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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手術

“雨已經停了!”

“各位,回家休息休息。車站因為修葺的關係,停業幾天!”

王偉猛地“啪”一聲打開門,人影都沒看清,他便又“啪”一聲關上門。

“雨已經停了——”

王偉又到另一個房間去宣佈好消息。

沈書慵懶地睜開眼睛,發現甘附餘竟睡在了王樹的椅子上。而原先甘附餘睡的地板,正躺著王樹。

“樹兒——”

王偉在外面兜了一大圈,又折了回來。

“倆小夥子就交給你了。汽車站停業五天,可以趁機帶他們去看看歡迎會兒,去看看領導兒——”王偉又看向甘附餘和沈書,“小夥子,在這兒待上個幾天。汽車站一好,我們就帶你們回ck。”

“歡迎會——”

甘附餘和沈書還沒說完,王偉又溜走了。

“我們村後天迎來了省裡來的領導。”

“嗒。”

“下面播報一則通緝令——”

與王樹在同一間房間工作的女工作人員,莫名其妙開啟了收音機。

“甘附餘,男——”

甘附餘魆地跌坐在王樹的工作椅上,便一動不敢動。

“十五歲,家住zj省zja縣zjc鎮,於五月九日犯罪未遂,現畏罪潛逃。甘犯,身高一米八七,體態偏瘦,瓜子臉——”

“嗒。”

王樹關上了收音機。

“小芳,我們趕緊回鄉裡去兒,準備準備恭迎領導。”

王樹嬉皮笑臉,眯著個小眼睛瞅著高芳。兩顆門牙,像一個活潑外向的男孩子和一個文靜內向的女孩子,一凸一凹,蹦出去,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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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我們就回王樹的家裡了。”

甘附餘仍把手壓在背後。

他向外走了兩步,但是,他沒進走廊。508的門依舊看不見。

“當天晚上,他忽然叫醒了我們——其實也不算叫醒,我們本來就睡不著。他說,他哥哥長期在醫院,只有他照看。他有一個方法,可以幫我們。”

忽然,甘附餘轉過頭,凝視著廖哥。

填滿廖天王眼簾的,卻是沈書的臉。

《唐詩紀事》記錄了唐代的唇裂修復術,唐代詩人方幹據傳也做過該手術。纏足,也算是中國最具特色的“整形”。

而鼻整形的歷史,可追溯回公元前500年的古印度,叫做,前額皮瓣全鼻再造術,也被稱為,印度法。15、16世紀,義大利西西里某位古人在印度法的基礎上,運用上臂帶蒂皮瓣鼻再造,創造了義大利法。據說,這些手術的產生與古代的劓刑有關。這些手術,能恢復部分鼻子的功能。19世紀末、20世紀初,歐美有了做巨鼻縮小術和駝峰鼻矯正術之類的美容手術。

20世紀中期的朝鮮戰爭,戰地救護醫療隊伍對傷員實行救助。救助的內容,就包括燒傷修復、五官損傷修復等類似現代整形的專案。1954年,一位名為拉爾夫米萊的美國外科醫生在幫助傷員恢復的過程中,給某位韓國傷員做了雙眼皮手術,也成功了。

隆胸手術也早在19世紀末就出現了,雖然效果不佳。

中國第一個現代整形外科出現在1927年的上海,由整形外科之父倪葆春建立。因此,早在中國成立之前,在上海等地就有了專門從事美容外科的醫師,進行眼部、鼻部和乳房的整形。至於費用,當然不低。在當時,有“一個雙眼皮一根金條”之說。近代著名的建築學家、作家以及詩人林徽因,也廣被流傳曾做過雙眼皮手術,而且,還是錢鍾書作家在自己的書裡說的。

改革開放之後,由於經濟的發展以及生活水平的提高,美容逐漸成為潮流,整形也逐漸於90年代變得普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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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有聽過人體雕刻麼?”

客廳裡沒有開燈,王樹極盡靠近甘附餘的臉,眨著他的黑眼圈,瞪著甘附餘。

王棵極盡扯長自己的身體,也才171cm。甘附餘,高他一個頭有餘。但是,沈書,173cm。

“王樹還幫我們買了船票,讓我們偷渡,逃去菲律賓。”

甘附餘稍撇了撇嘴,繼續道:“兩天之後,我們便按照王樹的指示,跑上山,從村的後面離開了村子,坐船到了菲律賓。”

“安全抵達。”

甘附餘笑得不見眼。

“我們在菲律賓——”甘附餘的一雙眉毛忽然撞在了一起,“輾轉又到了越南——”魆地,他又咧開嘴大笑,“在越南,一直生活了9年。並且,我們一直和王樹保持聯繫,但是頻率越來越少。直到2002年,我們和王樹徹底失去了聯絡。”

“你們有想過回去謝謝他嗎?”

甘附餘又撇了撇嘴,道:“我們曾經想過,畢竟9年啊。為什麼——為什麼既要整容,又要逃跑?一樣就好了吧?不是嗎?不過,我們也並沒有想多久。畢竟,我們在越南生活得不錯。”

“那怎麼想到回hd做手術?”

甘附餘點了點頭,道:“小書說,我這樣做人太辛苦了,連跑步都要顧三惦四。小書便問了一些醫生。醫生說,這病是可以治療的,而且要及時。”

“小書說,治療時機歲不限歲數,但是我也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時機,通常是1到5歲。至於結果,則因病情而異,成功率也可達90%。如果要手術的話,費用幾萬左右。”甘附餘聳了聳肩,“我們便在2004年的時候回去了hd,看看病,也看看王樹。”

“結果怎麼樣?”

“很成功。”甘附餘扭過身子,正對著廖哥,開心得五官都彎成蝦子,“我現在能跑了。”

“幾十年前和現在的醫術怎麼能比?”

甘附餘點了點頭。

“最重要的,是絕不放棄。”

“是啊。”甘附餘又踮著步子到了走廊邊緣。

魆地,他的五官像彈簧,彈了回原形,他便整張臉,面無表情。

“我們沒找著王樹。”

“哐當當——”

忽地,走廊另一頭,護士在櫃檯撥弄著什麼。她頭上戴著的帽子,白淨淨的,安靜極了,乖順極了。

“我們到了王樹以前住的地方。那裡住著的人,是王棵,王樹的哥哥。”

甘附餘又扭過頭笑起來。

“幸好那天小書和王棵穿的衣服顏色不一樣。要不,我都分不清了——噢……不,他們的牙齒也不一樣。”

“幸虧那牙,要不然,我們真的差點分不清了。”

“這個世紀大重逢感人嗎?”

甘附餘耷拉著嘴角,搖了搖頭,道:“他不認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