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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雙性戀

張默有點生氣,起身道:“抱歉,我帶著我母親出去一下,你們繼續聊吧,我們不適合在這裡待著。”

李安嘆了口氣,同時無奈的還有賴文思,賴文思很清楚,這是張默的性格,張默沒有親人實在是太久了,哪怕現在也是如此,當年的事情,其實或多或少都可以猜測出來,只是張默不怎麼想去接受,或者說,張默根本不屑這些東西,就像張默不屑別人的評價或者什麼的,他只是會努力的活著自己,這才是最重要的。

徐錦繡想出去,李安道:“你不是想採訪麼?我現在和你說一個最有意思的故事,一個可以讓你瘋狂的故事。”

瘋狂的故事麼?

徐錦繡嘆了口氣道:“其實我感覺我應該已經猜到了,張默當年是報錯了吧?”

李安搖頭道:“並不是報錯了,而是故意的,你忘記了,死亡的這個男人是一名醫生,醫生的工作自然是負責人,小孩出生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或者未來是什麼樣子的,都是可以預料到的,有的醫生和我說,孩子在出生的時候,第一聲的呼喊,往往能夠判斷出來很多的東西,這些也是很多人願意看到的點,第一巴掌,醫生都會打下去,當然,如果孩子不哭,說道就很多了,比如,孩子是不是啞巴呀?”

李安揉了揉有點碎的頭髮,伸手,在自己的下巴上摸了一下,道:“故事,其實沒那麼的悽慘,只是大家更多的會去覺得悽慘,其實想開了很正常的,打個比方,當自己的孩子出生了,兩個人放在一起的時候,一個呆呆的,一個則是很精神,不知道你會做什麼感想?據我所知,當時醫術並不是很發達,不過張默當時的腦細胞的發育是天生異於常人的,哪怕現在張默去醫生那裡檢查的話,醫生也會說張默有病的。”

大腦過度的發達,會分泌很多的東西,這些會帶給很多人錯誤的判斷,腦垂體的一部分發達,其實在很多地方會讓人的身體表現的缺少很多東西。

就像張默一樣,每天甜食都是必不可少的,大腦的高速旋轉,伴隨著的糖粉的消失,必須得補充很多的東西。

李安做了一個比方道:“你們看,兩個孩子,誰希望未來去撫養一個傻兒子呢?更比說當時在婚內就出軌的男人,對孩子會真的喜歡麼?我不抱有任何的想法,我本身是不在乎這些的。反正我一直這麼認為的。”

李安的思維很偏激,這是在場所有人的想法,這也應該和李安的童年經歷有很多的關係,對親情的淡漠,其實也是因為太過的孤獨,很多人都會說,孤獨,其實找個人去陪伴就可以了,其實並不是如此,真正的孤獨是,沒了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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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在監獄裡面,還不是親生的,另一個人是土豪,大土豪,可惜沒什麼鳥用,或許是虧欠也好,也或許是別的什麼原因,真的要去執著的在一起的話,沒必要,兩個人都會很彆扭,剛剛開始幫王富貴辦案子的時候,兩個人是彼此稱呼著兄弟的,並不是現在這個樣子。

於老三道:“不要亂說話,再怎麼,父母也是生你養你的,這是根本,身體來自父母,你沒辦法拒絕,一個養了你,一個生了你。”

李安攤手道:“我到什麼時候都是這個想法,當然,未來我的孩子,我是不會虧待的,雖然現在孩子已經出生了,煩死了。”

李安的職業有點像是老千,是老江湖的那種,這種老千有一個缺點,一輩子都會被神棍給拴著,就像現在的局面,哪怕李安再怎麼努力,都逃脫不掉和蘇紅的牽扯。

李安走到了男子的身邊,伸手將男子的眼睛給抹上了,皺著眉頭道:“案子,其實到了這個地步,應該已經很清晰了,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可以做到很多東西,再一再二的男人被這個女人幫助著,當一切都明朗的時候,我們才發現,女人是殺手,一個墜入愛河的殺手,但是下半身的丟失和葉倩彤的死亡讓我不禁想到了這位女子的身份,莫名的很想笑。”

笑?

眾人看著李安,李安道:“其實這個男人是雙性戀,只是他自己不是很清楚罷了,但是根本上是逃脫不掉的,那個死去的女人,來自泰國,他身體根本上是喜歡男人的,但是又礙於世俗,沒辦法去行動,不過這一切,他本身都不知道,但是今天發生的事情,確實超乎了我的預料之外,其實,這個屋子裡面應該還有一個人的,一個男人的存在,只是他還沒到。”

王小丫:“安哥,那需要好好的調查不?”

李安搖頭道:“並不需要去調查,這個男人只是一個情人罷了,我們不需要過多的在乎,一個男人和妻子的妹妹發生了關係,又和兒媳婦發生了關係最後又是一個男人,說老實話,實在是瀟灑的厲害,不過這些都不是我們需要關心的了,人已經死了,再去關心沒什麼必要了。”

必要麼?

很多人都在犯難著。

但是又不得不承認案子真切的結束了,人本身就是一個很奇怪的動物,大家都不希望發生不好的案子,繁瑣的案子,可是在調查案子的時候,又不得不去在乎,案子本身存在著很多樂趣,在尋找過程,一點點的剝開線索,莫名的得到意外的結果,那份驚喜不是一般人可以得到的。

下午的時候,李安帶著人來到了男子的家裡,在男子家裡的電腦裡面發現了一份日記,當然,也可以說是一份悔過書。

就算是悔過書,似乎寫的也有點自戀了點,會來到這裡,純粹是因為李安想證明這個男人是個徹頭徹尾的爛人罷了。

“天氣晴朗,今天我很高興,我獲得了一個兒子,雖然我小亞走到了現在不容易,但是孩子出來了,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了,只是這個孩子真的有點痴呆了,痴呆的有點過分了。”

“他是我的兒子麼?但是已經沒有辦法去檢測什麼了,旁邊那戶人家的孩子也出生了,真的是搞笑,老醫生說我的兒子可能腦袋有病,我這麼聰明的人怎麼會如此呢?”

“對不起,孩子,醫生的檢測結果出來了,確實你的腦域異於常人,抱歉,真的抱歉,不是父親不想對不起你,我門張家不可以有啥子的,外人會看笑話的,對不起。”

日記記錄在那一天,等再看電腦的時候,電腦裡面又出現了另一份訊息,這是五年後的訊息。

“唉,這就是命,一輩子也逃脫不掉養傻子的命呀,我的孩子怎麼還是一個傻子呢?五歲了,話都不會說,成天傻呵呵的,就知道笑,醫生做了智力測試,說是三歲孩子的智商,難道不能增長麼?”

時間又來到了五年後。

“該死,真的是傻子麼?是傻子麼?老天,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就因為我對感情不忠,你就想這麼的折磨我麼?你是在逗我開心麼?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折磨一個遍吧,老子也不怕了,反正是傻子了,該死的娘們,浪費老子時間,這麼漂亮的女人,但是肚子不爭氣,真是丟人。”

日記沒有了,但是隻言片語裡面,男人都無法釋懷曾經的那個孩子,可是他又不得不去說,人在憋著秘密的情況下,會出現一種很病態的情況,甚至精神會出現問題,看男子的手術記錄就知道了,男子在隨後的幾年之內,手術接連的出現了錯誤,這不是無的放矢,看來男子的精神確實受到了影響。

李安見到了那個傻傻的傢伙,那是一個很白靜的警察,頭髮被修理的很乾淨,李安拿著蘋果,來到了坐在輪椅上的男子面前,道:“叔叔和你玩個遊戲好不好?”

男子搖頭道:“媽媽說,不讓我和陌生人說話,我想小花了,小花好久沒回家了。”

李安道:“小花出差了,爸爸也出差了,去工作了,給你買糖果去了。”

男子點頭道:“好呀,好呀,我最喜歡吃糖果了。”

李安嘆了口氣,將蘋果放在了男子面前道:“吃了這個蘋果,種下種子,到時候發芽長成大樹之後,你的小花和父親都會回來的。”

男子點著頭,拍這手叫好著,李安伸手將男子嘴角的口水給擦了去,起身離開了這個已經破碎的家庭。

日記裡面的內容被李安給刪除了,徐錦繡想詢問,李安也知道這個女人會詢問這一類問題,給出了很好的答案。

“女人還需要活著的,我們需要將這個男人塑造成為一個真的爛人,一點優點都不能給,但是你不得不否認,男子一直在努力,學習東西,希望可以改善智力,並且男子的電腦裡面有人肉相關的軟體,這些年,他一直都沒有忘記去尋找張默,如果他有優點,葉倩亞以後的生活會很長時間才可以恢復,如果男子沒有優點的話,那說道就很多了,或許,女人可以忘記這麼一個爛人。”

徐錦繡小聲嘀咕著道:“真的結束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