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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九章 要怎麼證明愛

室內是沉迷的香,也不知道用了什麼隱秘的配方,竟是那樣的迷人,使人聞了之後,忍不住的想要連連嗅聞。

屋內光線迷沉,所有能拉的窗簾,全部拉攏了起來,猶如夜色降臨,暗沉的使人將要昏昏欲睡。

可是屋內的人,卻是振奮的,手指輕輕遊蕩,滑過了一個又一個迷人而又美滿的曲線。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似鮮花一般的,容易隨風凋零。可是位高權重之後,便是大不相同。

除了時間之外不能控制,這世界上的一切的一切,又有那一樣是權利所不能控制的呢?

無聲的世界,漸漸快速而洶湧的出現了喘息聲,玉頭滿面的包金床,竟慢慢而快速的的晃動了起來。

上面的人正在快活,想要著造物主所帶來的飄飄欲仙的快樂。

屋外一陣微風席捲著落葉吹過,似有欲雨前的潮溼。

幾個守在外面的太監打了一聲哈欠,看著將要落日的天,喃喃自語:“快要下雨了吧?”

還沒得到對面太監的回應,不遠處忽然出現了一個人,忙忙的向這邊走來。

公公正在裡面“政務繁忙”,切不可被人進去打擾。看到來人的氣勢洶洶,連忙上去阻攔。

可是到了跟前,看清了對方的容貌,才愣了神,不是別人,竟是與公公關係密切的乳母王氏。

幾個看門的太監立馬愣了神,片刻之後急忙上去阻攔:“夫人、夫人,公公不在……”

“公公去哪裡了?”王氏冷冷的問著,現在這個時間,以他的性子,不在屋裡又會去哪裡呢?

“公公他……公公他……”圓謊的小太監急急忙忙的向著,可是腦袋卻像是鏽了鉛,竟然說不出什麼來。

眼睛卻慌慌張張的向旁邊的男子瞟著,對方領了神,忙忙的向身後的大殿跑去。

“快說,公公他去了哪裡?”王氏沒好氣的問著,她雖是宮女,可也見多了這宮中的諸多醜陋。

對這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太監,更是沒有什麼應有的同情。

“公公他臨時被皇上叫走了。”情急之下,小太監驀然吐口一個理由。

卻不知,乳母王氏正是剛從那裡過來,這急急的來找他,就是為了小皇上的事情。

“滾開。”王氏一聲冷叫,一把掀開對方,像那座再熟悉不過的大殿走去。

前面想要通風報信的太監已經跑了幾米,眼看著就要攀上大殿的臺階,卻不知如何張口。

無論輕與否,都是會被發現的。

可是不報,這王氏尋來的罪過,便是要被責罰的。

“大人……”報信的小太監張開嘴巴,正要高聲出口,身子卻被從後面衝上來的王氏一把猛摔-----整個人頓時隨著慣性向後面閃去。

王氏走到門前,一腳踹開了烏黑的殿門,裡邊密閉不湧的空氣順勢迎面而來。

風將窗前厚重的窗簾,譁啦譁啦的吹著直響,陣陣輕舞慢搖。

又是那樣的薰香。此刻聞著熟悉的味道,年輕的乳母卻皺起眉來,心裡竟隱隱的做痛。

此時此刻,這個時間,這樣的薰香,彷彿沒有走進去,便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德海抬起頭來,看著外面驍然飄進來的風,還以為是外面的風過於猛烈,竟然將殿門都吹開了。

身下的女人卻是伸出白皙的手臂,似乎擔心著男人的離開,緊緊的將他抱在了一起。

“來人,快將門關上!”張德海沒好氣的說著,不是讓你們在外面守門了嗎?竟還會讓風將門吹開。可真是一群廢物。

半天卻沒有人回應,也沒有人從外面跑進來關門。

“都死了嗎?這麼半天沒有反應。”身上的男人憤懣的說道,決定一會兒出去後,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身下的女人卻是緊緊的抓住了他,好像在無聲的進行著催促。

管不了那麼多了,就當是一種新的樂趣了吧。

正要行動,驀然感動身後有人下意識的回頭一看,嚇的驚聲的叫了出來。

身下的女人被這樣的叫喊嚇了一跳,連忙從強壯有力的臂膀下面探出頭來。

看清了對方的面容,也是驚的一聲叫喊。

張德海跳將了下來,草草的抓起衣服遮羞,那人失望憤怒之際卻是要走。

“蓉蓉,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樣。”張德海忙忙的叫著,上前就要攀拉對方的胳膊。

王氏一把重重甩開,怒喊:“你還要怎麼解釋,難道我所看到的都是假象嗎?啊?”

“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勾引我的!”張德海霍然一聲叫喊,身後的莉兒當即愣了神,怔怔的看著他們,卻不知道如何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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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繼續編。”王氏冷冷笑道,這個時候,才發現對方是那樣的卑鄙可恨,她們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洩慾工具罷了。

“蓉蓉,我真的不騙你,我對你的愛,是真心實意的,若是有半分虛假,定當天打五雷轟!”

張德海像一個發瘋似的瘋子,大聲的嘶吼著。外面雖然起了風,有源源不斷的潮溼空氣吹了進來。

這是欲雨前的節奏,可是並沒有雷電擊炸下來,將這個蹂躪感情的瘋子,當場擊殺而死。

王氏不肯相信這樣的結果,難以相信這樣的結果,想要走身出去,外面才是她的世界。

她不是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嗎?那個痴痴傻傻的孩子,還等著她去救呢。

她走向了外面,可是臨出殿的那一剎那還是止住了腳步,也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挽留住了她。

或許是不甘心。

“你要怎麼證明給我看?”聲音是絕望而發沉的。

“要怎麼證明給你看?”張德海低著腦袋,就像一個做錯了壞事的小孩,可是眼裡竟有閃爍的亮光明了起來。

身後的宮女莉兒瑟瑟發抖,她知道形勢以極壞極可怕的速度,向她瘋狂的壓了過來。

她現在已經成為了他們兩個人談判的籌碼,已經沒有了絲毫的重要性。

“好,我現在便證明給你看。”張德海冷冷的說著,口氣之中沒有一點點生的氣息。

莉兒恐懼的連連搖頭,希望對方可以放過自己一馬,但她知道,這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張德海向她陰冷一笑,只一瞬間,她便覺著整個人如墜冰窟,徹底般的冷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