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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憐香惜玉真性情

這個很令沈天揚討厭的女子,正是在他看來,嘴臭、孤傲和不知使什麼花樣令抒兒不願退坊的綽號冷月的暴雪坊甲級刺客段純。

“你跟蹤我?”他質問道。

“我閒的?”段純回敬道。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我不過是奉命辦事,”段純道,“上頭派我暗中護送林二娘子去興元府赴宴,你們在此已經耽擱太久了,如果不加快步伐,怕是要趕不上了。”

沈天揚冷冷看著她,問道:“我能不能趕上羅盟主的婚宴,跟你有什麼相關?”

“沒什麼相干,我只是提醒你,”段純攤開兩手道,“我還要提醒你,林二娘子在路上的一切遭遇,我都有義務通報上去,望你好自為之。”說罷,她一個猛躍,跳上附近一棵大樹上,旋即消失無形了。

此刻伏在沈天揚背上的明玉纖有點恐慌,忙問沈天揚:“那女子是什麼人?你們好像認識。”

沈天揚冷笑一聲道:“不用管她是什麼人,反正是壞人,千萬離得她遠遠的,明姐記住就行。”

明玉纖很認真地說道:“嗯,我一定會記住的。”

恰在此時,天空忽然下起了雨,但沈天揚卻並沒有很明顯的感覺,因為砸得人生疼的雨點都被背上的明玉纖給接了。

等沈天揚反應過來,卻發現體弱的明玉纖竟然伏在自己背上昏睡過去了。沈天揚又見她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打得溼透,思忖道:“我還是先把她送到合適的地方再做打算。”當下便背起玉人,還不敢聲張,生怕被熟人瞧見,搖搖晃晃地往渡口走去,趁著大夥兒都在甲號倉庫分戰利品,偷偷找了條小舟,載著昏睡的明玉纖去了南岸朱雀大寨。

朱雀社的人都已認識沈天揚了,見他揹著個女子也不敢調侃,只是放他進來。

沈天揚到了謝雍容和梁嫈暫住的屋子,拿出鑰匙開啟銅鎖,將明姐放到香榻上,又去點了燈,瞧瞧明玉纖,心道:她身上的衣裳都叫露水打溼了,就這麼放她睡,明天起來不生病才怪,怎生是好?

在那怔了一會,終下定決心,找了身表姐的衣裳擺在床頭,開始哆哆嗦嗦的幫那明玉纖脫衣服,心裡念道:“明姐,非我存心猥褻你,只是怕你被雨水捂出病來,如你生氣,明兒就罵罵我吧。”

脫到一半,見到女人裡邊的月白色抹胸,心裡便熱了起來,待看到那白膩的肌膚,不知起了什麼邪念,下體微微舒展了起來,當下不敢再細看,且見那抹胸沒怎麼溼,便不換了,輕輕幫她套上了表姐的一件絲綢軟褂,又到下邊去解裙子,輕輕褪下來,乜見女人那平坦如玉的小腹及那雙線條無比柔美的玉腿,只覺一切皆生機勃勃充滿彈性。

沈天揚吸了口氣,小心翼翼地幫她換上表姐的一條輕柔絲料褻褲,咬了咬牙,幫她拉好被子蓋上。

沈天揚心頭“通通”亂跳,坐在床邊,覺得血都要從七竅噴出來了。怔怔坐了一會,心中轉過了千百遍邪念,再不敢呆下去,生怕自己幹出什麼壞事來,忙起身走出屋子,隨手將門鎖上了,這才戀戀不捨地往自己的房間踱去。

到了午間,一眾頭領們聚集在大堂裡開宴會。大家分得了戰利品,個個都歡天喜地。唯獨沈天揚連筷子都沒怎麼動,只因他心繫一人。

沈天揚暗忖道:明姐身子素來羸弱,本就有痼疾纏身,如今又是地窖囚禁,又是大雨淋身,定然損得很了。說好了要幫她找郎中,到現在還沒有機會。

心裡盤算著飯後就去瞧她。

席間梁嫈梁嫈趁著與謝夫人斟酒,悄悄對坐於旁邊的沈天揚道:“幾天沒辦事了?”

沈天揚含笑點點頭,下邊把腿在她腿側挨了一下。

梁嫈乜了他一眼,又道:“今早你到底跑哪兒去了?想跟你商量個時辰都沒空。”

沈天揚這才想起已經十天沒和表姐進行構建和諧社會的活動了,心中一蕩,笑嘻嘻道:“和我還用‘商量’這個詞?我一向是隨叫隨到的。”

梁嫈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沈社主架子大,人家怕請不來。”

沈天揚才知自己說錯了話,待要解釋,梁嫈卻轉身走開了。

沈天揚心中惶然,好容易等到席罷,先到廊底下等著,過了半晌,方見梁嫈攙著謝夫人出來,忙上前迎住,笑著說出暗語道:“表姐要賞哪冊詩文?我這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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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嫈仍不領情,逕自閃身走過,面無表情道:“不用了,怎敢煩勞沈社主呢。”

沈天揚更是不安,卻一時不知怎生是好,便在後邊跟著,惹得謝夫人會心微笑。

三人走了一會,謝雍容忽然撇開梁嫈的手,道:“嫈兒啊,為師有些乏了,你去咱們屋裡拿罐醒酒茶過來。”

梁嫈自然會意,點點頭繼續往前走。沈天揚立刻湊上前去。梁嫈回頭看看他道:“你就打算一直跟著我?”沈天揚瞧瞧四周無人,就上前一步扯住梁嫈的袖子道:“我怕表姐也醉了,耽誤謝夫人的醒酒茶,只好跟著。”

梁嫈聽得“卟哧”一笑,旋又繃起了臉,冷冷道:“你覺得我也醉了?”

沈天揚見梁嫈一笑,嫵媚妖嬈,心頭頓熱了起來,身子捱上前去與她貼著,涎著臉道:“表姐在生我的氣麼?表弟這廂賠不是啦。”

梁嫈輕哼了一聲,乜眼著他,道:“你且說,今天早上你做什麼去了?”

沈天揚道:“今天早上也沒做什麼,不過是去別的倉看了看,瞧瞧有什麼值錢東西沒有,有的話就拿幾件回來。”說著手臂悄然環上了梁嫈的蜂腰。

梁嫈給他一圈,身子便已酥了一半,卻仍哼道:“你莫哄人,你拿了什麼好東西?見都沒見到。”她轉首凝望沈天揚,半晌不語。沈天揚不敢與之對視,只貼著她慢慢行走,不一會便撩得她嬌喘吁吁起來,身子越發軟了。

梁嫈垂首對沈天揚低聲道:“你是不是煩膩表姐了?”

沈天揚起身指天道:“若我煩……”

竟是又要發什麼誓來,梁嫈慌忙按住他道:“最不喜歡你這樣了,動不動便發誓,也不怕真折了陽壽,表姐相信你了。”

沈天揚開心地笑了起來,兩人對望片刻,四片唇兒漸粘一起,間中兩條滑舌魚兒般亂渡嬉戲。

梁嫈忽盡力推開沈天揚,嬌喘不住道:“這裡雖沒什麼人來,但終究不穩妥,更何況……更何況我還得幫師傅拿醒酒茶呢。”

沈天揚也已情慾如熾,知道所謂“醒酒茶”不過是句暗語,便點頭應了,兩人手牽著手,相攜往木屋而去。

到了屋前,沈天揚迫不及待地從袖中掏出鑰匙,正要開鎖,忽然想起早些時候被他送到這小木屋中的明玉纖,剎那間不禁嚇呆了。

梁嫈軟軟地貼在沈天揚臂側,一雙水汪汪的杏眸嫵媚地望著他,不解道:“怎麼啦?為何不開門?”

卻見沈天揚目瞪口呆,黃豆般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了下來……

沈天揚還想起……他幫明玉纖身上換的,還是梁嫈的衣裳。

梁嫈軟依在沈天揚身畔,見他手持鑰匙,卻遲遲不去開門,心中不解,笑道:“我的大社主,倒底怎麼啦?到現在還不開門,難道裡邊藏了個妖怪不成?”

沈天揚一聽,心裡愈慌,額上汗珠子亂冒,差點就想如實招了,又暗忖道:“若我事先跟她說過,這還好,可如今到了這份上,我才說了,她可怎麼想哩。”

他知道女人善妒,若叫她知道了那裡邊有個穿著她衣裳的女人,不定怎麼鬧呢。心念百轉,急中生智,伸臂環住梁嫈的柳腰,嘴巴湊到她粉臉輕吻,惹得梁嫈更是軟綿迷醉,渾身無力。

梁嫈站立不住,香軀幾倚在沈天揚身上,膩聲道:“到這門口了還急什麼呢!快些開門進去,表姐自會好好服侍你。”

沈天揚依舊擁著嫈兒姐香吻,撩得美人芳心大亂,才貼在她耳心低語道:“這終究是你和謝夫人同住的屋子,我總覺得膈應。”

梁嫈抬首,杏眸凝望沈天揚,嬌軀有些僵硬道:“你可是膩了?”

沈天揚忙道:“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與表姐換處地方耍耍,豈非更是新鮮銷魂?”

梁嫈一聽,桃腮生暈,嬌軀又軟入沈天揚臂圈內,呢語道:“小弟弟,你想去哪兒?除了這屋子,到處都是人哩。”

沈天揚笑道:“我知道有一處好地方,從來沒甚麼人,表姐可肯隨我去?”

梁嫈猶豫地點點頭,仍問道:“是哪兒?可妥當呢?”

沈天揚道:“去了就知。”說完拉著她的手,離了木屋,繞到大寨外圍,沿著一溪清流迤邐而行,漸至花木深處,只見周圍佳木籠蔥,奇花點點,怡人心神。兩人又轉了好幾轉,終來到一處四面皆綠蘿碧葉之地,幽深靜僻,只偶有一、兩聲清脆的鳥鳴。

沈天揚閉目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微笑道:“就是這兒了,表姐可喜歡?”

梁嫈從未到過,望望頭頂繁密如傘的綠蔭,芳心彷徨,又問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從來不知。”

沈天揚從後邊環住梁嫈的柳腰,笑道:“這洪州地界有多少地方是表姐從不肯迂尊降貴的?這裡幽深僻靜,除了我這喜歡到處亂逛之人,表姐平時怎麼會來?”

雙手已在她身上亂摸亂探起來。

梁嫈東張西望,仍擔心道:“真的沒有人到這兒來嗎?”

沈天揚已有數日沒跟這仙妃般的表姐銷魂過了,此際肌膚廝磨,只覺暖滑軟棉,鼻管裡又吸入表姐身上獨有的絲絲膩香,滿懷情慾早已飽漲,手探到她腰間去解羅帶,輕語道:“此處幽深之極,我往時來這兒,從沒碰見過別人,表姐只管放心好啦。”

梁嫈疑神疑鬼的,任沈天揚松了腰間的豆綠攢花結長穗宮絛,待到玉峰被擒,更沒了主意,那酥麻一浪浪盪漾上心頭,雙腿發軟,整個人就搭在沈天揚身上,鼻息也急促起來,嬌喘吁吁道:“這兒荒草叢生,也不知裡邊有沒有什麼蟲子刺兒,難道我們就這樣……這樣站著快活?豈非累死人。”

沈天揚把眼四顧,只見那邊溪畔有一塊青碧色大石,平整光潔,心中一喜,指著對梁嫈道:“表姐,你瞧那塊大石,豈非就是天地為我們造設的床榻。”

梁嫈兒身子陣陣發軟,雖然羞澀難堪,卻顧不得再作矜持,呢聲道:“今天隨你玩了,你作主就是。”

沈天揚便拿了梁嫈的腕兒,走到大石旁,先將自已的外袍脫了鋪於石面,這才將美人輕輕放倒,附身其上,一陣廝磨纏綿,兩人情慾更是洶湧如潮,渾忘了世間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