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花園的涼亭裡,進獻瓷器的老師傅,退下去後就只剩下我和拜文兩個人。我拉著他在我對面座了下來;
“我們認識,快兩年了吧?當初你和風火將軍,一起打下這樓蘭國。卻非要讓我這……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是誰的,來做這樓蘭國的‘萬山王’。我呢?也厚著臉皮沒羞沒嘲的做了這近兩年的‘萬山王’……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拜文聽我的話峰不對,就想要起身說些什麼。我一把按住了他。
“你坐,你坐。別急……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的意思是,現在的‘樓蘭國’能有這樣的成績和你的辛苦、你的智慧、你的治理有方是分不開的。一呢?為了表示感謝,再來就是,想跟老哥,坐在一起喝喝酒,聊聊天!!”
拜文聽後表情由憂轉喜的說;
“是這樣呀?可以和大王共飲同醉,是在下莫大的榮辛,我這就下去準備。”
說完他轉身要走……我一把拽住了他;
“等等,我的意思的是,就我們兩人,出宮在樓蘭城裡,找一個小酒館,小菜幾盤。小酒一壺其不快意……”
……
樓蘭城,繁華熱鬧的商業街上,我一身商人的打扮和一身掌櫃打扮的拜文,並肩走在一起。這我就不得不說說,我這‘掌櫃的’拜文了。那真是太帥氣了。器宇軒昂,氣質儒雅,一個高富帥的形象。我嗎?……還是不說算了。畢竟和他比是有不小的差距,就不噁心我自己了。
本來我還想帶上風火將軍,可是想了想他那人高馬大的彪悍體型,比很多人都高出半個身子,還背了把大劍,無論走到哪都十分顯眼,本來想低調的,恐怕帶上他就成,招搖過市了。
整個商業區,有三街,八巷,做什麼的都有,其中有近一半的正在建設中,可是生意他們也照常在做。我就帶這我這位高富帥,用一上午的功夫遊遍了所有的商業街。
我不得不佩服,拜文在管理上的天賦,說他是天才,恐怕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能力。
在人流擁擠的十字路口。每個路口都有人拿著,紅白兩旗在指揮交通,紅旗停,白旗行。有些現代紅綠燈的感覺。
還有為了方便管理各國商人的。‘秦商館’‘齊商館’‘魏商館’……等等。各國的商館,這些國家的商人,都在這裡登記,交納商品買賣稅。
有吃飯的飯館,酒館,茶館,住宿的客棧,等等各行各業都有。各業繁榮。
快近午飯的時間,我和拜文,行進在人流擁擠的大街上尋找我們中意的酒館。忽然前方不遠處,人群騷動,熙熙攘攘的。我們就快步擠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材臃腫的,衣著華麗的商人,和一個街邊賣小飾品的人爭吵著;
“我怎麼,這麼看不慣你們樓蘭國的小小奴民們。一個個整的自己好像真是個人物是的。還他媽,學‘人’姓‘這’叫‘那’的,都是什麼狗屁東西,出了這樓蘭小國,你們屁都不是一個。”
說著,他一把掀翻了,飾品小攤兒‘
“知道我誰嗎?大齊國的一等貴族‘江……山……傑’。要是在齊國我打噴嚏的唾沫腥子就能砸死你。“
那賣小首飾回言道;
“這是,在我們的樓蘭國,你就不怕‘十殺曆法’嗎?”
拜文,有些看不過去了,剛想出面被我拉住,我給他指了指人群外。
人群又一陣騷動,一隊官兵帶佩刀趕了過來。看來他們應該是維持市場秩序的執法者。
那個叫‘江山傑’的齊國富商,看到有官兵仰臂一揮;
“來人,拿下他,頂撞‘一等貴族’!!”
一個看是小隊長的人,二話不說,上去就給這個‘一等貴族’一個大嘴巴子。
“啪”……
“知道這是哪嗎?這是‘樓蘭國’你,我,還有他”
說著用手指了指‘賣飾品的小販兒。
“都是平等的,沒有什麼狗屁的‘一等貴族’。我們講的是‘十殺曆法’。按侓我剛剛打你那巴掌,我就可能會丟了我現在這差事。
可是我實在的受不了,你那在‘齊國’貴族作威作福,霸道的架勢。”
齊國的這位富商,在齊國那受過這個,一下子他的脾氣就上來了。
“狗奴才,你眼瞎嗎,知道我在齊國……”
啪……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小隊長就用自己的佩刀,連刀帶鞘的壓在他的脖子上。
“別逼我,去維護‘十殺曆法’尊嚴,獻身。”
他的意思是,就算是,會被犯‘十殺曆法’砍頭,也要殺了他。
這次這個貴族怕了,沒有敢反抗只是說;
“怎麼,我現在只是和人吵架,也沒有犯什麼‘十殺曆法’吧??”
小隊長沒有理他,走到小販兒跟前,問道;
“怎麼回事?”
“楊隊長,是這樣的,他要買我的小飾品,可是他給的價錢,太低了我不賣,我們就吵了起來。
可是因為我,你打他一巴掌的事情。我會去和你們大隊長說說清楚的。不能讓大隊長就這麼責罰你。”
這時圍觀的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
“對……楊隊長,我們都會去把事情和大隊長說清楚的,這本來就是他不對在先嗎?“
看著人們議論紛紛的,我也在想,也是,他一個維護市場秩序的執法者,沒有問清楚什麼事情前,先給了人家一巴掌好像是有些不妥。不過剛剛他那一巴掌打的,真是大呼過癮!!!大快人心!
那個楊隊長,從身上拿出了個,木牌令遞給了小販兒
“算算,他掀翻你飾品損失的價錢,拿‘木牌令’去,‘齊國商館’讓商館賠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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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對圍觀的人說到,“好了都散了吧。只要是在樓蘭國,就沒有什麼‘貴族’。誰要是再拿什麼國的貴族身份,飛揚跋扈,仗勢欺人,我第一個不會饒了他,‘十殺曆法’更是不會饒了他。“
人群慢慢的散去了,我看到這樣的結局很滿意。說實在的能有這樣的結局,恐怕就是在我生活的高度文明的現代,也是在高度提倡的。
我問拜文,
“這個,楊隊長你認識他嗎?”
“大王,象這樣的小隊長,我們樓蘭城裡有百多人,他……我還真不認識,不過我會去查查的”
可以在我這位‘智慧超群,滿腹經綸的總理這裡得到否定答案,還真是第一次。不過感覺很好,他總算是接地氣了,整天搞的無所不知,無所不會,高深莫測的樣子。總覺得他是在飄著的。
看完,剛才的一切,我心裡挺高興的,肚子也餓了,也就不再找別的地方了。就近,和拜文進了一家叫‘樓蘭醉’酒館。
這是家,上下兩層,不小的酒館。第一層是大廳,擺滿了桌子,大廳的中間有一個像是’‘說唱人’用的小圓形平臺。因為現在是吃飯的時間,所有大廳裡幾乎坐滿了吃飯的客人,第二層是複式的,繞著一圈都是一個個的雅間包房。上面也是有人來人往,看來這家酒館的生意很好。
我和拜文在一層大廳,找了個離‘說唱臺’比較近的空桌子,坐了下來。沒有多久。就有一個20多歲,年輕漂亮女服務員,來到我們這裡;
“兩位,你們想點些什麼?”
看到來的是位女夥計,我還有些差異。
不是,這時應該有一位身戴圍裙,肩搭抹布的酒家小夥計,一流小跑的過來點頭哈腰的問“兩位爺,您們吃些什麼?”
現在出來個美女服務員,搞的我都沒有辦法和她對對那些老套的臺詞。
我感覺奇怪問:“怎麼,是個女的,不是應該是個小夥計嗎?”
女服務員,微笑著說;
“您,是第一次來,樓蘭國吧?我們樓蘭,是人人平等,沒有貴賤之分。當然也沒有,男尊,女卑,之分。是男女平等,男的可以幹的,很多我們女的也可以幹,有些還比男的做的還好。我們這裡,有一半的夥計是女的。如果你介意的話我去給你換來個男的夥計。”
一年的時間,他們的意識可以有這樣的覺悟,看來拜文在宣傳教育方面,做的很好,也很到位。
確實是有些地方,女人比男人做的好。在我的那個時間空間,飯店夥計,幾乎快被女服務員,全部淘汰了。畢竟這些年輕漂亮的美女,做這方面又細心,看著也讓人舒心!
“不用了,你說的對,我們是第一次來樓蘭國,也不知道都有些什麼好吃的,你就把你們最好的飯菜,準備一桌吧。”
女服務員,聽完應了聲:“好,你稍等。”就要去準備,拜文攔了一把服務員,囑咐道:“先上幾壺好酒”。女服務員點頭應聲下去了。
沒有多久,很快就擺上了兩壺酒和幾盤的小菜。‘說唱臺’上,也上來了個老藝人開始說唱表演。
“今天我要說的是,我們偉大的樓蘭國王,萬山王的故事。話說‘丫山’之上無人能及。那是只要險山,酷林的無人之地,有數不盡的,飛猛魔獸。走不出的密林,飛不入的無盡大山。那是我們這個世界上最神秘,神聖的‘萬林山海’我們的‘萬山王’出生的地方……”
之後他就把‘溶洞壁畫,採石場殺人,打造天兵‘焰火’……等等的事情添油加醋,有的沒的,真的假的,眉飛色舞的說了一邊,聽的我都不認識我自己了,好崇拜,好崇拜……額偶像……
聽他講完,我們的飯菜也早已經上齊了。也吃的有幾分飽了。
拜文,端起杯:“來,大王,我敬你一杯。”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因為聽說唱,又說的是繪聲繪色很精彩,我們只顧著吃了,忘了喝酒。
我是第一次和他坐一起喝酒,沒有想到他書生模樣的,酒風這樣的豪爽!!
我也起杯,一飲而盡。這是一種果酒,酒香純正,入口綿滑。酒精度數也不底,喝著過癮回香。這酒恐怕就是幾十年的老牌紅酒,就不一定有它好!
“好酒,真他媽的過癮!!”我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我只是和拜文,大致說了說我知道不多的釀造果酒的理論,他就可以給琢磨出這樣的好酒,真是太神了。
“拜文,有這麼好的酒為什麼,王宮裡沒有。你小氣了……”
“那裡……這酒是我們今年剛剛釀造好的。供不應求。是當初您下令要,先民后王的。所以……“
當初我是怕,人們什麼好東西都往宮裡送。因此滋生官員的腐敗。所有下令,無論是什麼,先民后王。
“是……是……我給高興忘了。不過今天我可要多喝些……這麼好的酒。”
拜文豪爽的笑了笑說道:
“我們樓蘭國獨有的‘樓蘭果酒’,出樓蘭國是千金難買,甚至民間相傳‘一杯樓蘭酒,能活百年久‘。”
“是嗎?喝一杯可以活一百年。那今天我要喝它一百杯,豈不是可以活一萬歲。”
這時,拜文忽然舉杯,激動的高聲說:“祝‘萬山王’萬歲!!!”
他這麼一大聲說不要緊,一下子引起了,大廳所有人的注意。人們紛紛向我們看去。
就有人認出了我們;
“看,這是‘萬山王’……對我見過我王就是他。還有我們的總理。!!”
這時所有人都站了起來,還有不少人圍了過來。
”是我王……是萬山王……“人群開始騷動,有一些人已經跪在了地上,磕頭。
看到這情景,我內心無比的激動,看來大家已經認可我這個,外來的‘萬山王’了。
我大聲,對所有人喊道;
“今天,我和大家所有人一樣只是來,吃飯喝酒找樂子的。所以所有人當我是你們的朋友就可以了。不要跪拜。那樣和我就太見外了。”
跪拜,磕頭的人紛紛起身。
拜文再次舉杯在人群中高呼
“萬山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場所有人都舉起自己的酒杯齊聲高呼:
“萬山王,萬歲……!!!萬山王,萬歲……!!!”
我就更加激動,高高舉起自己酒杯高呼:
“樓蘭國萬歲……樓蘭國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