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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21)

從鬼門關走出來大概一天的路程,中間仍然沒遇著人家。俺尋思盤古把這神秘空間佈置得也太寒酸了,連人家都沒有幾戶。沙師弟安慰說:二師兄,再忍忍吧,到前面就一定有人家了。等沙師弟把這話說了三遍的時候俺就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打斷了他。

走著走著,俺額頭上就不斷地有汗水滴下來了。剛開始俺還以為是下雨了,但後來一摸才知道真是從自己額頭上掉下來了。

沙師弟問:大師兄二師兄,你們有沒有覺得越來越熱了。雖然覺得熱,但俺覺得這是正常現象,畢竟走路都是會發熱的。但猴哥不同意,猴哥招呼咱們停下來,然後朝四周張望了一下,然後就叫咱們繼續前進了。俺說猴哥你是不是又發現了什麼敵情?猴哥說那倒沒有,老孫只不過是想看看這裡有幾個太陽。

又前進了二里地的樣子,俺也發覺真的是越來越熱了,以至於不得不把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只剩下秋衣和褲衩。沙師弟說二師兄你這樣不好吧,影響不好。俺說怕什麼,反正這些地方又沒有外人,暫時露一露也沒什麼不可的嘛。

到最後,俺甚至想把秋衣和褲衩也脫下來了,但很明顯是不能夠那麼做的,所以就只得忍受住了。俺跟猴哥和沙師弟嚷嚷道:喂,你們說說,會不會是咱們又到了火焰山?沙師弟說二師兄你真逗,根本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嘛;不過說實話,要真是到了火焰山那還好辦些,咱們以前不是跟沿途的那些人家相處得比較熟嗎?這個時候猴哥轉過頭來叫咱們不要說話了,說天氣越是炎熱就越要儲存自身的實力,不能亂說話。所以俺跟沙師弟就只好住口了。猴哥說:奶奶的,這是什麼鬼地方?居然如此炎熱?俺說猴哥你既然知道這兒的地名那還問?猴哥說誰知道了?俺說你剛才不是說這兒是鬼地方嗎?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猴哥“切”了一聲之後就轉過頭去了。

又差不多走了半天時間,俺說猴哥不行了,咱們得趕緊找些吃的,要不然老豬真的會虛脫的。估計沙師弟也餓了,因為這一次他並沒有叫俺再忍一忍。

猴哥跑到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把手搭成涼棚的形狀朝遠處張望了一下,然後跳下來對咱們說:呆子!沙師弟!咱們有吃的了!不遠的前面就有人家!俺說猴哥你就別扯了,還是說實話比較好一點。猴哥說誰跟你扯了,走過去你不就知道了?

轉過一個山角,眼前真的出現了人家,房子都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山間,偶爾還有一兩間的房頂上冒著嫋嫋的炊煙。猴哥說怎樣,老孫沒騙你們吧。

俺說這下好了,終於有吃的了!看起來這裡並不是十分富裕,房子都比較陳舊,要不然就比較簡易,再就是人們的穿著比較破爛。另外比較奇怪的是,這裡的人都比較黝黑,如果是突然把咱們放到這裡來的話那俺一定會以為這裡是非洲。

沙師弟說這也不足為奇,這裡的天氣如此炎熱,炎熱地帶人的皮膚都是比較黝黑和粗糙的。

猴哥順手攔住一個過路的“黑人”問道:老哥,請問你這是什麼地方?去哪裡可以弄到吃的?那個黑人見到咱們之後立馬尖叫起來,緊接著就飛也似地跑開了。咱們三個都哈哈大笑起來。俺說這傢伙膽子也恁小了,剛才還在好好走路的,一見到咱們就嚇成了這樣。

不過笑完之後猴哥叮囑咱們說還是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問題,不然的話沒準兒一個饃饃都買不到。

正當咱們準備繼續前行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嚷嚷聲。走在最後面的沙師弟很頻繁地拉俺和猴哥的衣袖,一邊拉還一邊急急地叫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看!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看!……

當時俺正在四處張望看哪戶人家比較乾淨整潔一些,尋思一旦找到了就上去跟他們要吃的。能把房子弄得乾淨整潔的雖然不一定富有,但那至少能說明房子的主人是比較愛收拾的,老豬比較喜歡在乾淨的環境下吃東西,哪怕是吃饃饃。

俺尋思沙師弟就是愛大驚小怪的,所以一邊繼續張望一邊回答說:什麼事啊?著急忙慌的?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回過頭看看看嘛,大事不好了!

聽說大事不好於是俺就決定回頭看看了。

果然是大事不好,因為後面跟上來了一群怒氣衝衝的“黑人”。

猴哥這個時候也回過頭來了,沙師弟問:這怎麼回事兒啊?猴哥顯得比較肯定地說:一定是剛才那黑人小子見咱們長得醜陋,所以去跟其他人說了,沒準兒他們就是來請咱們吃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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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正說間,那一群黑人已經來到咱們跟前了,並呈包圍的態勢把咱們圍住了。俺學著猴哥那樣恭恭敬敬地朝他們鞠了一躬;猴哥說:各位大哥前來不知有何貴幹?其中一個黑人繞著咱們轉了一圈,並還一邊轉一邊上下打量咱們。沙師弟說不好了,準是他們把咱們當成動物園跑出來的。猴哥說別急,咱們靜觀其變,看看他們到底耍些什麼花樣。

那個人圍著咱們轉了一圈之後就走回去了,之後到一個老人家跟前嘀咕了幾句,然後老人家就大手一揮示意他們把咱們綁起來了。俺對猴哥說:猴哥啊,咱們要不要反抗啊,這樣束手就擒好像不是咱們的性格啊,更何況咱們現在還沒吃飯,如果就這樣被他們綁住的話那吃飯的計劃就會泡湯。猴哥說急什麼,反正他們又不會把咱們就放在這裡,待會兒到他們家之後再想辦法。

於是他們一行人就押著咱們浩浩蕩蕩地朝一棟房子走去了。期間猴哥幾次都試圖跟他們溝通,但他們就是不開口,最多只是用一種怪怪的眼神看咱們一眼。俺笑猴哥的溝通本事不行了。沒過多久咱們就來到了一棟比較寬敞的房子跟前,老人吩咐大家夥兒把咱們押了進去,綁在一根柱子上,之後就叫他們離開了,只留下幾個看守咱們的。

俺說老頭兒你能不能別那麼摳門兒?三個人綁一根柱子上,不嫌擠啊?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節省點兒力氣好了,現在是人家的地盤得聽人家的。

老人家在一個椅子上坐了下來,之後就開始板著臉用一種非常嚴肅的眼神審視咱們了。見老頭兒半天都不開口說話,急性子的猴哥就再也忍不住了。猴哥說:喂!老頭兒!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嘛!幹嘛要把咱們捆起來?對了,你們這兒有沒有飯菜?給咱們弄點兒來,餓壞了!

老人沒有直接回答猴哥的問題,而是反問道:說吧,你們與那魔頭到底是什麼關係!很嚴厲的樣子。

老頭兒的話把咱們三個都弄得一頭霧水,魔頭?這裡還會有魔頭。

老頭兒見咱們面面相覷,雖然也顯得比較驚愕,但還是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題,問咱們與那魔頭是什麼關係。

猴哥說:喂!老頭兒!老孫是不大明白你在說什麼呢,更不知道這裡還有魔頭;這樣吧,你把咱們放了,然後你告訴咱們魔頭在什麼地方,那咱們就免費幫你們幹掉他們!俺也幫襯著說道:就是!就是!只要有雞腿吃老豬就幫你們幹掉他們,不管他們有多厲害。

老頭兒跟旁邊的幾個黑人對視了一下,估計是看出咱們並不是在說謊,於是起身站到咱們跟前說道:你們真的與那魔頭沒有關係?那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將要去哪裡?

猴哥說:喂!老頭兒!咱們遠道而來進了你們村子,你們卻這樣對待咱們,這好像不合禮儀啊;至於那些問題嘛,等你松了咱們的綁老孫自然會告訴你們。

老頭兒見猴哥伶牙俐齒,乾脆站到原來的那個位置上去了。

猴哥見他沒有放咱們的意思,於是又用一種比較嚴肅的口吻對老頭兒說:老頭兒,別說俺老孫沒有警告你,你要是把俺老孫惹毛了保管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就算你們用鐵鏈子把咱們鎖住咱們也同樣能逃脫,更別說這區區的草繩了。沙師弟勸猴哥小聲一些、禮貌一些,沒等猴哥開口俺就替他說了:跟這種人還用什麼客氣,明明是他們不仁在先嘛,就算是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也不為過,更何況猴哥只不過是發出了警告。

老頭兒好像有點兒不信邪,對猴哥說道:老身聽你們的說辭好像的確與魔頭無關,本想放你們走的,但既然這位小弟出言不遜,說想要教訓我們,那老身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了;儘管使出來吧,如果能順利地逃脫出去那最好,不但啥事兒沒有,而且老身還會款待你們,當做是賠罪;如若不然,那就別怪老身不客氣了,一定得給你們點兒教訓。猴哥說:老頭兒,此話當真?如若老孫能夠逃脫你這繩索的束縛,當真好酒好菜招待咱們?老頭兒說:絕無虛言!

俺顯得很高興地對猴哥說:猴哥,這下有機會吃雞腿了,你一定要好好表現啊,咱們的希望就都寄託在你身上了。猴哥看了俺一眼,並沒有說話。

猴哥對老頭兒說:老頭兒!你看清楚了,看俺老孫是怎麼從繩索上掙脫出來的。其實猴哥根本就不用掙脫,只需要變形出來就可以了,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不過剛才咱們都餓得厲害,不知猴哥的功力還夠不夠支撐下來。

猴哥又說了一聲“老頭兒看好了”,之後就“嗖”地一聲從柱子上出去了,站到了老頭兒的旁邊。老頭兒看驚呆了,一愣一愣地,一會兒看看柱子一會兒看看猴哥,估計他做夢都沒想到猴哥能在這麼短的時候內突然一下逃出去。

老頭兒看呆了,他旁邊的那幾個黑人也看呆了,都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猴哥一出去,綁咱們的繩子自然就變得鬆散下來,所以俺跟沙師弟就趁機走出去了。

俺對著目瞪口呆的老頭兒說:別發呆了,俺猴哥的真本事還沒使出來呢,要真全讓你見識見識,保管你眼珠子都會掉出來。就在老頭兒還在發呆的時候猴哥說話了:喂!我說老頭兒,你想想看,咱們要真是你所說的那個魔頭的同黨、擁有如此的功夫,還能讓你們這麼折騰?不說要你們命,至少也得給你們點兒厲害嚐嚐吧?

老頭兒這才反應過來,連連說對不起,說他們有眼不識泰山。猴哥又接著問:你所說的那個魔頭到底是什麼人?好像跟你們有仇似地?那麼痛恨他?老頭兒見猴哥沒再追究綁架咱們的時候,顯得松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唉,說來話長啊!俺介面道:老頭兒!既然“說來話長”咱們是不是應該坐下來慢慢說?沒準兒咱們還能幫上忙呢;對了,你先前跟咱們承諾的款待咱們還算數不算數?老頭兒好像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對!對!對!接著他就對身邊的那幾個人說:你們快些下去吩咐你們婆婆,叫她們多準備些飯菜,招待這幾位神人。

那幾個年輕黑人領命下去了。猴哥說神人咱不敢當,只不過是會點兒皮毛功夫罷了。猴哥又問起“魔頭”的事兒,老頭兒說別急,待會兒坐下來之後再慢慢說不遲。俺說你們這兒要真是有魔頭為非作歹的話那你們就算是遇到救星了,你們不知咱們三以前就是專門降妖除魔的。

老頭兒笑眯眯地看了俺一眼但並沒有說話,俺尋思他一定是以為俺在說謊。之後老頭兒就領著咱們出門了。老頭兒解釋說剛才那個房子在他們這裡的相當於警察局,專門審問逼供的;老頭兒說他家還在不遠處的一棟小房子裡。

咱們現在就隨著老頭兒往他家的方向去了。這個時候顯得更熱了,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才受到了驚嚇的緣故,連猴哥都把他的虎皮裙脫下了。

俺本來是走到猴哥後面的,但不住往前走了兩步插到了猴哥前面,拍了拍老頭兒的肩膀問道:喂,我說啊老頭兒,你們這地方為啥這麼熱呢?老頭兒呵呵一笑說這就與那魔頭有關,因為比較復雜,所以還是到家坐著了慢慢說為好,現在說太多話最容易脫水,那樣就不好了。

見問不出個所以然,俺只好又退回到猴哥後面去了。

不過老頭兒接著又說了:因為天氣炎熱,所以他們這裡並沒有多少好吃的,糧食產量也不高,所以待會兒吃飯的時候飯菜並不會十分豐富。

猴哥說:老頭兒你說哪裡話,客隨主便嘛,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俺就沒猴哥那麼好說話了,俺問老頭兒:你先前說要款待咱們的,現在又說沒有多少好吃的,是不是有點兒矛盾啊?對了,有沒有雞腿吃?沒等老頭兒回話猴哥就接過話茬了:呆子!不得無禮!並不是老豬無禮啊,是他自己親口說的嘛!俺嚷嚷道。

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別擔心,既然人家肯招呼咱們去他家吃飯,就一定不會虧待咱們的;也啥吃啥吧,聽老人家這樣一說那有得吃就算是幸運的了。俺尋思也對,既然這裡這麼炎熱,糧食產量不高,如果沒有雞腿吃也在情理之中。所以最後俺就閉口不言了,規規矩矩地跟在猴哥屁股後面朝著老頭兒家的方向前進了。

老頭兒家的房子果然不大,並排著三間磚瓦房。老頭兒解釋說因為這裡天氣炎熱,所以樓層不能蓋得太高,不然住在上面的人肯定受不了,住在地面一層就比較好一些,還可以吸收一些地氣。

咱們進去之前在外面就已經聞到飯菜的香氣了,很是攝人心魄。老頭兒顯得很謙虛地說:待會兒千萬不能嫌棄寒舍啊!猴哥說老頭兒你說哪裡話,能有飯吃就行了。

進屋才發現原來飯菜有些已經擺上桌了,俺不禁佩服起她們做飯的速度來。老頭兒解釋說他家婆婆以前是做炊事員的,所以在這方面比較擅長。

看起來老兒家就只有他跟婆婆兩個人,老頭兒說他的兒子兒媳婦就住在附近,因為不習慣整天與他們相處在一起,所以兩位老人家就獨自搬了出來。咱們進去的時候周圍有好多人都在圍觀,估計他們是覺得咱們長得奇形怪狀的,從來沒見過。

雖然老頭兒三番五次叫他們離開,但仍然還是有一些小孩兒是時不時探頭探腦進來。俺說老頭兒你也別費力攆他們走了,看就看吧,反正咱們又不會少一團肉。

過了一會兒老頭兒的兒子來了,估計他也已經聽說了有幾個奇形怪狀的傢伙在他老爸家吃飯。

老人家的兒子正在用一種非常驚異的眼神看咱們的時候老頭兒就招呼他了,接著就給咱們相互介紹了一下;當老人家說起咱們有非凡武功的時候,老人家的兒子就顯得不屑一顧了。俺本來想給他露兩手的,但沙師弟在旁邊催促道:二師兄,不能再等了,再等雞腿就涼了!於是俺只得回頭繼續吃雞腿。相比之下,跟前的雞腿要比跟他鬥氣重要得多。

沒錯,雖然老人先前說沒什麼好吃的,但總體來說飯菜還是弄得很不錯的,並且還很難得有雞腿吃。吃飯的時候顯得更熱了,於是俺把秋衣也脫掉了,光膀子吃飯。

剛把秋衣一脫掉,老人家的兒子就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俺尋思他一定是在驚奇俺身上的肌肉。其實也沒什麼,如果老豬身上都沒有肉的話那還能被稱為老豬嗎?

見俺脫衣服,猴哥又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地,轉過頭去問老人家:喂,老頭兒,你先頭說這裡天氣炎熱與你所說的魔頭有關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老人家想了一會兒才說:你們還是先吃飯吧,吃完飯老身再告訴你們,現在邊吃飯邊說話不健康。猴哥說老頭兒你但說無妨,咱們沒那麼多規矩,什麼時候說都一樣。

聽完猴哥的話之後老頭兒彷彿陷入了沉思,嘆了一口氣,之後才娓娓道來。原來這裡叫樟木村,前面還有一個鎮叫樟木鎮——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人煙了;樟木村是隸屬樟木鎮的。在樟木鎮的對面還有一個章林鎮,兩個鎮本來是“兄弟鎮”的,相處得非常融洽,並且這一帶的婚嫁大多都是在兩個鎮之間展開,所以是一種裙帶關係,兩個鎮幾乎就不能分出你我。到那後來發生的一件事改變了這種狀況,不但讓樟木鎮和章林鎮變得貧窮蕭條起來,而且樟木鎮與章林鎮之間的往來也被迫中斷了。

猴哥好奇地問:那是怎麼回事兒?誰有那麼大本事能夠將兩個地方隔離起來?老頭兒嘆了一口氣說就是那個被他們稱作“魔頭”的傢伙。那個魔頭原本是附近一個習武的傢伙,平時有事沒事就總愛與人打鬥,藉此來證明自己的能力,弄得大家好不厭煩;但攝於他的功夫了得,所以都只能敢怒不敢言。後來,大家突然發現魔頭不見了,剛開始大家還慶幸,到那過了大概兩個月之後,魔頭又重新出現了。他回來之後仍然喜歡找人掐架;這個時候人們才發現魔頭的功夫已經達到了非凡的境界,一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不是被他打斷手臂就是被他打斷大腿,又或者是乾脆送命在他的手上了。

根據線報人的說法是,魔頭不知去哪裡學會了一種非常邪惡狠毒的武功,目前已經走火入魔了,所以喪心病狂。期間曾經有人試圖抓住他,但都失敗了,反而全都被魔頭拿下了,弄成了殘廢。

當然,魔頭只不過是後來人們對他的稱呼,他的本名並不是這個。老人補充說。

俺聽得津津有味的,沙師弟提醒說:二師兄,你吃你的,一邊吃一邊聽嘛,飯菜都涼了。

至今仍然沒有人能打敗他?猴哥問。

不但不能,而且魔頭還變本加厲了。老頭兒說。因為大家都怕他,所以大家都躲著他,這樣一來魔頭就沒有對手了,所以他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把邪惡狠毒的武功傳送到一顆奇特的石頭上,然後放在樟木鎮與章林鎮的中間,阻隔兩地人的往來;如果要經過,那麼就得與他比試武功……

莫非這炎熱的天氣與魔頭傳送到那塊石頭上的邪惡、狠毒的武功有關?猴哥打斷了老頭兒的滔滔不絕,問道。

老頭兒點點頭說正是這樣,也不知那塊石頭具有什麼特異功能,又或者是魔頭的武功狠毒,反正在魔頭把那塊石頭放到了樟木鎮與章林鎮之間後這裡立馬變得炎熱起來,而且還有越來越熱的勢頭。

難道至今都沒有一個人透過?猴哥很好奇,俺尋思他的想法跟俺的一樣:一塊石頭能有那麼大的力量?

老人點點頭:本來是有一些不信邪的年輕人想透過的,但最終都被烤焦了,都成了一副黑黢黢的骨頭架。

那麼厲害?沙師弟停下手中吃飯的動作很驚奇地問道。

老人點點頭,說:你看我們的皮膚就能知道一些端倪的,對不?這裡距離那塊石頭差不多十里路,都已經這樣了,完全可以想象一下那塊石頭有多燙。老人說因為樟木鎮與章林鎮是“親家”,而且周圍都只有前面那一條通道、周圍都是懸崖峭壁,所以大家都只是往後撤退了一些,並沒有離開,他們還在等魔頭能夠撤銷那塊石頭上的法力。

那先前你把咱們說成是魔頭的同黨,那又是怎麼回事兒?說起這老頭兒就顯得不好意思了,笑著說道:那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

俺說老頭兒你就別再誤會誤會的了,趕緊說那是怎麼回事兒吧!

老頭兒繼續說道,魔頭見人家對他都退避三舍之後還不滿意,還經常抓一些掉單的人去給他們身上傳送那種邪惡的武功,然後那些人就會替他賣命,成為他的工具;不光如此,那些人的相貌還會發生變化,變得異常醜陋……

所以,剛開始見到咱們的時候你就以為咱們是魔頭的同黨了?俺說。

老頭兒笑笑顯得很不好意思,說:實不相瞞,的確是那樣,老身只不過是為了大家的安全著想罷了,要真是的那就麻煩了。

你們以前見過那些被邪惡的武功摧殘得醜陋的人?猴哥問道。

見過!老頭兒顯得很肯定地回答說:但不多,那種情況至今只出現過一次。

當老頭兒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解釋清楚之後咱們的飯也吃得差不多了。

老頭兒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你們是不是打算往前走?咱們三個幾乎異口同聲地回答道:是啊!

老頭兒說:雖然你們有點兒本事,但終究不是那魔頭的對手,你們還是趁早回去吧,免得丟了性命。

猴哥說老頭兒你有所不知啊,咱們是必須得往前走,回去的道理自然是沒有的。老頭兒問:前去幹嘛?走親戚?猴哥呵呵一笑,說親戚倒是沒有,不過咱們經一位高人的指點,叫咱們去前方尋找一味藥引。

老頭兒想了一下說道:救人命那是應該的,但如果因為一個人的性命而丟了你們三個人的,那豈不是不划算?俺說老頭兒你這說的是哪裡話,你怎麼知道咱們鬥不過那魔頭?又還沒面對面地交過手。

猴哥說:老頭兒你不必小瞧咱們,咱仨的功夫是響噹噹出了名的,難不成還怕他一個小小的魔頭?老頭兒苦笑了一下說:並不是老身懷疑你們的功夫,而是那個魔頭實在厲害,大家都只能敢怒不敢言;並且期間大家請回來降伏魔頭的大仙之類的最後全都兵敗在了魔頭的手下,所以基本上可以認定魔頭是所向披靡。

猴哥呵呵一笑,說道:那是以前咱們沒來,如今既然咱們來了,不但要過到章林鎮去,而且還要把那個魔頭幹掉,那樣一來你們以後就不用擔驚受怕了。

老頭兒如若那樣最好。

吃過飯之後休息了一會兒咱們就站起來與老頭兒還有他的兒子道別了,之後就開始按照老人家提供給咱們的路線前進了。

老人家本來是打算找幾個身強力壯的村民與咱們一同前去幫忙的。猴哥說不用了,既然魔頭那麼厲害那一般人顯然是奈他不何的,村民們幫忙只能是幫倒忙。俺說是啊是啊,你們待會兒只需準備好酒好菜等咱們凱旋吧。猴哥說呆子你不說話不行啊?信不信老孫讓你一個人去!聽猴哥這麼一說俺又低頭不說話了。

越是往前走就越是感到炎熱,走到最後甚至於路邊的樹木全都被烤成了乾柴棒,一片樹葉都沒有,一點兒綠色都沒有,顯得死氣沉沉。猴哥說看來咱們是得加倍小心,那魔頭看來還真有點兒本事。

出了村頭咱們才發現原來周圍真如老頭兒所說,盡是些懸崖峭壁,果真只有樟木鎮和章林鎮這一條通道。沙師弟說這魔頭真是可惡啊,活生生地把連在一起的骨肉分開了。俺問沙師弟這什麼意思?沙師弟說二師兄你想想看吧,樟木鎮與章林鎮之間既然有許多通婚的,那麼可以想象現在兩地之間一定存在著骨肉分離、夫妻分離的情況。聽完沙師弟的話俺點了點頭,認為他說得非常在理。

又向前走了一段距離,簡直沒辦法繼續往前走了,不光熱得要命,就連腳下的土地也彷彿被燒得滾燙的;有風吹過來,不但不能感覺涼爽,而且那還會帶來一股一股的熱氣,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沙師弟說:二師兄,你猜猜看那魔頭用的是什麼武功,居然可以借用一塊石頭發出如此大的威力?俺一邊小心翼翼地走路一邊說道:誰知道呢?見到魔頭之後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奶奶的!之所以要小心翼翼地走路,是因為腳底下的石頭太燙,所以走路的時候儘量走泥巴地感覺會比較舒服一點兒。

猴哥示意咱們暫時不要前進,之後他自己則爬到了附近的大石頭上把手搭成涼棚的形狀朝遠處張望。走路還好些,一旦停下來才發覺腳底下更熱了,而且燙得要命,彷彿能聞到烤豬的香味。猴哥觀望了一陣跳下來對咱們說:看來魔頭就住在前面不遠處,咱們得小心些。俺說猴哥啊,咱們騰雲駕霧過去不就行了?幹嘛要白白幫他們?猴哥跳到俺跟前來說:此話當真?那好,你現在就回去吧,待會兒老孫跟他們匯報情況的時候就說你臨陣逃脫!好啦!好啦!老豬陪你們去好啦!

猴哥這句話老豬是比較怕的,因為那意味著老豬的面子將要失去。所以最後俺就只得一步一個腳印地跟著猴哥他們前進了。

沙師弟邊走邊說:二師兄,咱們可不能半途而廢啊;難道你忘了咱們剛進神秘空間前如來跟咱們說的?跟以前去西天取經一樣,咱們是不能騰雲駕霧的,不然就無效;更何況現在咱們吃了人家的飯就應該順便幫他們一把嘛,你說對不?俺說好了好了,老豬跟你們一起去好了,反正到時候遭殃也不是俺老豬一個人。

猛地,一股熱浪襲來,臉上頓時彷彿在流血一般。當然,實際上並沒有流血,只不過是感覺那樣罷了。俺對猴哥說:猴哥啊,再往前走俺就真的要變成老豬了,咱們還是想點兒辦法看怎麼降溫才是。沙師弟也跟著說:對啊大師兄,這的確是太熱了,看來老頭說的一點兒沒錯,這的確是能把人烤焦啊。

猴哥想了想或許是覺得咱們說得在理,所以就暫時停下來想辦法了。

在那個空檔,俺一刻不停地跳來跳去。

沙師弟問:二師兄你在幹嘛?俺說這樣跳起來腳與地面的接觸時間就會減少,接觸時間一減少那麼吸收的熱量也就會相應地減少,熱量一減少那咱們不就那麼熱了?沙師弟笑著說:二師兄你真有意思,這還能稱作方法?你想想看哈,你跳來跳去的屬於運動,那不是就更熱了麼?俺尋思對啊,所以最後只好跟猴哥他們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了。

猴哥想了一下說咱們就這樣顯然是不能進去的。俺說這還用你說啊,要是能進去的話那早先許多人都進去了。

猴哥沒理睬俺的說辭,繼續說道:地面上實在是太炎熱了,咱們還是從地底下鑽過去。因為走到現在還並沒有找到魔頭放置石頭的地方,甚至連一個影子都還沒見著,都已經這麼熱了;所以有必要從地底下鑽到放置能量石的地方看個究竟。

沙師弟說:嗯,這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

至於變成什麼玩意兒,那當然是穿山甲了,不但身體個兒小,而且還有盔甲,不用擔心高溫炙烤。看準了方向之後咱們就從附近找了一個洞朝前鑽了。

只是可惜了下面黑黢黢的,俺尋思要是早預料到這種情況那咱們就可以帶個手電筒來了,那樣豈不是很方便?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就別瞎想了,那怎麼可能,手電筒那麼大怎麼帶得進來?俺尋思對啊!所以又只好繼續往前爬行了。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猴哥停了下來,還得俺一頭撞到了他的屁股上,沙師弟同樣來不及剎車,也一頭撞到了俺的屁股上,於是咱們就追尾了。俺埋怨說道:猴哥你停車前給大家夥兒打個招呼行不?別老搞急剎車,咱們反應不過來的。

猴哥說不好意思啊,之後就對咱們說: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這裡與先前那些地方有什麼不同?俺說有啊,比先前鑽得更遠了。猴哥說屁。之後沙師弟又說:要說有不同嘛,好像這裡比外面那些地方都要炎熱,好像皮膚都快要爆裂了。猴哥點點頭說沒錯,如果老孫沒猜錯的話那塊石頭就在這附近。沙師弟說那咱們上去看看。猴哥說不行。俺說沙師弟你傻啊,那上去不就把咱們烤焦了麼?咱們現在是在地底下才能倖免於難的。沙師弟想了想說對啊,我怎麼給忘記了。

猴哥最後想了一個絕妙的辦法,讓俺跟沙師弟都歎為觀止。猴哥的辦法是這樣的:先在附近打個洞直通到上面,然後再在猴哥的身上敷一層泥巴,厚厚的,然後猴哥再上去打探情報,那樣一來就不會被滾滾的熱氣流烤焦了。

當猴哥說出這個主意的時候俺跟沙師弟就只差點兒拍手叫絕了;因為那時咱們並沒有手,全都變成了腳。之後咱們就行動了起來,依照咱們的能力,打個穿山甲能爬出去的洞是絲毫沒有問題的。

只是最後出現了一點兒小麻煩,就是要想在猴哥身上敷上一層泥巴的話那得要水才行,而這裡熱得要命很顯然是沒有水的。這是一個比較頭疼的問題。但這個問題最終還是被猴哥解決了,那就是他自己便便了一次,然後就完事兒了。

說起來比較噁心,但那幾乎是當時唯一的辦法。俺跟沙師弟本來想幫忙便便的,但猴哥說什麼都不肯。想想也是,別人的便便敷在自己身上那是相當不舒服的。

俺跟猴哥在洞中站得遠遠地,遠離著那個伸向外面的洞口。猴哥則裹著一身的泥土笨手笨腳地出去了。

才爬出去沒多遠猴哥就叫起來了:好熱啊!好熱啊!俺說猴哥你忍耐一點兒,快去快回才能減輕痛苦。只見猴哥在那裡停頓了一下之後“嗖”地一下就不見了,只留下俺跟沙師弟在那裡面面相覷。

沒過多久猴哥就回來了,俺跟沙師弟齊聲問他看到了什麼?猴哥說他看到那塊石頭了,正放在一個山洞裡面,熱氣正是從那裡撲出來的。俺說猴哥你也真是的,既然都已經看見了就把它拿起來扔到懸崖下面去嘛,何必空手而回?猴哥說呆子你說得輕鬆,你去試試看,保管還沒等你走進它早就灰飛煙滅了。

猴哥說幸好他身上包裹了一層泥土,要不然恐怕這會兒早就不見了。沙師弟問:那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猴哥說看來如果要撤銷那塊石頭也只能找到那個魔頭再說了。俺說魔頭?魔頭不就住在石頭跟前麼?猴哥說他傻啊,那麼熱能住人?猴哥想了一下說還是先回去跟老人家他們問個清楚,看魔頭平時到底住在哪裡,如此看來只有找到那個魔頭並且把他幹掉這塊石頭上面的功力才會跟著消失。

沙師弟說有道理,那事不宜遲,咱們現在就回去問他們。於是咱們又按原路返回了。鑽出去之後咱們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這才感覺到就算是在咱們原來喊熱的地方比起剛才洞裡的溫度簡直是差遠了。

沙師弟說這叫做對比。

老人家見咱們這麼快就回去了以為是魔頭追過來了。猴哥說老人家你別急,咱們只是見到了那塊發熱的石頭,並沒有見著魔頭本人;俺尋思一定得找到魔頭之後打敗他才能消除那塊石頭上的功力。老人家顯得很為難,猴哥說您老就放心好了,咱們一定能夠贏他的。

老頭兒有點兒擔心地說:估計你們也是有些真本事,就算是打不過他那也還可以逃走;那那樣一來咱們不就跟著遭殃了嗎?老身認為啊如果你們沒有百分百把握的話就不要動手,我相信他總會有冷卻下來的那一天。

原來老頭兒是不相信咱們。

所以俺就對老頭兒說:不是咱們吹牛,如果連咱們都不能擺平他的話那也就沒有人能夠搞定他了。老頭兒將信將� ��,猴哥接著說:你只要告訴咱們那魔頭住在什麼地方,待會兒保管會拿著他的人頭來見您。猴哥說得斬釘截鐵的,讓人不得不信。老頭兒想了一下才說:那好吧,死馬當作活馬醫,告訴你們也無妨。

俺說老頭兒你千萬不能抱著悲觀的態度,不然會影響到咱們的情緒的。原來,魔頭就住在這附近的一個山洞裡,靠近懸崖的地方。咱們走之前老頭兒給了咱們一些繩索,說是到時候用得著。

按照老頭兒的指示咱們一路前行,這條路與先前咱們走的那條路並不是同一個方向,在那的左手邊,還遠遠地咱們就看見一個山頭了,不大,但比較險峻。猴哥叫咱們提高警覺,說千萬不能讓那魔頭知道了先發制人,那樣咱們就比較被動了。

離那座山頭越來越近,咱們就感覺越來越熱了,猴哥說看來那家夥真是走火入魔了,連周圍都受到了感染。

走近山頭,但咱們並沒有看見所謂的山洞。沙師弟說會不會是老頭兒忽悠咱們?猴哥說那怎麼可能,你看看這周圍熱氣騰騰的,不是那家夥住在這裡難道還是火焰山重現啊?俺突然想起了老頭兒臨走的時候給了咱們一些繩索,那是用來幹嘛的?沙師弟說對啊,老頭兒說咱們有用得著的地方,那如此說來魔頭的山洞肯定就是住在懸崖上了。猴哥點點頭說有道理,之後就徑直朝懸崖的方向走去了,俺跟沙師弟則快步跟了上去,生怕可怕的魔頭突然從地底下鑽出來抓住咱們而沒有猴哥幫忙。

當然,俺是這麼想的,不知道沙師弟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來到懸崖邊上,猴哥朝下面張望了一下,之後就用很肯定的語氣對咱們說:就從這兒下去!俺問為啥?看樣子猴哥並沒有準備回答俺,但最終他還是回答了。猴哥是回答是這樣的:難道你不相信俺的火眼金睛?說實話,俺還是比較相信猴哥的火眼金睛的,所以俺得相信猴哥的說話,所以最後俺對猴哥說:走!咱們下去吧!咱們把繩子結結實實地拴到了一棵大樹上,然後就準備下去了。

正要下去的時候猴哥突然想起了什麼,叫等一等。俺說猴哥又怎麼啦?猴哥說咱們就這樣下去不行,咱們得留個人在上面看著繩子,不然魔頭跑到上面來把咱們的退路切斷了那咱們不就無路可退了麼?俺覺得猴哥說得非常有道理,所以就對猴哥說:不如讓沙師弟留在這裡?沙師弟那樣行啊?俺說怎麼不行,只要你答應就成。猴哥想了一下說沙師弟留在上面比較合適,萬一魔頭上來跟你掐架而咱們又沒發現的話你千萬不能讓他把繩子搶去了。沙師弟說知道了,你們就放心地下去吧。俺說猴哥你就別擔心那麼多了,魔頭怎麼會放著咱們不對付偏偏上來對付沙師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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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俺跟猴哥就開始往下滑了。

越往下就越是感覺炎熱,先前那股滾燙的熱氣又衝上來了。俺說猴哥你沒猜錯,魔頭的窩的確在這裡。猴哥說那還能假?老孫的火眼金睛你又不是不知道它的厲害。

下去了大概十多丈深,果然看到了一個橫著進去的山洞。

猴哥示意俺就停在半空中不要動,他先下去探個究竟。猴哥下到洞口邊兒就停下了,朝裡面張望了一陣子之後猴哥就朝俺招手了,示意俺下去。俺跟猴哥一邊一個站在洞門口朝裡面張望,此時熱得厲害,俺本來是打算把上衣脫掉的,但猴哥不許。猴哥說脫掉的話會灼傷皮膚,後果更嚴重,於是俺就只好忍著了。

俺跟猴哥小心翼翼地往洞裡走,一邊觀察著前面的動靜。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前面突然開闊起來,出現了一個非常大的空間,而且空蕩蕩的。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猴哥說他看見在遠處的油燈下好像坐著一個人,也許就是魔頭了。

山洞裡面比較昏暗,要不是有幾盞油燈照著,指定會找不著北。走近了才發現果然是一個人,披頭散髮的,正盤腿坐在地上雙手合十,看樣子正在運功。看來那就是魔頭無疑了,因為他每呼吸一口氣咱們周圍就會有一股熱浪襲來,很灼人的感覺。俺悄聲對猴哥說:猴哥啊,這傢伙這麼厲害咱們要不要叫沙師弟下來幫忙啊?猴哥說:怎麼?你怕啦?俺說誰怕了?老豬只不過是為了萬無一失罷了。

正當猴哥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得一聲猛喝:誰!!!聲音震天響,使得上面都有泥土簌簌往下掉。

既然都已經被人際發現了,那咱們也就不需再偷偷摸摸了,所以俺就顯得很理直氣壯地說:是你豬爺爺看你來了!

俺說猴哥這下可好,老豬先前還指望趁他運功的時候偷襲他呢,誰知道現在計劃失敗。

只聽得耳邊呼呼的一陣風聲,緊接著就有一股強烈的熱氣迎面而來。才剛反應過來時,那家夥就已經站到咱們跟前了。

終於看清楚了,那家夥生著一張同樣火紅火紅的臉,整個人顯得比較消瘦,長長的頭髮差不多蓋住了他的真面目,赤腳。

俺左看右看看了老半天最後對那個人說:你就是人們所說的“魔頭”?真有那麼霸道?麻煩你把臉露出來讓咱們瞧瞧,好看個清楚啊!猴哥一下蹦到了俺跟前,接著一把把俺推開,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那家夥終於開口說話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敢在我火雲邪神的地盤上來撒野?

火雲邪神?當俺聽到這個名字後大吃一驚,很熟悉的一個名字。

猴哥厲聲問道:上面那塊石頭可是你放置的?火雲邪神哈哈一笑,沒有回答猴哥的問題,而是說道:你們儘管放馬過來,老夫是有來必擋。猴哥一個箭步上前準備來個掃堂腿,但被魔頭巧妙地閃開了;猴哥又來了一個掃堂腿,但仍然被魔頭避開了;之後猴哥又開出了第三個掃堂腿。

俺尋思這猴哥也太遜了,就知道出掃堂腿,難怪魔頭能夠輕而易舉地躲開呢。就在猴哥第三個掃堂腿還沒有到達魔頭的腳下時,魔頭出手了,而且非常快。魔頭伸出他那只大大的右手朝猴哥的頭上揮去。說時遲那時快,猴哥乾脆臥倒在地了,暫時躲開了魔頭的進攻,緊接著猴哥就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閃到了魔頭的身後,接著就一拳打了過去。猴哥這次沒能打著魔頭,而是抓住了他的一隻手臂。

見俺還愣在那裡,猴哥喊道:呆子!快些來幫忙啊!聽猴哥這麼一喊俺才反應過來,趕忙跑過去把魔頭的另外一隻手抓住了。

正當俺跟猴哥洋洋得意的時候,突然感覺接觸魔頭身體的手掌部位像被火燒一般,疼痛難當。猴哥大叫一聲不好,然後就鬆開了。當時俺並沒有反應過來,所以魔頭藉機伸過了他的那一隻手來抓住俺的手臂順勢一甩,結果俺就像沙包一樣被丟出去了。猴哥朝俺喊道:呆子!趕緊去洞口折一些藤蔓來!俺不知猴哥用它有什麼用,但此時已經不能問為什麼了,於是俺就毫不猶豫地朝洞口衝了出去。

那裡面熱得夠嗆,出來後俺才覺得外面的空氣真的是很清新啊。折了差不多數十根藤蔓回去的時候猴哥還在跟魔頭打得火熱。俺朝猴哥喊道:猴哥啊!怎麼搞法?猴哥說你快過來,過俺這邊來。

過去之後猴哥就拿起俺手上的一根藤蔓,叫俺牽著藤蔓的另一頭,然後就朝魔頭身上套去。俺明白了,猴哥是想用藤蔓來綁住魔頭,因為咱們根本接近不了他,用藤蔓就比較好一些,至少不用擔心受傷。

因為想通了,所以跟猴哥的配合也變得默契起來,結果把好幾根藤蔓都順利地搭在了魔頭身上,並且還打了死結。

因為魔頭的手被綁住了,所以他不能拳擊咱們。正當咱們為咱們的計謀歡呼的時候,魔頭突然從他的口中吐出一串火來,來勢洶洶。幸好當時正注視著他,所以都及時地躲開了。結果,那一股火就射到了石壁上,震得地動山搖的。接著俺跟猴哥又在他身上綁了幾根藤蔓,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魔頭的腳又開始左右開弓踢咱們了。

因為當時咱們兩隻手都用在了拉藤蔓上,所以並沒有第三只手去抓他的腳。正當咱們為難的時候沙師弟突然出現在洞門口了。

猴哥見狀趕忙招呼他上來幫忙,於是魔頭的腳也被咱們束縛住了。俺說沙師弟你這次怎麼這麼及時,一下就趕到了?沙師弟說他在上面感覺到了地動山搖,以為是咱們出事了,所以就決定下來看看。

綁好之後猴哥就開始左勾拳右勾拳地開始嚴刑逼供了,估計是那魔頭還不想死,所以最後求饒了。猴哥說求饒不行,老孫還得廢了你武功,免得你以後為非作歹。俺說猴哥你怎麼心慈手軟?咱們先前不是說好了把他幹掉的嗎?魔頭聽說要把他幹掉,所以忙不迭地說:只要你們不幹掉我,我不但撤銷那塊石頭上的功力,而且之後還會自廢武功。

沙師弟說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好說好商量,現在先上去把那塊石頭搞定再說。

咱們押著魔頭走到了那個裝石頭的山洞前,只見魔頭深吸一口氣,周圍的熱氣就漸漸消散了,沙師弟跑進洞中看那塊石頭才發現它已經冷卻下去了。

猴哥對魔頭說:你是自己廢呢還是老孫幫你?魔頭忙不迭地說: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之後咱們就放魔頭走了,估計要帶他回去見村民們的話一定會被他們活活打死。這是猴哥的意思。咱們剛一回去周圍的村民就圍了上來,謝謝說了一大堆。

老頭兒迎上來說剛才他們就感覺到熱浪退下去了,就已經知道是咱們打敗了那魔頭。

老頭兒問:魔頭呢?於是猴哥就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告訴他了。老頭兒點點頭說:也罷,得饒人處且饒人,善哉!善哉!

當那些村民圍著咱們說謝謝的時候俺顯得毫不客氣地說:謝謝就不用了,家裡有雞腿的就趕緊端上來,老豬餓得厲害。老頭兒哈哈大笑,說一定一定,豬先生你一定吃不完的。

在老頭兒家歇息了一晚之後咱們就決定繼續趕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