螺執劍後退了兩步,防備著。

顧淨依舊搖著摺扇,不知在想些什麼。

舟懷劍面無表情。

申虎則問了句,“二弟,你給獨狼吃了什麼?”

“好東西。”申詡淡淡道。

過了一會,獨狼抬起頭,風隨意見其一隻瞳孔渙散,大嘴微張,涎水從口中流出,看起來好像突然傻了一般。

“事有蹊蹺。”風隨意道。

舟懷劍點頭,他也知道事有蹊蹺,只是是什麼蹊蹺,還未可知,未知的東西如何應對呢,雖然現在也不需要他應對。

舟懷劍點頭,他也知道事有蹊蹺,只是是什麼蹊蹺,還未可知,未知的東西如何應對呢,雖然現在也不需要他應對。

正在舟懷劍思索應對之法時,獨狼又合上了嘴,眼神也聚攏了,恢復之前的樣子,但風隨意很清楚,這人的氣息與之前相比已發生了巨大的改變,變得渾厚磅礴,若將其之前的氣息比做一匹狼,那如今約莫就是群狼之首了。改變氣息,僅僅如此嗎?

舟懷劍沒有風隨意那種觀人氣息知其所以然的本事,只是覺得那人的氣勢突然變了,單是握著劍站在那處,給人的壓迫就如他發出劍意的時候,但此時,他並沒有給舟懷劍一絲他用了劍意的感覺。

獨狼當然不知道風、舟二人都感受到了些啥,他也不在乎,他的眼中此時只有一個人,就是那個綠衣女子。獨狼重又握緊了手中的劍,一躍到了碧螺近前,朝她的左肩刺去,碧螺亦抽劍相擋,卻不料獨狼只是虛晃一招,真正的劍招在右邊——碧螺結結實實挨了這一下,右肩滲出一大片血。

“呵。”碧螺冷笑一聲,彷彿右肩的傷不存在一般,手上沒有絲毫停頓,翻出劍花,朝獨狼攻去。

獨狼也沒料到她竟絲毫沒受影響,手上劍花的威力比之前只強不弱。

但那又怎麼樣呢,她不可能贏他了,獨狼發出“桀桀”的森然笑聲,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PS:解釋一下,比劍有比試的意思,是個比較友好的詞,但這裡的對劍,就是敵人之間的交手。

這一章可終於打起來了,下章繼續,你們押獨狼贏還是碧螺贏還是舟懷劍贏?

還有,碧螺跟喬碧蘿沒有半毛錢關係哦_(:з」∠)_我就是覺得紅珊碧螺這兩個名字配而已。

有點事,今天不更了哈,抱歉!!!

不好意思,今天又要……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