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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之亂 第五十六章 廣宗之戰

新世界,廣宗島,廣宗城頭,旌旗密佈,人頭攢動,張角一襲黃色天師袍,頭戴陰陽兩極冠,星眼如劍,氣勢銳利,炯炯有神的,望著遠處海面。

外圍海面上,笛聲陣陣,船流如梭,千帆並立,幾百艘軍艦,頭尾相接,浩浩蕩蕩的停在海上,一面面白色海鷗旗,旌旗飄飄,迎風招展,赫然是一個海軍大艦隊。

中央一座如航母一般巨型指揮艦上,一名男子,年約四十,身披海軍正義披風,綠色袖口迎風招展,男子面相邋遢,鬍鬚密密麻麻,參差不齊,眼神遊離,赫然是一副醉酒大叔形象,咯,男子打了個酒咯,一臉微醺之態,笑嘻嘻的看著島上的黃巾革命軍,背後一眾海軍整整齊齊的列為戰陣,悄無聲息,靜靜地等待大戰的到來。

兩軍對陣,一觸即燃,空氣中一片寧靜,所有人都在安靜的等待著戰爭的開始。靜默了許久,太陽從東方剛上頭,到日上三竿,海軍指揮艦處,等了太久,微醺的邋遢男子,忍不住打了一聲哈欠,眼中浮現一絲睏意。

背後,一名身披,小一號海軍披風的綠衣女子,年約二十,一頭綠色波浪長髮,容顏俊美,英姿颯爽的站在盧植身後,伸出右臂,捋了捋袖子,藝術品一般的玉手腕上,漏出一塊綠色女士手錶,海軍女看了下時間,走到邋遢男子背後,“盧植大人,時間差不多了,董卓大將那邊已經就緒。”

咯,邋遢男子再次打了一個酒咯,頓時一片濃郁酒臭味燻來,女子不禁捂住了鼻子,後退兩步,用手扇了扇,驅趕味道,眼中浮現噁心之色。

啊?終於到點了?

臉色通紅的醉酒男子,頓時精神起來,一揮手,“那愣著幹啥,按計劃行事,趕緊結束,都困死我了。”說完又喃喃自語的說道,沒想到這北海的酒這麼烈,也就喝了幾斤而已,頭怎麼這麼疼啊!

聽到上司的話,一眾屬下,皆一臉無語之色,“大哥,這是最強戰爭啊,你就不能嚴肅點嗎!”

雖然知道自己的BOSS很是隨便,但也麼想到這麼隨便,讓人無語,何進元帥到底怎麼想的,竟然將這樣世界級的戰爭指揮權,交給這樣一個酒鬼,想到此,頓時為自己的未來提前默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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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衣女子抽了抽嘴角,心中吐槽一句,扭頭對戰艦上列陣的海軍,麗聲高喝,“按原計劃行事,一分鐘準備時間,準備開炮!”

邋遢男子看著一臉無害的樣子,若誰敢小看對方,定要付出血的教訓,對方正是海軍最強五大戰力之一,世界最強戰鬥力,五位大將排行之首,天斬,盧植。

隨著女子的話,整列的海軍,頓時散如繁星,行動起來,女子背後巨大的桅杆下,一個平臺,一聲聲高亢的聲音,自平臺上的電話蟲中響起。

報告主艦,藍鯊號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開炮。

報告主艦,幽影號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開炮。

報告主艦,海鷹號準備完畢,隨時可以開炮。

..............

待到最後一聲停止,女子站在電話蟲前,正色問道,“李儒少將,西涼艦隊是否就緒?”

“劉丹中將,西涼早已準備完畢,隨時可以發動總攻!”李儒的陰柔嗓音,自一隻電話蟲中傳來。

邋遢男子,盧植走上前,一把搶過電話蟲,睡眼朦朧的說道,“開,咯,開火!”

隨著盧植的一聲令下,幾百艘軍艦同時暴起,聲響如雷,轟鳴不斷,瞬間廣宗天空中黑壓壓的一片,炮彈雨向廣宗城瓢潑而去。

廣宗城,看著黑雲一般的彈雨,太平道張角眼中漏出一絲不屑之色,身體紋絲不動,背後一排排黃色力士,除了微弱的呼吸聲,亦如死人一般,並沒有絲毫懼怕之色。

待到炮彈雨即將落下,眼看宏偉的廣宗城,就要成為一片人間地獄,一道閃光,從張角身後閃過,一名身著白色道袍的男子,出現在廣宗城樓之上,大漢面如冠玉,器宇軒昂,左邊臉頰上一個幽藍色“爵”字刺青,十分醒目。

看著滿天的炮彈雨,男子嘴角嘿嘿一笑,抬起雙手,大喝一聲,“給我定!”

隨著男子的話,蒲扇大的手掌上,一圈紫光閃過,向天空擴散,瞬間擴張到整片天空,天上黑壓壓的彈雨,被紫光透過,詭異的停在了半空,廣宗城上,頓時被一片烏雲籠罩。

意料中的聲響並未響起,島嶼西面,另一只艦隊之上,胖胖的董卓,身披大獎披風,身旁站著一名清瘦的書生打扮男子。

董卓看到黑雲,咬牙切齒的說道,“磁磁能力,萬磁王,白爵士!”

而後立刻扭頭對眾人狂吼一聲,“停止炮擊,全員準備迎接彈雨!”

廣宗城頭,白色道袍男子白爵士,嘿嘿一笑,“你們也嚐嚐,自家的炮彈滋味吧!”說完舉手一揮,“散!”

隨著男子話的落音,天空中的烏雲,密密麻麻四散開來,向四周圍

島的海軍大艦隊飛去,轟隆隆,一片轟鳴之聲響起,頓時海浪飛濺,戰火轟鳴。

漫天的彈雨傾盆蓋下,海軍艦隊的軍士,頓時慌亂起來,原來整整齊齊的軍艦方陣,此時一片凌亂狼藉。

主艦之上,盧植在漫天彈雨下,睡眼朦朧的打了個哈欠,依舊一副滿不在乎之色。

嗚,嗚,嗚,

一片彈雨朝主艦飛來,眼看主艦就要被轟成粉末,盧植背後綠衣女衣女子,綠眸中精光一閃,徑直踏著月步衝上高空,抬起雙臂,白嫩的玉手上,留著秀美的指甲,美甲圖成綠色,如綠爪一般,雙爪在身前互動而過。

幽鬼之爪!

一道互動式綠色爪印斬擊,自爪前噴出,衝著天空飛來,強烈的斬擊向四方散開,襲來的彈雨頓時轟鳴一片,在空中捲起滾滾紅雲,落下的黑雲彈雨頓時出現一片扇形空白之處。

想想中的轟炸並沒有到來,主艦一名海軍女子,眼中滿是慶幸之色,貪婪的呼吸一口,新鮮空氣,享受活著的喜悅,心有餘悸的說道,“得救了!”

下面慌亂的海軍,抬頭看向天空中的綠點,眼中升上一抹狂熱之色,“是劉丹中將,劉丹中將救了我們!”

綠衣女子,並未理會眾人的歡呼聲,繼續揮動爪擊,凌厲的斬擊如同暴雨一般,與黑雲彈雨撞到一起,炮彈被斬擊斬裂,頓時引爆,一發炮彈波及到周圍一片,一片同時爆炸,頓時雷鳴陣陣,密密麻麻的彈雨,同時爆炸,天上升起一圈黃色爆破雲,場面震撼無比。

廣宗城另一側,董卓的西涼艦隊,清瘦文士輕搖著一把黑色骷髏頭摺扇,一臉勝券在握的樣子,遠處天邊不是何時升起一片火燒雲,彈雨劃過火燒雲,頓時被引燃,轟鳴起來,待到轟鳴結束。

董卓一臉喜色,大笑一聲,拍著文士的肩膀,“吾兒真乃一員良將,我真是悔不停你大哥之言,只恨與你相遇太晚啊!”

文士聽聞,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合上扇子,一臉謙遜姿態,恭恭敬敬的說道,“父親過譽了,這都是文憂該做的。”年輕文士正是在西海趕來的李儒,李文憂,此時,被調到董卓麾下,任西涼艦隊的總參謀長。

董卓此時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文憂阿,你又謙虛了,就憑你這一手,在整個海軍中都沒有幾人能做到的。”

“雕蟲小技而已,讓父親笑話了。”

董卓擺了擺手,“行了行了,你這人,啥都好,就是太酸了,這點我很不喜歡,你得改改。”

“父親教訓的是,文憂謹記在心!”

“對了,文憂啊,對方有萬磁王能力,炮彈不起作用,很棘手啊,下面該怎麼打啊?”董卓轉頭看向嚴陣以待的廣宗城,眼中浮現一抹陰霾。

也不怪董卓會這麼想,兩方戰爭,一方有火器守城,另一方只能白刃相搏,仗還未打,海軍就已落下風。

“父親,看來對方早有準備,既然無法用炮火轟擊,我們暫時別無他法,此時撤退才是最好的選擇,不然短兵相接,我們沒有重火器,很難攻下一座城堅器利的廣宗城,若硬要強攻,對方有重火器防禦,就算我們用人堆,也不一定。”說到此,李儒定住了,看了一眼海軍眾人,不言而喻。

董卓點了點頭,沉吟一聲說道,“這一點,你說的沒錯,死傷倒是不怕,就怕十萬大軍折在這,也沒能破廣宗的城門。”

而後唏噓一聲,嘆息說道,“但,上面可不會讓我們就此撤兵的,何進老兒那還好說,但張讓跟五公爵,可不會輕易就讓我們撤退的。”

“打一定要打,但是佯攻與主攻,只在一線之間。”李儒搖著扇子,直勾勾的看著董卓。

你是說?董卓恍然大悟,此時,一名海軍警衛跑到二人面前,端正的敬了軍禮,“董卓大將,盧植總指揮下令撤軍!”

這?

董卓與李儒頓時一愣,而後相視一眼,同時笑出聲來。

廣宗城內,張角看到海軍開始後撤,眼中漏出一抹笑意,“盧子幹,就知道你會慫!”

半日後,廣宗百里之外的海軍營地,震耳之聲,差點掀開主帳,“開什麼玩笑,盧植,董卓,你們幹什麼吃的,你們是去給革命軍放煙花的嗎?”

電話蟲中一道暴怒的聲音響起,眾人心境膽戰的看著圓桌之上的一個暴跳如雷的電話蟲,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阿,知道了知道了,遂高啊,你別急,這不正商量著對策的嗎!”盧植一身藍色牛仔打扮,躺在電話蟲對面的椅子上,兩腿翹在桌上,右手小指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自己上司,熊熊燃燒起的憤怒之火。

“商量對策,還商量什麼對策,你們兩名大將在那,還破不開一個小小的廣宗城門嗎?”聽到盧植懶散的聲音,何進的聲音中,火氣愈加的旺盛,向盧植咆哮起來。

“何進大哥,

您別急,戰爭也不是靠著我倆的,對方有萬磁王坐鎮,我們手中火炮不能用,冒著革命軍的彈雨,死傷也太大了,就算我們破了城門,十萬大軍投進去,還能剩多少?不說張角那些幹部,光是裡面嚴陣以待的革命軍雜魚,就能將我們一鍋燴了。”董卓起身走到電話蟲前,向何進說明原因。

“仲穎,別狡辯了,要你們是去打仗的,怎麼打,我不管,哪怕就是用頭磕,你們也得給我一個結果,給你們一天準備時間,三日之內我要看到結果!”

啪,說完何進那邊掛了電話。

被何進罵了一頓,董卓一臉大便色,扭頭看向盧植,盧植雙手一攤,我也沒辦法。

站立一旁的參謀李儒與劉丹中將,對視一眼,李儒笑著說道,“父親何必在意元帥氣言,以我對元帥的瞭解,元帥打電話之時,五公爵肯定就在一旁。”

你是說?

董卓疑惑的看了李儒一眼,而後腦中一想何進的為人,不由得點了點頭,隨後嘆息一聲,“雖然何進大哥不會問責,但今日一退,三日之內攻不下廣宗,五公爵那邊,可不好交代啊。”

阿,盧植張嘴打了個哈欠,睡意朦朧的說道,“這不還有三天的嗎,大家忙了一上午了,都累了,先去補一覺再說吧。”

額子幹,你!

董卓頓時一臉懵逼看著盧植,對於盧植的心寬大條,十分無語。

盧植卻起身一臉睡意的說道,“仲穎啊,先睡覺吧,什麼事,睡醒了再說!”說完,頭也不回,邁出大帳。

子幹,子幹。董卓看對方急了急忙想要拉住對方,但盧植如風一般,出了帳門,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哎!董卓一跺腳,一臉怨氣不平之色。

海女靚女劉丹,一臉同情之色看著董卓,對此早已見怪不怪,輕笑著搖了搖頭,起身前往參謀部門,準備召開參謀作戰會議,商定對策。

大帳內頓時只剩李儒一人,李儒託著下巴,眼中露出深思之色,很快,嘴角微微上揚,起身出門,走到董卓身旁,“父親,不必在意,盧植大將,此舉,頗有深意!”

董卓頓時一愣,“頗有深意?什麼深意?”

李儒神秘一笑,“晚上再說!”

“晚上再說?好好的,為什麼要等晚上再說,吾兒啊,你爹我腦子轉的沒那麼快,你現在說不好嗎?”聽了李儒的話,董卓更加搞不懂了,撓了撓肥碩的腦門。

“父親,晚上—再說!”李儒再次重複了剛才的話,這次,將話分開,並加重了兩字聲音。

“晚上—再說?晚上!”董卓唸叨一遍,頓時雙眼一亮,“我明白了!”

當天夜裡,午夜時分,人困馬乏,廣宗城頭,守值的城防軍,一個個眯著眼,哈欠連天,一臉睏意,清冷的海風吹過,頓時一涼,幾名守軍頓時縮了縮身子,將身體蜷縮起來。

一隊巡邏士兵走過城頭,發出踏踏聲響,待到士兵離去,城樓再次恢復寂靜,高聳的哨塔內,一名觀察哨兵,張嘴打了個哈欠,吧唧吧唧嘴,掃了漆黑的夜色一眼,準備巡視完一圈,就偷個懶,小憩一會,馬上天亮了,今晚應該不會有什麼戰事發生了。

哨兵掃視一圈,遠處夜空之中,一個黑點忽閃一下,消失不見,見到此,急忙揉了揉眼睛,仔細觀去,只見夜空一片漆黑,什麼都沒有。

“哎,邪門了,我可能出現幻覺了!”守夜士兵搖頭嘟囔一句,睏意再次襲來,再次張嘴打了個哈欠,一臉疲倦之色。

大嘴張到一半,表情僵在臉上,眼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身體軟軟的向下倒去,背後,一名藍衣男子甩了甩手指上的鮮血,四處探查一眼,而後,拿起火把,在空中晃了一圈,身影再次消失不見。

背後城樓處,血腥味濃重,幾十名黑衣男子再城樓處形色匆匆,護城河吊橋吱呀吱呀,被放了下來,凌亂的腳步聲從踏板上傳來,但奇怪的是,雖有聲音,但不見任何人物走入城門。

待到聲響消失,黑衣人部隊在城門下集合一起,安靜的等待著。很快,黑衣人面前的空間一陣虛晃,待到幻幕散去,一名名白袍海軍軍士,出現在城門空閒之地,眾軍士氣高亢,殺意騰騰的望著夜幕下的廣宗城。

最前方,為首之人,是海軍女中將,劉丹。

此時劉丹一身綠色勁裝,英氣逼人,黑衣人首領走到劉丹面前說道,“劉丹中將,一切順利。”

劉丹點了點頭,“按原計劃行動!”

是!

眾人回應一聲,準備散去,此時寂靜的夜空中,一道戲謔之音傳來,眾軍抬起的腳步,頓時立在半空。

“我就知道,你們會忍不住,但沒想到,你們還真搞了個稀罕玩意,塗鴉果實,看來,海軍之中也有不少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