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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0:大事上沒騙過你

經過衛尋的再三核實,發現天一確實不知道小寶突然消失的原因,看著也不像在撒謊。

衛尋又問了天一一個問題,“小寶在菠蘿山待了十幾年,就真的一步都沒有踏出過金仙洞嗎?”

天一道:“自然不可能一步都沒有踏出過,我有的時候在晚上會帶他出去兜兜風,他說就連那些犯人都要放風更何況是正常人。”

衛尋已經可以肯定,這個小寶既不是韋小寶,也不是唐鈺小寶,當然更不可能是宋小寶,應該是王小寶張小寶劉小寶之流。他知道相對論知道黑洞,知道很多科學知識,那顯然具備一定的文化知識,受教育的程度至少應該在大學本科或者專科以上,搞不好是個研究生博士啥的。

後來經過天一透露,說是小寶曾經提過,自己來到菠蘿山之前剛剛考取了博士。

衛尋問天一小寶是哪一年來的按照地球的紀年法,天一說小寶說過,但他記得不太清楚了,好像是公元二零一幾年。衛尋又問小寶是多少年前來菠蘿山的按照這裡的紀年,天一說大概五六百年之前。

就算小寶是二零一零年來的,衛尋是二零一八年來的,地球的時間不過過去了八年而已。可菠蘿山已然過去了五六百年,衛尋直到現在都不太清楚菠蘿山這個地方的時間到底和地球差距多少。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寶是突然出現在菠蘿山的,沒有修仙真人秀,沒有遇到道士,沒有任何離奇的經歷,他是晚上在宿舍裡睡覺,一覺醒來發現自己來到了菠蘿山。這種莫名其妙的穿梭方式在有些小說中出現過,來的離奇,走的更加離奇。

衛尋本以為找到天一以後會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沒想到反而讓她更加懵了。

那個小寶最壞的結果便是衛尋之前的猜測:死亡,魂飛魄散從菠蘿山消失不見,從人類世界也消失不見。

然而或許小寶已然回到了原本的世界,回到了地球上面去。衛尋又問了天一半天,可天一說小寶根本就沒有找到回家的路已經認命在菠蘿山度過一生了。

最後衛尋問道:“你聽說過收妖瓶的事情嗎?”

天一問:“乖徒兒,你問的是東方敗預測到的那個收妖瓶嗎?”

衛尋接道:“我還以為你兩耳不聞窗外事,原來菠蘿山上的大事你全部都知道,你是如何知曉的?這些天你又在哪裡?”

“這個嘛,為師當然是有為師的事情。至於為師如何知曉收妖瓶的事,自然也有為師的渠道。”天一賣起了關子。

誠然天一不是從安理會成員那裡知道的,因為他這些天一直在神秘的玩失蹤根本沒妖知道他的去向,唯一和天一有過接觸的就是天一的小情妖,衛尋之前就懷疑那個女妖已經是有夫之婦了,現在看來,那個女妖不是那幾個安理會成員的老婆,就是獅大王的哪個夫人。

反正絕對不可能是牛大王的夫人,因為牛大王就兩個夫人,一個白骨夫人,人家喜歡的是魯斑叔叔。另一個玉面狐狸,那狐狸對老牛死心塌地的厲害,不可能揹著老牛和別的男妖鬼混。排除掉不可能的,那答案就比較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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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尋咧嘴笑了笑,“行啦別隱瞞了,我都知道了,你這些天都和一個女妖在一起吧。我現在不想知道那個女妖是誰,我只想知道關於收妖瓶的事情。”

天一的神色變了一變,偶後慢慢恢復了正常,“這個收妖瓶為師也是頭一次聽說,那天知曉東方敗預測到菠蘿山會毀在一個收妖瓶手裡的時候,為師震驚無比。你也知曉為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學富五車,一般的知識為師都曉得,可當真不知曉這個收妖瓶是個什麼東東。”

衛尋半信半疑道:“這個還用說嗎,收妖瓶收妖瓶,顧名思義就是降服妖怪之後把妖怪裝到那個瓶子裡的意思唄,師父你這傻裝的太刻意了吧。”

天一滿頭黑線,“為師又豈不知那個,為師是說,為師從未看到過關於收妖瓶的任何記載,也未曾聽聞過關於收妖瓶的任何線索,更是不曉得收妖瓶的外觀長相。”

衛尋接道:“這天下間難道還有師父你不知道的事情嗎?我可不相信。”

沒想到天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贊同道:“為師當時也是這般想的,所以震驚無比。後來還翻閱了一些書籍,可就是沒有找到有關收妖瓶的記載。”

衛尋道:“真的假的?”

天一道:“自然是真的,為師在大事情上面何曾欺騙過你?”

衛尋呵呵一笑,“這麼說來,連你自己也承認了自己在小事上經常騙我?”

“乖徒兒你看你……”天一咧嘴尷尬的一笑,然後替自己分辨道:“為師可不是那個意思,你曲解為師的意思啦。”

“行啦師父,我可沒有功夫和你在這裡扯皮,你說你不知道收妖瓶的任何線索任何記載,我姑且相信你所說的話,我現在問你,那個東方敗的預測能力真的有那麼靈驗嗎?”這才是衛尋關心的重點。

天一頷首點頭道:“靈驗,那老家夥別的本事沒有,占卜可是他的一絕,他曾經預測過的那些事情,後來全都變成了事實。”

如果這是真的,那菠蘿山以後就會毀在收妖瓶上面。可衛尋想不通的是,東方敗預測到的那個並不是真正的收妖瓶,只是腎虛董事長當初隨便拿來代替真正收妖瓶的一個西鳳酒空瓶。什麼時候一個空西鳳酒瓶子能具有毀滅一個世界的逆天能力,反正讓衛尋的世界觀重新塑造八百遍她也不會相信這種荒誕不經的事情。

假的瓶子一百分之一萬不可能具有那個功能,那真的瓶子呢?真的收妖瓶是否真的就能把整個菠蘿山給毀滅呢?真的瓶子此刻又在哪裡呢?腎虛董事長那裡?

衛尋一邊整理心頭的疑惑,一邊嘴上說道:“好吧,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師父,你這些天上哪去了和誰都待在一起?”

天一道:“乖徒兒啊,你這是兩個問題。”

衛尋才不理會這個邏輯錯誤,“不管幾個問題,請你如實回答。”

“這個你就讓為師為難了,乖徒兒啊,誰還能沒點秘密不是?不是師父不肯告訴你,而是這事說起來有點太那個,那個牽扯到隱私。”天一一副神神秘秘狀。

衛尋不以為然道:“什麼呀,不就是你有一個暗中往來的小情妖嗎,那個小情妖是個有夫之婦。我都知道啦師父,你就不要隱瞞啦。”

“啊?小情妖?有夫之婦?乖徒兒你此言何出?”天一好像真的完全不知情一般。

衛尋咦了一聲,“師父你這就沒意思了吧,雖然你這種做法嚴重違背了道德,可是此刻我又沒有拿道德綁架你,也沒有拿法律制裁你,所以你可以說實話了。”

“為師冤枉啦,乖徒兒你到底何出此言?為師打光棍都打了兩千多年,這點菠蘿山妖妖皆知,你兩位師兄更是可以替為師作證。別說有夫之婦的女妖,就是黃花大閨女的女妖為師也從未沾染過。”天一說的言辭鑿鑿,看著不像有假。

衛尋差點都信了,“真的假的?那你經常買綠豆糕給誰吃,我可記得你是不吃零食的。而且你神秘消失的這些日子,和誰在一起?”

“這個,”天一左右犯難,最後把心一橫,說道:“反正為師沒有小情妖,也沒有和哪個女妖有苟且,那綠豆糕是為師買來喂小雞的。”

衛尋才不會上這個當,“喂小雞的是嗎?那你現在就把那個小雞給我叫過來,我倒要看看什麼樣的小雞喜歡吃點心。”

“哎呀乖徒兒,你看你現在一點都不乖啦。”天一的臉上滿是無奈,“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那好,為師就告訴你實情,為師買綠豆糕確實是拿來喂小雞的,只不過那小雞現在已經不是小雞仔,而是變成了一隻巨大的雞妖。”

衛尋想到了什麼,問道:“你可別告訴我那雞妖就生活在前方的樹林裡?”

誰料天一詫異道:“乖徒兒你是如何得知的?”

衛尋道:“看來果真如此,難怪我進到樹林裡後發現那裡面妖氣沖天,原來都是那個雞妖搞的。”

陸吾這時開口說了一句,“樹林裡不止有一種妖氣,還有別的,十分混雜。”

“這麼說來你們仨進過那片樹林啦?”天一神色一變,說話期間朝著陸吾和狐不言打量了幾眼。

陸吾和狐不言紛紛點了點頭,衛尋則是接道:“嗯,剛才去過了,既然師父你也去過,那你就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吧。”

一聽這話天一頓時沮喪的要命,“這事說起來有點複雜,以前它是我可愛的小雞仔,現在搖身一變成了一個雞魔王 ,為師看到此情此景,當真痛心疾首吶。”

衛尋道:“到底怎麼回事,你說清楚。”

接下來,天一開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