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這裡是琉焰大陸三國之一的最強大國藍錦帝國,現在為您播報的事藍錦第N屆月度考核現場,經歷乙丙丁三小隊的失敗之後,最強小隊——甲班奇葩小隊已經走上了他們的人生賽場……”清新的聲音帶著戲謔:“下面讓我們的駐地員雲錦為您分析現在的戰局。”
雲錦捂臉,小白兒你這不定時智商下降的事兒回去我們好好談談,聖龍閣會報銷醫藥費的千萬勿棄療啊……
奇葩小隊身穿迷彩,隱匿在叢林中,手裡拿著小巧的諸葛連弩在樹林間躥地飛快,尋找著最合適的伏擊地點。
很快,奇葩小隊五個人四散開來,將敵方的陣營圍在中心。
白子野的手伸了出來,打了一個手勢,墨白知道,那是準備的意思。
其他四個人紛紛手勢響應,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所有的對話都在悄無聲息的手勢中。
夜寒城眸中閃過讚賞,前面三小隊只知道強攻卻不知道智取,相比起來,甲班奇葩小隊的表現已經不是一場考核了,這是一個真正的戰場。
白子野首發箭羽射了出去,完美命中,只是命中的地方……不太妙……
被命中的御林軍一臉絕望的看著自己的襠下,斷子絕孫了?!
“我靠!”墨白驚呼出聲:“這小子夠狠啊!”
雲錦咧嘴,一口小白牙在陽光下閃著森森的寒意:“廢話,不然你以為他們這些天都在幹什麼?”
“好狠毒,我喜歡。”夜凰陌勾唇,對雲錦豎起大拇指:“果然是無毒不丈夫!”
夜寒城臉都黑了,“蹭”的一下站起來抓著墨白的衣領吼道:“不要告訴我那箭羽是真的!”
墨白捂著耳朵,眨巴眨巴眼睛:“箭羽當然是真的啊,那是御林軍,又不是驚弓之鳥,光靠一根弦就能嚇趴下?”
“墨白!”夜寒城怒火攻心:“那是朕的子民!朕的御林軍!你傷了他們誰都護不了你!”
夜凰陌皺眉,將墨白拉得離夜寒城遠了一些:“皇上,那些箭羽被小白動過手腳,最多有些麻醉效果,死不了。”
夜寒城松了口氣:“可她剛才明明說那箭羽是真的!”
“箭羽確實是真的啊,還有假的箭羽麼?”墨白翻了個白眼。
“……那是我沒問清楚?嗯?”夜寒城極怒反笑:“墨白,欺君可是大罪……”
“我回答的是實話,我沒有欺君,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墨白反駁道。
“還知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嗯?這宮學少傅當得不錯啊?”夜寒城胸中一口氣被她堵得不上不下。
“多謝皇上誇獎,您的肯定是我們堅持的動力。”墨白點頭。
“你以為朕在誇你嗎!”
“不,我以為皇上在誇我,而不是誇我媽!”
“……”藍錦年少帝王夜寒城,卒。
“我看皇上快不行了,趕緊送妓院吧……”雲錦一臉擔憂,看來我們在自詡純潔的少年雲錦同志的思想裡,妓院就是個有病治病,無病強身的好地方啊!
“雲錦你糊塗了,皇上這是腎虧的表現,怎麼能送妓院呢?”墨白看似責怪實則讚揚的看了雲錦一眼。
夜寒城咬牙:“朕沒有腎虧!”
“氣血兩虛,不是腎虧的原因我都不信了,皇上有病就得治,不治恐深啊……”墨白滿嘴跑火車。
夜寒城決定不說話,因為再說下去估計對自己沒有好處,沒病估計給你氣個心肌梗死完全不是問題。
有了白子野首發,諸葛殷也射了兩隻箭羽出去,御林軍中又有兩人臉色慘白的倒下了,整個敵營人心惶惶。
我擦搞個考核而已,需要那他們都弄殘了麼?這特麼是學生麼?這特麼是喪心病狂的收割機啊!殘忍無情的收割他們下半生的幸福!
所有的御林軍全部繳械投降,用手捂著自己的褲襠大喊著:“我投降我投降!臥槽放過我的小兄弟吧!”
奇葩小隊莫名收了諸葛連弩,白子野對著陣營開口:“為什麼投降?”
眾御林軍淚了,你特麼都向我們小兄弟下手了我能不投降麼?
“你們真的要投降?”諸葛殷皺眉,在他看來雖然他們佔了上風,但是對方也不至於到了非要投降的絕路。
“大爺,我們真的投降,有話好商量,咱先把箭弩放下來行不?不要造成誤傷啊……”帶頭的御林軍快哭了,他娘的當御林軍這麼多年都不帶這麼想娶個媳婦的!
“那好,把武器放下,手背在身後!”白子野決定接受敵方投降——雖然他也搞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投降。但好歹他們現在還有箭羽,說實話他們的箭羽是不太夠用的,諸葛連弩就只能裝下最多五發箭羽,他們加起來也只有二十五發箭弩,本來想用完箭羽就只好上去肉搏的,沒想到他們只用了三隻箭羽就搞定了,真是意外的驚喜。
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一個道理,信少傅,得永生,阿彌陀佛,哈利路亞……
甲班奇葩小隊創造了奇蹟,用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加上三隻箭羽,降了三十御林軍。這就是孫子兵法的最高程度,不戰而屈人之兵。
但是夜寒城很是糾結,他現在有兩個選擇——表揚甲班奇葩小隊或是嚴厲批評。
表揚的話,他們贏得勝利的方式實在令人難以啟齒,總不能說你們射穿了三個御林軍的小兄弟你們做得很好什麼的吧?
嚴厲批評的話,他們確實是贏了,贏了反倒遭到批評的話好像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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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你一臉糾結得跟便秘似的,是在考慮要賞要罰的問題麼?”墨白湊道夜寒城面前,瑩瑩的眸子閃著星辰般的光輝,夜寒城莫名心跳驟快。
“是,是啊。”夜寒城愣愣地回答道。
“這還需要考慮麼?你的戰士打了勝仗,你卻在擔心他們勝之不武?勝之不武又如何?總歸是贏了,《三十六計》全是損招,你們打仗的時候不是也以精通《三十六計》為榮麼?”墨白眨眼。
夜寒城一愣,道:“墨少傅,你說的很有道理,對待敵人,就該秋風掃落葉般除之後快!藍錦男兒的慈悲,應該留給親人!”
墨白咯咯得笑了起來:“小樣兒,雷鋒同志的話都被你說出來了,您老真是有望繼承雷鋒同志的偉大精神啊!”
夜寒城看著墨白,微微勾唇,笑得顛倒眾生。不知為何,看到她笑的如此開懷,也想跟著笑一笑,笑起來的感覺……還不錯。
清羽幽怨了,這個情敵沒搞定呢,那個情敵又來了,而且都是長得跟他有得一拼的傢伙,人生竟是如此煩惱……讓他來瓶82年的白開水冷靜一下。
“唉~情路坎坷難自拔啊~”雲錦哼著歌從清羽身邊走過。
“……”清羽默默看著雲錦走遠,手裡的茶杯終究是沒忍住……
“夭壽啦!死清羽你幹什麼拿茶葉砸我啊!我對這玩意兒過敏啊啊啊啊!”雲錦慘叫,滿臉的茶葉,看上去狼狽不堪,但是雲錦知道,更加狼狽不堪的事還在後面——
雲錦臉色忽然變的慘白,唇色發紫,雙腿一蹬,暈了。
“清羽,雲錦對茶葉過敏你不是不知道吧?”墨白扶額。
“抱歉忘了。”清羽丟下這句話,看都不看雲錦一眼,轉身就走了。
“子野,快過來把你雲助教扶回去,記得幫他用熱毛巾擦臉。”墨白轉頭向白子野叫道。
“好的墨少傅!”白子野一身臭汗,迷彩服掛滿了泥汙。
“臥槽你至於麼?打個仗而已,你怎麼像是被押去大西部挖煤礦的失足少年?”墨白驚訝的道。
“嘿嘿,第一次嘛,難免緊張。”白子野撓了撓頭。
“第一次?什麼第一次?”邵騰湊了過來,武力天賦少年變成了八婆專家:“不是吧白子野,你跟墨少傅都到了這地步了?”
“滾,收起你的齷齪思想!”白子野沒好氣的白了一眼邵騰。
“對了白子野,這次我們可是唯一一支不費一兵一卒就幹掉大本營的小隊,我們要不要開個慶功宴?”邵騰問。
“這我做不了主,幫助我們透過這考核的是墨少傅,你得問他。”白子野道。
墨白揮了揮手:“考核是你們贏的,我可做不了主。”
邵騰一聽就樂了:“好好好,你們做不了主,我做主,宮學甲班慶功宴,今晚桃源居不見不散啊!邵小爺包好場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