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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別,重逢2

寬闊的街道,路邊行人來來往往,卻不見車輛。

西策帶著他的那副眼鏡,左胳膊夾著一張不小的平整信封,右手片刻不離的揣進 他身上穿著的那件棕色便服衣兜,走路的姿勢與他人保持的差不多,雙眼還時不時觀察四周。

就是這一觀察,竟同時發現了琳星和任沐兩人從另一邊走過。

比起任沐那永不疲勞的精神,琳星的臉龐看上去便略顯疲憊,眼袋耷拉著,雙眼中似乎還有一些憤怒。

只不過是一瞬間,西策又看到了神情恍惚的零秋在兩人身後的不遠處。

從前者中任沐安慰琳星的行為和零秋這不同以往的表情來分析,西策忽然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加緊了步伐。

“月夕隊長,我回來了。”

開門時有伴隨停頓的聲音,西策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中那個水藍色的密封檔案格外顯眼。

“啊,回來了,”月夕適宜的點了點頭,看到西策手中的檔案時,她那顆繃緊了的內心似乎放鬆了一些。

西策放眼四周,可房間裡除了月夕跟自己以外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蹤跡。

想到了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景象,他連忙抓住機會問道:“恩,話說,我回來的路上,好像,看到了琳星她們,還有零秋,難道……”

“走了,我給他們放假了。”

“放假……”聽到這樣的話,西策的心似乎涼了半截:“我看得出,從琳星的表情……”

“那種人隨意了。”

一系列果斷的回答立刻打破了西策的話語權,但在西策的意識中,這件事絕非簡單的鬧情緒。

如果是零秋還好,但一想到琳星,他只會想到嚴肅的場景與完全不可能動搖的地位。

可是眼下來說,琳星那種狀態可是從未出現過,這種充滿決意的眼神好像就是在宣誓,宣誓與月夕勢不兩立,自立一方的感覺。

單這一點來說,琳星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而且以琳星在組織中的威望和家族的權威來說,這件事如果不能和平結束,恐怕結束的就只是月夕了。

想到這些,西策像是無法理解月夕的言行,按道理來說哪怕是計劃失利了也不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但好巧不巧應該又是琳星猜到了什麼月夕不想說的,因此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吧?

但很顯然他不想讓這種事繼續惡化下去了,於是西策繼續強行說道:“月夕,這樣做,你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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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說那種人隨意了,說我後悔,說到底她又懂什麼,我的想法……”說到此處,月夕像是意識到了什麼,繼而自行打斷道:“算了, 不過是一個A級念力師罷了,而且我也不是等你來說這些的,快說正題吧。”

這一刻,西策的那種從容不迫似乎消失了,面對著她,西策竟有些不敢相信這是月夕。

要知道月夕在西策眼裡從來都不是這樣的。在西策看來,不管在什麼時候,月夕從來都是團隊的領頭,充當實力隊員和御姐形象大使。

但此時的她不像月夕,在西策眼裡,這種失魂落魄的樣子更像一個乞討者,一個被石頭阻擋後就甘願坐在石頭上要飯的乞討者,既可憐又不值得別人憐憫。

“月夕……”

“夠了,這個話題就此結束,該談正事了。”

“嘁,果然還是……”雖然心有不甘,但很顯然現在的月夕根本聽不進去其他的話,所以西策還是想順著她的心情來:“我明白了。”

回應之後,西策開啟了這份資料夾,然後把裡面的那張薄薄的紙拿了出來,遞給了月夕。

“只有這些資訊嗎?”

還是那樣隨意的樣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感覺只給了西策一種敷衍的感覺。

“月夕隊長,還請您,仔細閱讀一下,我覺得這裡面,應該,還有值得您思考的資訊,”西策站了起來,雙眼呈現出的是稍顯失望,至少西策從未見過月夕會這樣,恐怕這其中還有什麼更深的原因吧。

他已經徹底放棄了口頭說服月夕了,因為這樣下去,說不定就連委託能不能正常結束都難以確定。

聽著這樣的話,月夕則只是低著頭輕聲回應道:“啊,這樣啊,抱歉,再讓我看一下。”

她抬起頭,卻發現西策已經距離門口不遠了,忽然反應過來什麼的月夕忽的挽留道:“西策,有任務的時候……”

“啊,有任務的時候,麻煩通知我一下,我永遠都是這裡的隊員,這一點你儘管放心。”

聽到這份回答,看著西策離開的背影,月夕低下了頭,安心的盯著這張紙看起來。

她現在不想思考太多,只是看著這些密密麻麻的數字就已經佔用了她太多的思緒。

與其他通常的檔案不同,這張是黑底白字,因為這是委託進度的報告回信。

每當任務進入一個階段,都會向上層提交一部分委託進度報告,而進度報告一但透過之後,就會返還這麼一張回信。

西策正是將靈力者和委託進度一同作為報告提交上去的,所以這次的回信勢必有那麼一兩點重要資訊。

就在月夕不知看了多久委託之後,太陽已經高高掛在了中央。

西策進入了北?他們所在的醫院,剛踏進醫院大門卻被一名少女以肩相撞。兩人都沒有道歉,但似乎又再等待著對方的道歉。

等了一小會兒,兩人都沒有多說話,考慮到自己又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西策被迫鞠躬道歉:“不好意思。”

雖然毫無誠意,但對方似乎接受了這一道歉,便直接離去了。

不得不說,西策似乎有那麼一瞬間,感受到這個少女與她人有所不同,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同,但這種奇怪的樣子還真是讓他不想去猜。

也沒多想,他就來到了醫院三樓的病房。

踏入之中,映入眼簾的就是那些讓他難以理解的藥物,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三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而零秋則站在一旁對著窗子發呆。

也只是看了一眼,確認了情況正常後,他又想上前和零秋搭話,便輕輕的踏出了第二步。

“誒?”但就在此時,西策又注意到了什麼其他的異常,剛剛踏入的雙腿瞬間驅使著自己的身體向另一邊跑去,不動聲息。

那是一種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從遠處一直傳到他的耳中,是從遠處傳來的,一種想要散發出自己力量卻又無從散發的感覺。而那種累積成傷的氣息則順著流露了出來,散發出這種氣息的人,則正是剛才那位與他擦肩而過的少女。

“你到底,是誰?”站在她的身後,西策認真的問道。

從天台望著四處的風景,偶爾襲來一陣陣風。少女回頭,一頭烏黑的秀髮頓時被風吹散。

那兩道精緻的公主切似乎代表了她高貴的身份;身上的深藍色JK服的裙襬時不時隨風擺動;深紫色的雙眸裡帶著的憂傷種種全然傳達了過來;而平坦的胸部在此刻似乎想要尋不平。

就是這麼一回頭,西策的表情則像是抓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略顯驚訝。

“雪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