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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花姑娘地幹活

墨白不敢相信:“可是,錦老,不是你的師父嗎?我覺得以錦老的個性,不太可能做出這種背叛的事情來吧?”

夜凰陌低頭沉吟一會兒,說實話,三大長老裡面,錦老武功最強,所以當年才有資格成為夜凰陌的師父,雖然說夜凰陌現在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但是畢竟是曾經日夜教導自己的師父,加上夜凰陌從小就沒跟父王見過幾次面,所以在夜凰陌心裡,錦老就是介於父親和師父一樣的存在。

他對錦老的感情不可謂不深,不過即使不願意相信,但是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錦老……

夜凰陌最終開口道:“我看,這幕後的兇手,卻不是錦老,而是另有其人。”

“可是,現在的情況似乎對錦老很是不利啊?”墨白道。

夜凰陌看著墨白,道:“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剛開始就把自己的弱點暴露出來,如果有,那也只有兩個可能,就是混淆視聽或者嫁禍他人。”

墨白點頭,很贊同夜凰陌的觀點:“那麼,這些資料是假的?”

“資料是真的。”夜凰陌道。

“那除了錦老,還有誰可以收到古墓的最新消息,並且可以在兩個月以前就計劃好給族長下毒?”墨白問道。

“我不知道。”夜凰陌說。

墨白:“……”

夜凰陌接著說:“如果事情是這個樣子,那麼我們現在的任務就不是找出兇手了。”

墨白明白夜凰陌的意思:“保護古墓。”

夜凰陌輕輕點頭:“不管他在暗處還是在明處,他的目的既然是古墓,那我們只要保護好古墓,就不算失敗。”

“可是,那古墓兇險萬分,如果我們要進去的話,是不是很危險?”墨白擔憂道。

夜凰陌點頭:“是,所以,你不可以進去。”

“我覺得我有必要進去。”墨白皺眉,第一次向夜凰陌流露出強硬的態度:“在神族祭臺下的神秘古墓,很有可能是南疆王的陵墓,只有我的血液才可以開啟天府之門。”

雖然這是事實,除了南疆王,確實很少有帝王可以享受得起那麼宏偉卻機關精緻的古墓,那些年掠奪周邊國家的財物,足以撐起這個巨大的陵墓,而且這世界上能把神族之人都逼得絲毫沒有辦法的機關,除了南疆王詭異莫測的蠱術,全大陸都找不出幾個。

“但是,你還是不可以下去。”夜凰陌說:“這個古墓出現的太蹊蹺了,我不會讓你冒險的。”

“夜凰陌!”墨白不甘心的叫了一聲。

夜凰陌輕輕挑眉:“如果你不想現在就被我壓在床上的話,這件事就沒有商量的餘地。”

墨白羞憤欲死:“你怎麼可以拿這麼不要臉的條件來威脅我!”

夜凰陌滿不在乎的往後面的椅子上一靠:“因為除了這個,我現在手上已經沒有能壓制你的籌碼了啊。”

墨白憤然起身:“不管怎麼樣,我要跟你一起下去!”

夜凰陌換上冰冷冷的神情,這是墨白第一次在夜凰陌臉上看到這種神情,強硬的不容置疑的神情,夜凰陌的眸色很淡,所以妖嬈的時候就好像有千萬個熒光在裡面劃過,絢爛誘人至極。心情好的的時候,卻好像撒滿了漫天的星光,美得另人窒息。

同樣也因為他的眸色很淡,所以他冷冰冰的注視著你的時候,就會自然的散發出一種只屬於王者的壓迫感。

墨白有些害怕地咽了咽口水,仍舊選擇堅持自己的立場,但是問話的方式卻略微改變了:“你準備帶誰下古墓?”

夜凰陌輕輕的抿了抿唇:“江浸月,沈銘,葉清臣。”

墨白這就不服了:“憑什麼,江浸月就是一個只能拿筆桿子的書生,為什麼他可以進我就不可以進?”

夜凰陌眸色沉了沉,然後用低沉沙啞的嗓音對墨白說:“小白,你有沒有想過,江浸月,也許不像你看上去那麼簡單?”

墨白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夜凰陌合上了眸子:“下古墓的事情,跟你的身手沒有關係,如果我能確保可以保護你的話,那麼就算你手無縛雞之力我也會尊重你的意思,不過這一次,對不起,太危險了。”

墨白憤然而起:“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難道你擔心我所以你不讓我下古墓的做法是對的,難道我擔心你就是錯誤的嗎?”

“我會保護好自己,我的目的是保護古墓,所以我需要摸清墓底的情況——當然,我絕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走不下去的話,我會退回來。”夜凰陌看著墨白,認真道:“我會點到為止,而且我保證,一定回來。”

墨白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看著夜凰陌堅定的眼神,知道他今天是說什麼也不會同意自己下去了,於是也只好妥協道:“安全回來,要是我發現你少了一根頭髮,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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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陌展露出一抹笑意:“好。”

而另外一邊,跟歐陽菲兒並肩走到族長府的江浸月轉身愉悅的欣賞著目露驚詫的目光,笑道:“我到了。”

歐陽菲兒一時反應不過來:“你你你……這是少族長府,你是少族長的客人?”

江浸月輕笑:“算是吧,多謝姑娘一路護送,緣盡於此,後會無期。”

歐陽菲兒下意識的拉住轉身要進去的江浸月,撓了撓頭,尷尬地開口問道:“我不太懂你後面兩個成語的意思……”

江浸月忍俊一笑:“就是永別的意思。”

歐陽菲兒愣了:“為什麼?”

江浸月理所當然道:“我非神族之人,如果我沒有記錯,我是不能跟神族之人有密切往來的吧?”

話音未落,葉清臣倚在門邊閒閒的道:“藉口,你人都在少族長府住下了,還能說出不能密切來往這種鬼話嗎?”

江浸月優雅一笑:“我記得,神族少族長不是神族之人,所以我與他來往密切,也不算犯了神族族規。”

葉清臣一噎,瞪了江浸月一眼,自顧自往裡走去,他回來之後,本來想惡人先告狀,不過由於墨白一下午都跟夜凰陌關在臥房裡,也不知道在做什麼不可描述之事,害得他連告狀的大好時機都錯過了。

沈銘跟著洛芷雙宿雙飛了,江浸月也有追求者了,夜凰陌就更不用說,整天小白前小白後的,反正三句不離我們小白,三步不離墨白之身。

葉清臣吃狗糧都要吃吐了。

在江浸月笑著婉拒歐陽菲兒要進來坐坐的好意,而歐陽菲兒死活賴在門口不走的時候,葉清臣仰天長嘆:“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等江浸月終於沒有把歐陽菲兒勸走並且讓她以非常不要臉的精神走進了少族長府的時候,沈銘帶著洛芷回來了。

洛芷手裡還拿著幾串糖葫蘆,兩人笑得一臉春風得意的樣子真是狠狠的閃瞎了葉清臣的狗眼。

“咳咳,”葉清臣咳嗽幾聲:“光天化日啊!朗朗乾坤啊!世風日下啊!白日宣……”

沒等葉清臣說完,洛芷就把手裡的糖葫蘆狠狠塞進了葉清臣的嘴裡:“你這亂用成語的習慣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你對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嗎?對得起廣大人民群眾嗎?不要丟我們大天朝的臉好嗎?”

葉清臣把糖葫蘆咬得嘎蹦響,嘴裡模模糊糊的說:“我說的都是大大的實話!”

洛芷冷哼一聲,餘光撇到了苦苦糾纏的歐陽菲兒和明顯有些不耐煩的江浸月身上。

“那不是歐陽菲兒嗎?”洛芷驚奇道:“她怎麼會在這裡?”

沈銘當然知道原因,在洛芷耳邊解釋了一番,洛芷的目光立即就變了:“原來你們惦記上了歐陽府的機密情報。”

葉清臣聳肩,嘆道:“本來以為失敗了,可沒想到江浸月的魅力還是力挽狂瀾了一回。”

沈銘:“不愧是混過男顏館的男人。”

正在一邊跟歐陽菲兒交涉,企圖讓她認識到他們之間橫架著大大的溝鴻江浸月臉色一寒,然後二話不說選擇了近身肉搏。

在江浸月轉身跟沈銘和葉清臣對打的時候,洛芷走了過來,把手裡的幾根糖葫蘆遞了一根給歐陽菲兒:“吶,不用擔心,他們只是過兩招玩玩而已。”

歐陽菲兒熱切的望著江浸月的背影,默默接過洛芷遞過來的糖葫蘆,看也不看就就生生咬了下去。

歐陽菲兒疑惑地低頭看著手中的糖葫蘆:“?”

洛芷:“味道怎麼樣?”

歐陽菲兒:“還好,就是不像糖葫蘆的味道。”

洛芷:“……不像就對了。”

歐陽菲兒:“為什麼?”

洛芷:“因為你咬的是包在糖葫蘆上的紙。”

歐陽菲兒:“……”

洛芷很誠懇的開口:“你應該慶幸包在糖葫蘆上的是紙而不是屎。”

歐陽菲兒:“……為什麼你可以這麼肆無忌憚的說出這麼噁心的話?”

洛芷悵然一嘆:“想當年,我也是一枚純潔的小白花……自從我認識了那個女人,就……近墨者黑了。”

歐陽菲兒好奇:“那個女人?”

洛芷點頭:“你們夜少族長未過門的妻子,我名義上的主子夫人。”

說曹操曹操到,墨白和夜凰陌在商談了一下午的細節之後,終於走了出來。

入目的首先是葉清臣沈銘江浸月三人飛來飛去的身影,然後就是一邊銜著糖葫蘆一邊搭著歐陽菲兒的肩膀侃侃而談的洛芷。

墨白出聲:“喲,洛芷君,花姑娘地幹活?”

洛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