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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真正的賽點

慄安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輸贏,而是這地獄般的折磨終於結束,他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搭著身後的圍繩,用最後的力氣抬頭看向對面。此時,站在那裡,之前還生龍活虎的陳予琦,突然詭異地倒向前方,趴在地上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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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詭異的一幕引得臺下的人議論紛紛,不久前明明是慄安在單方面地被打,沒人能看懂陳予琦發生了什麼。

“這小個子怎麼了啊?”

“難道剛剛那個胖子打到他的時候用了內攻,他這會才內傷爆發?”

“你武俠小說看多了吧?他肯定之前就一直負傷了,只是一直忍著罷了。”

這些門外漢亂七八糟的議論,都不是李謹侍要的答案,他非常確信慄安的那幾次有效進攻,沒能真正傷害到陳予琦,隨即看向旁邊的張嘉爾。

此時,張嘉爾仍然看著擂臺上的陳予琦,卻像早猜到李謹侍要問什麼,淡淡道:“陳予琦是個精於計算的人,他計算了好了對手的進攻路線,計算好了對手的體力,也計算好了自己的體力。但他體格實在太弱,就算用合理的方式分配體力,對陣慄安撐到最後也讓體力完全耗空了。”

“你是說,他現在已經精疲力盡了?”

“是。之前看起來從容,都是他的偽裝,為了消磨掉慄安的意志,如果沒猜錯,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比慄安更糟,或許已經暈過去了。”

李謹侍重新看向陳予琦,見他如死屍般一動不動,只有身子的微弱起伏表明還活著。他突然真有佩服這個人,很難想象最後的那些時間,他是怎麼撐過去的,竟然能在體力即將耗空的時候,還強行裝出從容,不讓進攻表現出絲毫的停滯。

“這場擂結局已定,但對你有很大的意義。”

“我?”

李謹侍有些不確定,張嘉爾是否在說自己。

“永遠記住,當你覺得體力快要耗盡時,通常對手也比你好不到哪去,到最好便是意志力的比拼。”

張嘉爾的話讓李謹侍陷入沉思中,若在平常光聽人這樣說,他很難有什麼感觸,但這場比賽陳予琦燃燒著自己的生命,上演了這麼一出,他有些難以描述的觸動。

擂臺上,現場裁判鍾老師檢查了一陣陳予琦的狀況,叫來擔架將他抬走,之後走下擂臺,來到裁判席。坐在裁判席上的評分裁判,卻比前幾場都更平靜,似乎早在第三回合結束前便做好決定,很快將結果告訴鍾老師。

鍾老師回到擂臺,大聲宣佈出結果:“經過幾位專業裁判認定,慄安和陳予琦最終比分24:30,陳予琦險勝。”

這樣的結果一宣佈,臺下也沒有前幾輪那樣的人聲海浪,更多是困惑地議論聲,搞不明白擂臺上發生了什麼。不過,似乎大部人仍然是跆拳道社的路人粉,短暫的議論過後,還是為跆拳道社吶喊了一陣,但已遠遠不如開場前那樣猛烈。

在吶喊聲中,慄安低著頭翻過圍繩走下擂臺,他從擂臺走回社團所在的位置,身上被濃濃的黑色氣息環繞。章迦和牛鑫看著他,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複雜,他們似乎想說點什麼安慰,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選擇了沉默。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最終張嘉爾打破沉默,他將一隻手搭在慄安肩上。這一瞬間,慄安身子一陣抽搐,突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嗚……對不起社長,都怪我平時訓練不夠努力,我我……我為社團丟臉了!我真笨!”

眾人再次陷入沉默中,面對這樣的慄安,誰都很難真正怪罪他。對於蘇墨派出的拳手,張嘉爾已做了最好的對陣安排,而每個人也盡全力了,只是誰都沒想到會在慄安這一環出問題,都以為牛鑫那一場才是賽點。

“站起來,你是男人。”

張嘉爾再次打破沉默,她的嗓音如往常一樣冰冷,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看向慄安的目光中卻沒有絲毫喪氣。

“我……”

“這場比賽還沒有結束。”

慄安想說些什麼,被張嘉爾打斷了。眾人先是一愣,之後都扭頭看向李謹侍。

面對這些聚集在自己身上的灼熱目光,李謹侍突然有些慌,就算在心裡想過一萬次對陣蘇墨的事,也不由感覺一尊千斤鼎落在頭頂。

“也對啊,現在比分只是2:2而已,都別搞的那麼沉重嘛。”牛鑫打了個圓場,拍了拍慄安肩膀,“你在哭什麼啊,沒那麼多歲,有那麼多斤的人了,跟個小屁孩似得。”

說完他又看李謹侍,臉上帶著平時那種親切的微笑,雖然他極力表現的平靜,但李謹侍還是能感覺到,隱藏起來的不安。對陣蘇墨這種事,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太多的把握,又怎麼能讓別人對自己信任。

“社長,對陣蘇墨有蘇墨什麼建議嗎?”

李謹侍深吸了口氣,儘量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

“他是天才,對陣天才從來沒有固定的策略,見機行事就好。”張嘉爾迎上李謹侍的目光,意味深長地跟他對視了一陣,“你手腕的傷還沒好,別太勉強,你的拳手生涯才剛剛開始,別爭這一朝一夕。”

被張嘉爾這樣說,李謹侍感覺心裡有些暖,但對陣蘇墨這件事,許久之前他便下定決心,所做的全部努力都是針對他的。他自己沒有太多信心,但並不等於會輕易放棄。

想到這,那家夥的樣子又在腦海中浮現,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思維突然變得有些跳躍,聯想到刑天說過的話,偷偷用餘光瞟了眼張嘉爾。

社長跟這傢伙……不,都是刑天在胡說八道!

雖然他這樣在心裡告訴自己,拳頭卻自己攥緊了。他可以否定掉刑天說過的每句話,但那張塞在張嘉爾錢夾裡的照片,他是親眼看到的,越是不想去想,拳頭就攥得越緊。

“那個叫蘇墨的小子怎麼還沒來?”

章迦的聲音將李謹侍拉回現實,他扭頭看向跆拳道社方陣,在一片白袍中確實不見蘇墨的影子。要說之前蘇墨在暗地裡搞些什麼還說得過去,這都要輪到蘇墨本人上場了人還不在,就有些奇怪了。

難道那家夥要棄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