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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話:跪下,道歉!

序之章

寒冰與烈火相融控之冠,魂靈骨鏈鎖之幹,請不要去嘗試掙脫它,否則,再堅韌的肉體也會被無情地斬成數段!

沼澤毒霧之中鬼影重重,亦真亦假,是虛幻卻又很真實,刺骨的疼痛感與遍地的鮮血是無法淨化的仇恨與怨念!

凹陷無色的雙瞳,折斷剔骨的臂膀,沉重無力的喘息聲以及那飽受折磨的精神時刻都在渴望著永夜的召喚之息!

在無眠沉睡中意造幻境,永珍根生穿透恐色之霧預視未來,這,是熟悉的感覺,是瘋癲的興奮,自由即將到來!

是誰?

是我!

誓以滅絕之意眸盡燃世!

……

永夜第八天。

早上六點鐘。

GA指揮總部大樓外,十名持槍金兵以最標準的站姿並排站在五輛黑紫色高階玫瑰車前,車燈直射出耀眼的紫色光芒,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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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樓臺階之上,執法E級部長劉玉身穿紫黑色西裝,頭頂同色禮帽,猩紅的菸頭在鐵指間閃爍,他深深吸了一口,嘴巴微張口吐出濃濃煙霧環繞在臉前。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手腕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隨後將菸蒂在半空中用力一彈。

“出發。”

熾鳥區,城南。

一座獨棟豪華別墅中,習慣了起早的司徒晨海,現正身披著圍裙,在廚房內幫襯著吳姨一起準備早餐。

“晨海,這裡有我一人就可以了,你去外面休息會兒吧。”吳姨說,她是司徒家裡的管家兼傭人,已經在這個家中生活了十幾年了,早已成為了家中的一員。

“沒關係的吳姨。”司徒晨海開啟了冰箱,從裡面中取出了牛奶,“我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去做。”

因為世界上所發的變化,人們正常的生活也都被打亂了。

七天前,人進人出的天海公司,如今已成了一座空樓。

“外面……現在還亂嗎?”吳姨問,她已經七天未出過門了。

“好了許多。”司徒晨海說,“對了,小龍,他還有跟你聯絡過嗎?”

吳姨聞言,心中“咯噔”一聲,她的神色微變有些出神,深深低下了頭,沉默不言,持刀的右手不自然地加快了切肉片的速度,一個不小心,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從手指上劃過,紅色鮮血抑制不住地往外流出。

“咣噹”的一聲響起。

刀子摔落在了地上。

吳姨呆立愣在了原地,她的眼神渙散,她絲毫感受不到手指上所傳來的痛疼感。

“吳姨,你沒事吧?”司徒晨海扶著吳姨做到了椅子上,擔心道:“你先按壓住傷口,我,我馬上去取醫藥箱來。”

司徒晨海走出廚房後,十分自責地抬手抽了自己個大嘴巴子,“都怪我這張破嘴,沒事提小龍做什麼啊。”

小龍是吳姨的兒子,從小就在司徒家中生活,是司徒藍海最要好的朋友,司徒晨海也一直將他當做親弟弟一樣看待。

小龍是個非常要強的人,面對任何困難也不服輸,但他卻敗給了命運;

十五歲那年,小龍與司徒藍海在放學回家的途中,不巧的碰上了常混跡於學校附近靠欺凌學生、索取錢財為樂趣的小流氓集體。

小龍為了保護司徒藍海逃走,因此,他遭受到了非正常的暴力折磨。

小龍被人發現時,他早已身躺於血泊之中,神志早已不清。

當小龍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了,一直守在他身旁的司徒藍海,擔心地淚水浸透了半片床單。

事發當時,司徒晨海的公司才剛剛成立,他在得知此事之後,親自找到了那群小流氓,這是他人生第一次發怒。

自此以後,學校附近再也沒有了小流氓們的身影,沒有人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可是並沒有,在小龍身體內蟄伏多年的病魔,因這次意外爆發出來了,很多醫生都束手無策,無奈的搖頭,他人生的旅途,只餘下了三年的時間了。

兒子患上絕症的訊息,如烏雲般籠罩在吳姨的心頭上,好幾天未入食的她,身子明顯的都消瘦了一大圈,還時常忍不住躲藏在角落裡無聲哭泣,如果,如果有選擇的機會,她願意為小龍承擔一切,只希望他能好好活著。

鳥兒飛落在枝頭“喳喳”叫,清風吹動花兒纖細的身軀搖擺,正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入昏暗的屋子內。

因病休學的小龍捲縮著身子,躲藏在黑暗的角落裡,他的精神有些恍惚,身體無時無刻都在承受著病魔的摧殘。

一年後。

小龍突然消失不見了,連帶著司徒晨海保險櫃裡的錢也都不見了。

吳姨傷心欲絕,曾幾度昏迷過去,司徒晨海也接連派出去好幾撥人尋找,在他的心裡從未在怪罪過小龍偷錢的事情,只盼望著他可以早些回到家中來。

可,小龍就如同從世界蒸發了一樣,尋不到他半點身影。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已到了小龍生命旅途的最後一年。

吳姨從未放棄尋找兒子的念頭,街頭上遍處都是關於小龍的尋人啟事。

朵朵雪花從空中飄落而下,又是一年接近了尾聲。

吳姨在家準備了小龍最愛吃的餃子,呆站在窗前期待他的回來,但這已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小龍他或許已經離開了這個喧囂的世界。

年後的第五天,司徒家意外的收到了一筆錢和一封信,錢袋裡裝的與當年保險櫃裡丟失的數目一樣,而信上只寫了三個字:我很好。

吳姨一眼就認出了這字是小龍的筆跡。

一旁的司徒藍海沒有否認,因為這就是鐵的事實。

那麼,也就是說小龍還活著,他的病難道已經全都好了嗎?

他在離開家的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他現在又身在何處?

為什麼不肯回到家中來呢?

“終於找到了。”

司徒晨海抱著醫藥箱從二樓下來,他的雙腳剛踏入廚房內,一抬眼就瞧見坐在椅子上的吳姨手中正握著小龍的照片,她的眼睛還有些溼潤。

“抱歉吳姨,我不是有意的。”

“沒事。”吳姨收起了照片放入了上衣兜中,抬起手擦拭了下眼角,“這點小傷,不需要那麼麻煩的。”

司徒晨海來到吳姨身前,將醫藥箱放在桌上開啟,很認真仔細地為她處理傷口,安慰道:“你的身邊還有我和藍海。”

吳姨欣慰的笑了笑,在她的心裡,早已將晨海與藍海兩兄弟視為是自己的孩子了。

“好了吳姨。”傷口處理完成了,司徒晨海說,“早餐就讓我來準備吧,你去叫藍海起床吧。”

吳姨執拗不過他,轉身才剛從廚房內走出來,一陣刺耳的汽笛聲就傳入她的耳中。

五輛黑紫色玫瑰城停在了別墅外,斜坐在車內的劉玉,雙眼透過車窗,別墅頂層外牆上刻有兩個燙金的大字——司徒。

“一個人跟我進去就可以了,其餘的人原地待命。”

劉玉下車扔下一句話後,一個貼身金兵馬上尾隨他的身後來到別墅門前。

“叮鈴~”

門鈴聲響起。

吳姨回過神,應聲來到了門前,她透過門上的貓眼看到了來者,是兩個非常陌生的面孔,稍微遲疑了一下後,伸手開啟了房門。

“你好,請問,司徒晨海在家嗎?”劉玉搶先開口,抬手摘掉了禮帽,表現的很有禮儀風範。

“你好,你是?”吳姨詢問。

“我名叫劉玉。”劉玉面露微笑,“是特意來拜訪晨海兄的。”

吳姨點頭並回以禮貌的微笑,“請您在門外稍等片刻,我先去告知一聲。”

“你膽子好大呀!”劉玉身後的金兵突然抬起手指向了吳姨,口出惡言道:“竟敢讓堂堂的GA的E級部長在門外等?你特麼算個什麼鳥東西啊!”

劉玉並未做聲,他臉上微笑依舊,不慌不忙地伸手從上衣口袋中抽出一根煙點燃,並深深吸了一口,濃霧遮蔽了他的臉。

吳姨原本膽子就小,被這麼大聲一吼,身子往後退了兩三步,頭更是低下不敢直視金兵兇狠的眼神了,小聲回道:“這,這是規矩。”

“去你個狗屁規矩!”

金兵徑直越過劉玉,伸出手強力地推搡了吳姨一下。

“啊。”

吳姨尖叫了一聲,她的身形又往後快退了幾步,一個沒站穩,仰頭閉上了眼向後傾斜倒去。

當她的身子離地只有十釐米時,一雙有力的胳膊猛然出現,攙扶穩住了她的身子,睜開眼一看,司徒晨海無聲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沒事了。”司徒晨海微笑著扶起吳姨的身子,他抬眼掃了一眼劉玉後,眼神忽變冷冰冰地看向金兵,怒喝一聲:“跪下,道歉!”

金兵嘴角大幅度抽搐,抬手向後背的長劍摸去,一個平民竟敢對GA如此說話,實屬大不敬,必須得他點顏色瞧瞧。

可就在金兵準備動手時,他的右肩上就突然傳來了拍打的感覺,他呆頓了0.5秒後,快速轉過身子,挺胸立正面向了劉玉。

“啪—啪—啪—”

劉玉二話不說,抬手就狠狠抽打在金兵的臉頰上,冷聲道:“你是個聾子嗎?還是說你聽不懂人話?跪下,給人家道歉。”

金兵的頭25度傾斜,右臉頰上火辣辣的疼,心有不服卻不敢發作,聽話的轉過身來,目視地面,“對,對不起。”

劉玉一臉黑線,猛抬起腳,削尖的皮靴頭狠踢在了金兵的膕窩上。

金兵慘叫一聲,雙膝重摔跪在了地面上,面部表情極度扭曲,“對,對不起,我,我錯了。”

“這都是我的錯,讓您受驚了。”劉玉抬頭面向吳姨,右手持禮帽平放置於胸前,90度彎下身子,“希望可以得到您的原諒。”

“我,我沒事。”吳姨小聲說,“快點讓他站起來吧。”

“犯錯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劉玉緩慢地直起身來,他將手中正在燃燒的菸頭硬戳到金兵的右臉上,還在不斷揉搓著,“否則永遠都不會長記性。”

金兵忍痛牙咬牙,任憑灼燒的疼痛感肆虐全身也一聲不吭。

司徒晨海反應極快地將吳姨身體反向轉過,避免讓她受到驚嚇,附耳說了幾句話便支開了她。而他則轉過身來面不改色地看完了全過程。

菸頭火星全滅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燙疤永遠地留在了金兵臉上。

劉玉鬆開了手,眼神很是玩味地看向司徒晨海,“我可以進去了嗎?”

司徒晨海冷哼了一聲,斬釘截鐵地說道:“你還是請回吧,司徒家不歡迎GA的人。”

“任何事情都不要說的那麼絕對嘛。”劉玉戴上了禮帽,“不妨先聽一下我來的目的,你再做決定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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