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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加大聯絡(已新增番外)

嚴淵毫不猶豫地伸出手來抓住了其中一根“蛛絲”,但是他的手最終抓了個空!

這些“聯絡”並不是實際存在的東西,嚴淵自然不可能抓得出它!事實上,他甚至連樊禰的影子都碰觸不到!這些影子的確因為嚴淵從盞燈買來的粉末而顯形,但是這僅僅只代表了他得以見到它們,而不能讓他們擺脫原本處在的“無實體”狀態!

樊禰影子原本所處於的無實體狀態實在厲害,若不是外物幫助,嚴淵甚至都感知不到這影子的存在!也無法接觸到它的實體!而就算他依靠了外物,也依舊無法接觸到對方!樊禰已經放棄了他對這影子的控制,但是仍然能夠感知到刺客發生的一切,他嘿嘿一笑,對著嚴淵嘲笑道:“怎麼了?!怎麼愣在原地了?!哈哈!你還沒意識到你根本拿我沒有任何辦法嗎?!我的無實體根本不可能被……”

“那麼你胸口上插著的是什麼?”嚴淵眯著眼睛質問道:“你在我面前擺什麼譜呢?嚴魚雁剛剛成功攻擊了你的影子,甚至將你的影子釘在了這裡,不讓你離開——這代表你這個無實體的影子不僅可以影響,甚至還可以控制、破壞、殺死……當然,也可以利用你的影子,找到你!”

“你做不到的!嚴魚雁能做到是因為她是天階修行者,而你們三個又是什麼廢物?”樊禰嗤笑地說道,言語之間充斥著對嚴淵等三人的不屑之情,“我就算送你們一千年時間讓你們摸索辦法,你們也不可能找到我的!放棄吧廢物們!”

“哼!閉嘴!”崔昂哼了一聲,影子樊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打算理會這個廢柴皇子,張開打算繼續說些什麼,但是還沒等他開口發聲,崔昂就朝著影子跺了一腳,同時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物啊?!”

二皇子憤怒的一腳重重地踹在了影子樊禰身上,按理說這種攻擊不會給樊禰造成任何傷害!之前嚴淵在被樊禰追殺的路上曾不止一次揮刀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卻從未有過擊中的手感,這“無實體”的影子並不是簡單能夠擊中的目標,可是就在嚴淵這麼思考之時,樊禰卻忽然發出了一聲悶哼聲!

“誒?”嚴淵愣了愣神,然後下意識看向了崔昂,卻意外發現後者臉上絲毫驚訝的表情都沒有,只是十分冷靜地抬起腳來,再度往樊禰身上踹了一腳!

“咕——”

樊禰再度發出了想要痛苦呻吟卻又生生忍住的悶哼聲。

“等等?崔昂你能攻擊到他?”嚴淵驚喜加上驚訝地問道。

崔昂點了點頭,十分冷靜地說道:“我對這種無實體做了一些小研究。”

“……”樊禰的影子扭頭,第一次正眼看向了崔昂!嚴淵無法從他模糊的五官之中看出他的表情,但是在他的想象之中,這傢伙的臉上一定充斥著難以置信。

“好!”而嚴淵可不管樊禰有多麼難以置信,他興奮地叫了一聲好,隨後對崔昂鄭重其事地問道:“能不能教我怎麼‘碰到’他?”

“當然!”崔昂十分自然地點了點頭,這個一向懶散,一心只想當一個清閒王爺的二皇子此時臉上卻露出了一張認真嚴肅的面孔,他指了指被嚴魚雁釘在了地面之上的影子樊禰,淡淡地說道:“我查過了宮中的記載,想要找找有關於這種無實體傀儡的記載,然後我找到了一個十分有趣的小法術叫鏡傳影,是來自一個已經滅絕的小部族的法術。施術者以鏡子為媒介,將鏡子之中的自己投射到了自身所在的世界,因為與本身世界不相容,那個影子將會出處在‘無實體’的狀態之中,與施術者處在同一世界的其他人只能透過鏡子才能看到這個影子!樊禰的術式與這個小法術並不相同,至少鏡子是沒有用處的,但是原理是基本相同的。”

崔昂從懷中掏出了一枚小小的玻璃鏡子,這是二皇子特意去集市淘來的洋玩意,指望的就是這容易攜帶、畫面清晰的優點!如今看來,他剛剛已經偷偷用這塊小鏡子確認過樊禰所用的招式不是鏡傳影了!

“因為要操控無實體的存在,這術式的主人必須在其之上留下聯絡,而這一份聯絡越是緊密,控制能力越是強大,所能遠端操縱出來的能力也就越強,與這個世界的聯絡也就越接近本體!反之,若是聯絡越是稀疏,要想控制的難度也就越大,能透過遠端操控所使出的能力也就越弱!與世界的聯絡也就離本體越遠!樊禰透過這個影子只能運用精神力影響敵人,也直接證明了他和它的聯絡並不怎麼緊密,不僅沒有到達能夠‘傳遞痛覺’的程度,甚至連‘傳遞觸覺’的程度都沒有到!”崔昂一邊說,一邊指著嚴淵之前打算接觸的那一根“蛛絲”,嚴淵和安鳶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只見那一根蛛絲此時竟是忽然粗了好多!他點了點頭,“所以我傷害他的辦法,就是幫他增加本體與影子的聯絡!一直將這份聯絡加大到足以透過傷害影子,來傷害樊禰的程度!本來我也沒法成功,因為那邊隨時都可以斷開自己與影子的連線,但是多虧了嚴魚雁閣下的這一劍,讓樊禰失去了斷開聯絡的選項,只能任由我肆意加大這一份聯絡,直到能夠‘打中’他!”

“增加聯絡……也就是說,你主動增加他的力量,然後再對他動手?”

“沒錯!”崔昂笑了,然後帶著稍有些可惜的語氣說道:“可惜這份聯絡是有上限的,若是增加太多,也許會讓它直接斷裂,到時候就徹底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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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真的是崔昂嗎?!”樊禰經過漫長的沉默之後,再度開口,用一種有些難以置信的語氣質問著還在時不時踹自己一腳的崔昂,“你真的是我認識的那個崔昂嗎?!”

“我當然是崔昂,只不過你從未認識過我。”崔昂施施然地點頭,然後露出了微笑:“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也是天殺會師匠百合女士的弟子之一啊!”

“……”

而嚴淵並沒有再開口詢問崔昂具體是怎麼做的,因為他並沒有必要親自做這個事情,他指了指那一根隨著崔昂的攻擊時粗時細的“蛛絲”,對著崔昂和安鳶說道:“能不能想辦法將這一根聯絡搖動一下?”

“我可以試試。”崔昂

點點頭,接著將腳從樊禰的身上收了回來,再而伸出手來,抓住了那根“蛛絲”,嚴淵觀察到他身上氣韻流轉,似乎在運用真氣做著什麼,很快那根蛛絲便變得足足有碗口粗細!他彎腰抱起了這根繩索,接著說道:“不過除了這被你的粉末揮灑顯形的部分,其他絕大多數的部分我們都是看不見的啊!而且這東西本質是沒有實體的,就算我們把它抖出了跳繩的效果,也沒法影響到對面的樊禰本體的啊!”

“沒事,用力搖一搖,斷了也沒關係。”嚴淵搖搖頭,接著彷彿發出微微光芒的雙眸盯住了崔昂的動作,“做吧!”

崔昂也不再猶豫,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抱著那一根粗重的“聯絡”一揚、一落!

“呵——哈——”

這一根“聯絡”在空中一上一下地舞動起來!安鳶和崔昂僅僅只能看到約莫五米長短的“聯絡”上下飛舞的樣子,而比五米更長的部分卻仍然是無實體的模樣,根本找不到盡頭,更別說尋覓到對方的蹤跡!

但是嚴淵與他們兩個不一樣,他的雙眸看到的更多!隨著崔昂透過他的手段讓這一份“聯絡”變得更加緊密和粗重之後,它對世界的影響力的確是變得更大了!雖然效果依舊甚微,甚至就連一陣稍大一些的風都掀不起來,但是相比之前的完全無實體,已經跨越了零和一的天塹了!而這甚微的影響,並不能逃開嚴淵的這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名為因果之緣,這雙眼睛能夠看到這世間絕大多數的細節微末,能夠望見這世間絕大多數的緣起因種!也能從這些細末緣起之中找到未來發展的可能性,看到比一般人看到更多的東西!

嚴淵看到了空氣之中那細微的變化,看到了空氣那甚至都稱不上風的變向移動。

他的眼睛一路沿著這一道空氣變動一直看向了某一處觀眾集中的地方!而就在這個時候,“聯絡”終於還是承受不住嚴魚雁強行終止的消失和崔昂不斷加強的手段,忽然斷裂!而隨著某一處看不見的部分斷裂開來,原本被嚴魚雁一劍釘在原地的陰影樊禰終於消散!

“怎麼樣?”崔昂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有些擔心地看向嚴淵,“找到了嗎?”

嚴淵微笑地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十分淡然地說道:“嗯,我想我已經找到樊禰本體所在的位置了!”

本章因為本作者犯蠢,多複製了一遍,出現了重複內容,由於VIP章節不可刪除,現已替換為本書番外,與上下文並不形成直接關聯,請各位觀眾大爺自行理解。

以下為番外。

“聽說崔捕頭你找我?”

“你就是那個獨自殺掉窮奇的人咯?”

崔汐瑤眯著眼睛,十分防備地看著嚴淵,而後者則一臉唯唯諾諾地看著自己,在面對自己的疑問之時,這個比自己看起來只大一點的青年人甚至都不敢承認自己的功績,縮了縮腦袋,十分不情願地說道:“姑且是我吧……”

“什麼叫姑且?”豪爽的崔大捕頭對這個男孩的第一印象更差了!她很不喜歡這種唯唯諾諾的男人,像個娘們一樣!她甚至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的是那個獨自殺掉窮奇的大高手了,於是崔汐瑤皺了皺眉頭,語氣極差地繼續問道:“你叫什麼?”

“崔捕頭,我叫嚴淵。”嚴淵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是他的表情管理能力極佳,那一瞬間的無語表情並沒有落到崔汐瑤的眼中,“那個……崔捕頭,我能回去了嗎?老劉夫婦還在等我回去吃飯呢!”

“哼!”崔汐瑤哼了一聲,並沒有拒絕嚴淵的話,但是接下來她說出口的話語卻讓嚴淵有些莫名其妙了:“那我和你一起回去。”

“……”

嚴淵的眼神之中已經開始閃過“這女人什麼毛病”的內在含義了!如果不是崔汐瑤將會面地點放在了衙門,他估計就已經放飛起自我,對崔汐瑤冷嘲熱諷起來了,而此時的崔汐瑤自然也不瞭解嚴淵的性子,此時心裡已經把嚴淵看做那種只有皮囊好看的小男人了——這樣的性子,就算再能打,也勾不起她崔捕頭的興趣!

“正好我有個案子要處理,你就順路和我一起去一趟吧。”

“我能舉報崔捕頭你誘拐無辜百姓入夥嗎?”

“當然不能,大梁律裡可沒有這樣的一定。”

嚴淵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感覺眼前這大妞是個難搞的主兒……而等到他跟著崔汐瑤沿著與劉清若住址完全相反的路,抵達了她所謂順路處理案子的具體地點的時候,嚴淵已經氣得不行了。

——特麼!非要在飯點帶我到這種地方來嗎?!

眼前的場景十分可怖,巨大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他們來到了城外一間孤立的哨崗,大約是縣裡為了防止野獸甚至妖怪襲擊縣城而設定的,平時官府會安排一名哨兵在這裡守衛,但此時這位哨兵卻倒在了哨崗的地面之上。

他半躺在地上,身上鮮血淋漓,腹部被誇張地撕裂開,嚴淵能夠清晰看見他被破壞的臟器,那上面有極為明顯的撕咬痕跡,而再看他的雙腿在大腿根位置齊齊斷裂,沒看到剩下的部分,他的兩隻手掌上各有一個血淋淋的血洞,似乎是被什麼利器貫穿而為。同時這名可憐的哨兵面孔一片血肉模糊,根本看不清他面貌原本的模樣,若不是他身上穿著打扮是縣裡哨兵的模樣,嚴淵甚至不敢肯定他就是原本在這裡放哨的哨兵。

他的目光並沒有在這具屍體身上停留太久,很快便轉而開始打量起哨崗內部的環境了。這座哨崗並不大,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該有的生活用品基本都是齊全的,在這裡工作的哨兵大約將這裡當做了自己的家。嚴淵並沒有看到多少戰鬥的痕跡,也許是哨兵的戰鬥力實在太弱,根本沒能做出什麼有效抵抗!哨崗內部很亂,鮮血飛濺得到處都是,乍一看似乎沒有什麼規律,但是嚴淵敏銳地發覺這些鮮血隱隱呈現著一個環形,圍繞著受害者。

崔汐瑤臉上露出了一些不忍,也有一些憤怒,她剛剛上任當地捕頭,屁股還沒坐熱呢,眼皮子底下就發生了如此惡意事件,這簡直

就是對她的挑釁!她湊近了屍體,開始仔細檢查對方的致命傷,半天之後才皺著眉頭起身,冷冷地說道:“致命傷在腹部,但是死因是大出血導致的失血過多,看這傷口狀況……難道是妖族所為嗎?”

她看著哨兵腹部被撕咬的痕跡,自言自語著,接著便又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嚴淵,皺眉緊鎖著問道:“你怎麼看?”

“稟告崔捕頭,小的用眼睛看。”

嚴淵雙手一拱手,不卑不亢說著氣人的話語,崔汐瑤自然被氣得不行,扭頭回去不想在理嚴淵了!她現在估計已經認定了嚴淵就是個繡花枕頭,而他殺掉窮奇估計只是碰巧而已,已經打定主意不再理會嚴淵了。

——等一會兒和他一起拜訪完劉清若先生之後,就再也不見這個沒用的傢伙了!哼!

崔汐瑤擼了擼自己的袖子管,不顧血汙地抱起了那具屍體,對嚴淵冷冷交代了一句:“我要將他帶回去,你可以跟我一起來,也可以先去劉清若先生那裡等著,我待會會過去拜訪你們的。”

嚴淵砸了咂嘴,沒看崔汐瑤,而只是看著哨崗之內大量鮮血,有些欲言又止地說道:“你確定你要帶著他離開嗎?”

“當然,我們有必要將他的遺體帶回去交給他的家人。”崔汐瑤皺了皺眉頭,“如果他沒有家人,那麼我便有義務幫他安葬……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不過。”嚴淵嘆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算了,雖然是個憨貨,但起碼是個好人……”

“啊?”

就在崔汐瑤微微發愣之際,嚴淵一把將那具哨兵的屍體奪了過來,雖然腳下一躍,飛身躍出了哨崗!崔汐瑤愣了愣神,很快便反應過來,微慍地呵道:“你想幹什麼?!”

她並沒有跟隨嚴淵一同跳出窗戶,只是猛然探出上半身,看向攜屍逃跑的嚴淵,卻發現他並沒有跑得多遠——他站在距離崗哨不遠的前方,手中攥著一柄明晃晃的長刀,而哨兵的屍體也被他安安穩穩地放置在地面上。

“崔捕頭,我教你幾件事。”嚴淵背對著崔汐瑤,不情不願地解釋道,“首先,很多兇殺案不僅僅是簡單的殺人,尤其是容縣這種小地方發生‘過度殘忍’的兇殺案,內在往往不會這麼簡單……就比如你所見到的這一起,仔細看看,那濺在房間內的鮮血,是不是有什麼內在規律?”

崔汐瑤愣了愣,下意識回頭看向了哨崗內部,忽然發覺這些鮮血……彷彿真的隱隱繪製了一副有些不祥的圖案,而在這時,嚴淵的話語也已經沒有停止:“其次,這種圖案也好、法陣也好,其實都是祭祀儀式的一部分,而這具屍體,實際上更是這場血祭儀式的核心部分,在血祭完成之前,一旦將這具屍體帶走,整場血之祭祀便會失敗。而很明顯,這場血祭還沒結束……你可能沒發現,房間裡的血太多了,而且部分鮮血……還是熱的。”

她沒有去確認嚴淵所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因為她已經意識到了什麼。

“最後,既然血祭還沒完成,你又動了儀式的核心,猜猜會發生什麼?這場血祭的主導者會不會趕來看看到底是誰人在破壞自己的計劃呢?”嚴淵微笑著打了一個響指,接著提刀,“對了,再多附贈一個事情……魔道與妖族的合作有時的確十分密切,但若是真正的妖怪的撕咬,三天之內傷口上都會瀰漫著淡淡的妖氣,而不會像他一樣‘乾淨’。那撕咬的傷口最多也就是獵犬的尖牙而為吧。”

接著……刀光一閃!

嚴淵在崔汐瑤面前,躲過了草叢裡躲藏著的敵人的襲擊,轉首抬手提刀,斬殺了對方!

一時間,血雨刀光乍現耀眼,

……

“劉老鬼,按理說我在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面前又是懟她又是砍人的,她對我的印象分不應該大減嗎?”嚴淵湊近了劉清若,一頭霧水地問道:“這什麼情況啊?”

他們兩個男人正躲在廚房裡說著悄悄話,而飯桌上林姨和崔汐瑤兩個女孩子家正聊得異常火熱,而她們倆聊的話題也清晰地進入了嚴淵和劉清若耳中——讓嚴淵嘴角不止抽搐的是,她們倆正在聊著自己!

林姨見了可愛的崔汐瑤小朋友竟是立刻賣了自己當兒子養的嚴淵,用後者的糗事全賣給了崔汐瑤,兩人說著笑著,聊得格外開心。林姨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但作為“旁觀者”的劉清若和作為“當事人”的嚴淵都看出這妮子一直有意無意地在打探著自己的事!

“她是不是在窺視我?!我是不是遇到貞操危機了?!”嚴淵一臉警覺地說道。

“瞧你那副德行。”劉清若翻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這世上哪有那麼多一見鍾情?不都是日久生情嗎……嘿嘿。”

這一老一少在這裡頓了頓,猥瑣地相視一笑,而隨後劉清若便繼續說道:“我估計她只是對你產生了少許興趣……你要是實在不想和她發生關係,我完全可以教你一招。”

“什麼?”

“你不是喜歡穿女裝嗎?隔天,穿一套去見崔捕頭,她不就直接幻滅了——你放心,沒有女孩子會喜歡穿女裝的男孩子噠!”

“滾啊,女裝是多麼神聖的事情啊!別給我瞎出主意!”

……

“聽說崔捕頭你又找我?”

呆在衙門裡的嚴淵格外老實地說道,而崔汐瑤頭也沒抬一下,一邊處理著卷宗一邊說道:“又發生了一件事件,我看你江湖經驗挺豐富的,乾脆徵用了——你放心,我會向縣長申請,給你申請一份顧問的俸祿……你……你為什麼穿成這樣啊?!”

崔大捕頭花容變色地尖叫道。

嚴淵微笑、笑而不語。

這個時候的嚴淵還不知道眼前的少女此時根本沒喜歡上自己,她只不過想抓一個好用的幫手幫自己處理多年積攢下來的無數案件。

而這個時候的崔汐瑤也還不知道,她有一天會愛上眼前這個穿得比自己還好看一些的男子,她此時對他有多麼嫌棄,到時候就將有多麼喜歡。

但他們倆都知道,這便是他們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