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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龍蠅卵

庭武隨口就說道:“什麼呀!就是一種蒼蠅的蛆蟲卵。”說著庭武頓了一下,驚奇的對雲裳說道:“你怎麼知道?這東西雖說也是蒼蠅卵,可是卻也是十分的稀有,沒有想你竟然也知道。”

庭文也覺的不可思議說道:“不知姑娘是何出身,姑娘小小的年紀能有這般的閱歷,在下佩服。”

雲裳忙客氣的說道:“文大哥,你這是在取笑小妹了,我只是偶然間從一位大魔法師的嘴裡聽說了些,龍蠅卵的事情。”

庭文隨聲附和道:“哦……是嗎?那雲裳姑娘,你對這‘龍蠅卵’瞭解多少,不妨說來聽聽。”

我聽出了庭文有些無奈的語氣。我也明白其中的原由,那就是雲裳對自己身事的隱瞞,他的話理通,卻經不住推敲。

雲裳的身份背景一定沒有我們想象的簡單,只是她刻意隱瞞,我們就也不好意思去追問。

雲裳語氣柔和緩慢的說道:

“‘龍蠅卵’,是‘龍蠅’產的幼蟲卵。據說成年的‘龍蠅’有拳頭一般的大小。是龍天山的特有的一種昆蟲。‘龍蠅’喜好把卵產在龍天山,有火山溫泉漆黑的溶洞裡,一次產卵數以萬只。

可是可以存活的卻很少。因為有很多都被生活在龍天山的爬蟲吃掉。為了可以嚇跑吃‘龍蠅卵’的爬蟲,龍蠅卵,在漆黑的溶洞裡,遇到危險時,就會本能發出亮光,以此嚇跑爬蟲。據說龍蠅卵的光芒可以持續差不多一個時辰!”

現在我明白了,為什麼庭武說我比喻為‘米粒’很不恰當。現在想想那是可以孵出蛆蟲的蒼蠅卵。再想想可以做米飯的米粒。咦!!!!想不下去確實想想就覺得噁心。

我想著這些,表情難看的皺著眉頭。庭文看到後說道:“如果我告訴你,每一個發光的‘龍蠅卵’都是永遠孵化不出來的。都是在燃燒生命力發光。其目的是犧牲自己,嚇跑爬蟲,好讓沒有被驚嚇的蟲卵可以成功孵化。這精神還噁心嗎?”

庭武想後,震驚的說道:“這樣呀!捨己為人,這精神是讓人心敬意……不過仔細想想,還是一堆沒有孵化的蛆蟲,還是噁心的受不了。”

說著就擺出一幅極度噁心的表情……

殺鳴蟋蟀、龍蠅卵這些讓人匪夷所思的東西。不科學不合理可是,卻真的存在這個世界裡。其實我在從‘二庫’逃出的一路上,見過比這更加不可思議的生命都有。如果非要解釋這是為什麼?那就只能是那句名言‘宇宙都可以無限大,它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兄弟無話,抱妻而眠。談完這些我們就掛起‘殺鳴蟋蟀’,各自睡去。這一覺睡的很香。

……

鼠四爺的木屋裡,鼠四爺和身邊一名隨從說道:“你去,告訴那些人不要靠近。一號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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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在休息,朦朦朧朧的感覺有人在搖我的身體。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我看到了雲裳,他含著笑對我說道:“秦哥,鼠四爺喊我們出發。”

我這才注意到庭文和庭武已經收拾妥當,都在等著我出發。

雲裳也收拾好了,他今天的穿著,使我眼前一亮,盤頭,收腰、短袖小衣襟,下身穿著過膝短褲,小腿處用撤下的裙襬綁了一下。整個的形象很容易讓我聯想到了遊戲‘古墓麗影’裡的勞拉。性感、野性。

痴迷的看著雲裳問道:“怎麼,這麼著急?我感覺我是剛睡著。”

我一臉的起床氣說道:“你們說,鼠四爺他們鼠族的人,是不是不用睡覺呀?象老鼠一樣,大半夜的都還在鬧騰?”

庭武不滿的呵斥:“你呀,還剛睡著?你打呼嚕都打了近四個時辰了。”

我沒有理庭武,色眯眯的盯著雲裳,看的雲裳臉都有些紅,向我解釋道:“為了行走方便,我自己改了一下我穿的衣服。秦哥是不是看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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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只是痴迷的搖了搖頭……

雲裳笑著,為我披上了外衣說道:“秦哥,我們確實休息了四個時辰,武大哥來來回回的都換了好幾次油燈了。”

我向掛油燈的牆壁上看了看,確實已經不是我拿進屋裡的那一盞。

就這樣,我們收拾妥當,又吃了些東西就又開始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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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我躺在三號驛站地上的床鋪上,真是什麼心情都沒有了,只想可以好好的睡一個大頭覺。這三天路,走的速度雖說是為照顧雲裳並不快。可是‘龍道’裡漆黑複雜的環境,走的也是一點的都不輕鬆。

一路上我們向下走的是越來越冷,在二號驛站時就不得不穿上驛站裡的皮革大衣。

可是皮革大衣,也在去三號驛站的路上,淌地下河水時溼透了。就這樣我們一路上穿著溼透了的皮革大衣行進。趕到三號驛站時也沒有幹,現在還在驛站木屋外的,火堆邊正烤著呢?

雲裳此時已經躺在我的身邊睡著了。這一路上真苦了這個小姑娘了。不過我很佩服雲裳的毅力,自始至終她沒有叫苦、叫累過一句。這點我就比不了她,我是幾乎嘮叨了一路‘累死了’。

庭武那就更不要說了,一路上就他活躍。他一直在警惕‘壁虎’暗殺小組,會突然的攻擊我們?所以他是,一會兒跑前,一會兒跑後,一會又和庭文商議說幾句,一會兒,又跑到前面鼠四爺那裡瞭解些情況。

即使在驛站裡休息,我就沒有見過他躺在床鋪上,他不是在那個鋪上盤坐著,就是在那個不起眼的牆角靠牆而立。

庭文別看他是個文人,也看不出他有疲憊的感覺。最後我發現除了我,誰都可以承受的了現在的勞累,包括小姑娘雲裳……

三號驛站休息後,我們繼續向下前行。我手裡拿著火把,和雲裳手拉著手走在一起。現在的路更加的不好走,腳下全部是乎大乎小的碎石。

這時,鼠四爺的隨從跑來一人,來到我們面前講到:“雲裳姑娘,鼠四爺想讓你過去一趟,說是有些事情找你商量。”

雲裳面帶疑慮的看了看我,我同意的點了點頭。這一路上鼠四爺對雲裳的照顧那是沒的說。現在鼠四爺想找雲裳說些事情,無論與情與禮,我都應該讓她去和鼠四爺說說話。想必鼠四爺很喜歡雲裳,應該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