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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網

張嘴噴出一口血來,蓋特那張臉非但沒有顯得蒼白放,反倒是浮起一片紅暈,給他那張蒼白到毫無血色的臉平添了幾分顏色。熠熠發光的眸子有些暗淡,偶爾閃現的精光也不似之前那般銳利。呼吸弱了幾分,顯得有些斷續,讓人覺得隨時都可能斷氣。

身前擺放的一個小人偶已經碎成了好幾塊,正冒出淡淡的青煙,蓋特只能對著那一堆廢料微微嘆了一口氣,忙活了這麼久,結果還是功虧一簣,終究還是太過著急了一些,要是能夠多花點時間慢慢佈局的話,成功的機會反倒會更大一些,可惜沒有那個時間給他做充足的準備。

胸口有些發悶,雖說一口血吐出來之後,整個人感覺都好上許多,但終究還是有些難受的,他怎麼也沒想到楚陽在那麼疲倦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夠保持清醒,並且爆發出那般力量。幸好蓋特見機的快,急忙退出來,不然很可能被重創的。眼下目的已經被楚陽識破,以後再想對楚陽下手可就有些困難了,並且這麼一鬧,楚陽也就知道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再行動可就要小心些才行了。

“真是……”最終蓋特還是嘆了一口氣,沒有將心頭的那股不滿說出來,就算說出來也沒用。該去跟老大彙報一下才行了,差不多也是該準備跑路了,留在這座城市遲早會被楚陽給找到的,就是不知道老大是否會同意。

眼看蓋特變得粉碎消失在眼前,楚陽就知道又讓這傢伙給跑了,他沒有去追,就算追也不知道該怎麼追。識破蓋特的身份之後,楚陽就知道自己身處何處,而一旦明白自己的處境,再想要找到出去的辦法可就容易的多了。稍稍閉眼,再次睜眼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已然發生變化,只不過腦子仍舊昏昏沉沉難受的厲害。

在外人看來,楚陽之前一直在睡覺,實際上卻是比去外面跟人打鬥更加勞累,這是精神上的消耗。剛剛睜了眼又是馬上閉上,不一會就再次陷入到沉睡當中,這次倒是真的睡著了。楚陽的這一變化極其細微,胡笑根本就沒發現楚陽的變化,而明宗則是抬頭看了楚陽一眼,隨後低頭繼續玩手機。

你道明宗這傢伙當真沒發現楚陽中了引魂咒?只是他不想說破而已,再者他也想看看楚陽是否能夠自己擺脫引魂咒的控制。眼下看來,楚陽多少還是有點本事的。明宗唯一好奇的就是什麼人會對一個身心健康的人用引魂咒,目的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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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三天之後,楚陽終於在第四天早晨醒了過來,而貓爺也準時在這時候回來,它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的地方。而胡笑只要楚陽醒來就行了,至於楚陽遭遇了什麼等到合適的時間,楚陽自然會說的。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楚陽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睡的那麼舒服過,看看其他人,並沒有什麼變化,他也懶得說昏睡的時候遇到了什麼狀況,只是將自己遭遇到襲擊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這其中有太多的疑問,胡笑等人掌握的資訊有限倒是推斷不出什麼,而楚陽就不同,他掌握了足夠多的資訊,也就明白小呂已經開始動作了。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啊,竟然一個個都要你的命。”胡笑想起自己被困的事情,那明顯就是針對楚陽的陷阱。若非楚陽剛好陷入到昏睡當中,只怕被困的就會是楚陽了。

“我膽子這麼小的一個人能得罪什麼人。”楚陽笑道,“大概有人嫉妒我長得帥吧。”他卻是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成了眾矢之的,難道就因為那把妖刀出世?可那把妖刀關他屁事啊,想要就自己去找來,一個個來他算是什麼事。

腹誹幾句,楚陽卻是將貓爺給抱了過來,看向胡笑道:“這兩天有什麼生意上門嗎?”

胡笑一攤雙手,表示一個上門的人都沒有。楚陽卻是氣的直罵娘,胡笑這傢伙也太不靠譜了點,要是靠這傢伙只怕一個個都要餓肚子裡。和胡笑說了一番沒有營養的話,卻是將氣氛調節的很好了。

“醒了呢?”白衣人輕笑著看向遠方,這話是對他身後的人說的,那人就在屋子深處。

“很意外?”

“不意外,只是沒想到他能夠這麼快醒過來,而且還是自己擺脫了引魂咒的影響。”

“只能說你指點的那人實在太笨了一些,連這麼好的一個機會都不能夠把握。錯過了這一次,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你想楚陽死?”白衣人扭頭看去,剛剛還是空蕩蕩的地方,竟是出現了一道模糊的人影,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暫時沒這個打算。”

“那你還想著那人能成功。”白衣人輕輕一笑,“要是不巧成功了,只怕你會馬上出手將楚陽給弄回來吧。”

“你覺得能成功嗎?”一個反問說明了一切。

的確,就算有白衣人指點,小呂和蓋特就真的能成功嗎?這問題用腳趾頭想都能夠得出一個明確的答案,小呂根本就沒有駕馭那把刀力量,哪怕那只是一把贗品,但力量卻是貨真價實的。蓋特就更不用說了,和楚陽的差距擺在那裡,就算一時間能夠在夢境中壓制楚陽,也不可能長期壓制,而更為重要的是楚陽自己,他身上所隱藏的秘密也不少,另外一半血脈所帶來的力量還沒被利用。若那一半血脈完全覺醒,就是白衣人也覺得自己未必是楚陽的對手。

白衣人輕笑著,沒有接下那人的話,只是看向遠方,似乎在想著什麼,又好似什麼都沒想,眸子裡閃過的溫情,讓人愈發的好奇他究竟是怎樣一個人。而他和明宗之間又是什麼關係,還有那個始終聽聲不見影的人又是誰。如此大張旗鼓卻又如此隱蔽的行動又是為了什麼。白衣人所做的一切就好像張開一張大網,一點一點的籠罩下來,身在網中的人根本就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