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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七章 嚎叫石葬群(上)

掐菸捲的大步流星橫穿著谷底廢墟,只顧左右亂晃,一味躲避,不見他返身還擊。其身後的五條人影似乎重新商定了計劃,正逐漸分散,呈網狀迂迴包抄前進,他的情況危在旦夕!

我端著步槍站在崖上,望著遠處的他,急得手舞足蹈,卻又無計可施。我試著用“西門子”呼喚,但他的通訊器不知出什麼問題,已經關機;而綜合機的步話功能一直處在無人接聽的狀態下,不知是他只顧著閃避還是機子不曾帶在身,我絲毫不見他有接聽的意思。

只見他跑著跑著,猛然將身上的戰術馬甲往地上一摔,開始拔出叢林獵刀。

“這個蠢貨,他沒子彈了!”我這才恍然大悟,方才明白他之前那些讓人無法理解的行為。掐菸捲的情況危如累卵,若再獲取不到增援,則必死無疑!

我不由舉起槍,對著他身後的黑影射擊。這是眼下唯一可做的事,雖然槍法極差,但至少能起到威懾作用,分散追兵們的注意力!我大概射空一個彈夾,究竟子彈都打到哪了?我不知道,反正一個人也沒撂倒,但稍稍阻停了緊跟其後的兩人。

“轟隆!!”

只聽得一聲巨響,那兩個東張西望的人影隨即被烈焰衝飛上天,頓時撕裂成片,有件東西在角落裡轟然爆炸,沖天的火光映亮整片谷底,交織成一片火海,炸碎的屍體被燒灼得支離破碎,像極了白磷彈的威力!不過這並不是我幹的,而是掐菸捲自己,他所摔在地上的彈藥馬甲,塞著個手雷!而能產生這種大面積焚燒效果的,只可能是刺豚艙的大轉盤槍扁彈頭!

其餘三條黑影不禁一愣,視線開始聚攏到崖上的我!他們或許並未看清掐菸捲的戰術,還以為有人在遠處制高點放迫擊炮,紛紛找尋身邊荒墟巨石做掩體。然而我還未反應過來,右邊的石墟即被撕開一個大洞,隨著悶音響過,彈片像冰雹般將一堵峭壁炸得像馬蜂窩!

“巴雷特狙擊槍!”我一見這陣勢,嚇得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不待射擊者打出第二發,就急忙沿著原路連滾帶爬地逃離!

對方所使用的是Raufoss子彈,當它碰撞在混凝土牆上,會撞擊出一個點五零口徑的小洞,跟著爆炸,鎢鋼彈芯會穿透牆面,爆炸的碎片就像霰彈槍那般,飛出一大堆小彈頭,將一片範圍內的目標全數擊中!換言之,對方槍手根本不必精確瞄準,摸準你躲哪裡直接射擊,哪怕間隔著石牆也照樣中彈,被擊中者絕無生還可能!

這便是戰場上殺人於無形,赫赫大名的穿甲燃燒彈,專攻躲藏在掩體背後或小車內頑強抵抗的匪徒!適才在我身邊炸開的那一發,間接說明槍手只是隨手開槍,沒跟得上調焦瞄準,而且可能另外幾人也有這種槍,一發不中另一人補彈。我若是仍停留在原地,則是自尋死路!

因此,我只得放棄掐菸捲的,先顧自己逃命要緊。不過一味亂竄在戰術上講是浪費契機,自己放棄主動!為什麼這麼講?因為地形的緣故。掐菸捲的在下面,與敵人呈平行角度;而我在另一側的高地,呈壓制優勢,我與他在兩個方向,不論還擊還是轉移位置,都比起一股暴露在眼前的敵人更有利。也就是說,若是我負擔重一些,則他的負擔就輕許多,一旦我和他被敵人消滅其中一個,則優勢瞬間喪失!

想著,我開始在彈藥袋裡亂掏,翻出幾顆手雷來,我的計劃是沿路朝不同方向亂甩,目的不是為了斃敵,而是擾敵,讓他們辨不清崖上到底有幾人,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我這一頭。如此一來,掐菸捲的現在哪怕在逃命,也會獲得相較更充裕的時間,反正他必然能脫險,而底下的人若想逮我,對不起,請先消耗體力爬崖,能跑到我的位置,至少得一個小時,而且還得是攀巖工具都齊備的前提下。

不過還沒來得及去做,四周就已經有人開始在到處亂拋手雷,其中一顆,險些炸到我!我只得往坡道內側翻滾,暫時先躲到石壁下,弄清楚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在亂來,再調整思路集中應付!

谷底的狙擊步槍子彈紛紛打在這沿途的石壁上,炸出一片又一片的彈孔,他們胡亂打了一陣,停止射擊。而同時,四周突然變得極度安靜起來,似有陰謀在醞釀,總之我頭腦裡有一種極不好的感覺,停留在原地,一定會出事。

正在這時,懷裡的“西門子”響了,我一邊毫無目的地爬行移動,一邊接聽。只聞得機子裡傳來個氣急敗壞的叫喊聲:

“少校,快往右邊跑,趕緊來救我啊!”

打手機的竟然是坦克羅利?!我一下子懵了,話說他和解碼專家不辭而別,目的不就是為了躲避我嗎?為何此刻又打來電話求救?難道這崖上也有谷底槍手的同夥,他們目前正處在危險之中?

時間不由我細想,且也判斷不了對錯,我開始往機子提示的位置爬走,過了兩分鍾,便到達一片略寬的崖坡上,只見那裡連個人影都沒有,耳邊卻傳來我在別人手機裡的問話聲。

“這邊!”一條手臂打巖壁下探出,死死抓住我的小腿,用力一扯,我隨著那股蠻力摔到一個淺坑裡。當穩住身子,我不由揉眼,便看到一條人影正以某種古怪的姿態,翻滾在身邊。

他便是不辭而別的坦克羅利!不知究竟發生何事,他的左手和左腳讓一副手銬拷著,整個人以一種極度扭曲的模樣試圖爬向我這邊,同時嘴裡正罵罵咧咧。而環顧四周,解碼專家不知去向!

“快!給我砸爛手銬!可他媽害苦我了!”他急得滿頭油汗,手腳亂顫地叫道。在他身邊是戰術馬甲的彈藥袋子,裡頭手雷滾了一地,適才亂炸的那個人正是他!我顧不上多問,隨手撿起塊扁石頭讓他握住,然後拔出手槍朝著手銬鋼鏈射擊,雖然已做足準備,但坦克羅利仍舊被崩飛的子彈削去一片指甲,鮮血直流!

然而他人還未站定,臉上又緊跟著產生出一付驚恐的神色,豎起耳朵在辯聽。我也顧不上看他的傷勢,東張西望這附近一帶,因為我和他聽見了同樣的聲音,那便是十分輕微的說話聲!

“怎麼回事啊?”他嘀咕了一聲,將地上的手雷收攏去彈藥袋子,同時說道:“這不能啊,明明聽見打槍聲在很遠的地方,怎麼現在感覺只是距離百多十米了?!難道這群人還能飛?”

他所奇怪的是,適才距離我們還好幾百米遠的交火聲,此刻突然迫近了一百米,就連那些人的低語也能隱隱聽見!這種出乎常理的事兒他當然理解不了,而我卻明白底細,想著我不由暗暗叫苦,一把拖起他,來不及解釋便抱頭鼠竄,漫無目的地往聲音反方向狂奔!

而他則不斷掙扎,大喊等等,我側轉過頭,難道解碼專家也在那個淺坑裡?他是要回去找人?不料卻看見他擎著那流血的指頭,直指前方,嘴角哆嗦。

只見一條五米多寬的裂谷橫在眼前,若不仔細看,狂亂奔跑,必定會墜入這黑暗谷底!我急忙剎住腳,摔倒在地。他同樣重心不穩翻到一邊,此刻正慢慢爬起身,望著裂谷發呆,莫名其妙地說道:

“誒?這可太他媽奇怪了!?”

這副模樣,就像起先並不知道有深谷而猛然發現,而實際恰恰是他提醒我停下腳步,這才免於摔落懸崖。我氣惱地踹了他一腳,質問道:“奇怪什麼?你不是早知道了嗎?怎麼回事?解碼專家人呢?”

“怎麼不奇怪?這裂谷我剛到過,但是,它變寬了啊!”透過他的描述我才知曉,大概半小時前他來過這裡,解碼專家眼尖一把拉住才發現,不過當時的裂谷借力助跑可以躍過去,而現在,卻無端變寬了。他撓著腦袋,嘴子裡“嘖嘖”作響,說道:“這地方太邪門了,如果岩石乾裂坍塌,我離得這麼近不可能沒聽見聲響,而現在它莫名其妙拉寬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跟著你上這發瘋來了!”

不過他來不及細究,焦慮立刻替代了臉上的納悶,坦克羅利拽著我的手臂,讓我往後看,叫道:“但這不重要,你趕緊看看,那群人現在到哪了?面有斷崖,後有追兵,難道我們當真得葬身此地?”

我讓他閃到身後撐著,調出第三瞳,開始深透,視線越過層層疊疊的岩層,落在遠處的絕壁間。那裡確實有人,大概是三個,或許正是之前谷底打槍的人,但已經闖到了跟前一段峭壁前。只見綠色的人影正在晃動,他們身邊有橙色的東西在一張一縮,那是正在抽菸,火光和煙霧的熱能。這些人似乎正在彼此交流,不過他們停在原地,並不打算繼續前進。

“怎麼回事?他們是透過什麼辦法一下子靠得這麼近?”坦克問道。

“你沒在羅馬水道裡練過,自然不清楚,他們能從這一頭以我們所無法明白的方式快速跑到另一頭,用波特的說法,也就是瞬移!”我對他做了個噤聲,讓別再嘮叨不停擾亂觀察,道:“不過,這次有些奇怪,他們好像被阻停在了底下穀道裡,無力再跑來這崖上。哎喲!這是什麼?老天,這說不通啊!”

坦克羅利剛剛閉嘴,隨即讓我咋呼驚出一身汗,不由連著問我怎麼了。

“我這才瞧清!你猜怎麼著?那群人似乎是讓一個大石輪子堵在崖外,他們摸不到這裡!”只見那三人所站位置,恰有一個空穴般往上的通路,不過,空穴前讓同樣的大石輪子鎖著,以至於這幾人抽完煙,竟沮喪得扭頭慢慢離去!這下我不由徹底糊塗了,撇著嘴驚歎道:“神秘人讓自己的小機關給計算了?這他媽怎麼回事?”

聽完我的描述,坦克的臉上也浮現出與我一樣的納悶,他掰著手指,說道:“我們一條條來說,這事搞得,再這樣下去我得成福爾摩斯了!最早我們進洞,被人鎖在空穴裡,當時不論你還是我,包括解碼專家,大夥都暫時判斷為是變形人或者這夥神秘傭兵幹的。而這會兒,他們卻上不來,也就表明,這些機關不是丫搞得,那麼到底是誰將我們鎖在這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鬼地方?難道是自己人?但這不能啊?變形人也是我們的敵人之一!少校,我算徹底服了,還是你頭腦清晰,你來說……”

“掐菸捲的剛才打過我電話,曾提起過一條訊息,說這夥神秘人目前,自己在相互火併!他能獲悉這一點,則說明這種內鬥,還不是小範圍的!”我將掐菸捲的電話內容略略敘述一遍,驚異地問他道:“難不成。你說,變形人不止一個?他們在襲擊我們的同時也同樣攻擊偷摸進來的神秘傭兵?”

“我覺得不像,變形人不是會指揮‘傀儡師’嗎?他何必拋頭露面去血戰?讓那大蟲子去衝鋒陷陣好了。誒,你別問我,我什麼都想不通啊,目前看來,我們已經成了邊緣角色,人家都不將咱們當回事哪。”他心情煩躁地對我擺擺手,掏出我的煙盒,給自己點了支菸,接著問道:“你說帕頓可能已經知道誰是內奸了?”

“沒錯,掐菸捲的是這麼形容,但到底是誰我估計他也不知道,不然事情那麼急,他會直接將名字先念出來,然後再補充!”處在這個頭腦簡單的粗漢面前,我顯得極有優越感,侃侃而談道:“他的電話,說出了兩個內容,第一是他之前肯定遇見或聯絡過帕頓,那麼帕頓現在仍然活著;第二是我被排除內奸之外,不然他不會告訴我這點,嘿嘿。”

坦克羅利憨笑地看著我,順著分析不住點頭。

“而你丫可就不確定,說,你是不是內奸?嘿嘿!”我突然將手指到他鼻子前,大喝一聲。不過我很快想起,我現在在這裡的目的並不是拿他取樂,不僅著急起來,問道:“艾莉婕呢?她在哪?”

“解碼專家?她早跑了!”坦克羅利的眼中閃過一陣恐懼,深嘆了口氣,委屈地說道:“那個將我銬住的人,就是解碼專家啊!”

“丫是不是喝酒了?怎麼盡說胡話?解碼專家,一個柔弱女人,還能將你這頭野獸制服?”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叫道。

“沒錯,就是她幹的!差點沒將我活活打死,老天,她跟你一樣,都發瘋著魔了!”他抱著腦袋,指了指裂谷,道:“她半小時前往那裡去了,這裡不安全,我們且行且說,萬一谷底的人一會兒想出什麼法子偷摸上來,都得完蛋!咱們必須得逃命了,這檔子破事,我慢慢說給你聽。”

由我打頭陣,先慢慢繞回去,往谷底偷瞄一眼,那群人恰如坦克所形容,已經不在原地,此刻在哪?我也找不到。不過,他們消失,也等於危險暫時解除,我們正可以藉此辯路,設法繞到裂谷另一頭去。想著,我招呼他上前馱我爬上頭頂峭壁中段,再使勁拽他上來,然後緊貼那丁點大的峽縫,慢慢地繞過去,費了好大氣力,才爬過裂谷上方,狼狽地在另一頭躍下。

在路的盡頭,有個崖洞,似乎蜿蜒曲折,不知通往哪裡。我讓坦克緊緊跟隨,開始詢問他來龍去脈。

“你沒親眼所見不會相信,我們的解碼專家就像只猴子,一下子越過裂谷飛也似地奔跑,當中都不帶喘氣哪。”他拍亮一根冷熒光棒,定了定神,開始描述起來。

大概是半小時前,也就是我離開倆人十分鐘後,解碼專家建議坦克先爬上崖,沿著Alex過來的方向往回趕,與我起初設想的一樣。坦克留下我的裝備,沿途丟光棒。倆人走了一陣,他發現前面的解碼專家有些磕磕碰碰,走得十分不穩,似乎很疲勞。然後她也像我在宿營地前那般,突然抱著腦袋,跪倒在地。

當時的坦克,從背影望過去,還以為她瞧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怪事正在發生,急忙走上前去,站一旁眺望,左看右看都綠慘慘一片,遠處既瞧不見有何異樣,也不見對頭有人走來。正待發問,解碼專家緩緩站起身,對他微笑了一下,說自己把事兒搞錯了,他們該堵的方向不在這裡,而在另一頭。

論機敏程度,坦克羅利比不上解碼專家,之前對付我的一切辦法,都是解碼專家指揮他幹的。所以,這一次,他也毫不懷疑地按著她的話跟著走,不多久便來到裂谷附近,這時她一把拉住坦克,說前面橫著條大裂縫。

當時的坦克就有些詫異了,因為解碼專家拽他的力度極大,他整個人幾乎是讓她甩到了石壁上!不過還未等他搞清,就又看見艾莉婕跪在裂縫前,似乎在喃喃自語。

“你看過電影異形吧?是的,當我剛想問她怎麼了,她就像那些腦垂體高度發達的怪物般,突然一跳八丈高!哎喲我艹,當時可把我驚得合不攏嘴,她就這樣離譜地壓在我脖子上,將我摔在那淺坑裡!”他指手畫腳地比擬,接著說道:“然後,然後她以一套我幾乎看不清的組合拳,將我揍得差點昏厥過去,等我稍清醒一些,就發現自己像只待宰的豬那樣被她銬住手腳,合著這手銬也來得蹊蹺,她到底哪搞來的?然後就跳過裂谷,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我忍住偷笑,繼續問道:“難道她沒像我那樣,要取你性命?”

“沒有,我想可能是男女有別吧,”他扭著脖子,大惑不解地邊走邊回憶,道:“我感到她並不是想幹掉我,而只是要限制我活動空間,總之我也搞不清。你說說這算什麼破事,我一連挨了你們兩輪毒打,還沒個說理的地方去……”

“你真是個幸福的男人,解碼專家是個大美女,你能被她蹂躪,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我再也忍不住,狂笑起來,轉過臉來指著他道:“這會兒,你不怕我突然著魔發瘋嗎?”

“我當然怕,你說這事兒也奇怪,我們喝一樣的水,吃一樣的豬肉罐頭對不對?可為啥就你們會這樣?而我一點沒事?”他抹著汗自言自語道:“難道因為我小時候撞倒過聖徒雕像,是個無神論者?”

“得了,雖然名義上我算教徒,但實際裡也是過過場的那種人,與你一樣。而且我看艾莉婕也不像那種很虔誠的人,說到底,大家都差不多,都是無神論者,嘿嘿。”我舉舉手裡的步槍,歪著嘴說道:“不過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把槍留下,本以為頂多會留一堆罐頭,你就不擔心我會暗中舉槍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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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解碼專家也阻止過,但我還是留下了槍,”他又點燃支菸,猛吸一口,道:“你們倆人都有個相同的特徵,哪怕後來她莫名其妙攻擊我,就只是用拳腳!而在毆打我的過程中,你倆身上都帶著槍,也掛著刀。按說你們用槍或刀對付我,會更容易些,但就是不用,只是依仗拳頭。”

我點點頭,早在他們出洞取走子彈時,我本想提醒他們這一點,但放在當時的情況下去說,必然會讓倆人更加提防我。所以話兒到嘴邊,又讓我咽了回去。

我們邊走邊談,不覺走了將近十分鐘,空穴內一路往下,有著不少人工痕跡,似乎是臺階,也似乎是斷裂層。總之我們已經下到這個小空穴的洞口。我特地在洞前洞後細細觀察一番,這才發現,這裡也有大石輪子,它嵌在石穴的巖縫裡,如果不幸踩到什麼或是有人暗中做些手段,這裡就會被封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