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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血戰熒屍陣

還沒等我們緩過神來,背後那裡又傳來“嘭、嘭、嘭”幾聲悶音,然後掉落下來的東西緊跟著被地面砸開,無計其數的東西四處爬開。

“這是什麼?”我驚恐萬分地望著Alex,他搖搖頭,表示他不知道。此刻帕頓已經跑到邊上,將我們往壁道裡一推,捂住了我的嘴。我想掰開他的手,不料他的氣力奇大,順著他的胳臂,正有什麼往下淌,滴在我鞋面上。

我將手湊到鼻子前一聞,一股腥味,他的胳臂血流如注,在地上很快匯成了一灘,似乎中彈了!黑暗之中,我看見他皺著眉頭,側著臉,望著轉角的水渠方向,好像正有什麼東西在移動過來。不過,此刻我的注意力並沒有完全在那個方向,相反是在我們的背後,那些悶音的方向。

我聽見似乎有極多的豆子正在滾成一片,然後在快速移動!這些聲音逐漸連成片,四散開去。回過頭來的時候,我看見瘦子在我對面的壁道裡,睜圓雙眼,好像要對我說什麼,由於無法開口,他躲在那裡蠕動嘴唇,做口型,示意我這很重要,必須要知道他在說什麼。

我試著去模仿口型在心裡暗暗發音,“噢”?不對,肯定不是“噢?”“ball?”這也肯定不是?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啊,我幾乎有點怒了。

還來不及輪到我怒,水渠那裡,發出的聲音停頓了。於是所有人轉過頭去看,看見三,四個影子出現在水渠轉角對面的牆上,這些神秘的人正躲在老磚後,好像在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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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雷嗎?!”我隨即大驚,這一炸非得塌方不可。黑影不容我思考便擲個東西,然後那丟出的玩意兒在地上滾了幾下,黑影立即消失在牆邊,往其他地方快速跑了,還伴隨著一陣非常得意的口哨聲。

“不是手雷,是……”小巨人帕頓還未說完,好幾股濃烈的紅煙,就已經開始從滾動的東西裡蔓延開來。帕頓顧不上汙水以及泡在汙水裡的枯屍,將手絹浸透扎在自己臉上,並且要求我們都這麼做。

等到紅煙飄過來我就明白了,這是警察常用的東西,一種帶著強烈辣椒水氣味的防暴瓦斯。它一般分作槍發射和手擲兩種,在嗆翻人群的同時製造煙霧,讓人陷在一片濃煙裡分辨不了方向,然後有利於自己撤離或者埋伏,拖延時間。總之就是,拖慢敵人的步伐,為自己爭取時間,創造一個狙擊的環境。

“怎麼樣,帕頓?索性直接交火吧,早打晚打都是打,我受不了這種偷偷摸摸的兜圈子。”那是速射槍的聲音,我已經看不見他在哪裡,隨後我聽見隊醫在那裡叫:“用身邊帶來的布浸溼捂住口鼻,往後退,往後退。前面過不去了,可視度為零。”

我伸手亂抓,看能抓到誰,其實我也不管到底能抓到誰,總之我不能掉隊啊。一伸手就抓住一個往我這裡跑的人,撥開迷霧湊近一看,是瘦子,正一臉驚慌地打算往後狂奔。我慌忙拉住他,道:“慌什麼?我們看不見,對方也一樣看不見,你別瞎跑,萬一方向跑錯了,就直接挨槍子!剛才你對我要說什麼?”

“蟲子啊!你不明白?那是數量非常多的蟲子,這靠攏在一起,往同一方向高速移動的聲音啊!”瘦子一把掙開我,抱頭沒命地鼠竄。

我隨即就想到,火眠子和磷蛾,假如在這裡遭遇上這些東西,我們算是徹底完蛋。當然事後,瘦子告訴我磷蛾和火眠子不棲息在水汽很重的地方,它們極度喜愛生活在寒冷的環境裡,並且磷蛾是火眠子的幼蟲,是同一種昆蟲。

往後退了一陣,濃煙逐漸散了少許,我們被迫往後退了幾十米,又回到進入水渠的那個入口。點了一下人數,還好,全員健在,只是都嗆得不行。然後Alex問隧道,還有沒有其他的路可走,眼見,這前面的一段,暫時是通不過了,那些人好像也不打算射殺我們,就想拖延我們的時間。

Tunnel在那裡想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路還是有一條的,不過她沒有走過,那裡究竟怎樣她不熟悉,而且這條路線,曾經是襲擊她老爸的那個傢伙,被鐵錘砸死的路,不知道那裡究竟有什麼。要往那條水道走,就得後撤到“千屍屋”那裡,從其他的分叉路反方向走。

瘦子隨即表示不同意,他用手指著那個方向,但又說不上什麼,只是嘆了一聲,剛才蟲子聲音都往那裡爬去了,往回走肯定不是什麼好主意。

Alex站在那裡,一邊扇走逼近的紅煙,一邊思考,然後問Tunnel,如果這麼走是繞遠路還是正常路線?Tunnel回答說從那裡走會更近一點,當初他老爸從圓形屋子出來之後,就打算往那裡走,但是那條水道實在太黑了,並且水道上方還在漏水,各種斷裂的石柱倒塌一地難以前行,所以才沒有摸索過。但是他那個同伴走的是這條路,只是很不幸,在裡面踩到什麼,被機關砸死了,大概就是這麼回事。而假設我們走那條路,如果以飛奔的速度,躲過未知的機關,有可能會比那些神秘的傢伙更先一步到達圓形屋子。

Alex笑笑,拍著Tunnel的肩頭說:“我告訴你,機關其實一點也不可怕。不論是古墓還是人為設定的甬道。你要記住一個建築學上的關鍵詞彙,承重牆!我家那個該死的老頭,在進入他們這家莫名其妙的公司前,曾當過很久一段時間的礦場工程師,那老家夥最先就是幹這行的。在當初開礦時,他們經常會無意之中挖到各種古墓或者類似於這種埋在地底的水道。”

隊醫科穆寧團手站在一邊,聽得不耐其煩,不斷提醒他說:“著重點說,我們沒那麼多時間聽你作大報告,要不要給你一個主XI臺?”

“好吧,其實很簡單。古墓也好,甬道,水道也好,都是建築,對不對?”Alex整理著思路,說:“建築的最主要目的是為了延長使用期,保證穩固不坍塌,這是所有搞建築的人最為注重的一件事。至於機關這一類的,是其次,是沒有辦法不得不為之的一種防範手段,如果沒有必要根本沒人樂意去整那麼多的無聊玩具。為什麼這麼說?因為要設定機關,就需要在建築裡騰出空間,而這些空間又是極為有限的,並且絕對不能觸及到主要支撐建築的著力點也就是承重牆和柱子。挖礦的人有時候會往挖空的空間裡灌水泥封死就是為了保障不坍塌,這在建築上完全相通的。因此,只要找到承重牆和著力點,貼著這些慢慢移動,就可以避開所有的機關,這是礦場工程師們上百年來的經驗總結!”

他看到眾人還在將信將疑,不由扯下包臉布喘息,繼續說道:“古往今來,礦區工程師和盜墓賊,都在地底下挖掘,可兩者發生受傷或死亡的事例,簡直是不成比例的。很少聽說有礦區在開挖時造成大規模死亡的事件,而刨墳的卻往往死傷慘重,這就是科學的力量!”

聽完Alex的說明,雖然眾人都不怎麼明白,但大概聽出他所要表達的意思,事實也確實如此。最早去開礦的,很少有發生死亡被活埋的事件,這些都是工程師們的經驗總結,一代傳一代。而盜墓的就不懂這些了,他們精於拆機關而不是避開機關,淹死的往往都是善於游泳的人,所以他們的傷亡比例遠遠高於懂技術有知識的工程師。想著,所有人開始飛奔,往“千屍屋”移動。

越靠近“千屍屋”,我就越能聽見一種類似低吟的聲音,好像那種教堂裡,遠遠傳來的修道士在吟誦著什麼的聲響。我始終跑在瘦子周圍,一方面讓它聽,一方面聯絡五人組,讓他們檢視地圖上,那裡是什麼。瘦子說是甬道裡的風聲吧,有時候風竄流時會造成怪音,其實沒什麼的。

而五人組那裡傳來的答覆,就很顯然不是瘦子那麼樂觀了。他們說在螢幕上,出現了數不清的光點,正在那一片區域裡移動,這些光點好像正在不斷繞圈子,沒有四處擴散。

於是眾人先暫停腳步,讓我和兩個小巨人飛速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到了那裡,我只是探出頭望了一眼,隨即就被嚇癱得差點跌坐在地!

我背後芒刺立馬就起來了,我所看見的是我最不樂意瞧見的一幕:那個“千屍屋”裡,所有枯屍都起來了,密密麻麻在那個地方生硬地走來走去,它們的體內都有一個發亮的玩意兒,不知道是什麼,好像是蟲子,遠遠看去,就像一大片螢火蟲,那種景緻,簡直比起地獄有過之而無不及!!我光是想想就不斷打起冷戰。

那發亮的究竟是什麼?難道是剛才我所聽見的那種悶音裡流出來的東西?這到底是什麼啊!我幾乎是扭著速射槍在叫,他甩開我的手,一把拉著我往回跑,到了眾人停駐腳步的地方,五人組的聲音又在耳麥傳來,光點開始移動了,不過速度很慢,它們正在朝你們的方向移動,可能你們需要跑了。

我大致對瘦子形容了一下,他努力在想著,同時又蠕動嘴唇仰著臉默默無聲地說話,隔了一小會這小子竟然又像在薩格勒布宅子裡那樣絕望地抱著腦袋搖頭,哭喪著臉說我沒有辦法,我完全應付不了這種狀況,因為昆蟲實在太低階了,是溝通不了的!

而離開我們不遠的“千屍屋”,那些老磚上,開始出現數不清的黑影,在那種螢火般的微光照耀下,猶如一大群舉著火把的人,正在徐徐移動。同時,那種低吟聲也越來越響,那不是風聲,而是這些死者體內壓縮的空氣,在隨著熒屍的身體移動一點點往外散發,彙集起來的一種共鳴!我們將在不久之後,被這群恐怖無比的怪物們團團圍住,到時會怎樣?我不敢去想像。

速射槍朝著那個功夫小子喊話,狂叫道:“曼寧,M2,把M2拿來!”

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叫曼寧的早已將肩上揹著的東西給速射槍,他立即在身上兜好,轉過臉對我們慘笑,說道:“能不能過去,就全看這個了,你們一定要緊緊跟著我,絕對不能掉隊。到了屍巢的中段,大家就用盡全力朝前跑,以後的事,就交給我了。如果運氣好,我們還能相見,現在別管其他的,上吧!”說完,就朝前衝去,隨著一條耀眼的火柱從他手裡端著的噴**出,我終於看清,那是一把火焰噴射槍。

火柱噴射到熒屍堆上,猶如往乾柴上澆下汽油,空氣裡立刻彌散開來一股帶著強烈鹹澀的焦味,比起先前遇上的紅煙,更加難聞。只聽見火焰滋燒發出的“噼啪”聲,那些熒屍肚子裡的發亮蟲子,一個個裂開,而熒屍也隨著倒在水道裡,橫七豎八。

我們趁著這個間隙。朝“千屍屋”房間中段跑去,但熒屍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是繞無可繞。於是,隨著帕頓開始用霰彈槍開道,其他人紛紛拿起各種武器,朝著左右不斷靠攏過來的熒屍射擊。Alex拿著他那把自稱獵殺非洲象的大家夥,左右射擊,打出的大威力達姆彈將靠過來的枯屍擊成兩段,那些屍骨腹腔內的發亮蟲子,腸破肚爛,像一泡屎般炸開,弄得整片水道、牆上、過道上、天頂上,全部都是一灘灘這樣發亮的粘液蟲甲。

好不容易殺出一條血路,我們差不多進入了Tunnel所說的那條不熟悉的通道。但她卻在哭,哭得非常傷心,那絕不是因為害怕而哭泣,而是種承受不了的哭泣,她緊緊抓著我肩頭,指著對面讓我去看。

順著她的指引,我看到了有可能是自出生以來,所見過的,最悲壯的一幕!

速射槍和隊醫沒有能夠幸運地過來,他們還逗留在那條通道盡頭,不斷焚燒和轟擊著如螞蟻般靠上來的熒屍,隨著一批批的熒屍倒下,後續的紛紛踏著同伴繼續湧上來。他們差不多耗盡了燃料,還沒來得及換手,就立即被熒屍群吞沒。帕頓幾個想要支援,但朝著那裡打了一陣,似乎什麼作用也沒有,只得跑回。

“走吧,他們沒救了。”帕頓嘆道:“Larry是個好父親,他幹這行無非就是為了他兒子,可憐的老光棍。”說著,望著空曠的水道盡力吼叫,那種聲音簡直刺破耳膜,帶著長長的哭腔。

我們幾乎是捂著耳朵,刻意去迴避背後傳來的那種低吟般的嘶吼,奔跑在無盡的黑暗之中。大概跑了三十多分鍾,再也繼續不了,所有人都半跪在地,喘著粗氣。

Tunnel一邊喘息一邊泣不成聲,望著Alex叫道:“你能相信嗎?剛才還好好活著的人,一下子就沒了,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嗚嗚……啊……嗚。”

Alex並沒有作答,而是站在原地,不住張望,雖然在安慰隧道但是心思並不在其上,終於他轉過臉來,指著左邊的一長段牆說:“這就是承重牆,跟著你們都去那裡,記住要跟著我慢慢移動。不要做無謂的哀傷了!”

“你這頭冷血動物,呸!”Tunnel朝著他的臉唾了一口,捂著臉跪在地上,淚流滿面地叫道:“你這個自私鬼,從不懂尊重別人的生命!”

一行熱淚從Alex臉上淌下,他扭住Tunnel,給了她兩個響亮的帶血耳光,吼道:“我是人,我有七情六慾,我也懂愛恨情仇!你懂個屁,你就知道瞎嚷嚷!就你會哀傷會哭得滿臉鼻涕!難道我不知道他們死得這麼慘嗎?聽我說,如今我們首要考慮的就是該完成的事,然後再找出這群狗娘養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復仇!”

這個耳刮子過後,Tunnel就停止了哭泣。所有的人都在原地站著,默不作聲。功夫小子和帕頓在一邊抽菸一邊低語,而瘦子還在哆嗦,同時在撫摸著通話器,好像若有所思。

“怎麼了?”我現在瞧見他就挺煩,老實說好像挺牛逼的本事,結果遇上事兒啥用處也派不上,還不如左右開弓在熒屍之中搏殺出一條血路的Tunnel。

“沒什麼,我在想蟲子是什麼,我差不多弄清了那是什麼。”他舉著通話器對狙擊手說道:“我想讓人在天明時進來幫著收屍,我剛才就在想這個。”

“再派人進入水道?你瘋了?那裡這麼多的喪屍,你怕人死得還不夠多麼?”我鄙夷地望了他一眼,嘆道:“不要再多做無謂的犧牲了。”

“不,不會再有犧牲。那種東西叫做北美熒蠊,是蜚蠊目的一科。就是蟑螂一般的東西。它們的生命很短暫,最長7小時,死後熒光就會熄滅。所寄生的物體也會停止機能。”他揉著臉望著天頂上不斷滴下的積水說道:“這種東西,過去在印第安人之中很盛行,巫師就是利用這些蟲子來操控屍體,起到震懾敵人的作用,不過數量巨大到這種程度的熒蠊群,我真沒見過。我認為,不,我敢肯定,這些神秘的傢伙,是美國人!”

之後的那段悲傷且沉悶的路途,我們走在積水裡,那條水道,堵塞得很嚴重,眾人都默不作聲,緊隨著Alex的腳步,一腳淺一腳深地,或貼著牆壁移動,或淌到水裡摸著柱子,前後大概走了約摸一個半小時,到了片極為空曠的地方。

Tunnel指著那片水坑的盡頭,毫無感情地說:“圓屋子。”順著她的指引,我極目遠眺,看到了在一堵斷牆後,隱約露出了片灰暗潮溼的石階,它朝上盤旋,似乎通往某個屋子。

我看了下表,數字指向0點07分,我們還有53分鐘,必須要抵達庭院。於是我質疑地看了看Tunnel,她用力地點點頭,舉著射放頭燈自顧自朝前走去。

就在這時,我非常清晰地聽見,一個什麼東西下水的聲音,“噗通”,然後快速地朝著她游去。我根本來不及去辨別什麼,直朝著Tunnel大喊:“快離開水面,有東西過來了。”

她一驚,飛速跳離水面,就在離開她幾公尺的地方,一條大嘴從水底冒上來,幾乎將她一咬兩截!

狙擊手隨即精準地幾乎是本能地射出一發麻醉彈,正中那個水底怪物身上,然後聽見Alex狂叫跑,所有人立即撒開丫子猛跑,那個水底的怪物掙扎起身,緊緊跟隨著我們,絲毫不饒。

我回過頭去看,看見瘦子站在那裡,好像在發狠,也看不清這傢伙在幹嘛,難道說被我罵了幾句就想著尋死?我覺得他沒這個膽子,於是朝他喊道:“快跑啊,你停著幹嘛?”

豈料更加奇怪的事發生了,他竟然下到水裡,又開始仰著起頭望著天花板蠕動嘴唇。我實在顧不上他,照這樣望著他奔跑,我非得被腳下的碎石絆倒摔得不成人形,於是跟著人群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滾到石階邊,這才驚惶失措地朝他那裡張望。

瘦子站在水裡,離他幾米外一隻巨大的生物矗立著,死盯著他,然後他直視那只生物,說了一句什麼,那只生物立刻慢慢遊走,很快消失在這個空曠地方的另一頭。他這才,有些恢復過來,帶著他那種討厭的得意慢慢走來,爬到了石階上。

“剛才那是什麼?”我扶著他的肩頭,問道:“大蜥蜴?恐龍?尼斯湖怪物?”

“不,那是一條巨型鱷魚。”瘦子整理著褲腿,晃著腦袋笑道:“我給它發了指令,讓它往反方向去,那裡有它所要的食物,非常多,夠它吃好幾天的,明白了嗎?”

“你的意思是,讓鱷魚去撕咬那些神秘的傢伙?”狙擊小子一激靈,連忙望著那個方向,有點惋惜地說道:“早知如此,我就不打那一槍了,我根本管不住我的手指。”

“沒事,就你打的那點小小的劑量,對人還可以,對那個傢伙,根本不起任何作用。”他又露出那種狠叨叨的表情,跺著腳罵道:“這叫一報還一報,就讓那些傢伙,為Larry,為科穆寧殉葬!”

我們轉入盤旋的石階,慢慢接近那個圓屋子,等到快要摸到裡面的時候,我隱約看到好像有個黑影,已經在圓屋子裡面了,半蹲在地上,好像在摸著什麼。

我一伸手,阻止往上爬的眾人,悄悄指了指室內,打著手勢,示意停頓下來,不要發出聲響,爭取捕獲這個傢伙,搞清這幫到底都是些什麼人。

不知道是我的錯覺,還是那人聽見了什麼,他站起身子,轉過腦袋,伸出一隻手對著我們的方向,招引著,好似在說:

過來吧,有種的話,就放馬過來吧。

“有膽色的畜生!”帕頓掏出叢林獵刀,一扯那個叫曼寧的功夫小子,說道:“看來這個混蛋,打算在這兒解決我們呢。”

“直接捅翻他,帕頓,我們上吧,為Larry報仇雪恨!”小個子黑衣人也掏出了同樣的一柄獵刀。

隨後,兩人丟掉刀鞘,一步步朝著黑暗中的那個人影,大踏步朝前走去……

PS:今天是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