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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迴歸

維度以外,陳家村。

葛小倫來到這裡已經三百多年了,今天他終於迎來了將要離去的一天。此時的葛小倫臉上已經長出了濃密的鬍鬚,頭髮雖不凌亂但是已經有幾分花白。臉上還是二三十歲的摸樣,但是整體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葛小倫換上了地球上的便裝,將這幾百年來的時間裡練功時穿的短打換下來疊得整整齊齊,擺在在自己這些日子住的房子裡的竹床上。來到了陳峰村長家辭行。

敲門以後葛小倫進到陳峰村長的房子裡,村長正盤膝坐在榻上閉目打坐。葛小倫沒發聲,只是雙手抱拳深深的做了個揖。“要走了?”陳峰閉目說道。

葛小倫說:“是啊。該走了。”

陳峰嘆了口氣說:“你悟到的,終究還是那些。也罷,命該如此吧。這也是一份機緣,強求不得。”

葛小倫說道:“晚輩此生,逆天理絕人道。實在是沒有前輩的心胸。”

陳峰睜開眼睛,看著葛小倫說:“你可否應我一事?”

葛小倫做了個深揖說:“前輩先講。”

“在殺人時,多思量幾分。”陳峰說道。

葛小倫說道:“晚輩身在軍旅,少殺一人、慢殺一人就不只有多少同胞身陷囫圇,多少親友慘死敵手。故,請前輩見諒。”

陳峰聽後搖了搖頭,嘆氣說:“罷了!你去吧。”

葛小倫在此作揖後退到房外,轉身來到了一個無人之處。兩腿分開,雙手環抱將真氣團成一個壓縮的團(還是叫真氣吧!真是真理,氣是道家講的萬物之本。這個B還是不裝了,丟大人了),然後將氣團平推出去。真氣的力量就在空中形成了一個通向主維度空間的的小型黑洞。葛小倫見狀張開翅膀縱身飛入其中。大概十幾秒鐘後,黑洞消失不見,就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穿過小型黑洞回到主位面後,被很精準的定位在弗雷德星雲的邊緣。但是他看見的卻是滿滿一個星系裡數以千億的死星,掃描了整個星雲卻沒有發現彥的痕跡。葛小倫臉上露出了十分痛苦的神色,但是很快就消失了,現在不是為已故的人傷感的時候,接下來還有更為嚴峻的戰鬥在等著他。透過基因計算機的定位計算,選好回到地球的路徑以後振動翅膀閃身而去。

銀河系,地球。

一艘折為兩截的饕餮旗艦落到地球上,爆炸的火光中葛小倫走了出來。抹了抹了臉上的血跡,確認自己是在天河市附近以後,就開起了自己的黑甲訊號偵測系統。之前也試過別的通訊系統,但是全都沒法工作,只有雄兵連裡的獨立系統還可以使用。但是在太空裡實在太遠了,無法在獨立執行的時候偵測到隊伍裡的戰友。就轉而到地面以後重新啟動系統,偵測隊友們的位置。系統啟動以後葛小倫立刻就發現了一個訊號的位置,沒有猶豫立刻就趕了過去。

薔薇猜得沒錯,蕾娜一直就在巨峽市附近徘徊著。這些才破的街道和地上遇難者的屍首,蕾娜每一次看到都會感到萬分的內疚。在蕾娜的心裡:如果不是自己的力量,雄兵連一定不會是現在的樣子,臺鐵的軍隊也沒有機會大規模進攻地球,更沒有這些無辜的遇難者。“太陽神,難道真的就是文明的災難?”蕾娜忍不住再一次這樣想道。這將近兩個月來蕾娜之所以不願意離開巨峽市太遠,還有一個原因也就在於她實在沒有勇氣再見到“因為她”而毀滅的城市和遇害的人群。

蕾娜現在就這像一個多月越來的往常一樣,無目標的漫步在街道上。走到一家已經廢棄的門市前,從不知斷電多久的冷藏櫃裡拿出一瓶可樂,坐到了門口的桌椅前。一邊承受著內心的煎熬一邊想起了曾今的一件往事。那個時候是她第一次為會出現今天的情況而感到擔心,她去找到了那個時候唯一可以依靠的人。那個人告訴她“沒事,有我在。天塌了還有我。”而如今……恐怕他已經不會再管這裡的事情了。有他摯愛的天使陪伴,還會回到這個給他帶來傷心和苦楚的地方嗎?或許他真的會,但是他們還有臉面再接受嗎?

“妹子!怎麼一個人在這哪?”蕾娜正一個人出神的時候一個很難聽的聲音,從她身邊傳來。蕾娜用餘光看到兩個身材高大形容醜陋的惡魔來到了她身邊。自顧自地一個人坐到了她旁邊,一個人坐到了她對面。

“一個人怎麼了嗎?”蕾娜沒好氣的說道。

在她旁邊的惡魔甲說道:“倒也沒什麼。不過現在到處都是外星人,一個人聽不安全的。”

對面的惡魔乙說:“就是,巨峽市現在連軍隊都撤走了,人也死的死走的走。就你一個人,真的挺不安全的。”

蕾娜頭也不抬得問:“你們到底想說什麼?”

惡魔甲連忙說:“不是!姑娘你別誤會,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哎呀!你說!”惡魔甲推給了惡魔乙。

惡魔乙說道:“你看你個嘴笨的!是這樣,我們幾個組織了一個難民的隊伍,準備往黃石城方面撤。收音機裡說那裡現在有足夠的食物和藥品,還有大量的軍隊保護。還有熊並聯的超級戰士!你看,要不然你也跟我們走吧!我們幾個低階惡魔雖然本事不大,但是小心點,還是能平安把你們送到那去的。要不然這麼大一個城市就你一個人,不說寂寞不寂寞的,起碼的就不安全啊!”

“對對對~!我就這個意思!”惡魔甲跟著說道。

蕾娜聽到雄兵連立刻就說:“不去!”

兩個惡魔聽了意了一愣。惡魔乙趕緊說道:“姑娘你誤會了!我們沒別的意思,你看這外星人都全面入侵了,雄兵連也沒擋住。我們就是尋思著自己人組織起來,相互幫襯一下,在這世道先活下來。誰是到那天外星人就被趕跑了那!到時候大家好好好過日子是不是!”

惡魔甲接著說:“就是啊!我看你打打扮一看就像富家子弟。可是都這個時候了,除了那些前線打仗的士兵以外,咱們這些老百姓還分什麼三六九等啊!我們也沒別的非分之想!”

蕾娜聽後笑道:“惡魔什麼時候學會團結人類了?你哦們不會瘋了吧!”

惡魔甲說:“你看你這想到哪去了!我們這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擱以前那就是關雲長啊!”

惡魔乙立刻挖苦著說:“得了吧你!關二爺能過五關斬六將,你能在外星人那裡來個過五關斬六將嘛!”

“那關二爺能像我前幾天似的掄起汽車砸人嗎?”惡魔甲反駁道。

蕾娜看到他們吵嘴的樣子忍不住一樂,說道:“你們的傳說故事還

真有意思!不過你們就真的不去找惡魔之翼嗎?你們現在已經是惡魔了,地球上的事情已經跟你們沒什麼直接關係了。用得著麼這麼大的風險和饕餮做對嗎?你們可不是什麼不死之軀,就一群低階惡魔。”

兩個惡魔一聽都是一番苦笑,惡魔乙說道:“我倒是挺想,和一群不知道以前張什麼樣的老哥們在那裡面吃吃喝喝每天倒是不錯。可是我還有個你這麼大的女兒那!我走了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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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甲也說道:“就是!那一天到晚就是吃喝玩樂,多過癮!不過我還有爸媽呢!了兩口養我二十多年,身子骨一天不日一天了。要是不給他們好好送走了就出去吃喝玩樂了,我還是人麼?”

惡魔乙說:“你已經不是人了!”

、“去你的!”

兩隻惡魔正一邊扯閒篇一邊勸蕾娜加入他們的難民隊伍的時候,兩艘從中間折為兩段的的天狼星戰艦落到街道上。兩個惡魔趕緊站起來將蕾娜擋在身後,惡魔甲說道:“姑娘!抑或要是打起來你先跑啊!我們兩個雖然不是很有用,但是還能給你爭取點時間。”

惡魔乙指著一個方向說道:“我們的營地在哪個方向!那裡有我們不少兄弟,能安全點。跑快點啊!”

蕾娜並沒有理會兩個惡魔的話,從椅子上站起來嚴陣以待。

葛小倫展開黑白相間的翅膀緩緩落下,看了看兩隻惡魔,又看了看他們身後的蕾娜。既然沒被蕾娜燒成灰,想然也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暫時想不顧及蕾娜驚喜而帶著點哀怨的眼神,問兩個惡魔說:“你們兩個是什麼怪物?”

銀河之力的名字和照片沒少上過電視和報紙,兩隻惡魔自然是認得。現在他們就怕葛小倫把他們也當成外形侵略者給辦了,一聽到葛小倫問他們就趕緊回答道:“惡魔……不是!人!是人!”

“對對對!是人!就是長了個惡魔的身體,內在還是人!是人!”

“對!看內在!您得看內在!內在!”

葛小倫掃了他們一眼,又問:“在這幹嘛?”

“沒沒沒~!”連個惡魔急忙說道,“我們可沒幹別的!就是自己組織了一個難民隊伍,然後到巨峽市裡來看看有沒有沒走的人和可以用的東西!沒想幹別的!”

惡魔甲說完了惡魔乙接著說:“對呀!我們真沒幹嘛!不信你問這妹子!”說著惡魔乙就要拉著蕾娜給他們做證。

“行了行了!我信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葛小倫擺擺手就要讓了兩個惡魔走。

兩個惡魔看了看蕾娜又看了看葛小倫,似乎還在想著要帶上蕾娜。葛小倫沒管他們想什麼,呵斥道:“怎麼著!還想等過年啊?滾!!”

兩個惡魔一聽趕緊逃也似的就要了開,剛飛出去不遠有聽見葛小倫喊道:“先等會!”兩個惡魔聽的身子一震踉蹌,差點一頭栽地上。“您還有什麼事?”惡魔乙回過頭來怯生生的問道。

“別走大路,那上面有不少外星人的巡邏飛船。你們不一定打得過。”葛小倫提醒道,然後就揮揮手讓他們走了。

兩個惡魔剛剛如獲大赦一般的要飛走,葛小倫有想到點事,在此喊道:“等會!還有點事!”兩個惡魔直接趴在了地上,惡魔甲近乎崩潰的說:“我說爺啊!你乾脆給我們個痛快的行嗎!心臟受不了啊!”

葛小倫沒管他們,問道:“惡魔現在的女王是誰?”

兩個惡魔對視了一眼,惡魔甲說:“叫莫甘娜,挺漂亮一個女的。”

惡魔乙又說:“對!我記得有個像娃娃似的女的還管她叫涼冰。一個胸大屁股圓、細腰大長腿的大美女。”

葛小倫聽了以後,愣了一會。兩個惡魔嚇得站在那裡不敢吱聲,過了好一會葛小倫才反應過來,揮了揮手放兩個惡魔離開。兩個惡魔有了前兩次的經歷以後還呆在原地不敢亂動,生怕再有什麼事叫他們回來。葛小倫見他們沒動大喊道:“怎麼,不想走了!!趕緊!”

兩個惡魔飛也似的逃了,這次真的逃了。

葛小倫看向蕾娜,此時蕾娜淚水已經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蕾娜看到葛小倫看向她轉身就要離開,葛小倫急忙上去拉住她。蕾娜奮力甩開他的手,衝他喊道:“你現在還回來幹嗎!你去找你的天使,找你的涼冰去吧!地球上都被打成這樣了,你現在回來還用什麼用!你不是說會保護我們的嗎?你不是說會保護我不讓我不會讓成我爺爺那樣的嗎!現在呢?我已經成了那種樣子了,可是你的承諾呢?當時你又在哪!”

葛小倫被說的無言以對,只能淡淡說聲:“對不起!”

蕾娜衝上前就這葛小倫的衣領一邊用力搖晃一邊喊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你這個騙子!人渣!不守信用的小人!”葛小倫沒再說什麼做什麼,就站在那裡任憑蕾娜發洩自己。

終於,蕾娜的情緒發洩完了,也累了。靠在葛小倫的胸前小聲抽泣著。葛小倫也不知道自己此時該說些什麼,只能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希望她能感覺好受些。約麼過了幾分鐘,蕾娜離開了葛小倫的胸口,一邊擦拭著自己臉上的淚水一邊說:“對不起!我有點失控了。”

“沒關係。確實是我不好。”葛小倫拍著蕾娜的肩膀說道,“我不該離開的。我以為自己能改變大家的命運,其實我什麼也改變不了。”說著拿出一條手絹起給蕾娜。

蕾娜就過手絹,問道:“怎麼回事?難道連彥也……”

葛小倫頓了一下,控制著自己的心緒說:“沒了。”

蕾娜再一次哭泣了起來,哭著說:“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隊伍被我帶成這個樣子。你交代我的事情我都沒做到!都是我不對!”

“行了,都過去。”葛小倫安慰道。

蕾娜調整了一下自己,問道:“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葛小倫想了一下,說道:“先將隊伍裡的弟兄們重新召集起來,然後聚集起一切願意反抗的力量,在他們控制力較小的地區建立反抗的遊擊根據地。一點點的擴大反抗的規模和力量,不論是一百年還是一千年,跟他們幹到底!”

蕾娜聽到“隊伍裡的兄弟”的時候再次低下了頭,問道:“他們……還願意接受我嗎?”

葛小倫聽後笑道:“放心,有我呢!這次決不食言!”

說罷,兩人不在寒暄。一起上路尋找失散的

隊員。蕾娜雖然知道隊員沒最後一次調動的方向,卻不知道具體的位置,只好現在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巨峽號基地遇襲後的散落的隊員,但是沒等他們有所行動就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如果這附近五十公裡內還有隊伍裡的弟兄的話,他們的探測器不可能被反應。

蕾娜:“現在我們怎麼辦?”

葛小倫:“先到黃石城。如果那裡有我們的人,就帶上一起上路。如果沒有就幫助一下那裡進行防衛。那裡現在既然是這一帶最大的避難所,外星人一定不會放鬆對那裡的進攻。早一天到,早一天幫上忙。”

兩人都沒有黃石城的具體位置,有沒找的能用的交通工具只好沿著高速公路先一點點往那邊走。看能不能在路上截到往那邊趕的車隊。一直到了晚上,兩人都沒見到路上往來的車隊或者車輛。看來都已經為了躲避外星人的巡邏隊從主幹道上下去了。天已經黑得厲害了,再走下去也沒什麼意義。乾脆就在路邊支起了帳篷準備過夜。兩人的實力反正也沒有必要擔心外星人的偷襲,又可以順路等等看能不能有往來的車輛,何樂而不為?

葛小倫從暗物質空間裡拿出了一個簡易的帳篷就是那種在頂上支起一個防雨的棚子,兩邊攔起來防風,留著另外兩面通氣的那種(葛小倫只有這種帳篷),在帳篷裡面支起了掉床,吊床上鋪好了褥子。在帳篷外面架起了篝火,一方面習慣性地用來驅趕野獸(哪來野獸敢襲擊他們?),另一方面也可以吸引過往的車輛。

兩個人圍坐在篝火旁邊,葛小倫用一個罐頭盒熱了點吃的,就著小勺子遞給蕾娜說:“你先吃,吃完趕緊休息。今天我們可能都等不到車輛路過,明天還得趕路。”

蕾娜接過食物問:“那你呢?你不吃東西、不休息了嗎?”

“我一會再熱點。床就一張,今晚上我守夜吧。明天還你!”葛小倫說道。

蕾娜頓了一下,感覺這樣也合理,說道:“那好。明天我守夜。”說著就用小勺子開始一點點的吃了起來。

“基地是怎麼回事?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蕾娜吃著,葛小倫就問了起來。蕾娜一邊吃一邊和葛小倫聊起來了他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地一切。說著說著,蕾娜又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中。

葛小倫拍著蕾娜的肩膀安慰說道:“別傷心,這不能怪你。是敵人控制了你,你根本就不知道當時你在幹什麼。這筆賬應該算帶他們身上,而不應該算在你身上。我也有錯,明明知道會發生什麼還執意要離開。”

“你們在那裡是怎麼過的?都遇到什麼事了?”蕾娜問道。

葛小倫苦笑了一下,開始講起他和彥到弗雷澤以後的遭遇。也將到了陳家村。

蕾娜驚訝的道:“真的還有緯度以外的世界!我還以為是你為了和上面周旋自己杜撰的呢。”

葛小倫說:“這種事情,我哪裡杜撰的來。”

蕾娜又問:“你在陳家村呆了多少年?這會才回來。”

葛小倫說道:“三百年左右吧!那裡和維度內的宇宙時間不成正比,屬於無規則時間差。我也沒辦法控制。要不然,我就回到一個多月前。這樣就能阻止一切的發生了。”

“你也別自責了。”蕾娜說,“我們是誰也不能阻止必然要發生的事情。”

兩人一直聊到蕾娜將罐頭盒裡的食物吃完,葛小倫遞給她一瓶水讓她喝完了趕緊睡覺。蕾娜接過水喝了幾口,就進帳篷裡睡了。葛小倫就一個人坐在篝火邊,回想著兩個惡魔那裡聽來的資訊。心想:“這麼說涼冰確實還活著。那個叫什麼阿託的嘴裡的女王,也是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自己和彥在弗雷德受到的襲擊確實和涼冰有關。葛小倫痛苦的捂著臉,在心裡安慰自己:“也許,當時的女王不是她呢?也許涼冰是最近才回來的,之前的行動她並沒有參與!”

一邊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一邊拿出兩瓶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葛小輪是一種特殊體質,屬於酒精過敏的一種。喝酒不會醉,不會喝多了矇頭大睡,也不會上吐下瀉。越喝酒越清醒,但是對自己的行為會失去控制力。不是喝多了耍酒瘋那種,而是清醒的想什麼就幹什麼了,絲毫不考慮後果和規矩。蕾娜已經睡深了,恐怕這是她這將近兩個月來唯一一次踏實覺。

葛小倫繼續大口大口地將烈性酒精往肚子裡灌,直到自己的腦子開始變得昏昏沉沉的,腦子裡的那些痛苦的想法再也不能主動影響自己了。“小夥子,就自己一個人喝。”葛小倫耳邊傳來一個厚重的男性聲音。現在各葛小倫的感覺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十分詭異,沒感覺到的永遠感覺不到,一擔感覺到的情況又變得十分敏銳。既然已經察覺到了對方,葛小倫自然就毫不擔心會別對方突然襲擊。

葛小倫抬頭看向對方,是一個身穿鎧甲的虯髯大漢。如果不是一臉的大鬍子,應該也是個很帥的大叔。但是他的打扮實在讓人看不出真實的長相,還扎著髮髻。葛小倫笑了一下說:“大叔你誰啊?我一不一個人,關你毛事!”

“呦呵?小家夥挺狂啊!在下潘震。烈焰星的守護者,蕾娜的監護人。”潘震說道。

“你他媽是她的監護人?監護人你這時候來幹嘛!查孩子房?”葛小倫又喝了一大口說道。

潘震笑道:“呵~!小子,火氣挺大呀。就連蕾娜都叫我一聲叔叔,也算是你們的長輩了。你就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

“長輩?我連天都敢反!誰認識你是哪個長輩啊!”葛小倫說道。

“翻天?口氣道是不小啊!”潘震說著就從葛小倫手裡搶過酒瓶,自己喝了一大口,“就是不知道你的本事有沒有你的口氣大,有沒有你的酒量大!”說著潘震甩手將酒瓶甩向葛小倫的臉上。葛小倫伸手間酒瓶子抓住,冷笑著說:“我說叔你這是要找死啊!不過算你走運,我從不喝酒的時候跟人動手。”

“怎麼,手軟了打不動?”潘震嘲笑著說道。

“我怕手太重,沒給人六個全屍!”葛小倫說著將酒瓶握碎,又接著在手裡用勁將手裡的玻璃碾成細粉。手一鬆開,細碎的粉末就隨著晚上的微風飄了出去。

潘震說了一聲“光說不練”就在手裡掐了一個能量團向葛小倫按了過去。葛小倫揮拳迎上,將潘震手裡的能量團打散,然後拳勢不改即中了潘震下顎。將潘震擊飛出去。

收回拳頭以後葛小倫又拿出一瓶就,站起來一口氣喝光。說道:“大叔你知真想自殺啊!我就成全你!”說話間將空酒瓶拋向潘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