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兔爪大降價了哈，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哈！一根只要8銀幣，只要8銀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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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五百歲黑巫女的頭髮，一束12銀幣！”
奇奇怪怪的吆喝聲在我身周響起，彷彿我正置身於一個集市。
我悄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發現自己站在一條古香古色的街道上，身旁熙熙攘攘滿是穿著各式服裝的人，大多都是類似漢服的衣裳，也有少數外國人模樣的。
“歡迎來到商業街。”學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我身邊，笑眯眯地說道。
“我們是在湖下嗎？”我驚訝地看著頭頂，在十來米的空中彷彿有一層薄薄的塑料膜，我們身後也有一樣的薄膜，將水阻擋在外面，我能看見巨大詭異的魚類在氣泡外面遊過。
“並不是哦，那只是學校連結海市的通道罷了。從那座涼亭向湖裡躍下，就可以直接傳送到這裡。”學姐舉起一根手指，笑眯眯地解釋道。
“額，那這裡是哪？”我好奇地問道。
“嗯，今天好像連結的是東海海市，傳送通道每日連線的海市都不一樣。”學姐觀察了一下周圍，斷定道。
“東海海市？”
“嗯，我們現在在東海海底。”學姐笑眯眯地說得更淺顯了，背景裡，薄膜外，應景地游過去了一隻巨大的鯨魚。
Whatthef...!
忍住，我把險些脫口而出的感嘆詞咽了回去。
“學……學姐……這個隔水的膜……結實嗎？”我有些顫抖地問道，這要是不結實待會兒破了，就死定了啊！
“你說這個嗎？”學姐笑眯眯地用手指戳了戳薄膜壁！
啊啊啊啊！手指陷進去了啊！學姐別戳了！要破了！！！
“啵”得一聲輕響，啊，這大概就是我短暫的人生中聽見的最後的聲音吧，我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玉卿學妹？”耳畔傳來學姐疑惑的聲音，“你怎麼了？做什麼閉著眼睛？”
我偷偷睜開一隻眼，打量了一下四周，嗯，沒有水。
“籲”，我長長呼出一口氣，把另一只眼睛也睜開了，這時我才注意到學姐的手已經穿過了薄膜，幾隻清道夫一樣的小魚正圍繞著她的手臂，親吻著手上的皮膚。
學姐將手抽了回來，薄膜向內拉起了一小片，而後“啵”得一下，學姐又將手抽了回來，手上乾乾爽爽一點水漬都沒有。
“玉卿學妹要來試試嗎？”學姐拿出一張紙巾細細地將乾爽的手臂擦了一遍，咦，她是不喜歡水嗎？
我學著學姐用手指戳了戳那層薄膜，嗯，涼涼的，一下就貼在了我的皮膚上，卻不讓人覺得難受。
隨著我繼續將手往裡面戳，伴隨著“啵”得一聲輕響，清涼的海水將我的手包圍起來。
“譁”剛剛在附近的小魚一下子躥開了，過了幾秒鐘又聚了回來，幾隻膽子大的湊了過來，輕輕在我手臂上啄了數下，癢癢的，刺刺的，有點像之前去川西感受過的魚療溫泉。
“學姐，這個東西不會壞掉嗎？”我“啵”得把自己的手從海水中抽了回來，隨著我的手抽回來，薄膜又還原成了原本的模樣，一絲痕跡都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