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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有刁民想害朕

明夜雪長刀肩上扛,迅速飛出去,膏膏站在原地搖尾巴,似乎在猶豫,看看我又看看明夜雪,最後跟要他上刀山下火海一樣,簡直是毅然決然慷慨就義的樣子,奔過去沒兩下功夫,還沒沾著那堆妖怪的邊兒就嗷嗷叫著狂奔回來。

“幹嘛呢你!”我站在抽水馬桶的水箱上,舔著自己的爪子問。

“有白僵的味道,下面肯定是個白僵。”膏膏瑟瑟縮縮地看著我,眼神遊移不定,像偷了我的貓糧一樣惴惴不安。

“白僵什麼僵?白色的生薑?”我乍一聽沒搞明白什麼情況。

夜痕哀嚎起來:“能不能給我換個姿勢,這樣很難過啊!”

“你閉嘴,留你小命就不錯了,趕緊召喚你那邊兒的人把你接回去,這裡沒有內衣內褲給你收集。”我大尾巴一掃,拂過他的腦袋,喲呵,明夜雪的法術還可以啊,我的尾巴居然就直接穿過去了。

膏膏聽到我說白色的生薑,翻了個白眼,怨念地說:“很老很老的殭屍啊,一旦活動起來,身上會長白毛,所以叫白僵。白僵裡最牛逼的,就是旱魃!”

“旱魃?!”一直沒吱聲的九嬰跳了起來,非常激動地說:“旱魃小姐姐,她還好嗎?”

“誒誒誒,別總犯花痴!怎麼誰都是你小姐姐?”我鄙視地說。

真不公平,一個胖的,一個高個,居然倆都比我這個帥的女人緣好,我上輩子作孽單身一千年,現在還要天天被虐,你們倆就應該去死!哼!

“旱魃,還旱魃,她來了這地方就沒活路了!都不是啥好東西,快跑啊!”膏膏夾著尾巴就竄不見了。

啊喂,小家夥,你怎麼這麼慫!學學地府裡的諦聽好不好,管他是誰,咔咔就是幹!

“白僵很可怕嗎?”我問九嬰。

“還行吧,我以前一口吃兩三個的樣子,不過旱魃姐姐叫我不許欺負她的子孫,我就沒吃過了,味道還行,跟奶奶醃的臘肉差不多。 ”九嬰回答得一本正經,還舔了下嘴唇。

吃吃吃,就知道吃,現在喝奶就到處瞎幾把吃,等能吃了曾家養不養得起這個飯桶。

完蛋,我怎麼能問九嬰這個傻缺,這孩子眼裡只有女人和吃,沒有一個字跟靠譜沾邊兒。

“那你看著我的身體,我出去幫阿雪!”我趕緊在廁所裡就離魂出去,臨了指著夜痕大喊:“還有這個癟犢子,看好了!”

“哦……”九嬰拖了老長的音調,然後還自言自語嘀嘀咕咕了半天,後面在說什麼,我就完全聽不清了。

這聊幾句天的一會兒工夫,外頭瞅不見這幫糟心的孫子了,所以我最煩電視劇裡要打架不打,總絮絮叨叨沒完沒了,最誤事了。

我定定神,繞著小區低空飛行了一圈。

突然,一隻兔妖從天而降,把我砸到草坪上,奶奶個腿兒這兔妖咋那麼胖,譙明山專門出產胖子嗎?

我揉著自己屁股艱難站起來,這兔妖就是個人的模樣長倆大耳朵,肥得跟豬似的,大紅眼珠子瞪我,直接就蹦躂蹦躂跑了。

“喂,他們在哪兒打架呢?”我著急地問

那兔妖邊跑,頭也不回一個,小短手指著天上,一溜煙消失。

我抬頭望著大太陽,天空裡啥也沒有啊!

“哐”又飛下來一個,長得更埋汰的小妖怪,我都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嗷嗷哭著跑了。

我往於露荷家那棟樓樓頂上看過去,好像他們都是從那兒掉下里的,二話不說,麻溜飛過去看。

那個陣仗真是厲害了,明夜雪舉著大刀滿屋頂追著一隻渾身白毛像大猴子的玩意兒砍,大猴子到處亂竄,隨手逮一個看熱鬧的妖怪,就被明夜雪一刀剁下去,手沒了,又立刻再長出來一個。殭屍,聽起來那麼熟悉的一個玩意兒,眼前這白猴子好像跟設定不符啊!不是那種臉色跟刷了白油漆似的,一蹦一蹦的死人嗎?地府裡雷光鬼王經常從人間把他們帶回來,誰不老實劈個八瓣再說,沒啥戰鬥力可言。

我飛近了才看清,原來不是大猴子,還是個人,就是身上長的白黴太濃密,跟毛似的。眉毛眼睛什麼的都被遮住,伸手還挺靈活的。他從我腳底下跑過去,我就直接往下一落,站在他腦袋頂上,楓靈杖往後腦勺一敲,得意洋洋地看著明夜雪,打算嘚瑟一下。

白僵突然把嘴張開,下頜拉得老長老長,滿嘴尖牙的血盆大口露出來,衝我毫不客氣地咬過來,我趕緊開溜。這一大口下來還得了,小命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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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夜雪的鈴鐺響起,縛妖索纏住了白僵,白僵乾脆直接自斷手腳,軀幹在地上滾了幾滾,又變成了一個完整的白僵,而手腳還分別長成了完整的白僵,一下子成了五個。

麻蛋,厲害了。

剛才你們這幫弱雞連根毛都沒傷著,打了半天才他一個,要是多大卸八塊幾次,這滿小區的白僵,得出多少命案。

可問題是,這怎麼打,養雞要有這效率,我能頓頓吃雞胸肉。

我正愣著呢,九嬰來了,坐在欄杆上晃著腿,鄙視地說了一句:“旱魃怕水,常識啊,你們還說保護我,早晚給妖怪當了下酒菜。”

五行搬運術,水!

我把小區那個萬年沒人清理的池塘水給弄上來,連著蝌蚪、小蟲子、淤泥噼裡啪啦下雨落了滿天臺,那味道就跟我挖開臭水溝一樣。

白僵果然全都不動了!就跟施了定型咒一樣!

明夜雪正歡呼著呢,我低頭一看,地上原本蹦躂的蝌蚪和小魚一瞬間全死了不說,迅速被風乾。一股強烈的,讓人不安的焦躁感油然而生,我往樓下一看,一層一層陽臺上的花草悉數枯萎,彷彿蔓延的瘟疫一樣,燥熱烤乾了牆面。

“旱魃姐姐!”九嬰開心地叫了一句,驚喜地仰身飛下去。

地上的池塘水很快蒸發,腥臭味迅速消散,白僵又開始活動。

“你不停澆水,我去追九嬰!”我說完,擔心地飛了下去。

正在找九嬰的蹤跡,就看見花草枯萎停止在於露荷家這一層,廁所窗臺上放著的一盆吊蘭,像幾根黃色上吊的繩子一樣委頓。

“啊!”廁所裡傳出尖叫聲。

不好,夜痕還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