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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調虎離山

“啊……”又一個肯拜的人在我面前倒下了,但圍在我身邊最近的肯拜人我已經殺了十人左右,但這些視死如歸的野蠻人根本沒有一絲退縮的念頭,依舊像堅持不懈的像我襲來,他們現在神色比剛剛開始前更加熱血激昂起來,彷彿身為戰士血統的野性和本能在沸騰一樣。

“切~真的有點受不了和狂戰士進行戰鬥了!一個倒下,另一個就踩著屍體接著像我襲來那前仆後繼視死如歸的樣子,啊!像消滅不完的螞蟻群一樣!讓人感覺難受和厭煩!”

我用右手將臉上敵人的紅色液體抹去,一臉嫌棄的表情,繼續擺開架勢對付著猶如狩獵一頭兇猛野獸的狩獵者們一樣。

“啊~啊啊啊!”

而這像狂戰士一樣的嚎叫就像進攻的號角一般,離我最近的肯拜人們又再一次對我發起圍攻。

“好麻煩!你們這群瘋子!”

我將限制完全解除的右腿狠狠的踩在了地面上,本身堅硬的地面一下子就以我為中心的地方塌陷出一個寬10多米半徑大約6~7米的大深坑,我和這些傢伙隨著重力和落石開始向下墜落起來。

(曾經聽家鄉的老人們說這個方法是有可能不知道能不能行!算了賭一把吧!)

在浮空的情況下我一腳就踩中了身旁一塊腳掌大的碎石,控制好力量用在剛好踩碎它就可以獲得反衝力的威力瞬間起跳,完成了這個只在理論上才能達到的可能。

(太好了!居然成功了,不過總覺得剛剛踩中的感覺有點懸,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隨著飛行的方向我對著前方凌空的敵人們就是一個從右向左的迴旋踢腿,把他們一個橫掃,踢向一邊的巖牆直接把他們焊在裡面,他們到最後都保持著難以置信的神態,沒有任何多餘的痛苦的失去了生息。

(感覺身體確實好輕,我覺得之前老人家們還說之字形的方法即快速又省力!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隨著有些改變的方向的力量,我便迎向了一面巖壁,我再一次強制扭動身體儘可能將雙腿往巖壁方向朝去,只能說我運氣很好,在即將碰撞的前一秒我左腳先接觸到了巖壁,我順著這個方向,在右腳完全接觸前已經開始雙腿的屈膝,等右腳一接觸我便再一次使用最強的力量直接踩崩了整個巖壁,往上方繼續攀爬起來。

每一次如毀滅性破壞力的反覆之字形的跳躍方式,本身只是一個不規整圓的巖壁也是因為亂七八糟方向的力量下逐漸再次擴大崩毀。

而在這舉動開始之前,這些肯拜人以為我和那些自己人掉下去也就可能只是跌落洞底的正常結果,雖然他們十分警惕的逐漸向這個圓洞周邊收攏時,但再一次的崩塌總算影響到了這裡,這個圓洞又擴寬了3m的半徑。

而我也再這個時候陷入了第二波的落石之中,我看著頭頂上參差不齊的岩石碎片,沒有多想的用最快的速度,尋找著更加發揮後坐力的中大型岩石,雖然又可以照剛才的方法去賭那個不一定能再次僥倖成功的極限踏石。

(怎麼辦?周圍都是小石頭!啊!找到了!)

但看著還有1m左右距離的洞口處,我還是選擇成功性最高的一塊能夠兩個人寬鬆站立的中小型岩石作為再一次的落腳發力點,我一腳踏碎了整塊岩石猛地飛出了這個看起來令人感到狹窄壓抑的岩石洞口。

不知為什麼?我還在跟隨著反衝力向天空升騰的過程中,看著眼前猶如無數色彩斑斕寶石一般閃耀著那微弱而又靚麗光芒的時候,我心中產生了一股很溫柔的舒適感,我心中還在想如果這美麗瞬間能夠永遠停下來該多好。

那只在沒有任何其他東西和光芒影響下的自然美,就像母親的懷抱一樣溫馨幸福,而我的眼角不知什麼時候範出了晶瑩剔透的兩道淚痕,母親你究竟離開了我多久的時間了?

(好美啊!為什麼我會感到很久遠和懷念的感覺!討厭呀!淚水都流出來了!)

我抹去眼角的淚痕,同時我也停止了向上升騰的力量開始沿重力以拋物線的方式猶如隕石隕落一般往對面那群抬頭望著我的野蠻人來了一個高空墜物的破壞性撞擊。

這個撞擊不只是物理性的我嘗試在自己的身體上裹上了一層由附魔武裝原理想起的一種可能性魔法(類似於獻祭和火焰風衣一樣不過其中還摻雜了一些雷電的屬性)附魔外甲!可以說真正再現了一塊隕石的掉落的事實,一接觸的時候就產生了猛烈而又華麗的對地導彈的爆炸,將大營的正門以外的地方直接轟出了一個大約面積為500平方米深約10米的巨型大坑。

那‘轟咣’震耳欲聾的聲響直接響徹了整個荒地之中,而同時在位於大營最後方的一個軍用大帳中,就連剛開始以為只是殘兵敗將般小打小鬧來干擾他們營地,讓還在試圖開導艾兒媞婭的上尉,也被這不可無視的巨響給強制打斷了他對艾兒媞婭的思想工作,他皺了皺眉起身就向賬外走去,還不忘回頭叮囑道:

“真是對不起了!我敬愛的艾兒媞婭殿下!看樣子有些陰溝裡的老鼠在今晚有些不安分我去處理一下!還請您先養精蓄銳我明天還會來親自拜訪的!容我先失陪了!”

上尉依然面帶那虛偽的假笑,像艾兒媞婭深深鞠了一躬,便掀開皮製的帳門匆匆離去了。

看見上尉總算離開後,艾兒媞婭才放鬆的撥出一口氣,她感覺和這個一直像在扮演貴族的人在一起,就連呼吸起來都是困難的,雖然知道自己對他們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但想起之前那猶如瘋子般殺人如麻的表現!

她也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又會發羊癲瘋一樣把自己在不明不白的情況下弄死!她的心中也是非常難受和無助,現在自己已經是別人軟禁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嘆了口氣往四周看了看,又想起上尉說的話即使自己逃出這裡又能怎麼樣呢?她不斷的回想起自己以前以往的生活才逐漸發現,原來自己就是一個溫室長大的花朵,根本沒有經歷過大風大雨的曲折便活到了現在,如果自己沒有聖地聖女的身份恐怕早就已經成為這幫禽獸的耳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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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沒遇見過波折的沒有像樣自我處理能力的無力感,讓她只能默默的暗自流淚,覺得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理解,便信誓旦旦的來到了這裡,她沒有想到真正的戰爭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單純,懷著不安和懺悔她跪在了地上雙手緊抱在胸前的祈禱著,希望神明能再一次給她指引一條出路!

而在她祈禱和訴訟到一半的時候,離自己不遠處的帳篷一腳發出了用銳器切割毛皮的聲音,她猛地睜開了雙眼,慌張的爬起身來躲到了聲響對面的帳篷角落抱著自己的雙臂捲縮的著身體,雙眼充滿恐懼的凝視著那逐漸破開的帳壁。

但有些奇怪的是外面的人確實切開了帳篷的帳壁,但半天沒有見誰走進來,反而吹來了陣陣陰風,感覺整個帳篷的氣氛有些陰森恐怖起來!

按理說如果走進來個什麼人的話還是常理之中的事情,但這個路都開啟了卻不見人蹤影的情況反而成為了更加怪異恐怖的事情。

就在她在腦內不停猜想的時候,一個像小兔子一樣探出自己小腦袋的女孩子,在快速的從左向右的方向環視著,再確認周圍沒有人和看見自己後,女孩子才松了口氣,躡手躡腳的走到自己身邊來。

(這女孩子想要幹什麼?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肯拜的女孩子!雖然自己根本沒遇見過什麼肯拜的女性!)

我一臉疑惑的看著這個漸漸靠近自己的女孩子。

“噓~噓!不要發出聲我們來救你啦!趁現在我的夥伴在牽制著對方的注意跟我走吧!這裡可不是漂亮又可愛的大姐姐所呆的地方!”

她露出乖巧可愛的微笑向縮在角落的我呼喚道。

(這微笑像神明所派來拯救我的天使一樣!為什麼這個世間會存在怎麼天真無邪的笑容,那股真誠聖潔的樣子!很美麗我都快看入迷了!)

我露出有些柔美的笑容,身體的顫抖也隨之煙消雲散,我很開心,沒想到真的會有這麼可愛的天使來接我!簡直就如活在夢中一樣!

至從陷入這紛爭以來我最後一次發出內心額的笑容是什麼時候啊?啊!我想起來了!是我從神明那裡聽見這個事情非我莫屬的時候,也只有我能辦到這件事時的那份被神明所需要的幸福和光榮感!但至從那次之後我再也沒有笑過了吧!

“小天使!你叫什麼名字啊!”

我被這位神明所派來的天使,深深的吸引住眼前久久無法離去,就連我已經被她帶出那猶如鳥籠一般的地獄大帳都不曾關心,而我的雙眼裡只充滿著這位天使的存在。

“原初!噓~噓!不多說了!我們還是趕緊逃吧!”

原初一邊拽著艾兒媞婭逃跑一邊向身後的大營方向構成了一個巨型的嫣紅魔法陣,她輕輕彈了個響指,一團火焰便從天而降,點燃了整個大營的四周圍形成了一個巨型的火牆,阻斷了所有的大營出入可能的地方。

(要不是為了主人的成長,我早就一把火把他們全端了!)

原初看著很滿意的阻攔效果便繼續拉著艾兒媞婭的玉手逃離了這個充滿敵人營地的遠方。

另一方!位於大營正門的燃燒的巨坑中,我身上的附魔外甲徹底已經粉碎了,為此剩下的傷害全部都已經被表皮所承受,不過還好只是全身裸露部分也僅僅是損失了一些表皮而已,對實際並沒有造成極大的損害,這已經讓我感覺自己非常幸運了!

“呵~呵呵!看樣子就算附魔武裝再強對我來說形同虛設了!這樣子我可以以一敵百也不成問題了!”

我發出洋洋得意的發出大笑還不由的環視自己所造成的傑作,開始繼續的活動著自己的身體準備繼續清理外面的殘餘當眾。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天上突然形成了一個嫣紅法陣,一道天火突如其來的變為一道高約數十米左右的炎牆,把這裡所有地方包裹個嚴嚴實實的,看見這個情況我已經知道是原初已經完成目的了!

“看樣子我還可以再鬧一會兒就可以跑路了!哈~哈哈!燃燒起來了!”

我很得意的看著這個猶如天災一般的牢籠,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我又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你‘噶幾噶幾~噶幾噶幾’的Z重金屬聲音已經朝我方向走來,而且我還能聽到陣陣有力的鼓掌聲。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沒想到啊!居然連我都沒有想到啊!雖然已經在這場大火燃起的時候我才知道你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比起那邊我反而更對你的情況感興趣一些!”

那個上尉一邊拍著手一邊從大門內部緩緩向我走來,他的笑容雖然看起來柔美但總感覺很假的樣子讓我捉摸不透他究竟想幹什麼?

“那你為什麼不去那邊,反而來我這邊呢?難不成你覺得那邊十拿九穩,而我這邊反而存在著冥冥變數?”

(感覺是個很麻煩的人!啊~啊!從根本上就覺得很討厭!)

我雖然不知道他想幹嘛,但我知道的是,你如果想理解一個瘋子想幹嘛?那你就要變成瘋子才有可能會理解到他想幹嘛?只不過這是很困難的……畢竟人有不同何況瘋子也是沒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存在。我只好就皺眉頭擺好了架勢再次附加上了不純熟的附魔外甲。

“你說的沒錯,比起去抓會跑的動物來說,我更喜歡你這種自信自己力量和本領的食肉動物才是令我感到著魔的!啊~那全憑自己實力逐漸換來的強大樣子!果然和我想要的一樣!你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他看著我準備迎戰的樣子,就像是看見全身赤裸的女性一樣露出了一臉痴迷、沉醉的樣子。

(所以說像主人怎麼可愛的男孩子應該總會有強壯的兄貴或者男子來找你討論哲學和摔跤技術才對!)

看到這麼個狀況我卻想起了原初經常所說的這一句話,讓我不由自主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感覺背脊骨有些發涼,明明在火牢裡我不由的感到了一絲寒冷,我想這應該是他那有些危險的眼神和表現讓我從本能上感到了不懷好意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