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鄙人水魚直播總裁李楓，很高興見到您，江先生。”
江離也伸出了手，猜到了對方的來意：“你怎麼找到我的？”
“在下略備茶點，我們邊吃邊聊怎麼樣？”
順著李楓的指引看去，不遠處是山間的一座供人休息的涼亭，亭外山間的雲霧綠樹環繞，卻是難得的美景。
“可以。”
江離確實來了興趣，能找到他又提前備好茶點，這番功夫可一點也不淺。
亭名登高，纖塵不染，想來李楓已經事先做好了佈置。
玉清觀下山路有幾條，這條最險，少有人走，想來李楓是事先知道了他的裝扮，在下山的路口派人守著，他往哪條路走李楓就在哪條路等著。
“茶不錯。”
“點心也是不錯的。”
“嗯，我嚐嚐。”
閒聊中，江離也知道李楓是怎麼找上來的了。
很簡單，火車直播裡面有李楓的人，看到了江離的註冊資訊，然後透過社群保安知道了白雲主播所住的房子的唯一租客叫江離。
“江先生，我們水魚直播去年全年營收50億，淨利潤6個億，如果您能加入我們水魚直播，我們將跟您簽訂s級合同，將擁有我們10%的股份，0:10的道具分成比例……從一名主播變成公司的大股東。”
別說，李楓的條件一開，江離還真心動了。
水魚直播的市值近300億，10%的股份到股市裡轉手一賣就是30億人民幣，即便不賣，每年都是大5000萬的分紅，簡直是一步登天。
“江先生，相信我，我們絕對是帶著最大的誠意來的。”
人生在世，吃穿二字。
就在江離想要答應，李楓一臉喜色的時候，他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你對火車直播跟烤魚直播怎麼看？”
“火車直播是奔騰集團旗下的，烤魚直播是麒麟集團旗下的，雖然它們都背靠巨無霸集團，手握無數資源，但他們都太驕傲，管理制度也都有些腐朽落後了，在直播界遠不如我們水魚直播年輕有朝氣，就像江先生的福利待遇，想必是並沒有得到提高吧？”
江離有些躁動的心忽然沉了下來。
比起金錢，他現在更需要的是發育的時間跟環境。
雖然火車直播什麼福利也沒有給他加，但是它卻給了江離無比安定的發育環境。
美人魚事件網路上的影片都被官方壓下去了，沒道理他沒有被有關部門請去瞭解情況，沒道理他祖上的日記沒被有關部門借去調查，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幫他擋住了。
發育比錢重要，房子、車子、妹子可以晚點買，但修為不能晚。
看江離的表情變幻，李楓好像明白自己說錯話了，但為什麼啊？沒說錯啊！
“李先生，謝謝你的好意，我暫時沒有退出火車直播的打算。”
“能給我個理由嗎？”
“我需要個能給我擋住麻煩的平臺。”
李楓恍然大悟，他剛才直接把對手的既是缺點又是極大的優點給說了，現在江離恰恰看中的就是這點，招攬失敗也就不奇怪了。
“懂了，下次我應該再調查仔細點的。”
“嗯，再見。”
……
封家莊園。
“江離有答覆嗎？”
“還沒，要不要再加點錢？”
“不用，一千萬足夠了，再加效果也不會提高多少，有這錢不如捐給希望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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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對了爸，你說會不會有人挖角小騙子？”
“有人挖更好，別人花大價錢把他買走，他肯定要精心準備一場直播來證明他的價值，我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
…………
盛京體育場，周王倫演唱會現場。
從玉清觀出來，江離就在搜盛京最近的演唱會的資料，運氣不錯，當晚就有一場周王倫的演唱會，於是他就直接來到了體育場邊，邊思考下次直播內容，邊觀察情況。
轉眼就到了晚上。
全副武裝的江離走到一個端著奶茶玩著手機的女孩面前。
正在看手機的女孩抬頭一看，有些慌，她跟男朋友約好晚上一起聽周王倫演唱會的，但男朋友臨時被上司拉去加班了，她正隔著手機發飆呢，面前就出現了個墨鏡口罩男。
天色昏沉，四周空蕩，她沒有安全感。
江離也是沒辦法了，他觀察了幾個小時了，也沒看到賣黃牛票的，無奈之下他只好找落單的人下手。
“你……你想幹嘛，我……我會叫哦。”
“賣嗎？”
女孩很想一巴掌扇過去，但對方的提醒與裝扮震懾住了她，退而求其次的手捂胸口：“你不要這樣，我……我……”
“一萬塊。”
“我……我……”
“五萬塊總可以了吧？不能再加了。”
女孩被震住了，再看江離的身材穿扮，還挺有型，若是臉再俊俏些絕對是個大帥哥。
“可以是可以，但能不能先讓我看看你的臉？”
“不行。”
“那你多大了，平時有什麼興趣愛好？”
“額，買個演唱會門票這麼麻煩？”
“什麼？”
“就是買你的周王倫演唱會門票啊，賣麼？”
“這個啊……”
“不然呢？”
“哦，我以為是買奶茶呢……”
“還賣麼？”
“賣，當然賣。”
不到一分鐘，錢貨兩清的江離拿著門票走進了會場。
“親愛的朋友們，我是周王倫！”
啊！……
只是簡單的一個大招呼，現場就爆發了如海嘯般歡呼的聲音。
江離高舉眾妙之門變裝的熒光棒，堂而皇之的吸收著偶像力，一臉喜色。
只是等到演唱會結束，檢視收穫的江離卻高興不起來。
整個體育場幾萬個周王倫粉絲一晚上的偶像力並沒有多少，江離認真一想也有些理解，畢竟幾萬人對比他直播時的幾百萬常看人數跟7000萬的巔峰人數確實零頭都不到。
而遠在全國各地的周王倫粉絲的偶像力因為距離太遠他又吸不到。
“日！看來最簡單有效的辦法還是自己上，不過這條路子也不能放棄，積少成多，以後還有盛京的演唱會都去看下，外地太遠就不麻煩了。”
回到家，江離的心思又回到了直播上來，開啟火車賬號，發現即便是沒有開播，還是有熱心的水友們在他的直播間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