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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54)

從金狼道長他們那裡出發之後咱們又連續走了差不多三天時間才終於看到了森林的盡頭,前面好像有很多房屋。

猴哥最先看到,所以猴哥對俺說:呆子,趕緊些,前面就有雞腿吃了!聽說有雞腿俺的精神就好了許多,可以說雞腿是俺一路堅持前行的動力。如果俺能變形成功的話,老豬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他。

果真,爬上山頭那塊最高大的石頭上朝遠處一望,只見對面雲山霧罩的半山腰上,若隱若現著一溜煙的房屋。有了奔頭,咱們的前進速度又快了許多。到了跟前終於看清楚了,的確是一個比較大的城市,並且城市的周圍還分佈著零零散散、大大小小的房屋。

猴哥找旅館去了,猴哥說一定要找一個各方面條件都不錯的旅館,最重要的價格不能太貴。猴哥和沙師弟到前面去了,只有俺一個人落在後面東張西望。當然,俺在東張西望周圍那些人群同樣在對俺東張西望,估計他們從來都沒見過像俺這般既醜陋又好玩兒的傢伙。

正當俺東張西望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拉俺的衣袖了,接著就有一個甜得掉蜜的女人聲音傳了過來: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啊?俺回頭一看,只見身後站著一位漂亮的大姐,非常漂亮的那種。於是俺立馬滿臉堆笑地說:哦!找住的地方呢!哦!是嗎?為什麼不去我們那兒住呢,環境又好服務又好。女人說完還朝俺擠眉弄眼了一下,接著又將她大大的胸脯朝俺胳膊肘上故意磨蹭了一下,非常有彈性,老豬的心裡又不禁癢癢起來。好不好嘛?女人緊接著又用嬌滴滴的聲音問了。

就在女人朝俺擠眉弄眼的那一剎那,俺只覺得天旋地轉,好像周圍的一切都在打轉似地。不過這只是一剎那的事,緊接著俺又恢復平靜了。俺尋思這一定就是人們通常所說的“放電”吧,沒想到女人眼裡放出的電居然如此厲害;於是俺也就不再多想了。

聽見女人說她那裡有住房,俺急忙對著走在前面的猴哥和沙師弟說:猴哥啊,猴哥!幹啥啊?猴哥轉過頭來問。俺走向前指著女人對猴哥說:猴哥啊,這女的說她那裡有住的地方呢,咱們不如去她那兒歇息好了。猴哥呵呵一笑,說道:俺看你呆子是色迷心竅了,人家叫你去你就去啊,你看這女的那妖豔的樣兒,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貨色,沒準兒是雞呢!要去你自個兒去吧!說完猴哥就又轉身了。

這時女人走了過來,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麼呢?俺急忙說:沒啥!沒啥!猴哥轉過頭來用一種警惕的顏色打量起女人來了,女人呵呵一笑,說道:哥幾位想啥呢?以為女子不是正當人麼?實話告訴你們,我可是做正當生意的。俺說:猴哥你看吧,你冤枉了人家不是,人家可是做正當生意的。

見猴哥不理睬,俺又走到女人身邊說:就他,剛才還說你是……。

是什麼?俺的話還沒說完,猴哥就厲聲喝道跳了過來。於是俺又吃好閉口不言了。女人說:我家就在這前面,有住的有吃的,更方便。猴哥想了一下說:那好,就去你家,可有打折?有!有!有!女人笑著說,接著就到前面帶路了。俺說:沙師弟,你說說,到哪兒不是花錢啊?是吧?沙師弟說:那是!那是!

女人把咱們帶到了一棟房子跟前就停下了,接著就招呼咱們進去了。猴哥說:大姐啊,你這旅館怎麼連個招牌都沒有?女人笑著說:有,過兩天就裝上。女人把咱們帶到了一個房間裡說:喏,你們看,環境是很不錯吧?別說,還真是不錯的。女人說:那你們先休息,我下去叫廚房的人給你們弄點兒吃的。好啊!好啊!俺說:老豬要三斤雞腿!女人意味深長地衝著俺笑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俺看,裡面好像蘊含著無盡的纏綿。於是俺又感覺天旋地轉了,而且還非常厲害,差點兒沒倒在地上。

沙師弟問:二師兄你咋啦?俺說沒事!沒事!俺尋思這女人的“暗送秋波”也太厲害了,看來以後得注意點兒。飯菜很快就做好了,吃得很滿意,接著咱們就上樓歇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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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俺心裡好像一直都有那個女人的身影,怎麼甩了甩不掉。吃完飯咱們就休息了,雖然還很早。迷迷糊糊中,俺就覺得有人在推攘俺肩膀了。

剛開始俺還以為是猴哥他們,所以就嘀咕了一句“啥事”之後又翻身睡覺去了。但推攘還在繼續,於是俺只好抬頭張望了。這一看不打緊,因為床跟前正站著那個女人。俺正打算開口問話,女人把食指豎到嘴唇上噓了一聲,然後就示意俺跟他出去了。

像這種情況老豬是不能拒絕的,不管她將要做什麼,至少老豬不會吃虧,於是俺就跟著她躡手躡腳地出去了。

到了樓梯轉彎出女人才站住,俺笑嘻嘻地問:大姐啊,有啥事兒?女人轉過身來,不說話,仍然用白天那種脈脈含情的眼神看著俺。莫非老豬遇到好事了?正當俺心裡喜滋滋的時候,女人的眼中突然發出了一股藍幽幽的亮光,接著俺就彷彿被一種什麼力量控制住了似地,變得神情恍惚起來,行動也有些身不由己了。

你們是從哪裡來?將要去哪裡?女人用一種生硬的語氣問話了。俺本來是不想說實話的,但此時卻感覺身不由己了,全身都被女人眼中的藍光所控制。

靈山來,要去神秘空間盡頭。俺迷迷糊糊地說了實話。你們可是金剛不壞之身?女人又用那種生硬的語氣問。是!俺很肯定地回答。那人眼中的那一股藍光攜帶著一種蠱惑力,讓人不得不說實話。

這整個過程俺和女人都處於一種對視的狀態,一直僵持在那裡。過了一會兒俺就看見一個道士出現了。看見道士俺吃了一驚,本能地想轉身走掉,但俺發現自己根本就不能掙脫女人眼中所發出的那一股藍光。糟糕!遇上高手了!俺當時這樣想,並且雙手也不能動彈,整個人都彷彿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俺想喊叫,但喉嚨發不出聲音。聯想起先前女人兩次看俺的時候俺都感覺到天旋地轉,俺立馬明白過來自己中計了,中了他們的美人計。

接著那道士走過來,把一個口袋籠罩在俺頭上,接著俺就感覺頭暈目眩得更厲害了,接著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待俺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不在旅館裡了,因為周圍的環境顯示好像是在一個農戶家裡,屋裡亂七八糟的。

大哥,怎麼吃這個胖子?是那個女人的聲音,老豬一下就聽出來了。不急!等他那兩個同伴一起前來了抓住他們再一塊兒吃!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俺現在被綁在一根柱子上,用那種看上去都挺結實的繩子。

俺張了張嘴,發現自己居然能開口說話了。於是俺就喊叫了:喂!喂!喂!很大聲的樣子。立馬,門口就進來了一個道士,接著俺又看到了那個女人。你們是什麼人?咱們素不相識,趕緊放人,不然俺猴哥來了有你們好看!

哈哈哈,我正在等他來呢!那個道士說。為啥要算計俺老豬?俺又衝著那個女人憤憤地喊道。女人嫵媚地一笑,然後婀娜多姿地走上前來,接著又把她大大的胸脯在俺身上磨蹭了一下,然後用一種戲謔的口吻說:算計你又咋的?死相!接著就走開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抓俺來幹嘛?俺又對著道士發問了。

哈哈哈。道士大笑一陣,說道:我是在此閉關修行多年的邪雲道士,聽說將會有幾個去神秘空間盡頭的金剛不壞之身經過,聽說吃了你們的肉能增加修行,所以就只好委屈你們了。那你又是誰?俺衝著女人問。他啊;邪雲道長替女人回答了:她是我師妹,人稱逸雲姑娘;怎麼?漂亮不?

俺呸!俺憤憤地說:有本事你把放了,咱倆單挑!但邪雲道長一點兒都不理會俺的說辭,只是轉身對女人說:好生看著他,我去外面看看,估計他那兩個同伴很快就會找來的,聽說很厲害,咱們得小心點兒。女人點點頭說:知道了。之後邪雲道長就出去了,逸雲道姑則坐在靠牆根的一個凳子上,一動不動地盯著俺,生怕俺突然飛走了似地。

俺仔細地打量起這個房子來,看樣子前面還有不少房間,因為透進來的亮光非常有限,只能勉強看清楚屋內的情形,除了前面有一個窗戶、旁邊有一扇小門之外,這個房間就再也沒有第三個與外界連通的地方了。之後俺又把目光轉向了屋內,看樣子這裡以前是堆放雜物的,各種各樣的傢什都有,只不過因為光線昏暗,看不清到底都有些什麼。接著俺就看到逸雲道姑了——既然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那麼叫“道姑”顯然是正確的,雖然她長得很漂亮,一點兒都不像道姑;她此時仍然還是直勾地盯著俺。

已經很長時間了,於是俺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仍然笑嘻嘻地說道:大姐啊,麻煩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老豬行不?靠!還裝清純呢!逸雲道姑既然罵出了一句髒話,接著就朝俺走了過來,伸手在俺下面那活兒上捏了一把,然後說道:剛才那色迷迷的膽兒哪兒去了?有本事你再看看我眼睛?不看了!不看了!俺一邊掉轉頭的方向一邊說。之後女人“切”了一聲,然後就又坐回去了。

師妹!師妹!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叫喊聲。來了!逸雲道姑一邊起身一邊回答,接著就快速地跑出去了。他們來了!俺聽到了邪雲道長的聲音。那兩個醜八怪?逸雲道姑的聲音。是啊!果真很厲害呢!我一個人都招架不住,所以就回來叫你幫忙了!邪雲道長的聲音。接著只聽到了一陣踢踢踏踏的快跑聲,接著就什麼聲音都沒有了。

看來是猴哥他們來了!如此一來老豬就比較放心了!感覺困得厲害,於是就打起盹來。迷迷糊糊當中,耳邊又響起了嚷嚷的聲音,俺一激靈,醒過來側耳傾聽,原來是邪雲道長和逸雲道姑他們兩個人在外面那個房間裡說話。真是太厲害了!是邪雲道長的聲音。師兄,不如咱們就別抓他們兩個了,單單把這個豬頭豬腦豬尾巴的傢伙弄來吃掉不一樣?省得冒險。是逸雲道姑的聲音。不行,聽說那兩個的修行更高,一定要抓住他們,不然就是到嘴邊的肥肉又飛了;再說,咱們抓了這個豬頭豬腦豬尾巴,那兩個是他的同夥,豈能輕易放過咱們?是邪雲道長的聲音。那也對!逸雲道姑說。

接著就是一陣沉默,接著邪雲道長的聲音又才傳了出來:咱們輪流好生看著他,那兩個既然已經知道咱們住這兒了,是一定會來救他的,千萬不能功虧一簣,這種絕好的機會是千年等一回啊!知道了!逸雲道姑說。

俺尋思真是糟蹋人,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居然做了道姑!不過俺轉念一想師父那麼帥還當了和尚呢!同樣沒地方說理不是?於是俺又顯得心安理得下來。

過了一會兒逸雲道姑就進來了,仍然坐在那個靠牆的凳子上。俺顯得很輕蔑地對她說:哈,俺猴哥來了,這下你們有好戲看了!女人恨恨地看了俺一眼,但並沒有說話。屋裡漸漸地暗淡了下來,女人站起來點亮了一盞燈,然後又繼續坐下去了。沒過多久邪雲道長進來了:師妹,你先睡吧,要不你守下半夜?不了!我還是守上半夜好了!如果那兩個來救他,一定會選擇下半夜的,到時你守著,我怕招架不住。逸雲道姑說。那好!邪雲道長說:那我先睡去了!之後邪雲道長就走開了。

如此一來俺反倒睡不著了,於是就對逸雲道姑說:大姐啊,咱們聊天吧,你不覺得無聊麼?沒想到逸雲道姑勃然大怒:誰是你大姐?放明白點兒!我可比你小呢!好好好!小妹1小妹!叫你小妹總行了吧!於是咱們倆都沉默下來了,都各懷鬼胎,俺在期盼著猴哥和沙師弟早點兒來,估計女人尋思的與俺恰恰相反,他一定是在祈禱猴哥和沙師弟千萬要下半夜來。看得出來,女人還是比較害怕猴哥和沙師弟的。

沉默的氣氛再加上昏黃的油燈再加上天時,於是俺就想睡覺了,於是就開始“點頭哈腰”了。並且俺發現逸雲道姑跟俺的反應差不多。

迷迷糊糊中俺又看見了雞腿,雞腿旁邊還有一個女人;當然,絕對不是清妹妹。突然,耳邊響起了猴哥的聲音:呆子!呆子!俺一激靈,立馬抬起頭來了,於是雞腿和女人全都不見了,不過猴哥的聲音還是真實存在的,並且還在繼續:呆子!呆子!猴哥?俺小聲地問了一聲:你在哪兒?呆子!你莫怕,老孫這就來救你出去!果然是猴哥。俺說:猴哥啊,不行的,這邊兒上坐著一個女人呢!你不先搞定他,一定會把那個道士惹出來的,那樣就比較麻煩了……

誰在說話???俺還沒說完,坐在凳子上打盹的逸雲道姑猛地喝到,接著就站起朝俺走過來了。誰在說話?逸雲道姑嚴厲地問。哦!是老豬在說呢!俺坦誠地回答道。跟誰?逸雲道姑警惕地問。

好妹妹啊,老豬想要噓噓呢,還麻煩你行個方便!剛才正叫你呢!俺笑嘻嘻地說,並表現出一副難以忍受的模樣,顯得很痛苦。真的?逸雲道姑問。真的!俺回答說。俺還以為她會放俺一馬呢,誰知道她上下打量了俺一番然後說道:再憋憋吧,等下半夜我師兄來了你再跟他說。唉!俺嘆息了一口氣,顯得很委屈的樣子。

接著逸雲道姑又坐回她原來的那個位置上去了,繼續眯縫著眼睛打盹。俺朝四周環視了一下,但仍然沒看到猴哥在哪兒。猴哥!俺再次小聲地叫喚。別喊了!老孫在你肩膀上呢!猴哥說。俺轉過頭去一看,果然看見肩膀上停著一隻蒼蠅,並且聲音也是從那裡發出來的。俺朝女人那邊看了看,然後說:猴哥啊,趕緊動手吧,他們還商量著怎麼把你和沙師弟抓住了一塊兒吃咱們呢!猴哥呵呵一笑,說道:呆子你真膽小,這種話都不知聽說過多少遍了,老孫也沒少一根汗毛。俺說:猴哥啊,此話固然有理,但這兩個厲害著呢!老豬只不過看了她一眼就被他們抓住了。

哈哈,活該!誰叫你好色呢?猴哥說。接著猴哥就嗡嗡嗡地飛到女人那邊去了,圍著她繞起圈來。“啪”,女人突然就直起身來,打出了一巴掌;反應還真夠迅速的;剛才還不在睡覺麼。立馬,嗡嗡嗡的聲音就停止了。

哎呀!俺大吃一驚,莫非猴哥已經被逸雲道姑打死了?於是俺只好怔怔地看著他們那邊了,想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好。逸雲道姑小心翼翼地開啟合併在一起的手掌來看了,嗡嗡嗡;咦,猴哥居然又重新飛起來了!當然,逸雲道姑是不知道那是猴哥的,所以她只恨恨地罵了一句:該死的蒼蠅。

過了好大一會兒房間裡又才恢復了先前的那種寧靜。俺說:猴哥你趕緊些,待會兒那個道士來了就更加麻煩了,估計他的功夫還在這女人之上呢!猴哥說:呆子莫怕,老孫都已經知道他們有幾斤幾兩了,白天咱們還過招過呢。等逸雲道姑又迷迷糊糊的時候,猴哥才變回了原形,跳下來給俺松身上的繩子。

不過折騰了好半天一點兒鬆動的跡象都沒有。俺說:猴哥,咋啦?猴哥說:咦,怎麼這繩子沒有頭呢?從頭到尾都是完完整整的,簡直叫天衣無縫。猴哥說:不如就這樣把你搬出去吧!俺沒好氣地說:只要你覺得方便,老豬倒是無所謂的。誰在說話?女人突然驚醒了,站起來朝俺走了過來。順理成章地,她就看見了猴哥。師兄!師兄!快來啊!他們來了!女人驚慌失措地喊了起來,接著就朝門口的方向跑去了。

猴哥手疾眼快,一個箭步飛身到了女人前面,擋住了她的去路,然後就伸手去捂她的嘴巴了。突然,逸雲道姑的眼中又冒出了一股藍光,直戳戳地朝猴哥的眼睛射去!俺還沒來得及叫“猴哥小心”,猴哥就已經中招了,接著就開始搖搖晃晃,接著剛才伸出的手就縮回去了,整個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逸雲道姑趁機跑了出去,仍然“師兄師兄”地叫喚。猴哥,你沒事吧?俺遠遠地問。大師兄,你咋啦?沙師弟突然出現在了門口,一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猴哥。

猴哥使勁兒地搖了搖頭,終於顯得清醒了些。奶奶的,還真厲害呢!猴哥罵罵咧咧地說。那還用說,老豬早就告訴你女人的眼睛不能隨便看的了嘛;咋樣?這回信了吧?接著外面的房間裡就傳來了嚷嚷的聲音,接著就響起了踢踢踏踏的聲音。猴哥沙師弟你們趕緊先躲一躲,千萬不能跟他們硬來。俺不無擔心地說。但地方就這麼點兒地方,要想躲起來談何容易?於是猴哥和沙師弟就犯難了。

拼了!猴哥惱火地說了一聲:沙師弟,你去想辦法解開呆子身上的繩子,老孫來對付這兩個傢伙。說完之後猴哥就真的出去了,沙師弟則迅速地到俺跟前檢視情況來了。哎呀,二師兄,這可如何是好啊?沙師弟首先大吃一驚。俺說:沒啥,剛才猴哥都說沒辦法呢,估計老豬是凶多吉少了。沙師弟趕緊安慰說一定沒事的,一定能想到辦法。沙師弟想了一會兒說:二師兄,你把肚子稍微往裡縮一些,估計那樣就能松下來呢!俺說:你有沒有搞錯啊,難不成你沒見俺老豬身上都被勒得緊緊的麼?哪兒還有收縮的餘地?沙師弟看了看然後說:真的耶!看見咱們在這邊想要逃脫,邪雲道長當然是不會坐視不理的,所以他一邊招架猴哥一邊對逸雲道姑說:你去那邊!不能讓那個胖子跑了!是!逸雲道姑應承了一聲,之後就趕過來了。猴哥本來想攔住他的,但苦於邪雲道長糾纏得太厲害,根本抽不開身。

沙師弟見過來一個女人,剛開始還不敢動手,還跟他笑嘻嘻地。俺說:你愣著幹啥?還不動手?等她把你也抓住啊?小心她眼睛就是了,其它地方隨便摸!沙師弟顯得很不好意思地說:二師兄啊,人家是個女的耶!俺說:就是女的老豬才叫你隨便摸的嘛!沙師弟說:好像下不了手。俺想了一會兒說:你把她當個男人不就行了?沙師弟想了一會兒說:咦!這倒是個不錯的好主意。之後果真就跟逸雲道姑掐起架來了。

俺對著手忙腳亂的沙師弟說:咋樣?老豬都叫你不要把她當個女人看嘛,比一般的男人都厲害呢!沙師弟沒說話,逸雲道姑追得很緊迫。猴哥且戰且退,與沙師弟匯合到一塊兒了。猴哥說:沙師弟你還是想辦法去救呆子,老孫對付他們兩個。

沙師弟一邊招架一邊氣喘吁吁地說:大師兄,那繩子可結實了,怎麼弄都弄不開啊!之後猴哥也不說話了,與沙師弟相互交替著對付邪雲道長和他師妹。過了一會兒猴哥說:沙師弟,你從俺身上拔根汗毛下來。幹嘛?沙師弟一邊招架一邊問。猴哥說:先拔了再說。沙師弟就果真抽空拔了一根猴哥的汗毛,塞進他嘴裡。只見猴哥吹了一口氣,那根汗毛就變成一把斧頭了。大師兄,你這啥意思啊?沙師弟問。猴哥說:你拿著這把斧頭去,把呆子身後的那根柱子砍斷,然後呆子就能出來了。這真是一個不錯的好主意!俺說。

於是猴哥一人開始招呼兩個道士了,沙師弟則嗖地一聲過來了,舉起斧頭就朝俺身後的柱子砍去。咔!俺喊道。咋啦?二師兄。沙師弟把舉在半空中的手停住了,問道。俺說:你千萬要看準啊,不能招呼到了老豬身上。沙師弟呵呵一笑,說:二師兄你就放心吧,我選的地方是你頭頂上很遠的地方呢!那就好!那就好!俺說。“砰”,一聲巨響,接著俺就感覺後背發麻,接著就感覺有一些細小的東西掉進了俺脖子裡。斷了沒?俺問沙師弟。還沒!沙師弟回答說。正當沙師弟舉起斧頭準備來第二次的時候,逸雲道姑衝過來了,飛身上來就要搶奪沙師弟手上的斧頭。“砰”一聲響,沙師弟把斧頭扎在了柱子上,然後就迎著逸雲道姑上去了。猴哥又且戰且退過來了,繼續一個人招呼兩個,之後就又叫沙師弟動手了。

俺說:沙師弟你能不能使勁兒點兒?來個一刀切最好了。

沙師弟說:我試試看。只見沙師弟掄圓了膀子,一斧子砍下來。咔嚓!這回是咔嚓的聲音了。沙師弟!斷了吧?俺問。斷了!沙師弟顯得很欣喜地回答。接著就好辦了,沙師弟輕鬆地把繩子從柱子上擼了下來,俺則順利地從繩子裡鑽了出來。如此一來就形成三比二的局勢了,剛才還佔上風的邪雲道長和逸雲道姑此時漸漸就招架不住了。

終於,猴哥一個飛毛腿踢倒了邪雲道長,接著又一掌打在了逸雲道姑的肩膀上,使她接連退了好幾步,於是猴哥就開始叫咱們往門口的方向退去了。

俺是一溜嚇跑到了屋子外面的,此時才看清楚原來這裡是單單獨獨的一座房子,白天見到的那座城市都不知跑哪兒去了。猴哥和沙師弟也緊跟著出來了,最後出來的是邪雲道長和逸雲道姑。猴哥一邊退後一邊說:走!快走!在咱們往前跑的過程中俺回過頭去看了一下,發現邪雲道長和逸雲道姑只是愣愣地站在那裡,好像並沒有打算把咱們追回去。俺說:好了!好了!脫險了。

沙師弟好奇地說:咦!他們怎麼不上來追咱們呢?猴哥不屑一顧地說:切,害怕了唄!俺比較贊同猴哥的說法。跑了一會兒俺一邊喘氣一邊說:猴哥沙師弟,咱們歇歇吧,反正他們又沒有追上來。猴哥想了一下說:好吧!俺問猴哥:你們是怎麼追到這裡來的?好像離城市還很遠呢!沙師弟說:全靠大師兄呢,他說你身上永遠都有一股濃重的雞腿味,結果就順藤摸瓜地找到這裡來了。俺想了一會兒說:看來老豬以後還得多吃雞腿。沙師弟說:嗯,有道理。

斷斷續續地說了一些話,正當咱們準備站起來繼續往前走的時候,突然感覺身後吹起了一陣強烈的颶風,好像一塊吸鐵石一般把咱們往後面拉。俺說:靠!這風怎麼這麼大呢?沙師弟一邊遮腦袋一邊說:是啊!是啊!猛地,後面那股風颳得更大了。猴哥說: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於是猴哥的轉過身來張望了。

啊!?往後面一看,立馬發出了驚呼聲。啥事兒啊?大驚小怪的!俺一邊不屑地說一邊也回過頭去看。這一看把俺也驚呆了,因為就在咱們身後的半空中懸著一個巨大的口袋!這一陣大風就是從口袋裡發出來的,反方向的,地上的沙石正呼呼呼地被吸了進去;在口袋後面的正下方則站著邪雲道長和逸雲道姑!奶奶的!猴哥罵了一句。看來他們是想把咱們吸進那個口袋裡。

猴哥見勢不妙,大喊一聲“趴下”,然後就帶頭趴下了,緊緊地拽著地上的青草。風力越來越大了,俺甚至已經感覺到身子正慢慢地漂浮起來。噗嗤,沙師弟的一隻手已經從草叢上脫離了下來;噗嗤,猴哥的一隻手同樣也從草叢上脫離了下來,接著他們的身子就開始真正漂浮起來了。

正當俺暗自慶幸抓得牢實的時候,“噗嗤”一聲響,結果俺的一隻手同樣脫離了草叢,同樣漂浮起來了。這時俺才非常真切地體會到了什麼叫“樂極生悲”。呼呼呼呼,風吹得更大了;只聽得噗嗤,噗嗤,噗嗤接連三聲響,咱們三個另一只手幾乎是同一時間脫離了另外的那一束救命草,齊刷刷地被那一陣強力的颶風吸進了口袋裡。

一會兒,感覺風小了,咱們跌坐到了軟綿綿的東西上;接著,口袋口被封起來了,於是裡面就變得暗無天日起來。俺說:這地下怎麼軟綿綿的呢?猴哥說:你傻啊,咱們現在是在袋子裡,能不軟綿綿的?俺尋思也對。接著俺就感覺晃悠起來,看來是被人提起來了。外面響起了說話的聲音:師兄,什麼時候吃他們?一個女人的聲音,是逸雲道姑。別急,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先好好休息休息,等天亮了再做決定。是邪雲道長的聲音。又晃悠了一陣,接著就聽到了“吱呀”一聲開門的響動,接著就“咚”一聲,感覺屁股生疼,看來是把咱們放到地上了。

師兄啊,你說他們會不會再次跑掉?逸雲道姑不無擔心地說。放心吧,現在我把他們放在床頭了,就算他們能逃我也能及時發現不是?邪雲道長說。那好,我下去休息了逸雲道姑說。好的。邪雲道長回答說。

接著咱們就聽見了吱嘎的壓床聲,接著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猴哥說:這傢伙還真聰明啊,居然把咱們放到他房間裡來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這回操蛋了。俺說:你怕啥?猴哥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總能想到辦法出去的。誰在說話?邪雲道長厲聲喝道。咱們都不說話了,都只靜靜地聽著外面的響動。接著就感覺口袋晃動了起來,接著就聽到了邪雲道長問話的聲音:是不是你們在說話?猴哥呵呵笑著說:是啊!是啊!老孫想噓噓呢,麻煩道長您關照關照。我呸!邪雲道長彷彿很生氣。之後就又嘎吱一聲上床睡覺了。

俺說:猴哥啊,你說話的時候要溫柔一點兒才行。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呢?這正是咱們現在都在思考的問題,於是咱們又開始安安靜靜地坐下來想辦法怎麼出去了。這個布袋很結實,因為無論咱們怎樣用力拉扯它都始終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猴哥好像在垂頭喪氣。

喔喔喔,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雞叫的聲音;沒過多久逸雲道姑的聲音就從隔壁的房間裡傳來了:師兄啊,天亮了。沙師弟說:完了!完了!天亮了他們不就要吃咱們了?幸好邪雲道長翻了個身然後說道:別急,再睡會兒!之後輕微的鼾聲又響起來了。猴哥一邊拍胸口一邊說:嚇死俺了!嚇死俺了!沙師弟說:趕緊想辦法吧,不然待會兒他們真起床那又來不及了。之後猴哥曾經嘗試過各種各樣的方法:用刀子砍、用鋸子鋸、用鑽頭鑽,但都無濟於事,布袋仍然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猴哥又在罵罵咧咧了,說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做的?居然如此結實?最後,猴哥實在沒招了,只好又安安靜靜地坐了下來。

沉默了一會兒,沙師弟說話了:大師兄二師兄,咱們何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猴哥說:咋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俺說:是啊,有什麼方法就趕緊說吧,待會兒就不趕趟了!沙師弟說:大師兄二師兄你們看哈,道士如今既然把咱們裝在了袋子裡出不去,那大師兄你何不也變個袋子出來、然後咱們鑽進去,讓道士他們打不開呢?沙師弟你真聰明,真是個不錯的好主意!

剛一聽完沙師弟的說法俺立馬雙手雙腳都舉起來贊成了。猴哥說:嗯,的確是個不錯的好主意!心動不如行動,於是猴哥立馬就變了一個同樣的一個布袋出來,然後咱們鑽了進去,然後猴哥從裡面把袋口封上了。

又過了一陣子,隔壁逸雲道姑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了:師兄啊,起床了,都快中午了!邪雲道長翻了個身,床跟著吱嘎了一聲。起來了!起來了!邪雲道長應承著說道,然後就真的聽見吱嘎吱嘎下床的聲音了。師妹啊,生火燒水了,準備燉他們的肉吃啊!邪雲道長說。好嘞!逸雲道姑在隔壁應承道。接著就聽見邪雲道長在小心翼翼地解袋口了。

啊!接著就聽見邪雲道長驚呼的聲音。怎麼啦?逸雲道姑在隔壁問。怎麼裡面又多出了一層口袋?邪雲道長說:師妹你趕緊過來看看。來了!來了!逸雲道姑回答說。哎呀!真的!逸雲道姑的聲音。怎麼打不開呢?邪雲道長的聲音:師妹快去拿剪刀來。好的!逸雲道姑說。過了一會兒,又聽見剪刀張合的聲音了。

居然剪不開!邪雲道長說。拿出去看看!邪雲道長又說。朦朦朧朧中外面變得光亮起來。沙師弟說:大師兄,看來真是到外面來了,咱們趕緊出去吧。

猴哥沉默了一下,然後真的開啟了袋口,緊接著就跳了出去,俺和沙師弟也隨後跳了出去。果然已經到了外面,計劃得逞,咱們三個都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俺說:沙師弟,你還真有辦法。

邪雲道長和逸雲道姑生氣極了,只見邪雲道長再一次扔出了手上的布袋,朝著天空,那個布袋就又對著咱們吸起來,跟昨天的情景一模一樣。俺說:猴哥啊,這回壞了,剛出狼窩又入虎穴啊。猴哥呵呵一笑,說:老孫早就知道他們會來這招。你有辦法?俺問。猴哥哈哈一笑,接著拔出一根汗毛一吹,結果就變成了一塊堅固的擋風玻璃,咱們躲在後面果真是一點兒都受不到影響。沙師弟說:大師兄真有你的!不過俺還是有點兒擔心,俺說:猴哥啊,你這擋風玻璃結實不結實啊?猴哥說:呆子你就放心吧,老孫這與美國總統專車上的防彈玻璃一模一樣,你說結實不結實?俺說:那應該很結實。

如此一來邪雲道長和逸雲道姑就更氣急敗壞了,竟然收起布袋親自殺了過來。這正是咱們所希望的,耍手段咱幹不過你,硬碰硬還不行?完全可以想象他們倆根本不是咱們仨的對手,還不出十招,猴哥就已經把邪雲道長抓住了,裝進了那個袋子裡。

別說,逸雲道姑還是有些本事的,俺和沙師弟與她過了差不多五十招都還沒分出個輸贏。俺說:沙師弟咋樣?千萬不能以為她是女人就手軟,你看不比咱倆都厲害麼?猴哥見咱們半天都還沒搞定逸雲道姑,不耐煩了,說道:老孫來也!三個大男人打一個女人,雖然顯得有點兒不厚道,但完全是形勢所迫,所以老豬還是厚著臉皮堅持戰鬥。

果然,沒出十招逸雲道姑就拜下陣來了。猴哥說:現在咱們要懲罰他們。首先是邪雲道長,猴哥說:怎麼辦?沙師弟說:老辦法吧!打屁股兩百下。好!猴哥說。接著就打了邪雲道長屁股兩百下,於是他的屁股就彷彿剛出籠的饅頭一樣,只是沒有冒熱氣。

輪到逸雲道姑了,猴哥說:這個怎麼辦?沙師弟說:還是老辦法好了!俺說:那可不行,你把人家這麼勻稱的身材破壞了,那不是一種罪過?沙師弟想了一下說:掌嘴吧。更不行!你看人家長得這麼漂亮,掌嘴不就等於毀她容麼?猴哥說:呆子你說,這麼處罰。俺想了一下說:打手板吧,那樣會比較好一些。於是猴哥就真的打逸雲道姑的手板了,不過看樣子猴哥下手很輕,因為打完了一看好像跟原來一模一樣,原來猴哥也是會憐香惜玉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