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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採石場風波

採石場----

“所有的人,都停下來,馬上到中央活動場集合。”採石場工頭的一聲叫喊後,我們停下了手裡的工作。

我不明白為何會停下來去集合,就左右的看了看四周。發現好像所以的人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的集合我們,難道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嗎?

我倒是不怎麼關心到底是出了什麼事,除非他們想放我回去。

不過可以停下來休息,我到是很樂意的。這幾天我這苦工做的,感覺整個人象是被人活活的扒了幾層皮一樣難受。

……

就這樣,我們沒精打采的集合在採石場中央活動場上。

……

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是官兵押送來百十位死囚。因為修城牆時因為忍不了飢餓,集體偷吃了,修城牆粘合用的糯米。嚴重影響了工期,被判斬首。

由於要殺的人太多,怕引起城裡騷亂,所以押到這裡處決。這裡面也有殺雞儆猴的意思。以前連年戰亂,‘丫山城’早就破敗不堪,我們這個採石場,就是為採集城牆石才建成的。

(靠,以前就聽說長城的用糯米粘的,這麼說這還是真的了!真是不可思意……)

採石場,所有人集中在空地上,我們的前方密密麻麻的豎立著木樁,上面綁著,押來的百十名死囚。木樁的前面有一個,一人高的平臺,上面站滿了官兵。工頭也在上面,恭維、畏畏縮縮的樣子一看就知道,在這平臺上他的職位很低微。一個將軍在訓斥著;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們的榜樣。集體偷食,修城牆用的糯米。被發現後和官兵發生爭執,導致整個倉庫著火。使修城牆沒有辦法進行。後果很嚴重,安律當斬。”

然後指著人群,喝令道:

“我看看那個今後還敢,不服管教。”說完一拜手……

“啊~~~~~” 已經有兩個人,慘叫著被砍掉了腦袋。

……

我整個人被震撼到了,震撼我的,不是第一次見殺人的恐怖。而是他們對人生命的藐視,殘忍。草菅人命,似如螻蟻。

“啊~~~~又有兩聲慘叫,又有兩個死囚腦袋落地。我實在是看不過去了,怎麼說,我也是一名軍人。是軍人都有一股的‘血性’,不可能再沉默下去。

“等等……”我大聲喊了聲,走出人群。工頭見我出頭,大聲嚷著;

“新來的,上次饒了你,你現在是想找死是嗎?”

“來呀……綁了他,將軍的威嚴,怎容你冒犯。你就和這些人一起砍頭!”馬上上來兩個官兵,把我按到在地,就要綁我……

“你就把我們全部都殺了,城牆就可以修好了嗎?”將軍抬手制止。官兵們鬆開手放了我。我繼續說道;

“就算是,國王不降罪與你,將軍以後恐怕很難再升官進爵了!!”

“怎麼說你有辦法了,要知道那些糯米已經全部被燒了,那已經是‘丫山國’的全部了,你也辦法嗎????”

“沒有”我說道。

將軍沒有再說話一拜手,剛剛那兩個官兵又要上來綁我。

“給我些時間,我一定可以找到解決的方法。”

“別聽他的,他就是一個新來的。在你面前冒犯,他就是找死,殺了他。”工頭氣急敗壞的說。

將軍抬手制止了工頭的話,同時要綁我的官兵也停止了動作。

“我憑什麼相信你?”將軍說。

我看有戲……就松了口氣然後就繼續說道:

“要殺我們對你來說不是很簡單嗎,何必非要在今天呢?給我三天時間。我一定可以想到辦法。你就可以如時的繼續修好城牆。到那時國王一高興,將軍少不了加官進爵。如果我找不到辦法,你再殺了我和他們也不遲?將軍沒有任何的損失不是嗎?”

將軍聽完在臺上來回的跺步……

這時我就緊張的不得了,感覺我現在如同他手上掐著的螞蚱。一個不高興我就會他活活的掐死。

“好!我就給你三天,到時如果你想不到辦法,不盡是你和這些死囚們……就是這裡所有的苦力,誰都跑不了,全部斬殺。反正城牆是修不了了,留著你們這些採石頭的,也沒有用,留著只會浪費吃的。到時我只要向國王稟報說你們爆動了,想推翻國王,被我英明的全部斬殺了。說不定我可以撈個平亂有功呢?等我們有了糯米,我再找人抓些苦力就是。像你們這等濺民,丫山國有的是。”

他的話音剛落……

“我不同意!!!!”一個十分洪亮的聲音響起……

人群中走出一個彪形大漢,他皮膚通紅。面目有些猙獰,個子十分高大,足足比普通人要高出半個身子。給我的感覺,就是猛將‘張飛’的大號版本。他就是苦工們內部私下認可的工頭【拜火】

“憑什麼,他們的罪,要我們受死。”

“對……”、

“不可以……”

“讓他一個人去和他們死吧,憑什麼牽扯我們。”

“對,我們是無辜的……”

“我們不同意。”

“你們,現在就可以殺了他們……”

一片殘渣聲、反對的聲音……

“幹什麼……想造反嗎?一個個的現在就急著想死嗎?”將軍一聲驚天的叫喊聲,應該用了某些武技魔法什麼的,震的耳朵嗡嗡之響,頭微微發痛。現場立馬的安靜了。

“拜火,你想帶頭造反嗎?當初沒有讓國王殺了你,現在活的不耐煩了嗎?”說,後半段時,他再次使用了功力,再次震耳欲聾!!

“我才懶的管那麼多……只是希望你,收回剛剛的決定。”拜火說後半句時也使用了些功力,聲音也是震耳欲聾。同時渾身的肌肉慢慢的繃起。大有立馬激戰起來的感覺。

旁邊的官兵紛紛亮出兵器圍了過來。

看著情景馬上就會大亂……我忙跑到平臺上大聲喊道;

“大家……聽我說,大家這是怎麼了,怕死嗎?”

“你們大部分是被抓來的,你們怕了嗎……?”

“沒日沒夜的,幹苦力你們也怕了嗎……?”

“每日一餐,難以下嚥的東西,你們怕了嗎……?”

“看著和你們一樣有血有肉的人,因為想吃些飽的,被殺頭你們又怕了……?

“怕死……是嗎?”

“是人,都會死的。你們有沒有想過,將來你會怎麼個死法?是被他們毒打死、苦工累死、還是餓死,也許你們也會和他們一樣被綁在這裡等死……”

“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自己的死,是營救他人而死的嗎?非要是自私的齷蹉的死去嗎?”

“拿出些勇氣,相信我一次,我一點可以找方法的!!”

我用巴頓元帥,鼓舞士氣演講的腔調,說完這些。

‘錘子’第一個響應我;

“我的命,從來就沒有在我手上過,你們可以隨隨便便的殺了我。這次我的命,我做主了,要死我跟你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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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怕死,不等於可以不死。命是我的,我也相信你,不就死嗎?”

“……對……我也相信你……還有我……算我一個……也算我一個……”

大家可能真的被我那,不怎麼完美的演講激勵了,個個慷慨激揚,視死如歸……

……

風波,就這樣結束了。我以需要人幫助為理由,讓將軍給所以的死囚松了綁。反正現在官兵已經把採石場包圍了,誰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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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拜火’的茅草棚裡---

“你到底是誰?”‘拜火’問我。

“我叫,大田,瀑下村的。是個普通的奴民。”我回答他。

“你一點都不普通,普通人是不會,象你那樣,說出那樣的話。”

我並沒有回答他。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

“我想問問你知道哪裡可以搞到‘煤’?”他沒有說話。

我怕他不知道什麼是‘煤’又說;

“就是黑色的石頭,可以燃燒的那種石頭。”

“你說的是‘黑火石’吧,那種東西很稀有的,只有在七大雄國才可以找到,我們這樣的小國,沒有那種東西,連見都沒有見過。

聽他說完,我很失望,因為找到煤我的計劃才有成功的可能。

“不過……”

我聽他還有話說,忙注意精力去聽。

“前些時,開採石頭,遇到了很多和你說的一樣的黑色石頭。由於黑石很脆弱,不能做城牆石,最終我們放棄了那個地方。由於沒有見過‘黑火石’也不知道那是不是你要找的黑色的石頭。”

【拜火】這麼一說我。我立馬激動了起來;

“在哪裡?帶我去看看行嗎?”

【拜火】問我:“你找,‘黑火石’做什麼?”

“我要用‘黑火石’燒製‘石灰’來代替糯米粉,修建城牆”

拜火想了想又問我:“我不知道你說的石灰是什麼,可是你有把握嗎?這可關乎所有人的性命!!”

“只要可以找到,煤我就有一定的把握。”

(說這話我多少有在硬撐的成分,實際上我所知道的只是些製作石灰的理論,沒有自己實踐的做過一次。可是在當下的情景下,我總不能說,沒有如何把握,全憑想一些做一些吧?)

“好,我找人帶你去,你先回去吧。”

我剛要轉身準備走出去,‘拜火’又叫住了我;

“如果失敗了就?……”他剛想說些什麼他身邊的人輕輕是推了推他,打斷了他的話

“哦。沒有什麼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