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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之亂 第六十二章 廣渠防禦戰

革命軍的人,吃了如此大虧,哪肯就此罷休,如今看到對方撤退,急忙起身朝小路追去。

只聽轟轟轟幾聲,跑在小路之上的先頭部隊,冒出了巨大的火花,十幾名革命軍被炸上了天空。

有地雷!

一名革命軍,抱著血肉模糊的大腿慘叫起來,剛剛躲避不及,被彈片劃傷,腿上一個狹長的口子。

革命軍眾人,紛紛停止了向前的腳步,恐懼的看著前方平坦的路面。

地雷給維克多一行爭取到大量的時間,維克多帶著一百多名王國軍,順利撤到了沮授身邊。

“沮授大哥,打完就跑,可真是太爽了。”維克多大喊著跑到沮授身邊。

沮授並未理會到來的維克多,抬頭看著天上的天空,皺著眉頭說道,“那邊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廣渠島北面海灘,到處都散落著血肉狼藉革命軍屍體,於毒帶著革命軍搶灘部隊,站在海灘上盯著遠處的王國軍防禦工事。

一名革命軍在於毒身前報告道,“於毒大人,對方火力過於緊密,我們手中沒有重型武器,無法突破敵軍的火力封鎖線。”

於毒抬起右手,一把抓住前來報告的探子脖子,不顧對方的慘叫,輕輕的一扭,卡帕,革命軍身子軟了下去。

“火力兇猛?無法突破?我讓你們看看我是怎麼突破的。”於毒大吼一聲,身體暴起,拿起一面盾牌,迅速朝著前方防禦工事,急速衝去、

寥寥無人的死亡戰線上,於毒的衝鋒,猶如劃破夜空的流星,十分顯眼,頓時吸引了所有王國軍的目光。

防線之內的王國軍,迅速的將火槍對準了急速跑來的於毒,biubiu的聲音傳來,盾牌擋在前方,子彈全都傾瀉到於毒身前的盾牌之上,於毒毫髮無損。

離防線還有幾百米之時,於毒踏步做了個拋投緩衝,兩秒後大喝一聲,將手中的盾牌,扔向前方的簡易防禦工事,急速盾牌飛速撞到沙袋之上。

高速轉動的盾牌,得有上千斤之力,如同一發炮彈,把簡易的防線撕裂一個大口,沙袋土堆被撞飛凌亂的上了天空,帶起了濃重的煙霧。

趁著王國軍自亂陣腳,於毒大喝一聲,如獵豹一樣向王國軍衝去,瞬息之間,衝入露出大洞大防禦線中,撞飛了一片未來得及反應的王國軍。

拔起手中的大刀,起手兩刀砍死了衝過來的幾名王國軍,與王國軍大戰到了一起。

沙灘上的革命軍看於毒如此兇猛,頓時戰意高亢,呼喊著紛紛跟在於毒後面,朝著王國軍發起了猛烈的進攻,國王軍的防線,瞬間危危可及。

沮授快步拿出望遠鏡觀看北面的戰場,陰晴不寧的說道,“壞了。敵軍有能人,破了我軍的火力防線,維克多,快去佈置地雷,北面守不住了。”

“大人,難道北面的兄弟們就這麼放棄了嗎?”一名王國軍聽聞,頓時明白了沮授要做什麼,急忙出言問道。

“我要對這一次大部分人的生命安全來負責,如果我們前去相救。西邊灘塗上登陸的幾千革命軍,就會對我們發起進攻,到時兩面夾擊,我軍人少,根本抵禦不住。如果你們想要給北面的兄弟們報仇,就趕緊行動起來,將地雷埋好,做好防禦工事,等待敵軍的合圍進攻。我們將在這巴掌大的地方迎接敵人狂風暴雨的攻擊,在敵人五萬人的攻擊下,我們要扛到晚上九點。要扛七個小時,你如果還有這個時間同情你的兄弟,不如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多殺幾個革命軍賊寇,為我們的兄弟們報仇。”

沮授冷冷的對過王軍說道。

慈不掌兵的道理,沮授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這時候一旦仁慈,整個防線就會潰爛,到時一切努力都是白費,戰爭已經開始,此時不能有任何心軟。

眾人聽完後,紛紛沉默不語,心情沉痛的王國軍部下,雖一開始就明白此次任務的艱巨性,但事到如今,依然有些接受不了,聽了沮授的話,明白戰爭才剛剛開始,後面的戰爭能不能活下來還尚未可知,沒有時間去悼念死去的戰友,一咬牙朝村外走去。

廣渠村位於廣渠島東面的一個小村子,是唯廣渠島唯一一處地勢躍起的一處地方,這裡道路狹窄易守難攻,村子只有前後兩個出口。後面的海灣雖然風平浪靜,但水下暗藏著殺機,各種礁石在水下緊貼著水面,水底到處都是沉船斷桅,又被稱為死亡海灣,就算小船也難以從中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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灘塗已經搭建了簡易的碼頭,在灘塗之上高高架起,褚飛燕從簡易的木板道走了下來踏上了廣渠島的土地。孫輕王當早已等待多時向褚飛燕簡單的報告了島上的情況。報,飛燕將軍王國軍在島嶼東邊廣渠村建立了防禦工事試圖在那裡與我們決一死戰。

“敵軍有多少人?”褚飛燕登上了塗灘上,放下手中望遠鏡,扭頭問道。

“據探子來報,他們大概有千餘人。”王當開口說道。

“於毒他們呢?”褚飛燕開口問道。

“於毒將軍帶人已經佔領了北

面港口,消滅了島嶼北面駐守的王國軍,現在正帶人向廣渠村的方向趕去,試圖一舉殲滅島嶼殘存的王國軍。”

“知道了,迅速架設聲波電話蟲,將我們佔領廣渠島之事報於渠帥大人,告訴渠帥大人,大軍可以安全開拔了。”褚飛燕走到臨時大帳吩咐道。

是,一名革命軍哨兵迅速退了出去。

進入大帳後,褚飛燕徑直走向大帳中央的帥座之上,對著孫輕王當開口道,“此次,你二人搶灘不利,我暫且給你們記下,現在我要你二人迅速掃清前方雷區,支援前往廣渠村的於毒。如果這件事再做不好,你們就從小兵開始做起吧。”

“多謝飛燕大人。”二人對視了一眼眼中露出一絲喜意。

二人均為想到這次失敗,小帥大人能這麼簡單就繞過自己,並給了自己戴罪立功的機會,頓時心花怒放,而後告退一聲急忙退出大帳,準備接下來的大戰。

廣渠村外,到處都是革命軍的屍體,於毒站在一里之外,凝重的審視著,宛如死亡通道的廣渠村入口,憤憤的一拳打在旁邊的一顆大樹之上,大樹吱呀一聲,被於毒的鐵拳打成兩半,於毒扭頭對後面的嘍囉說道,“大炮還沒運來嗎?讓他們快點。”

將軍,北岸朝著這邊的路程十分泥濘,拉炮的馬車折在路上,還得一會才能到達這兒。一名革命軍嘍囉攤著雙手說道。

嘍囉剛出完,看到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了,急忙大喊道,“將軍饒命,小的現在就去,就是扛也要把大炮扛回來。”

“哼,快滾!”

於毒將手中的嘍囉仍在了地上,嘍囉如遇大赦,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慌忙向北面跑去。

“將我盾牌拿來。”待到嘍囉走後,於毒一咧嘴開口說道。

幾名革命軍嘍囉,抬著一面一人高的盾牌,放到於毒面前,於毒看著遠處的廣渠村露出一絲冷笑,“劉靜,你派出盾牌小隊,二人一組拉開距離,將前面路上的地雷全給我排掉。”

“是,將軍。”一名瘦弱的革命軍敬了個軍禮,跑了出去。

不久後,幾十名革命軍出現在在戰場上,二人一組,前方一人舉著巨大盾牌,後方一人蹲在前人身後,慢慢的掃視空蕩盾牌下的泥土。劉靜在盾牌的掩護下慢慢的向前挪動著。

突然看到前人盾牌前的泥土有點新穎,停一下。劉靜開口喊道。

持著盾牌的士兵,立刻停止了腳步,劉靜接過盾牌將盾牌往前方一插,盾牌擋在了二人的前方,劉靜輕輕的扒開了腳下的地面,隨著泥土的扒開,一枚黑色的反步兵地雷,從泥土中現出真容。

“沮授大哥,他們破了你的地雷陣,下面怎麼辦?”維克多大喊道。

“不急不急,這才是外面的地雷陣,他們想要攻到村子裡,不拿命填是行不通的。”沮授揮著扇子,胸有成竹的說道。

“維克多,你讓後面的兄弟們做好開炮準備,什麼時候我說開炮,就給我照著山那邊,給我狠狠的轟。”

“好嘞,沮授大哥,我這就去。”維克多屁顛屁顛的向村後跑去。

於毒看著離村口幾十米遠的排雷部隊,拿起身邊的盾牌,對著大家喊道,“跟上我的腳步。”

說完拿起手中的盾牌,朝村口疾步跑去,巨大的身形,宛如一個人形炮彈,向著村口衝去。

一公里的距離並不是很長,於毒幾個呼吸之間就衝過了排雷兵的身旁,迅速朝著村口的防線撞去。眼看背面防線慘劇再次上演,此時,一聲槍響打破了周圍的寂靜。

轟,一團火焰從於毒腳下升起,將急速飛奔的於毒炸上了天空。

身體在天空上飛速的落下,重重的砸到了地上,於毒渾身漆黑,嘴裡吐出一大口鮮血,看了一眼遠處一座巨石之上的黃髮嬉皮士,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嬉皮士正是維克多,維克多將狙擊槍立在了一旁,右手從嘴邊將嘴巴上叼著的香菸拿了出來,吐出一個菸圈,酷酷的說出一句話,“西天路上,可沒有捷徑走的哦,大叔。”

革命軍眾人瘋狂衝了出來,密集的槍炮聲響起,頓時衝上來的革命軍,一排排如同割麥子一般,成片倒下,但,革命軍戰士絲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徑直朝著於毒衝去。

幾個革命軍戰士迎著襲來的炮火,迅速跑到於毒身邊將於毒救了回來,待幾人拉著於毒,返回防線之時,上百名革命軍只剩下了寥寥三人。

隨著於毒的中彈,革命軍的攻擊暫時中止了,直到不久後一群人的到來。

孫輕與王當走到革命軍的防線之中,看著滿身漆黑昏迷不醒的於毒,王當伸手在身邊一個木箱,重重拍下,木箱砰聲碎裂,箱子裡的彈藥流了一地,“通知革命軍全軍戰士,就算用人命填,也要將廣渠村給我填上。”

孫輕重重的點了點頭,二人知道,於毒的昏迷不醒,對於革命軍士氣是個強烈打擊,現在只有拿下廣渠村,用廣渠村的鮮血,才能拉回低迷的士氣。

並且,最重要的是,二人如果拿不下廣渠村,恐怕自己二人的幹部生涯,就得畫上句號了。

“通知敢死隊,半個小時後,我要看到他們出現在戰場之上,火槍隊跟在敢死隊後面進行掩護,炮兵給我無障礙轟炸,給我轟平了那個破村子,半個小時後,我不想看到對面的村子還杵在那裡,如果半個小時後敵軍防線還杵在那,全體炮兵全都去洗馬桶吧。”王當大聲的下達著命令。

“我帶著攀爬部隊,從側翼攀爬向著敵人靠攏,待炮擊停止之時就是我們一同發動總攻之時。”孫輕對著王當說道。

“好,等炮擊停止,我帶人從正面進攻,你帶人從側翼山丘上進攻,到時我們兩面夾擊,一戰而就。”

一門門大炮被拉了出來,對著遠處的廣渠村瘋狂的轟炸了起來。第一枚炮彈落在廣渠村的一座房子上,將房子瞬間轟擊出了一個大洞。

沮授聽著天上一陣的破空聲,下達了命令,除了各個瞭望點外,所有的王國軍進入地窖,躲避炮火的轟炸。各斥候單位,注意觀察敵軍動向,一旦敵軍發起進攻,立刻稟報與我。

炮彈一枚枚落在了廣渠村的房屋之上,建立在山丘上的廣渠村民房,一座座應聲而倒,不久炮聲停止,原本屹立在山上古香古色的廣渠村,已經化為一座廢墟。

沮授站在一座巨石之上,神定自若的看著前方,這時喊殺聲四起,革命軍的總攻從三面傳來。

沮授扭頭朝著一個哨兵點了點頭,哨兵立刻跑了出去,藏在地窖中的王國軍們紛紛跑了出來,回到原先的防線之中,對著前方的敵軍發起猛烈的阻攔。

這時情況突變,山坡兩側跳下來幾十名勁裝男子,他們跳到村子了朝著前面的過王軍防線衝去,防線前的王國軍對此毫不知情,就在勁裝男子們揮動著手中屠刀砍向防線內的王國軍之時,嘣的一聲響起,一個巨大的火苗從勁裝男子中間燃起,將幾十名勁裝男子全部吞噬了進去。

遠處一顆斷掉的大樹之上,維克多將一個火箭筒發射器仍在了地上。朝著沮授大喊道,“沮授大哥,如你所料,這幫狗日的想要從兩側發起進攻。還好咱們提前做了準備。”

“準備反攻!”沮授看了看流出鮮血的右手開口喊道。

正在攀爬的孫輕,突然感覺手下的巨石晃動了起來,孫輕大叫不好,快離開巖壁。說著孫輕就鬆開了雙手急速朝著遠處空地上跳了下去。山坡兩側的巨石猛然從中的炸裂,攀爬在巨石之上的革命軍被炸上了天空,巨石被炸成了無數的碎塊朝著朝著前方戰場的革命軍戰士飛馳而去,天上瞬間下起了一片巨石之雨,落到了戰場之中,正在衝鋒的革命軍戰士被砸個正著瞬間死傷一片。

此時王國軍趁勢發起了攻擊,維克多帶著幾百名革命軍戰士,如天神下凡一般衝向了戰場,衝向了死傷慘重的革命軍部隊。

見識了戰場上的人間地獄之後,殘存的革命軍戰士,戰意全無,紛紛開始後退,向後逃去,轉眼間形成了潰敗的局面。

王當一刀砍死了一個逃跑的革命軍,大喊道,“禁止後退,後退者死!”但依然沒有絲毫作用,阻擋不住潰敗的局面,看著無法挽回的局面,王當一咬牙向後逃去。

廣渠島革命軍大帳,褚飛燕冷冷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王當,與躺在王當身邊昏迷不醒的於毒開口說道,“集你三人五千人之力,攻擊一個幾百人的小村莊,你們竟然還能潰敗下來。你們全是飯桶嗎?”

“飛燕將軍,是敵軍太狡猾了,廣渠村地勢險要,我本打算。”王當話還沒說完

夠了!褚飛燕一拍桌子怒喝道。“我不想聽你怎麼失敗的原因,我只想要將這座島上的王國軍完完全全的驅逐出去。我可不想在渠帥到來之後,看到這座島上,還扎著一根王國軍的釘子。”

“通知張開,將護衛艦開往島嶼東面的逐鹿海灣,從逐鹿海灣內向著敵軍背後發起進攻。”褚飛燕說完立刻發出一個命令。

“不可,飛燕將軍。”此時帳外傳來一道聲音,劉靜被人攙扶著走了進來。

喘息了一聲,待到呼吸平穩,劉靜抬頭對褚飛燕講出由來:“飛燕將軍,您初來乍到,不知這逐鹿海灣有多兇險,這逐鹿海灣與其他海灣的風平浪靜恰恰相仿。水下礁石林立,暗湧無數,水流極為複雜,又被稱為死亡海灣,被西海的航海士們稱為西海新世界海灣。不要說是護衛艦之類的船隻,就算是一艘小舟,也甭想安全的度過這片死亡海灣。”

“這樣啊!難怪他們會在廣渠村安營紮寨,這是想最大限度的消耗我軍兵力啊。不過,既然我們的人進不來,他們的人也沒法出去,他們這是在背水一戰,準備死守啊!”褚飛燕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過,他們想要最大限度的將我軍託在這裡,給傑洛瑪爭取時間,我就偏不如他們的意,來人,傳令生火做飯。吃飽喝足後,這天也該黑了,待到天黑之後,我看你還怎麼守住這小小的廣渠村,到時,我要讓這幾百王國軍頃刻之間化為齏粉。”褚飛燕抬起右手握緊成拳胸有成竹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