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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五章 螺旋黑屋(下)

3:37 S

不過刀疤臉聽到這些後,讓後勤人員既然準備也是準備,不如再多弄一套,他還想讓一個人下去,那就是瘦子。從他的話語裡,感覺得出認為瘦子這次太閒了點,整天不是睡大覺就是吃魚,哪怕就是第二動力源血戰時,也躲在床車裡一槍不發。

“這小子就得練,你不說他就給你裝糊塗,簡直是非得老子踹他屁股才肯工作。”刀疤臉說著,走去宿營地裡一把將瘦子提起來,呵斥了幾句,這傢伙才抖著一身懶肉打著哈欠洗漱去了。然後刀疤臉走回我身邊,得意洋洋地看著我,說道:“這小子留在身邊還有一個好處,他簡直就是個危險警報器,每次出勤任務毫髮無損的都是他,這人一膽小,首要考慮活命。黑衣人都知道,跟著瘦子逃,立馬就能化險為夷。”

好了,廢話說到此也差不多了,一轉眼,兩小時過去了,我們一行十人,率領十五名後勤人員,浩浩蕩蕩來到山道內的河床前。那裡已經有洞口進來的工人們在待命了。發言人背著手打量著四周地形,核對正確位置,然後指著一片大卵石的地方揮了揮手,說道:“給我掘開。”

工人們應了一聲,開始開掘起來。只見往下挖了三米左右,果然露出一個猶如窨井蓋子般的圓形艙口,直徑大概有五米上下。人多力量多,工人們一吆喝腰部齊發力,愣是將沉重的艙蓋開啟,頓時底下那股難聞的化工廠氣味就飄了上來。然後大家換裝的換裝,檢驗裝置的檢驗裝置,紛紛在作下洞準備。

瘦子顯得很驚慌,雙眼遊離不定,嘴角微微顫抖。打從來到赫希利斯,他就像在度假一般,整天好吃好睡啥正事都不幹,久不練兵都生疏起來。我輕輕踢了他一腳,激勵士氣對他說道:“嘿,好歹你是老資格的黑衣人,再差勁也別讓我比下去。”

“生命誠可貴。”而他卻這麼淡淡地回答我,霎那間令我乏味起來。

於是我扭頭看了看兩個口技演員,他們此刻正在除錯隔離服上的擴音器,這是特別給他們加裝的,出自發明家五人組老大之手。他們下去的主要工作就是遇上危險發出聲響,用於擾敵和誤敵,衣服是累贅,連說句話想聽請都困難無比。他們正在試驗控制發聲,既不能太大又不能太小,河床裡滿是他們發出的各種噪音。這兩人比起瘦子,不僅是幹苦力的一把好手同時又是不畏艱辛的勇士,雖然除一技之長外打槍也不咋的,可比我要好一些。而且兩個人都身強體壯,雖然我與他們三個都挺不濟,但聯手的話想要撂倒一個坦克羅利那是綽綽有餘。昨晚我讓這倆哥們賺大發了,撈了個飽,這會兒還興奮著哪,總之他們覺得跟著我總有好事,對我所說的話現在基本是言聽計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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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臉最後給留在河原上的親信發去一個簡訊,我們集體對了對錶,開始正式下洞。不多一會兒,二十五人全部下到艙底,這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從未到過的地方,這個地方只存在於刀疤臉的描述中,也就是積屍坑。

艙口開在積屍坑側面的邊角,如果直接躍下,極有可能就掉在池子裡頭。裡面果然像他所說的,滿是半截半截的實驗用屍,有些沒了腦袋,有些缺了胳臂,還有一些,自腰部以下就讓一刀切,整個池子裡滿是肉紅色的油脂漂浮物,殘缺屍體多達百來具。口技演員和瘦子看到之後,不由暗暗叫苦,這才有些了懼意。發言人看了一會兒,覺得若是一隻只刺瞎雙眼有點麻煩,就讓上面的人設法將它們都火化了,待到我們走出百多十米,就聽見M2噴射火焰的聲音,那些橡皮人伴隨著股股青煙終於走完了塵世艱難之路。

對這裡刀疤臉就顯得熟門熟路了,他帶隊走在第一個,沿路不斷對著橫倒在地他砍翻的各種屍體補上幾刀,待到繞出狹窄的廊道,我這才發現,原來這裡就是他擱下手機引誘屍蛻的地方。那三具裸屍還留在原地,此刻發青的屍身上,開始出現大片紫紅色的筋脈狀東西。

整個刺豚艙內靜得連一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任何細微的聲響在這種環境裡都能被無限放大。隔了一整天,地下建築的燈光越發黯淡,個別起初還挺明亮的區域現在已然是漆黑一片,他們這才放慢腳步,讓我走在第一個,帶著大家摸索。因為隔離服內無法帶光學眼鏡,外加發言人禁止使用射放頭燈以免驚動埃蓋翁,這一路走得十分艱苦。我們差不多摸著扶著走了將近十分鐘,這才來到發言人辦公室附近的醫療中心。

“誒?這是?”發言人聲調不清地拍了拍我,示意我停下,然後指著不遠處讓我去看。我只這麼一看,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呼吸侷促起來!

因為正面不遠處,也是發言人瞧見自己死在裡頭的那道小金屬門,此刻已然被開啟。雖然它仍舊是合著,但已經與前一次完全不同,以人力是無法扭開氣閥門的,但現在它卻開著!這說明了一點,埃蓋翁此刻正在這片區域內,它已經完全控制住了佘羚,去按下了某一種開關!

生物學家頭皮一陣發麻,慌忙擠開堵在面前的瘦子等人,摁開射放頭燈在廊道四壁到處照著,同時讓我也四處一起幫看看,調查有什麼異樣。不過廊道裡頭除了滲水更嚴重外,毫無其他變化。

幾個工程師連忙安排人在廊道連線小金屬門處排放隔離幕牆,抬著幾臺機器過去。發言人則和刀疤臉站在一邊,相互正核對著設施內報警系統在哪,他們現在只能憑藉對伯爾尼老樓格局的揣摩,去瞎撞看看能否找出答案。很快,刀疤臉似乎想起了一些東西,帶著幾個助手往另一條廊道走去。工程師基本佈置停當,讓發言人和Alex去檢驗了一遍,然後開始抽空氣,待到他們幹得差不多時,調查報警系統的幾個人也走了回來。

刀疤臉什麼都沒說,只是遠遠地對發言人點了下頭,剎那間,他面色有些陰沉,然後拿著綜合機打了行字給助手看了看,那人就跑回積屍坑艙口,不知道忙活什麼去了。坦克羅利一馬當先,和其他的工作人員開始搬重型液氦機進去,開始在附近幾個屋內急速降溫,待到我們走進屋子時,已經一片冰霜,隔著衣服都覺得凍,整個小金屬門周遭已然被清理完畢。

只見屋內的地上,被留下一排細小的腳印,它們大概走完房間的一半,來到所謂“發言人”屍骸的桌子前,攀上了通風管道爬了進去,這麼一來,佘羚究竟現在走去哪裡,就變得不好判斷了。不過這種問題在我們幾個看來很難,對工程師而言絲毫不是問題,他們透過對屋內管道排布的走向,判斷得出結論。那就是設施區域內的通風管和外圍的通風管不是一路,有的話也讓他們自己在很久之前就分段隔離了,這麼一來,目標走向的問題,就只能一路往北。

而既然確定了管道的走向,那接下來就是切割開擋在我們面前的氣閥門,所能使用的機器只能靠電機切割,在眾人一邊繼續保持低溫一邊擺弄門時,發言人走到“自己”的屍骸前,開始細細觀察起來。這也是一具乾枯了的屍骸,可能身處在最外圍的屋子內,若是站在門前去看,只能看見它的頭頂和部分肩膀,實際整個人高度幹化,牙床隨著皮膚收縮全部暴露出來,同樣也是牙根極長,與大金屬門不同之處僅僅只是衣服沒有朽爛。

接著,發言人讓助手將屋內幾具屍體的身份識別牌取下,置入塑膠袋裡密封,忙完這些,連線通路上的門也被開啟。擺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條T字形過道,按照牆頭的指示牌說明,一頭通向前一次那個抽菸上廁所的地方,另一頭到底就一間屋子,還有一頭沒有任何註明文字。眾人都看著發言人,等待他拿主意,只見他在綜合機上打字,上寫:

“我也不知道,過去的老樓沒有培養槽,設施區縱橫1300米,但眼前的研究所建得更大,我們需做好要多走一半路的打算。”

於是,人再繼續扎堆,只會是浪費時間。Alex覺得,到了分兵調查的時候了,我們主要負責的十人,各尋一頭,因地底建築內沒有訊號,外邊的資訊也被篡改,所以只得採用聲音的辦法,摁下綜合機上的高頻警示音。一聲短音代表沒有異常,安全;兩聲急促音代表處在危險中;三聲短音代表有所發現。說完開始分工。口技演員、泰國人和Alex走沒有任何提示的一頭;我、瘦子相對較弱走頂頭一間屋子;剩下的刀疤臉、發言人、羅利、生物學家走起先使用屍眼調查過的休息區。這些完了後,隨即行動,十名助手和工程師停留在原地待命。

我和瘦子先走去自己搜尋區域內的屋子,過道是條直道長70米,頂頭就一間,我的肉眼在隔離服裡窺視顯得很困難,但依舊不難發現屋子一般大小,似乎是個堆放檔案和資料的地方。

走入屋內,排布整齊的鐵架子證明了我判斷沒有出錯,只見架子上都是一個個老式電影膠片鐵盒般大小的圓盤,還有一箱一箱的紙盒。不過都打不開,它們表面不是讓金屬體粘連成一片,就是被降溫弄得很脆,手若稍稍使勁就會斷裂開來。我和瘦子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細細搜找,我雙眼不放過任何一張鐵匣子標籤,分別記下內容。這些應該是當初建造刺豚艙的人拍攝下的電影複製,對瞭解這所機構十分關鍵。只聽得“咯嘣”一聲,我好像踩到了一個什麼東西,低頭一看,是一具女性的枯屍,大腿已經讓我不留意踏成碎塊。瘦子被嚇了一跳,急忙走來看出了什麼問題,我問他找得怎樣?他搖搖頭表示毫無發現。

跟著我繼續深入,往後幾排鐵架子過去,猛然之間就發現在兩個紙箱間被夾著幾盤鐵匣子,走到側面去細看,只見標籤寫著這麼一組字樣。

“1928~1973”

本打算取出來,可它們之間凍結得太嚴重,需要工具才能分開。瘦子從我背後走來,手裡提溜著一個車鎖鑰匙般的東西,說是從女屍身子底下找到的,那似乎是一塊鑰匙板,一塊方方正正的金屬牌,上面篆刻著一個字樣H3.我們覺得看無可看,打算發一組短音報平安時,過道另一頭就傳來三聲警示音,這表示Alex等人有所發現!聽到聲響,我和瘦子急忙走出屋子,在合上門的那一刻,我似乎看到屋子靠牆的一側鐵架上,有一個老舊鏡框般的東西,本打算細瞧,不過瘦子在催我只得作罷。

到了沒有任何標註的那一頭時,發言人一組也趕到了,只見Alex洋洋得意地站在一個黑黝黝的大屋子前正在東看西看。這間屋子與設施內任何房間都不搭配,牆體上被貼著一層牆布,是那種黑白構成的方塊圖案,遠遠看去,在外牆中央呈一股扭曲狀。年輕波特說過,螺旋黑屋不必費力去找,你只要看到就會留意上,很顯然,眼前這屋子,必然就是。

幾方大致彙報了一下發現。發言人一組已經去到了炸死託圖斯的大倉庫範圍;我發現了一間類似資料庫,至於Alex等人沿路找不到異常,只看見這個房間,再往裡沒有深入。我站在原地閃透了一遍,內裡十分怪異,絲毫沒有金屬化,與任何正常屋子毫無區別。不僅如此,這間屋子似乎還是個放映室!年輕波特想讓我們看的,就是這個地方。於是我覺得再無危險,一揮手,指示待命的工程師和助手,道:“開!”

開這個屋子顯然比較費力一些,因為它是兩道氣閥門,一扇是由左到右鎖合,另一扇是由右到左鎖合。眾人忙活了五分鐘才開啟,我們走入屋子環視一圈,果然是個放映室,前後數排沙發椅,角落裡倒臥著兩具死屍。屋子中央是一部投影機,開啟之後光束就射到了頂頭牆上,可惜電力嚴重不足,工程師架接了一個蓄電池臨時當電源,發言人就開始在牆頭櫥子邊找電影,不久就拿著一卷標籤為Researe)的機匣過來,在機子上放好,開始看起電影來。

畫面上黑了半分鐘,然後映像往上翻了幾輪,穩定下來。影象裡出現了一個老頭,正在對著鏡頭外說話,好像還不知已經開始錄製,在提示後轉過臉來,面對鏡頭。他所處的環境,似乎是個禮堂,耶誕夜聚餐,扎了許多氣球和一個橫幅,上面寫著HappyNewYear,1976.這是1976年的前夜,當時我才一歲多,已經是三十幾年前的老片子了,可拍攝所用的裝置實在是好,一般看那麼久之前的電影複製都很糊,但這卷片子仍很清晰,而且中途絲毫不受干擾。

“Phocas!”發言人和刀疤臉幾乎叫出了口,雙眼緊緊盯著牆頭。

“那個,新年好,哈哈。”映像裡的老頭與“河邊”處理人波特有些相似,都是一副邋遢並不拘小節的模樣,穿著淺綠色研究院大褂,一看那油光鋥亮的大腦門就是智慧人類,科學家的模樣。福卡斯和我相像中偏差不大,就是矮了點,因為在他發言時,背後來回走著一些女侍應生,都顯得很高大。老頭翻著眼睛,似乎在組織語句,然後說道:“嗯,嗯,又一年過去了,今天是歡樂的日子,不過我有更值得喜慶的事想要宣佈,一提交給董事會二留作公司備份以至於在多年後我們再來緬懷往事可以回顧整個發展過程,好了,先生們,我想說的是,我們可能已經找到了摩薩利爾的確切位置……”

接著就是一段被提問和答覆的過程,發言人覺得價值不大,就開始快進,說道:“這是在伯爾尼專利局大廳,距離愛因斯坦故居不遠。”

然後映像出現了嫁接的痕跡,時間也直接從1976年跨越到了1988年。福卡斯又一次站在鏡頭前,明顯老練了許多,可能是這12年裡他拍攝了太多的映像。只見他並不顯老,依舊紅光滿面的模樣,正抽著菸斗,拍攝地點是刺豚艙的大倉庫內。

“我們獲取了一些成績,雖然花了十多年功夫才辦到,但大家都已經很努力了。自從公司獨立以來,進駐摩薩利爾,世界各國都給予了強烈的支援和關注,我認為,我們正在進入到一個探索的階段,請跟我來,一起來吧,哈哈”老頭對著鏡頭揮揮手,讓攝像機跟著,然後移動起來,約摸這樣走了幾分鐘,到了一間大屋子,屋子一角就是屍眼附在鬼魂身上閃透時瞧見的漆黑小屋,不過那時它還未被封死,甚至說整個牆面都未被砌好。老頭來到石頭臺子前站定,繼續說道:“我們在動力源的上方空穴裡找到了這些東西,對,就是這些石卵。你可能會認為它們是雕刻品,那麼就錯啦,它們其實是活的,只是裡頭的小東西仍未孵化出來罷了。而我們不知道它們適合的常溫是多少,現在僅僅只能保持住內裡的生物沉眠狀態。”

鏡頭一轉,出現一部掃描透視機,光屏上投射著卵內胎體正在活動,不過它們不是一個個體,而是一群,就像微生物那般遊移不定。

“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它們被埋在地底時間已經十分久了,究竟多少年還未知曉,但相信我,它們是最起碼經歷了幾百年。”老頭說著,鏡頭再度轉回,細緻拍攝那些石卵,比起我所看見的,在邊上還多了一個出來,外殼呈酒紅色。這就讓我大惑不解了,我閃透過屋子,裡頭只有三個卵,這第四個卵究竟又是什麼?難道有四隻海山羊?

不過這映像裡沒有給我們答案,很快到頭了,發言人又找來Research系列Two置上,電影得以繼續,不過年份又變了,成了隔開幾年後的七月。只見發言人“誒?”了一聲,從沙發上站起,走前幾步細看。

只見映像裡福卡斯不見了,出現另一個老頭與兩個年輕人,一個是波特,一個就是發言人自己!

“花格子先生?”刀疤臉似乎在這麼早的年份裡還籍籍無名,沒有出現在映像裡,不過老頭他認識,他疑惑地問發言人,道:“這是花格子他爺爺?沒想到你居然也在電影裡!”

“是啊,簡直是莫名其妙。”發言人顯得很震驚。

“感謝兩位參加我們的團隊,有了你們這些一流的科研人材的加入,我們將更強大,獲取更多的成果。”所謂的“花格子先生”爺爺,手指了指背後的研究中心,說道:“先來看看我們的小主角埃蓋翁,它很可愛,我們管它們叫V-1,V-2,V-3.首先你們要打消一個世俗邏輯錯誤,昆蟲類智商很低或不具備智商,這是完全錯誤的,先生們請過來看,這就是V-1.”

畫面上一個工作人員讓開了座椅,鏡頭前出現了一架金屬籠子,內裡是個液態培養槽,不過很小。我終於看到了埃蓋翁的幼蟲模樣,它確實如老頭所說的,顯得很可愛,不過它不是黑色的而是深紫色,肥肥的躺在裡頭,似乎在睡大覺。

“這個小家夥看似普通,比起其他蠕蟲大了幾倍,不過神奇之處不在這裡,而是,它是首條具備智商的蟲子,智商測試下來,高達140.同樣它另外幾個兄弟,智力就沒有那麼高,不過也高得嚇人,V-2智商有95,V-3有78,這三兄弟不僅智力超群,而且,它們還能開發出20%的潛能,這一部分我們還未做,有待你們的研究。”老頭有些興奮,開始在鏡頭前來回走動,繼續說道:“開始的一刻,是衝動的,我們只是無法戰勝被世俗和命運否定的無力,我無法向你們描述,以我們現代所知的一切,僅僅只是荒蠻狀態,而當你,融入到這遼闊的未知一角,更顯得自身是多麼渺小,既充實又孤寂。那是另一種人生,你們真的確信那些讓世俗人類說來說去的意義,就是必須努力的方向?而我想告訴諸位,只有在摩薩利爾歷練過了,才知道什麼是你所想要的……”

說著老頭離開鏡頭,讓攝像機更近一步地去拍攝埃蓋翁幼蟲,而就在轉動時,周邊人影一晃而過,我在裡頭瞧見了一張終身難忘的面孔,隨即叫停!

雖然受晃動影響,人物面部十分模糊,但在場的不少人都認出了這張臉,她就是與我們眾人大戰過數次的那個-----古怪女人!

然後不容我們多吃驚,映像裡又來了個人,這傢伙所有人都認識,他是馬德蘭,第五支隊伍的隊長!不過他似乎並不認識波特和“發言人”,與他們親密地握手,並且說道:“感謝你們對專案的支援,參加到我們的團隊裡來,我代表刺豚艙熱忱地歡迎諸位。我是這片分部的負責人,主管埃蓋翁研究,我的名字叫馬德蘭!”

一個月前的4月20號凌晨,潛入羅馬地下水道的我,在亂屍叢中找到了瀕死的曼寧,他緊緊抓著我的衣袖,艱難地說道:

“不要讓我死得毫無價值,那群人曾經到過那座屁王陵,他們說……他們說,那裡不是一切的終結,相反是所有的……所有的開始!”

“曼寧,活下去,不要放棄希望!”當時我哭喊著,全然不懂他在說什麼。

而如今站在投影機前的我,真正明白了這句話背後的含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