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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戈(一)

“戰於平沙曠野,千軍萬馬之王。世人稱我為戰場的王者,卻不知,它是我永遠的傷,讓我付出了太多的代價,太多......”——戰王雷路

......

“是他?!”

“是他!快跑啊!”

兩個歐比海盜嘶吼著,驚慌、畏懼、恐懼摻雜在嘶吼聲中,他們拔腿就跑,可不幸地是,他們跑到了這個死衚衕之中。

黑暗的洞穴四通八達,而這個死衚衕正是這無數個洞穴支路中其中一條的盡頭,此刻兩個歐比海盜你抱著我我抓著你地躲在了穴壁地下,驚慌失措,他們看著眼前這惡魔般的身影。

朦朧的黑暗之中,那個惡魔般的身影閃爍著兩點赤色的光芒,那光芒好似來自地獄,駭人無比,那只“惡魔”的腳踩在了土地上,將地上的碎石踩得“咯啦”作響,面對逐漸逼近自己的魔鬼,這兩個歐比海盜更是害怕的大叫起來,叫聲與他們的表情一般誇張無比。

只聽這兩個膽小鬼聲音愈來愈小,終於,消失了過去,定眼一看,才發現這兩個歐比海盜嚇得昏厥了過去。

黑暗之中走近他們的是一個賽爾,他俯下了身子兩隻手分別抓住了這兩個歐比海盜的領子,輕輕鬆鬆地扛起了兩個海盜,朝著黑暗走去。

臨走之前,這個被海盜成為魔鬼的賽爾還自嘆一聲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賽爾歷40年,賽爾號與歐比海盜組織①的交戰進行的如火如荼,在這戰爭時期,無數英雄一個接著一個湧出著,有一個賽爾,被賽爾界譽為賽爾界的希望,同時也被歐比海盜組織譽為噩夢。

這個讓歐比海盜聞風喪膽的賽爾,正是被後世譽為戰王②的雷路!

雷路扛著兩個被他嚇得昏厥過去的賽爾,大搖大擺地走出了黑暗的洞穴,他將兩個海盜丟在了地上,驚人的是,此刻的地上已經堆滿了上上下下數十個倒下的海盜了。

“算上這倆,正好三十個!”

雷路揚眉一笑,似乎是在什麼人炫耀著自己的功績,果不其然,片刻之後,這“人堆”之後走出了一道身影,這個賽爾通體漆黑,唯獨稍白的雙手上還刻著黑色的刺青。

來者一笑回應了雷路,似隨聲附和,更似譏笑,帶著強烈的挑撥。

“三十一個,我在等你。”

雷路一咬牙,顯然生氣得很,氣道:“下次一定能贏過你的,烏夜啼③!”

烏夜啼微微一笑,似乎沒有把雷路的話放在耳裡,他的目光投向這座山洞所在的高山頂峰,在青天白雲之中,一棟美輪美奐的建築鼎立於高山之巔,得青天之勢,青雲環繞,看上去誰也不會知道,這是歐比海盜組織的戰爭策劃根據地。

歐比組織在賽爾號抵達帕諾星系之前就已經在各個星系紮根已久了,他們在宇宙各地都設下了各種根據地,甚至還有“貧民窟”,此刻雷路與烏夜啼所望及的,正是歐比海盜組織位於帕諾星系的重要巢所——星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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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美麗的建築物內,曾策劃過大大小小的惡性.事件,對此賽爾號極度關注,終於,賽爾號偵破了帕諾星系地區海盜組織的情報網,找到了星樓的所在地,如今,雷路與烏夜啼的任務便是消滅星樓的所有敵人。

“我們兩個,剿滅這裡所有的敵人?”

看著直插雲天的星樓,雷路似乎有些疑惑,問道。

烏夜啼的手指傳出“咯啦”的響聲,看上去早已蓄勢待發了,答道:“你以為呢?我出發了。”

說話間,烏夜啼的叫下頓時綻放出了紫色的異芒,整個身子騰空而起,雙腳似乎踏著空氣,朝著高山之巔的星樓飛去。

雷路自然不能示弱,雙腳一蹬,身子飛探而出,緊隨烏夜啼而去。

雷路與烏夜啼正清掃了這一帶所有把守的海盜守衛,所以可以大搖大擺地朝著星樓挺進,途中,雷路看著烏夜啼的背影,情不自禁地深思著,這個背影,他自誕生下來便不曾過目過,自誕生以來,他便緊隨在這個傢伙的身後,不曾超越他,他,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超越這個背影?

烏夜啼是賽爾歷37年誕生的賽爾,年齡上他比雷路大了兩歲,但僅比雷路大上一歲的他已經是賽爾號戰鬥力數一數二的賽爾了,精通體術、魔法的烏夜啼,早已被賽爾們視為賈斯汀的接班人了。

他們兩個賽爾的速度很快,眨眼間便到了星樓之外了,雷路與烏夜啼停了下來,他低聲交待道:“等等我用魔法製造騷動,同時解決那些蝦兵蟹將,你就趁亂去解決這座樓的主人——丹格其利。”

雷路點了點頭,他知道這次任務是烏夜啼作為指揮,而作為一個英勇賽爾,必須服從上級命令完成一切正義的任務!

烏夜啼的臉上再度掛起了那抹神秘而迷人的笑容了,他張開了一隻手,紫色的火焰在他的掌心綻放,他緩緩地朝著星樓逼近,而雷路則在暗處前進。

雷路的臉上留下一絲汗水,相傳,丹格其利是一個心機極高的海盜,曾經策劃過多次毫無人性的殺戮活動,賽爾號的這次目的說是殲滅星樓敵人,說得確切些也

就是暗殺丹格其利,這也是這次任務僅有兩個賽爾的原因。

只聽一聲巨響,雖然星樓背面的雷路什麼也看不見,但他已經感受到星樓、這座山強烈的顫抖了,斯諾星四季不停的雪風呼嘯聲頓時被這巨響蓋過了,星樓之內頓時傳來了騷動聲。

要造成這麼大的動靜,烏夜啼完全不需要召喚精靈,單憑他所熟練的魔法,便能輕而易舉地完成,由不得思考別的了,雷路也必須開始行動了,他動身潛入星樓,這動盪不停的高樓內,他不斷朝著至高點前進著,轉眼間,他已經上升到星樓的一半了,就100層的高樓來說,雷路爬樓梯只需一分鐘便能登頂,可這只有區區五層的星樓他卻不行!

星樓之名,是因為它位於高山之巔,伸手可觸天上的星星,而在這優雅的環境下,這棟樓的設計也相當宏偉,一個樓梯已經複雜無比,四通八達上上下下數十道樓梯,要不是雷路記下了這裡的地圖,非得在這裡迷失不可。

路上他避過了來來往往的海盜,他的目標只有一個,那便是星樓的頂層,廢了三分鐘的時間,他終於到達了這棟建築的最高層了,正當他到達最高層之時,他被他的所見所感驚呆了,在烏夜啼的轟擊下,這星樓的第五層竟寂靜無比,樓道上沒有任何一個海盜行走,守衛也見不得影,雷路的心頓時一驚,一個最壞的結果在他的腦海中浮現,那便是他們中了——空城計!!!

不過,事態可能沒有那麼嚴重,一道微弱的聲音從他的耳邊傳來,聲音來自遠方,悠遠、悅耳,似乎是一首歌曲,似一位女生吟唱的歌曲。

“這裡是......音樂廳?”聽到了這歌曲,雷路不禁自言問道。

不過任務為先,他很快便振作了精神,順著聲音的方向前去,或許他的目標丹格其利便在那裡喝著咖啡聽著歌,想到這裡雷路不禁再度心生疑問:“到底是什麼樣的歌姬可以讓惡名昭彰的丹格其利不顧星樓的安危,在這裡聽她吟唱一曲。”

走在路上,雷路聽著著優美的歌,聲音似乎來自一位少女,聲音帶著一絲柔美,可歌聲卻顯得憂傷無比,走了這麼久,雷路終於到了歌聲處的大門之外了,他在大門之外聽了下來,他是在準備著嗎?不,他自己也沒有答案。

這歌聲使他的內心突然間變得非常的平靜,歌聲似乎一道溪水將他的內心衝入冰泉,使他內心所想的一切,包括任務,都被沖刷掉了。

他聽著那女人的哼唱......

聽著美麗、誘人而又神秘的歌聲,雷路完全被拖入這旋律之中,他終於體會到丹格其利為何會不顧星樓的安危來聽著歌姬的歌聲了,而且他甚至認為星樓,便是為她而建立的。

沉寂在歌聲之中雷路閉上了眼睛,靠在了牆上,幻想著這歌姬的樣貌,聽著聲音,她幻想出了一個美麗的賽爾少女。

“......”

模糊的歌聲讓他聽不見唱的是什麼,可動人的旋律卻勾住了他的心魄。

就在這時,一朵赤色的鮮花在他的肩頭綻放了,美麗的花,有著纖細的花瓣,花瓣連珠,帶著血一般的色澤,優美無比,而雷路卻不知這朵花的名字。

而在過了一會兒之後,他才反應過來,他為何會沉寂在這歌聲之中?而他肩頭的赤色鮮花又是從何而來?

星樓的第五層感受不到樓下的任何震動,不知道此刻烏夜啼還在製造騷動沒有,拍去了肩頭的鮮花,雷路一握拳頭拍了下腦袋,自責道:“我是怎麼了?怎麼會在這呆著,快繼續行動!”

說著,他稍稍開啟了大門,透過細細的門縫,他第一眼看見的不是丹格其利,而是大門內的另一個身影,那是一個海盜少女,一位頭戴著赤色鮮花的少女,她雙手在胸前十指相連,頭戴著黑裡透紅的面紗,面紗下透漏出朦朧的臉影,而她的眼,似乎能在空氣中捲起漣漪,雖然看不清,卻使人為之深深著迷。

雷路被迷住了,但他不想再次被這歌姬所惑,抖擻了精神,從腰間掏出了一柄暗殺用的匕首,準備行動。

就在雷路想要行動之際,歌姬的歌聲突然停止了,雷路的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此刻他最不敢想象的一幕發生了,歌姬的歌唱完了,這說明丹格其利將不再全身心投入歌聲之中,對於他的刺殺難度急劇增大!

“管他的,不能再拖了!”雷路說著,不再猶豫,推開大門,亮出匕首,匕首反射著赤色的幽光、寒芒。

推開了大門,他看見了一個赤色的世界,赤色的花海,而這赤色的鮮花,正是方才開在他肩頭的鮮花一模一樣,這些鮮花到底來自哪裡?雖然雷路內心疑惑,但是他不能糾結這些,他的任務是刺殺丹格其利!

他飛身而起,一聲大喝,整個人突然出現在了丹格其利的身前,匕首架在了丹格其利的喉嚨上,此刻的丹格其利驚恐萬分,不過具有豐富經驗的他手已經放在了報警裝置上了,他想按下,卻不敢。

“你想試試你的手快得過我的匕首嗎?”

雷路此時完全無視了身後的歌姬,他的目光如同刀子,連帶著話語刺入了丹格其利的內心,此刻的丹格其利在顫抖

著,他說道:“放過我,我是被上級逼的,我可以給你錢,給你一切,也可以把我最心愛的歌姬送給你!”

聽見“歌姬”二字,雷路的目光頓時異常了起來,他才想起了身後的歌姬,他想回頭看,但是他在克服著,他必須執行任務。

經驗老到的丹格其利自然察覺到了雷路此刻的異常,就在一秒鐘不到的時間,他朝後一退,手掌按下了報警裝置,警鳴聲在歌廳迴盪著,也迴盪在星樓間,聽見警鳴聲的,還有烏夜啼。

“這傢伙......”

烏夜啼似乎有點兒吃驚,嘆了口氣,只得抱怨道。

讓雷路吃驚的是丹格其利的速度竟然這麼快,只不過,很快,他對丹格其利的吃驚頓時消失了,丹格其利雖然有著極快的速度,可他竟用他奇快的速度跑到了歌姬的身後抓住歌姬的肩膀。

“擋住他,擋住他!”

丹格其利在吼叫著,也是在命令著,他知道,只要再拖一會兒就能等到救兵了,只不過他對外面的狀況覺然不知。

“這個窩囊廢。”雷路見此,真想破口大罵,只不過這是個敵人,他的心在暗自吐槽道:“我為什麼會這麼激動?”

雷路在朝著歌姬與丹格其利逼近著,丹格其利被嚇得腿都軟了,而歌姬反而靜靜地站在雷路的面前,絲毫不畏懼,身後的的丹格其利反覆命令道:“不許離開我,反則我殺了你!”

歌姬似乎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耳中,透過面紗,雷路看見她朦朧的雙眼,雙眼之中除了哀傷,還是哀傷。

“丹格其利,你竟然拿女人當盾牌,你這個窩囊廢!!!”

雷路終於忍不住了,他緊握這匕首,怒斥道:“你從這個歌姬的身後出來,我可以放下匕首,和你決鬥!”

丹格其利被嚇得腿都軟了,回應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相信你,不可能,有種你先殺死她啊!”

“你......”雷路似乎要說些什麼,卻被卡在了喉嚨,按理說,他完全可以殺死這位海盜歌姬的,但是,不知為何,他卻遲遲下不了手。

就在這時,驚人的一幕出現了,這個神秘的歌姬,竟不顧丹格其利的命令,側開了身,為雷路讓出了路。

雷路很吃驚,險些反應不過來,不過,很快他便抓準了機會,這次他不會在給丹格其利逃跑了,丹格其利速度很快,雷路的速度更快,頓時間,他的匕首不偏不倚地插在了丹格其利的胸口上,丹格其利瞬間斃命。

雷路深呼吸了口氣,取下了匕首,喘著氣,此刻,周圍血色的花開始凋零了,取而代之的是茂盛的綠葉,他看著這神奇的一幕,目光轉向那位神秘的歌姬,似自問又似疑問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丹格其利死了,這裡很安靜,真的很安靜,許久,才有聲音打破了寧靜,打破這寧靜的便是這歌姬了,她的聲音很柔美,而也她的歌聲相符的是,那股悲傷的氣息:“曼陀沙華,是這些花兒的名字。”

聽到了“曼陀沙華”四字,雷路有種似曾聽過的感覺,卻想不起來,那位歌姬見雷路沉默了許久,又說道:“它們又被喚作‘彼岸花’,是開在黃泉路上的花朵,它們夏天結葉,秋天開花,花葉不曾同時綻放,故稱為彼岸花。”

“‘悲傷回憶’‘相互思念’‘優美純潔’,這是曼珠沙華的話語,我是對這種花不感興趣。”就在海盜歌姬為雷路介紹“彼岸花”之時,另一處傳來了聲音,那聲音富有磁性,非常吸引人,雷路很快便辨識了出來,來者是烏夜啼!

雷路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問道:“你完成任務了?”

烏夜啼搖了搖頭:“外面的傢伙都給我放倒了,現在就差你眼前這個了。”

聽言,雷路的目光側向了身旁的歌姬,眼神中透露出他此刻百感交集的情感,而雷路的一舉一動都被烏夜啼看在眼裡,他笑了笑說道:“你可要知道,包庇海盜可是要被視為叛逆賽爾的。”

歌姬的面紗拂動著,透過面紗,雷路看到她朦朧的臉龐,他想說些什麼,可看見她的平靜,卻無從說起。

終於,他才靈機一動,解釋道:“剛才她幫了我,我希望能從寬處理......”

“她幫助你?怎麼個幫法?”

面對烏夜啼直插心底的質問,雷路答道:“剛才她,給我讓出了路讓我殺死了丹格其利。”

烏夜啼嘆了口氣,說道:“你明明可以連帶著她一起殺死,何必呢?”

烏夜啼不再言語。

沉默了片刻,雷路連忙側過身想歌姬鞠了個躬,又說道:“剛才謝謝你協助我完成任務,請問我應該怎麼稱呼你?”

面對雷路的鞠躬,赫亞雙手搭在腿上,微微取屈下雙腿,似乎在做回敬的意思。

“赫亞。”

聲音柔美,好似頓時吊起了雷路的心絃,這個名為赫亞的歌姬告訴了雷路他的名字。

而此刻,除了雷路與赫亞,在一旁卻似站在角落中的烏夜啼眼神中綻放著寒光,銳利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