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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之亂 第十章 抽絲剝繭

沮授的話如巨石投湖,在幽藍海賊團眾人心中激起滔天巨浪,馬迭爾與金如同看到鬼一樣,金更是震驚的失聲說道,“你,你你怎麼知道的?”

在來的路上,蕭瀚與沮授一路都在討論著三大海賊團同盟之事,作為海賊獵人,蕭瀚對於全世界的海賊都略有涉獵,雖然資訊大部分都來自報紙與言傳,但依然讓蕭瀚對如今的海賊體系,深有瞭解,況且身在西海,西海的海賊情報要比其他地方多一些。

如前幽藍海賊團與座山雕海賊團不和,二者經常幹仗,在西海這個狹小海域,一年總能碰著幾次,每次碰到,二者都會大大出手,說明了二者矛盾很深,如不是幾個月幽藍海賊團前一任船長被海軍抓走,相比三大海賊同盟只是泡影而已。

而出身偉大航路的沮授,則是對偉大航路以及世界政治更為瞭解,這次突如而來的委託,一切都充滿了怪異以及不符合邏輯,身為理智動物,二人當然不會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一頭撞上去,以蠻力破之。

展現在面前的各種情報,雖處處充滿怪異,但也經不起聰明人之間的敲打思慮。

經過二人長時間構思假設,三大海賊團,同盟攻打奧哈拉這種不合理事件,很快就被二人各種假設,還原了七八分,智者當然要做到,知己知彼洞析過往緣由,方能運籌帷幄定下無憂之策。

一番細思長談下來,經過推測,得知真相的二人,頓時被自己的假設給驚呆了。

話音一轉,蕭瀚信心滿懷的,開口為對方解釋起來,“大驚小怪,你們也太把別人當傻子了吧。這件事,並沒有那麼難揣度,我問你們,西海三大臭名昭著的海賊團,什麼時候言和友善起來了?甚至都組成同盟關係,這一點,你們就沒想過嗎?”

看了蕭瀚一眼,馬迭爾明白對方所說的是現實,也不做偽,十分乾脆的說,“確實,我們幽藍與座山雕的矛盾基本是你死我活。此次與他們聯手,大家感覺奇怪也是正常的,但這並不能說明,此事跟世界政府有關吧!”

“下面我來解釋,我們一點一點解開這個問題。沮授接過話說道,三大海賊團聯合攻擊一國,不為財寶只為了殺人,這明顯不是海賊的風格,與海賊身份不符,我可有說錯?說完沮授看著幽藍海賊團的眾人。”

金出言道,“你說的沒錯,做海賊不為財寶,相當奇怪!”

得到對方的答覆,沮授眼中信然之色更重了,接著說道,“這兩條反常的資訊,最符合邏輯的解釋就是,說白了你們是為人辦事的,並非自己的意願,所以才能放棄仇恨與仇人拱手言和,甚至,不圖任何財寶。”

金點了點頭,而後試圖伸直身體,但胸口的劇痛讓金頓時抽了一口涼氣,疼的齜牙咧嘴的,緩了緩問道,“你們,嘶,說的沒錯,但你們怎麼猜到世界政府的?”

沮授轉頭看了一眼蕭瀚,示意該你了,蕭瀚走上前來說道,“想要明白為何是世界政府,首先要從這件事來看,我們先來說,讓你們聯合之事,聯合意願既然非你們所願,那麼肯定有人穿插其中,試問一下,什麼人能握著三大海賊團的命脈痛點,將三大海賊團聯合到一起為自己做事呢?

不等對方回答,蕭瀚繼續講之前的分析說出來,從你們行事作風,不圖財寶攻擊一國就能看出來,指使你們的人必定有著巨大能量,所以你們才會放棄某些利益,甚至仇恨,因為你們不敢反抗對方。”

蕭瀚的話,說到對方心坎裡去了,幾人不由得點了點頭,而躲在一側的劉辨,聽到蕭瀚的話,雖然早就知曉真實緣由,但依然握緊了拳頭,心中痛楚不已,身旁的元寶注意到主人的異常,暖心的有額頭蹭了蹭劉辨的膝蓋,將對方從仇恨中拉了出來,劉辨回過神來,輕輕撫摸著元寶柔順的長毛,內心安寧下來。

蕭瀚繼續講了起來,“能同時指派三大海賊團聯合出擊,這樣的人肯定能量巨大,所以,懷疑對象就有了一定的範圍,從你們行事作風中,首先,敵對王族與王國可以率先排除。”

胖胖的鰩魚魚人,突然出聲打斷了蕭瀚的講述,呆萌的問道,“為什麼要將敵對王族排除呢?他們有理由對奧哈拉下手吧!”

鰩魚魚人的話讓馬迭爾忍不住嘆息一聲,相比人族,魚人的智商方面還是要稍微弱上一籌。

沮授一點也沒有在意對方的插話疑問是否冒昧突兀,出言解釋道,“很簡單,如果說是國家的王族僱傭,那麼他們究竟出於什麼理由呢?三大海賊團都是通緝犯人,王族如果和臭名昭著的海賊團合作攻擊他國一旦被曝光,在位王族很可能就會瞬間被推翻下太,遺臭萬年,有這樣的枷鎖頭上懸著,但凡有點腦子的王族,絕不會這麼做的。第二,利益方面也說不通。奧哈拉是出了名的種植國家,除了糧食外只剩下一個全知之樹,並且,奧哈拉的糧食勉強只能自給自足,並非產糧大國。”

可以這樣說,除了書與歷史,奧哈拉基本什麼都沒有,是一個十分落後的王國。試想下誰會為了這種破地,花費巨大的代價,冒著與海賊做交易的天大風險,做如此之事呢?

要知道,對於同盟國貴族,海賊並沒有那麼講信義,這麼做就等於給對方,抓到一個巨大的把柄,並且是隨時都能將自己,炸的粉身碎骨的炸彈。只要不是白痴,絕對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百害無一利

的決斷的。

聽到沮授的講解,眾人才反應過來,一個個對二人投去佩服的眼光。這一段極為細緻的長篇大論講完,沮授有些口乾舌燥,端起一碗水,一飲而盡。

看到沮授停下,蕭瀚接過話題說,“咱們接著說,王國排除後,剩下的圈子就更簡單了,七武海,四皇,世界政府,海軍,太平道,還有某些門派!”

說到此蕭瀚加重了口音,“七武海也可以直接怕死,因為七武海本身就是實力強大的海賊,要是想要攻擊哪個小國,還用找其他海賊?自己麾下就足夠了,另外七武海也沒有那麼大的能量能指示海軍拒絕救援,可以再次排除。

四皇就更不可能了,鞭長莫及,奧哈拉沒有得罪四皇,他們更沒理由來攻擊這一個島嶼,自檀石槐的狼群分裂後,新世界現在亂戰一團,其餘四皇們自己的屁股都沒擦乾淨,根本沒功夫管一個小小的西海。

至於太平道以及世上的一流門派,屁股想想也不可能,太平道張角是七武海,一心只想著傳教,將太平道教意傳辯世界。但奧哈拉,是有太平道的,並不抵制太平信仰。所以他們沒有理由自毀名聲,來做如此喪心病狂之事,除非他們不想傳教,這樣一來一但此事曝光,太平道會瞬間名稱臭大街的,如此做法,無異於自掘墳墓。

至於某些門派,與小國一樣,更不可能。原因很簡單,擅自破壞某一小國,整門會被懸賞,引起眾怒,會被滅門的。這一點,這些赫赫有名的門派不可能不知道,海軍絕不會放著不管的,這些門派也沒有強大到可以號令海軍的地步,他們做不了海軍的主。但如今,海軍卻眼看你們滅國無動於衷,說明了,此事,跟以上這些毫無瓜葛,那剩下的只有海軍本部和世界政府和天龍人了。”

說到此,蕭瀚緩了緩繼續解釋道,“剩下三者,首先將海軍與天龍人刨除,海軍最不可能,他們一旦被人發現跟海賊合作,沒有任何理由,擅自攻擊同盟國的國家,在世界上會造成多大的惡劣影響,屁股想想也知道。如此做法,一但被爆,海軍會立刻根基不穩,成為最大的黑料,失去聯盟國支援的海軍,會瞬間身份轉變為賊,光憑軍紀這一點,就由不得他們這麼做。”

“至於天龍人,這些頂尖世界貴族,要滅奧哈拉這種彈丸之地,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隨便一個理由,派遣世界政府官員,將奧哈拉王族逮捕就OK了,沒必要這麼費勁,對於他們來說,不要說奧哈拉,西海對他們都太小了,沒必要這麼麻煩。”

將這些一一排除之後,現在只剩下世界政府一個目標。說到此,蕭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二人將理由推測步奏娓娓道來,整個場面瞬間沉默下來,幽藍眾人看著二人眼中神色由開始的不信任,漸漸轉變為信服之色,如果說剛剛被武力暴揍一頓的幽藍海賊團,心有不服,如今已被二人超凡的推理能力深深折服。

對方僅僅只靠著隻言片語的資訊推測,基本已經將真相推測個八九不離十,如此妖孽的智商,也讓幽藍海賊團的幹部們心如死灰,再也生不出一絲反抗之意。

同時,這二人也加入了魚人們心中不可招惹榜單之中。開玩笑,智商不在一個頻道,這仗該怎麼打,自己一方在這種對手面前,如同玩物一般,可笑至極。

“理由呢?”見識了二人神鬼莫測的推斷能力,馬迭爾眼中帶著深深的難以置信,看著蕭瀚問道。

此時,馬迭爾心中已然明白,自己一方徹底輸了,最大的保命籌碼在對方眼中一文不值,完全沒有任何翻盤的可能性。但事關全團安危,不見棺材不落淚,固執的魚人馬迭爾,如今仍然抱著一絲僥幸心理,試圖抓住最後的希望。

“理由?理由很簡單,奧哈拉王族掌握一種能威脅到世界的東西,但是世界政府並沒有直接的證據,為了根除隱患他們就和你們做成一樁交易,或拿你們的懸賞令說事,或者免去你們一次事件,再或者釋放被抓到的同伴。我說的對吧。”

說到此,蕭瀚很有深意的笑了笑,“最主要原因,其實是奧哈拉被滅國後,曾向海軍求助,結果被拒,海軍查也不查一口咬定是內亂,拒絕援手,剛才就說了海軍不會與海賊做這種交易,所以可以刨除海軍主謀可能性,但唯一的可能,世界政府恰巧是海軍的領導,有能力號令海軍,另外,報紙也未刊登任何奧哈拉被海賊攻陷之事,而恰巧,世界報刊也是由世界政府掌控的,以上的種種跡象表明,此事就算不是世界政府所為,也與世界政府有著緊密的聯絡,世界政府在其中有著關鍵的作用!”

真相是殘酷的,蕭瀚的話如同冷水一般,將馬迭爾心中最後一絲希望的火苗澆滅。

馬迭爾低下了高貴的魚人族腦袋,腦中生出駭然的想法,無語問蒼天。這尼瑪還是人嗎?難道這就是人類最大的優勢?我們到底是做了什麼孽,才招惹到如此恐怖之人。

心中不光為蕭瀚二人的能力感到震驚,同時也為劉辯的運氣感到無語。這劉辨的運氣也太好了吧,一個窮困潦倒,隨時都能嗝屁落難王子,竟找到如此bug般的幫手,不僅武力爆表,同時智商還那麼逆天,還要不要人活了?

暗中大發一通牢騷,心中不再掙扎,既然已經被猜到,那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馬迭爾直接乾脆坦然說道

,“你們說的沒錯,我們背後就是世界政府。事到如今,被你們猜出來,我也不瞞你了。他們向我們許諾,如果能根除奧哈拉王族,就釋放我們關押的同伴,為了監獄的兄弟們,我們只能與仇人聯手!本來,以為此次是手到擒來之事,沒想到橫生節枝,遇到了你們。說到此忍不住感嘆一聲,“此次,我輸的心服口服,你們想知道什麼就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沮授饒有興趣的,看著馬迭爾出言發問,“世界政府在找什麼?”

“他們在找一塊巨石碑文。”馬迭爾深深嘆了口氣,心中不再掙扎說道。

此時的馬迭爾,心中再也無半分反抗念頭,他已經明白,在蕭瀚這樣能智商碾壓自己的對手面前,沒有半分勝算,事到如今,馬迭爾已經認命,絕對將一切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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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迭爾的話剛說完,劉辨捧著的飯碗摔落到地上,摔得粉碎,碗中的湯汁濺了一地,也毫不自知,目光呆滯的喃喃道,“這,這不可能,我們只是在研究而已,並沒有向世界展出碑文的資訊,世界政府憑什麼因為一塊碑文就滅除我們奧哈拉劉氏一族。”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我們只是負責找而已。”馬迭爾搖了搖頭說道。

“憑什麼根除你們王族?因為你們想瞭解的東西,是世界政府想要拼命隱藏掩埋的。明白了嗎傻蛋?沒有自保之力,還想試圖揭開世界政府的遮羞布,試圖尋找真相,世界政府不滅你們滅誰?”

將手中的菸頭俱滅,蕭瀚憐憫的看了劉辨一眼。此事蕭瀚與沮授早已討論清楚,對於劉辨這種嬌生慣養,十指不分陽春水的王族傻蛋,不用希望他瞭解任何東西。

聽了蕭瀚的話,劉辨頓時呆住了,喃喃的問道,“父親難道做錯了嗎?”

蕭瀚端起一碗湯大吃起來,沮授同樣也不在解釋,二人均沒有說話,此事點到此,剩下的需要劉辨自己去消化品嚐其中的因果,二人現在所要做的是默默等待對方醒覺,而後將真相道來,將整件事情來龍去脈完全搞清楚。

場面陷入了一度的寂靜,只剩下幾人一口一口的喝湯的聲音。

“說吧,你想讓我們辦什麼事?”願賭服輸,身為魚人族,絕不賴賬,馬迭爾果斷開口問道。

聽到馬迭爾的話,蕭瀚將碗中肉湯一飲而盡,放下碗擦了擦嘴說道,“我想知道兩件事,希望你如實的告訴我,這樣我才能確保你們幽藍海賊團的信任。”

“你說什麼,你竟然懷疑我們魚人族的信義,我們魚人族從不背叛,反倒是你們人類奸詐無比,充滿了欺騙與背叛。”

作為一名狂熱的種族信仰主義者,蕭瀚的用詞在金心中引起強烈的不滿,金一臉憤怒的看著蕭瀚怒目相向。

無金的憤怒相比,馬迭爾倒是不以為意,一擺手說,“好,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

事到如今,沒什麼好遮掩的,對方本就很大義的饒了眾人一次,又將現實勘透,自己一行人如果還不知進退,恐怕在對方心中就會失去利用的價值,到時幽藍海賊團,性命堪憂。

雖然對方曾說過會放過自己一行,到常年與人類接觸的馬迭爾,豈會不知人類的反覆無常。如今小命捏在對方手中,當下能做的只有乖乖配合。

“第一,我想知道唐姬公主的下落,是否安然無恙。”沮授從後面站起來,搖著手中的摺扇,看著馬迭爾,眼中望穿秋水之態毫不掩蓋。

馬迭爾抬頭看了一下蕭瀚,蕭瀚點頭示意一下,將事情交代出來,“唐姬公主被關在了虢州皇宮地牢中,由螞蟻海賊團負責看守,因為她是政府要的人,我們並沒有人對她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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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唐姬公主無礙,眾人頓時松了一口氣,而沮授立刻變成了花痴模樣,很不要臉的喃喃道,“唐姬公主,等著我,你的英雄馬上就出現,解救你與囹圄之中。

心中美美的想到,英雄打敗惡賊,將受困的公主營救,公主萬念俱灰之時,抓住一道曙光,還不以身相許。想到此內心撲通撲通瘋狂的跳動起來,對著遠處奧哈拉的方向,亢奮大喊一聲,“等著我唐姬公主。”

整個月牙島,充斥著沮授粗狂的迴音,頓時驚起飛鳥一陣。

沒有理會發情期的沮授,蕭瀚盯著馬迭爾一字一句的問道,“第二,我想知道你們想救誰,關在哪兒?是不是你們的老船長?”

這,蕭瀚的話讓馬迭爾沉疑再三,心中揣度起對方的心思,想了一陣,還是想不明白對方為何要問這個,最終只有放棄,準備如實交代。還沒有張嘴一道肉嘟嘟的聲音搶在馬迭爾之前傳來。

“我們想救我們的船長,典韋大哥,他是原魚人海賊團幹部,斯卡納.典韋,關押在西海G8要塞。”

眾人轉頭看去,只見鰩魚魚人端著飯碗,在另一邊大喊著。發現大家都在看自己,嬰兒肥的可愛小臉上,頓時浮上一抹紅霞,一副害羞表情,羞答答的看著眾人,顯得更加可愛萌人。

聽到這個名字,蕭瀚雙眼變得凝重起來,看了一眼沮授,剛準備說話,異聲突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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