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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柴紹的野心

木魚、王海、周強走了很正常,畢竟是周成的嫡系,為保護宇文明秀前往江都,他們被早早打發出長安,桃花眼多少還能接受,但墨十三也混在護衛隊裡閃人,這就讓桃花眼難免有種嗶了狗的感覺。

不過,周成已經沒有心情去考慮他了。

因為在宇文明秀等人離去後沒多久,蒼涼的號角便再次響起。突厥人開始攻城了。這一次,不光是身強體壯的突厥騎兵,李閥全副武裝的精銳,也混在了攻城的隊伍中。精良的鎧甲,強勁的弓弩,還有訓練有素的三人陣……原本就力量不足的長安城,頓時變得岌岌可危。

“畏戰不前者,斬!懼敵後退者,斬!陣地失守而人活者,斬!”

驍果將官的親衛,在開戰半個時辰後,便被抽調出來組成了督戰隊,一連斬殺上百長安守軍,方才穩住局面。

但,血流成河的城牆上,隋軍士氣卻不可避免的開始跌落谷底。

“殺!”

周成橫刀揮舞,強悍的力量,將名衝上城頭的李閥將領震退數步,但,還沒等他乘勝追擊,兩柄長刀便從左右砍來。李閥的三人陣,雖沒有九宮八卦那般玄妙,但卻精於戰場殺伐,這三人氣機相連,同進同退,對付起來當真麻煩。驍果軍中不少精銳,都是慘死在這三人陣下。

周成目光微閃,躲過右側砍來的長刀,腳步一錯,便如影隨形而上,左手如蛟龍出海,快若閃電的拍在另一人胸前。

唰!幽冷的寒氣,瞬間透體而入,那名軍卒身軀一振,心臟便被凍結,臉色驚駭的仰天倒下。

李閥精良的鎧甲,防得住刀劍,卻防不住周成的無名內勁。

“喝!”

殺死一人後,周成並沒有停留,合身側肩,便狠狠撞入那李閥將領的懷中。後者哪能想到,自己才剛登上城牆,就遇見了如此兇殘的對手。他只覺一股惡風撲來,緊接著,渾身便傳來劇痛,就像是被頭狂奔的馬兒迎面撞中,骨骼瞬間斷掉十幾根。

再然後,他就軟軟的跌倒在地,眼睜睜的看著周成回身一刀,將三人陣中的最後一人一刀兩斷。

沒錯!就是一刀兩斷。

從左胸到右腰,一個七尺男兒就變成了兩個三尺半。鮮血噴湧,內臟流淌,那兇殘的場面,讓周圍同樣衝上城牆的突厥聯軍臉色齊齊一變,目露出駭然之色,而守護在周成左右的驍果精銳,則是士氣大振,大喊著將軍威武,便持刀再次拼殺起來。

“呵,連力量都控制不住了,看來你的消耗不小啊,此時與你動手,某還真是勝之不武的感覺。”

就在這時,又一人攀上城頭,竟是午時在城下挑釁的突厥大漢。

嗖嗖!在他話音落下的同時,又有幾人出現,各個目光銳利,太陽穴高高隆起,顯然都是武道高手。

周成輕喘口氣,眼神冰冷的抖落橫刀上的血水。

一刀兩斷對手,在常人看來是威武霸氣,可對武道高手來說,卻是心神消耗過大的體現。要知道,戰場講究的是殺人效率,而非場面殘暴。如果是全盛時期,周成才不會浪費多餘的力道,將人生生斬成兩段。

“害怕了?可惜啊,某早就說過,待到城破之時,必要取你項上首級,所以……納命來吧!”

見周成不說話,突厥大漢也懶得在絮叨下去,大喝一聲,手中彎刀便化作大道流光,朝著周成天靈狠狠劈來。

與此同時,湧上城牆的六七名突厥好手,也開始不斷的擴大戰果。蜂擁而來的驍果精銳,在他們的攻擊下往往連三招都走不過,便會倒在血泊之中。很快,方圓數丈的城牆便被清空,大隋勢力中,僅存周成一人。

而此時,周成也遇到了功力大漲後的第一個對手。

不,確切的說,單論功力深厚,眼前的突厥大漢還遠遠不及周成。可雙方真得打起來時,周成卻發現,自己想要速戰速決根本沒有可能。對方的招式太詭異了,既有沙場的鐵血果斷,又不失武林博弈的靈動變幻。

如果是在廝殺激烈,沒有騰挪空間的戰場上,自己還能以修為壓制對方,可現在,方圓數丈已被清空,這只狡猾的“野狼”,登時就變得棘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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鏘!

又一刀落空,在地上斬出點點火星。周成喘息著後退,躲過幾柄快速砍來的突厥彎刀。隨著時間流逝,不僅城牆上的缺口越來越大,圍在突厥大漢身邊的好手,也開始逐漸增多,即便有著鎧甲在身,周成依舊受傷了。

形勢,岌岌可危。

長安城下,數十丈外。

柴紹騎著戰馬,在一隊李閥軍卒的保護下,冷眼凝望城頭,“雖然很不情願,但某必須承認,此子確實非凡。於文一道,開創詞之先河,於武一道,竟能在殺敵數十後,還和突厥高手力戰不敗,如果他能不死,十餘年後,這中土大地,必然有他一席之地。”

說到這裡,柴紹突然側過身姿,神態譏諷的看向全身罩在斗篷中,始終沉默不語的李秀寧,“但可惜,就算他天資聰穎,文武雙全,最終卻還是要死在這長安城上。某很期待,他身首異處之時,你會是何等神情?”

“白痴!”

李秀寧輕啟朱唇,冷冷吐出兩字。

柴紹的臉登時變成了豬肝色,“李秀寧……休要猖狂。你以為你是誰!區區一個叛臣之女,於某而言,不過是隨時可以棄之的敝履,若你識相,待到某功成名就之時,也許還能留你和李閥一條生路,否則……”

“怎樣?”

李秀寧心中微震,臉上卻是不動聲色道:“你以為你勾結突厥,引狼入室,就能達成自己的目的?又或者,以李閥為墊腳石,就能讓你無知的野心得以實現?柴紹,不要太天真了!你自以為是的籌謀,在我李閥眼中,不過是幼童把戲,可笑之極。若你識相,早早迷途知返,看在河北柴氏的面子上,父王和兄長也許還能當做不知,繼續和和氣氣下去,否則,一旦撕破臉面,河北柴氏頃刻間便會血流成河,你信,還是不信?”

“你……”

柴紹臉色大變,“不可能,某行事向來隱秘,你怎麼……”

“柴兄!”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聲輕喝,李秀寧皺眉轉身,就見巴圖策馬而來,神色平靜的停在了柴紹身邊,“秀寧小姐不過是在詐你而已,切莫不可亂了方寸,胡言亂語,平白惹來非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