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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因果迴圈

徐悅蘭正要命自己的護衛上前,便見又跑來幾個和尚,這幾個的態度就強硬多了,直接將那婦人拉開。

那婦人嘴裡罵罵咧咧的,對於周圍人嫌惡的眼神視而不見。

“這些辱罵別人的話,不知佛祖是否能聽見?”徐悅蘭看著那寶相莊嚴、面含慈悲的高大佛像,有些好奇。

“阿彌陀佛,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萬般諸法皆空,乃見我佛如來。”那和尚道。

徐悅蘭皺眉,思量一會,笑道:“想來我與佛祖無緣,我著相的地方,實在太多。”

“施主能悟出這點,已是與佛有緣了。”一道充滿智慧與溫和的聲音傳來,徐悅蘭循聲看去,竟然是住持來了。

這時,被幾個和尚鉗制住的婦人,突然大哭大喊,話裡話外,無非是“護國寺的和尚欺負人”“出家人仗勢欺人賣黑心貨”之類的。

“這個時候,菩薩不管用,還是得人間的權力才能制止某些人吶。”徐悅蘭笑道,命護衛將那婦人捆了,丟到長安府衙去問罪,罪名嘛,便是“無禮衝撞當今皇后”。

“因果迴圈,佛法無邊,阿彌陀佛。”誦了一聲佛號,住持離開了。

徐悅蘭看著他的背影,猛然醒悟。

表面上,是人間的權力將那無禮的婦人關入大牢,要問她的罪令她吃苦受難,可誰又能說,這不是佛祖暗中指引的呢。

冥冥之中,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種善因得善果,種下惡因,得來的也只會是苦澀難入口的惡果。

徐悅蘭看向吳雪靈,那婦人被帶走,她還呆呆地站著,這樣地她,哪還有當初那樣地傲慢囂張。

“去打探一下她的情況。”徐悅蘭低聲吩咐,隨即帶著自己的人離開。而得到訊息的某人,則立即展開行動。

回到護國公府,徐悅蘭在幫著徐悅竹準備明日及笄之禮之時的妝扮時,將在護國公府遇上吳雪靈之事同徐悅菊說了。

“當時吳家表姐想獻身陛下之事,我們府裡都勒令下人不得傳出去,可不知為何,京城裡有些顏面的人都知曉了這事,吳表姐在京城裡便尋不到好親事。眼看著花期將過,吳家舅舅和舅母看中了一個來京做生意的外地富商,也不知怎麼說合的,不到一個月便將吳表姐嫁出去,這之後聽說她同那男人回了家鄉,就沒訊息了。”

徐悅菊說的,倒是同之前徐悅蘭從她口中知道的一樣。

“那男人說是富商,其實就是天下太平之後,不知怎麼富起來的一個暴發富,沒半點禮儀規矩。吳雪靈也根本就是被她爹孃賣了,吳舅舅收了那男人一千兩銀子聘金。”徐悅竹進來,滿臉都是不屑。她是和吳雪靈不對盤,還暗自竊喜吳雪靈嫁的差,但也正因為吳雪靈這事,更令她不敢依靠爹孃,想著憑自己拼出好前程,這也是五皇子能從她身上下手的原因。

各有所需、互有所求,自然一拍即合。

“虧得吳舅舅還是一當官的呢,眼皮子忒淺了。”徐悅竹拿起一支翡翠步搖,插上徐悅菊的髮髻,撇唇搖頭,又取下來,“你這張臉也生得小氣,撐不起這般華貴的首飾。”

徐悅菊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道:“沒關係,我繆哥哥喜歡就好。”

這句話,直直地戳中徐悅竹心中最痛。

“我好心來幫你打扮,你這般冷嘲熱諷地,簡直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不先諷刺我,我能笑話你?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可不怕你。”

“你們兩個,消停一下!”徐悅蘭叱道,將那翡翠步搖放回妝匣,令取了一小巧別緻地白玉釵,給徐悅菊插上,“菊兒地臉生得秀麗,天生麗質,只需要淡雅的首飾稍加點綴。那些過於華麗的,反而喧賓奪主,不好。”

“我也覺得這個好看。”徐悅菊摸著那髮釵,在鏡中看著。

“還不是一個意思。”徐悅竹嗤之以鼻。

徐悅蘭瞥了她一眼,取出一個白玉鐲子給徐悅竹戴上之時,狀似隨口問:“你和吳雪靈很熟悉,她跟著去了外地之後生活怎樣,你清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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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她哪有熟,不過是我氣性好,不計較她那些個自以為是又愚蠢的言行罷了。”

“大言不慚。”

“徐悅菊,我可不聾,聽著的。”徐悅竹摔下手上的粉紫宮衫。

“就是說給你聽的。”徐悅菊也不相讓。

“夠了!”徐悅蘭一聲喝,“虧得你們兩個都是同父同母的親姊妹,就不能說點對方的好。”

徐悅蘭揉揉額角,感覺頭好疼。

“你自己又能見別人的好了?”徐悅竹不滿嘀咕。

徐悅蘭瞪了她一眼,“我至少不會愚蠢到到處去樹敵,去尋別人的錯處,結果別人不痛不癢,你自己越過越不成人樣。”

對這個妹妹,徐悅蘭著實氣憤。

記得初初回京之時,她只是一個有些嬌蠻的小姑娘,但不知從何時起,她變得越來越自私自利,也越來越偏激。以往對她,就是厭惡。

可如今,也許是她身邊許多愛她的人,也許是自己也將為母親,感受到生命的可貴,也許是今日見到吳雪靈太受觸動。對徐悅竹,她便不希望這麼浪費生命。要知道,家世、相貌、才華她樣樣不缺,不求她擔起什麼責任,做出什麼大事,至少,不要把自己的人生過得一塌糊塗吧。

“你自己就過得好了?我可是聽說了,皇帝要冊立貴妃,人還是太后身邊的紅人呢。”徐悅竹專挑徐悅蘭的痛處敲。

徐悅蘭看著她那不服輸不服軟的蠻橫樣子,笑了,“是,封貴妃,我很傷心、很失落,可是,我不會和他大吵大鬧,不會讓他有理由有藉口去找別的女人。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你就像一隻刺蝟,別人稍稍一碰你就把刺豎起來,不管是對你是好心還是惡意,只要靠近你,你就先刺了再說,這樣的你,才是最悲哀的,你連善惡也分不清、好壞也分不清,就自己畫地為牢,把自己放在一個被傷害的牢籠裡,看任何人都是壞、都是惡。”

搖頭,徐悅蘭補上最後一句,“你若不自己改改,把這渾身刺收起來,你就永遠都只會在走下坡路,永遠都過不好。”

“可不是嘛,又不是每個人都對你不起,一整天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誰都虧欠你。”徐悅菊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