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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 遭報復落難江邊

就在船隊被鑿底沉江的當天晚上,張天鋒和諸葛龍晴一同游上了長江北岸。

諸葛龍晴髮梢滴著水蹲坐在地,抱著自己的胳膊瑟瑟發抖。藉著微弱的月光,張天鋒看見諸葛龍晴身體打戰,臉色嘴唇蒼白,頓顯嬌弱,這副模樣真是誰見誰憐。他對這位諸葛二娘子早有愛慕之心,現在只覺心裡似小鹿亂撞,人已經六神無主了。

張天鋒脫下外衣要給她披上,諸葛龍晴卻連忙避讓:

“溼的。”

張天鋒才發現自己腦子糊塗了,連忙道歉,隨後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找了棵胳膊粗細的小樹,抄起刀就砍了起來,直砍得虎口發麻。過了會兒,渾身也是溼漉漉的張天鋒分幾趟抱來一堆木柴,又撕了些樹皮和雜草揉搓,努力將草裡的水分擰掉,而後取出隨身帶的火石,費了好半天勁才燃起一點火星。

溫暖的小火到底是升起來了。諸葛龍晴並腿抱臂,挪得近些取暖。張天鋒找來幾根樹杈,在火上架起來,隨後撿起外衣擰乾水,正欲搭到架子上準備烘乾時,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些不妥,於是他衝諸葛龍晴道:“二娘子,你先來吧。”

諸葛龍晴猶疑片刻,緩緩脫下外面套著的溼重外衣。張天鋒接過來費盡力氣也才擠出去一半的水,他把外衣往架子上一放,差點砸彎木架撲滅了好不容易升起的篝火。這下可就犯難了,這麼大件外套,得幾時才能弄幹啊?

“要不,你先把裡邊衣服烘乾了?不然多難受。”

諸葛龍晴緊緊蜷縮著身軀,搖了搖頭。

張天鋒見她又冷又溼,心裡難受,恨不得自己承受兩份的罪來替她。不過,他也不能強迫諸葛龍晴,畢竟自己和她男女有別,同坐一堆篝火旁,難免尷尬。於是張天鋒唯有先脫了自己的上衣,搭在架子上;脫褲子的時候,他有些不好意思,便背過身去解起腰帶。

諸葛龍晴看見張天鋒後背上被熱氣一烤,顯現出漂亮的肌肉線條,惹人垂涎。

很快,張天鋒脫得只剩一條大褲衩,害羞地不敢與諸葛龍晴正視。

縱然有著火堆的熱量,但諸葛龍晴還是因為冰冷的河水渾身難受,也根本沒心情搭理他。

張天鋒關切地問道:“現在好點了嗎?”

“嗯。”諸葛龍晴答應著,慢慢耷拉下了眼皮:“好、好暖和……”她喃喃自語,慢慢側倒了過去。

張天鋒擰完褲衩邊角的水,一抬頭看見諸葛龍晴倒了,忽覺不妙,忙挪過去摸摸她的手,冰涼無比。壞了,可別凍死了!如果真在夏天凍死了,別人聽了,笑也笑死了。張天鋒糾結一番,最後覺得還是顧不了那麼多了,他托起諸葛龍晴的上身,臊紅了臉,開始給她一層層地解衣服。

終於,諸葛龍晴從鬼門關折返回來,緩緩半睜開眼,重又看見了噼啪燃燒著的篝火,以及架子上自己的褻衣。諸葛龍晴呆滯了片刻,忽然清醒了許多,低頭一看,自己正赤條條地裹在幾件大兩號的男裝裡。

諸葛龍晴凝眉瞪眼,捂著上身衣物半坐起來,喝道:“姓張的,你做什麼!”

就穿著條大褲衩,披著已經半乾的女式中衣勉強取暖,模樣十分滑稽的張天鋒跪到她面前,俯首道:“二娘子息怒,我見你溼冷難耐,這才斗膽幫你……”

“息怒?你覺得我怎麼才能息怒?”

“呃……”

諸葛龍晴嘆了口氣,眼眶忽就溼了。

“二娘子,你怎麼了?喔——我該死、我該死!”張天鋒狠狠抽起了自己耳光。

諸葛龍晴攔住他,問了他幾句話。張天鋒頓時臉頰通紅,咕噥道:“我……閉著眼的,沒看。”屁話,怎麼可能沒看,但凡是個正常青年男性,扒光黃花閨女,哪裡可能不把每個關鍵位置仔細看清楚了?張天鋒知道諸葛龍晴比最聰明的男人還要聰慧,一聽她問就明白這是在試探自己,於是才詐稱自己一眼沒看。

“你沒看?”諸葛龍晴怒火衝上頭頂:“那你是用摸的咯?”

張天鋒哪裡猜到自己的小聰明正好掉進了諸葛龍晴設下的陷阱裡,摸的可不比看的更嚴重?他嚇得忙道:“我沒摸、我是看的——不不不,我也沒看,我也沒……”

諸葛龍晴只是衝他叱了句“轉過去”。

張天鋒乖乖轉過身,背對著諸葛龍晴,迅速調整心態,做好被一刀扎後心的準備。哪知道,忽然幾根細滑如蔥段般的手指貼到了後背上,順著肌肉的紋路左右上下摸了過去,弄得他癢癢的。突然,她狠狠地一掐,罵道:“疼不疼啊?”

張天鋒知道諸葛龍晴是在撒氣,本想說不疼,還想讓諸葛龍晴省省力氣好好休息,卻腦子一抽,來了句:“你沒力氣是嗎?”回答完,他連打了三個噴嚏。

諸葛龍晴當即破口大罵:“幹你娘的!給我轉回來。”

張天鋒順從地又轉回了身,正打算再以很重的鼻音解釋幾句時,兩片溫潤的粉唇貼到了他的嘴上。他驚得往後縮了三尺,抹去了口上瓊津。

諸葛龍晴衝他招招手道:“姓張的,你怕什麼?我又不討厭你。”

張天鋒摸著後腦勺,慢慢靠近了諸葛龍晴,將臉往前一杵。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終於將他打懵了。張天鋒捂住被抽得發麻的左臉,右臉又挨了反手一巴掌。反手巴掌因為有指節的攻擊,可比正手巴掌疼得多了。張天鋒覺得右邊後槽牙松了松,忙分出右手捂右臉。他兩隻手都騰不出來了,諸葛龍晴這才攬住張天鋒的腦袋,衝自個兒方向一拉,又吻住了他。

張天鋒此時徹底迷茫了,他完全猜不透諸葛龍晴的意圖,只是覺得有一根舌頭撥開了他的嘴唇。張天鋒馴服地開啟牙齒,讓那根熱乎乎的東西探進嘴裡,和自己的舌頭攪在一起。由於著了涼,他忍不住咳嗽了一聲。諸葛龍晴便掀起蓋在身上的衣服,搭在張天鋒身上,與他赤身裸體地抱在了一起。

待喘口氣,張天鋒訝異地看著諸葛龍晴:“二娘子——”

諸葛龍晴將一根食指搭在他的嘴唇上:“你不會怪我吧?”

張天鋒茫然問:“怪你什麼?”

諸葛龍晴嘆口氣,道:“其實,我一直都在利用你。”

“利用我?”

“你知道嗎?仇恨,可以毀掉一個人,但如果進行適當的引導,也能變成一件極其強大的武器。”諸葛龍晴解釋道:“其實我真的是一個極端自私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想方設法地把姓沈的小子往檯面上推,而事業草創之際,一個不怕死的胸懷仇恨的男子,是最適合做幫手的。”

張天鋒初聽著很困惑,但漸漸開始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美人,對自己吐露了真心,還打算“赤”誠相待,都是為了得到自己全部能力的奉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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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眼前的女子媚眼如絲,溫軟無比地對他說:“今夜,你就叫我晴妹吧。”

對,她就是要利用我,我為什麼要答應?……她用這種方式來蠱惑我,我又有什麼理由能夠拒絕呢?

張天鋒的胸膛被一對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摩挲,頓覺腰下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挺拔梆硬,無比尷尬。諸葛龍晴探進他的褲衩,直接一手握住了他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來回揉動起來。諸葛龍晴的另一手也不閒著,“咔嚓”撕破了張天鋒的內褲,令他完完全全暴露了在自己眼前。

張天鋒漲紅了臉,想去遮擋那羞人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可諸葛龍晴撥開他的雙手,撲在他的身上,令他往後一仰,隨即壓在了身下。

諸葛龍晴把他從脖頸到大腿根捋個遍,最後盯著那擎天一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咽了口唾沫。

柔軟的舌尖舔舐著肉色的頂端,津津甜唾潤溼了整根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舌頭又挑逗般地轉過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前端的溝壑,每過一彎,就見得那健碩的身軀輕輕一顫。一番刺激下,張天鋒再也受不了了,低吼一聲,虎軀一震,將一股玉泉注滿了諸葛龍晴的口腔。諸葛龍晴被嗆得幾乎打了個噴嚏,隨後“咕咚”咽了下去。

經過這番折騰,張天鋒渾身發汗,心中對二娘子的那點拘束倒也徹底擺脫了。他坐起來,一手攬住諸葛龍晴的後背,一手探向了她的那片溼漉漉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指尖在叢間輕撫,而後向下滑動,點在了那顆金珠上,輕輕揉搓。

諸葛龍晴嬌呼一聲,兩眼朦朧,腦袋向後一仰,口中連連喘著熱氣。隨後,她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上的那一對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也陷入了攻勢,一條靈活的舌頭在兩顆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間遊走,時而舔舐、時而吮吸。而每次吮吸,諸葛龍晴就覺得雙股內側發癢,惹得她岔開兩腿,緊緊夾住了張天鋒的蜂腰。

張天鋒已經受不了身上的燥熱,停止了手上的挑弄,直接提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猛刺,進入了諸葛龍晴草叢下那逼仄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的裡面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

“啊——”諸葛龍晴蹙眉閉眼,驚叫了一聲。她只覺身下那層半透明的東西被一杆如鐵般堅硬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粗暴地不可描述,整個身體似乎要自下而上撕開一般,疼痛不已。

落紅了。張天鋒從未見過處子之血浸紅一片,心裡發慌,可下身似有牲口的本能一樣停不下來。那鐵棒般的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不斷地快速不可描述,洞口也來回不可描述,流出潺潺溪水。

諸葛龍晴兩手抓著鋪在身下的衣服,咬唇痛嘶,釵脫髮亂。

此時張天鋒似乎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了,一次次粗暴地穿過琴絃,直達谷實,而且每次深內與撅動,都劃過諸葛龍晴的前脈,令她痛怡並受,苦不堪言。張天鋒看著她的反應,很快悟到了個中奧妙,先撅出來,將已被不可描述地通體癱軟的諸葛龍晴翻了個身,而後伏在她身上,如蟬附一般接形淺刺。

二人下身和沫。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不斷探到前脈之處,而每次剛觸及,就退了回去,令諸葛龍晴如受蟻噬般難耐,而八九次試探之後,忽地又是一棒直透花心,使她幾欲死在張天鋒的身下。

“你快、快點……”諸葛龍晴流著淚,央求對方快些完事。可張天鋒無意間悟出九淺一深的絕技,哪能輕易了結?他不可描述著,一次次享受著被內壁包裹的快感,完全不想停下來。可諸葛龍晴今夜以前還是處子,通徑狹窄,根本難以體會這種妙法所帶來的快樂,應該說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張天鋒一個人比較愉悅。自私的傢伙,諸葛龍晴忍著身體上的痛楚,心裡如是罵道。

直到諸葛龍晴的哽咽聲都小了許多,張天鋒方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恰好此刻時機差不多了,他直起身,扶著她的兩瓣渾圓脖子以下不可描述的部位,提高了頻率,猛烈攻向花蕊。諸葛龍晴挺起上身,以肘撐地,口申口今不止。

看著諸葛龍晴扭動的身姿,張天鋒忽又心生憐惜,欲將速度放緩下來。只不過在今夜,她不是二娘子、不是軍師,她只是自己的晴妹。想到這兒,張天鋒比之前更加興奮,稍忍住噴湧的衝動,一再加大力度,衝擊著諸葛龍晴的花心。

終於,在百餘次的進攻後,張天鋒低吼一聲,顫抖著將自己的精華一股腦送進了諸葛龍晴的體內。而與此同時,香汗淋漓的諸葛龍晴發出聲嘶力竭的尖叫,柔軟的身軀連連抽搐了幾下,方才脫力,伏在了身下的衣服上。

張天鋒憐愛不已,揀了團乾燥的衣服細心地幫她擦拭身上的汗水。諸葛龍晴喘勻了氣,總算從無與倫比的疼痛與快感中恢復了意識,她沒力氣動彈,就靜靜地伏著叫張天鋒擦汗。

“你以前有過建設社會主義嗎?”

“當然沒有過了。”

諸葛龍晴自然知道大哥過去的那些不堪事,也不放心上,只問張天鋒:“第一次?”

張天鋒倒像個丫頭一樣害羞地點了點頭。他心裡有些忐忑:第一次就這麼老道,晴妹不會懷疑吧?可那套核心戰略思路,真的是我天賦異稟,頓悟出來的。

而諸葛龍晴想的卻是姓張的也是第一次,那今天晚上算是不虧。照她的心思,若張天鋒不是一張純粹的白紙,那麼即便自己再對他有好感,也絕不容許有將來的。

火苗漸漸小了,張天鋒揀了幾塊木柴丟了進去,黑夜還很長,有幾件衣物也沒乾透,可不能現在就滅了。

而諸葛龍晴的那個念頭就如篝火一樣重又熾熱,她拉住張天鋒的手,說出了今晚最令其恐慌的一句話:“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