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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八卦的心

於老三這個老警察,怎麼都得唸叨一下,接近四十歲的年齡,因為長時間的抽菸,所以牙齒有點暗黃,當然這不是不刷牙造成的,純粹是吸菸帶來的,當然也和老於每天早上草草的處理生活很有關係。

穿衣風格可以看出來一個人的心裡,當然也需要和走路的姿勢去配合,比如學生,每年放假的時候,學生都會學習大人的模樣,身上穿著性感的衣服,這也不代表女孩心裡純粹就是那種放蕩的心思,純粹是好奇,害羞的人會願意穿,但是僅僅如此,是不夠的,初次嘗試,或者說不經常穿戴的話會出現走路彆扭,經常觀望四周的人的特點。

但是經常穿的女孩哪怕是校服也能夠穿出來不一樣的味道。

這也就代表了一個人的內心,當然這些東西在分析案件上會有幫助,但是不是很大,這裡就得說說這位老隊長,一手操辦起來了李安這麼一個小組,表面上很多人都看到風光的一面,但是背地裡面很多東西都需要這名老警察去操辦著。

比如在抓捕罪犯的時候會涉及到很多的處理證人的手法,多數時候,李安的方法都是界限在違規和不違規的邊緣,擦邊球就是李安幾人做的事情。

張默涉及到資訊入侵的問題,王小丫涉及到肢體上的問題,後續還有很多恩都涉及到東西,但是說到根本還是個督查的事情。

新人第一次開槍的時候,都會面臨著心裡方面的測試,這是必須要走的路,當然,國內比國外好太多了,國內對於槍支的管制異常的嚴格,自然也安全了好多,八百年不出現一次,所以這個部門就比較的暗淡,但是作為警察機構,是必須存在的,沒用的部門還必須存在,自然不招人待見。

不招人待見的人自然容易找事,找事的人自然容易去鞭打著新人,像是變種的踢貓效應一般,一層層的思想散發著,最後到達了新人的身上,但是到了李安幾個人身上,那就是反作用了。

起衝突是最簡單的事,就像最開始的審查一樣,三個負責詢問的人在詢問李安的時候,李安接二連三的將三個人所有的訊息都給挖了出來,簡單的推理加上一些催眠還有一些騙局的小技巧,祖宗十八代都要給挖了出來了,剩下的是張默,張默簡單了點,問什麼回答什麼,冷靜,也冷靜的異常可怕,加上張默的特殊的三觀,三個人差點就要把張默給抓走了,這根本不是正常人。

但是科學部門則是表示,張默這種狀態是很正常的,這叫理智溢位現象,過分的追求真實的一種表現罷了,這種人最適合的就是科研工作。

說白了就一點,你覺得別人不懂人情味這件事和你是沒任何關係的,說白了就是多管閒事了。

剩下的是賴文思,簡單多了,一堆的案底,整個小組最差的人,最弱的人,當然最近賴文思在琢磨著去考一個證書,行為學相關的學歷,負責專門輔導的老師差點把賴文思摟在懷裡教了,一方面是這個人是一個女人,另一方面賴文思是真的有才。

黃生簡單多了,手輕輕的一拉,能夠把手銬給掙開,三個人彼此看了看,不用看,暴力傾向鐵定的了,王小丫直接掠過,老爸牛逼,到了張春謠也掠過,老爸也牛逼。

一圈下來,什麼也沒得到,倒是把自己給詢問的麻煩了,所以上面改變了策略,找了徐錦繡來,跟著一起破案,一起觀察。

這麼長時間下來,徐錦繡最後給出的答案這個小組的人都是正常人,而且在坐著很多正常的事,也是很多人都認為的傻事。

徐錦繡說了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富二代犯罪了,一般的警員第一時間打電話的是局長,然後局長向上回報工作,再一層層的找關係,可是這個小組則是簡單許多,直接抓到人,扔進審訊室,四十八小時的審問,律師可以來,別怕倒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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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結果很顯然,很多人都不喜歡這些警察,說這些警察在做錯事,可是真的是錯事麼?社會上有一種理論,認真做事不一定對,察言觀色猜對,可是這些人不會在乎。

這時候就需要於老三來處理東西了,走後門也好,請客吃飯也好,自然於老三在背地裡幫了很大的忙,小組裡面需要對外的語言,賴文思負責是大多數,於老三則是負責專門的人。

你說沒用?在主要的案子上,於老三是一把鞭子,在抽著這些孩子慢慢的前行著,出現了偏差,及時的阻攔著,就像剛剛處理的案子,如果不是於老三在的話,李安絕對能夠幹出來威脅兇手的手段。

有明面上的東西,自然就有私底下的東西,這所謂的婚姻問題,家庭問題才是中年人關心的時候,曾經在處理炸彈問題的時候,於老三的做法很對,也很傷人,眾人都記得於老三說的那些話,家裡有親屬的離開,光棍的留下,年輕人離開。

但是眾人都容易忽略一個問題,那就是於老三自身就是一個問題,他也需要生活,於老三本身也是沒有家庭的人,沒有家庭的人,一輩子都奉獻給警察這個行業,我們可以看到很多的東西,比如一份堅持。

有人曾經介紹過女人給於老三,但是到頭來都會因為案子的事情給推掉了,一輩子和案子打交道,一輩子如此。

此時坐在飯桌上的幾個人聚在一起,甚至徐錦繡都湊了過來,眾人看著站在屋外面的女孩,女孩似乎在呼喊著。

李安道:“黃生,對一下口語。”

黃生點頭道:“這個女孩再說憑什麼不行,我哪裡差了。女孩還說,為什麼不接受我。”

眾人彼此看著,徐錦繡嘆了口氣道:“我應該是明白了,女孩喜歡於老三,我知道這個女孩。”

知道這個女孩?眾人看向徐錦繡,徐錦繡道:“這東西也算不上老牛吃嫩草,是嫩草想吃老牛的戲碼,當年確實有這麼一個小姑娘,十多歲吧,具體多大我也忘記了,一個折磨了於老三十幾年的強。奸案子,一直到現在都沒抓到兇手,兇手會挑選十四歲到二十歲之間的女孩下手,強。奸之後會將女人給仍在田野裡面,一開始就是這個小姑娘報案的,可是調查了一圈,什麼都沒發現,大家覺得是變態的人,挨個的巡查著,再然後就出現了虐待的跡象,再然後就是殺人。”

李安喝了一口酒道:“這是在進步,第一個強。奸案子,你們就應該專心處理的,其實專心點,應該可以抓到兇手的,剛開始的強。奸應該是生疏的,很多東西都是有跡可循的,我想,當初認真去報案的是小姑娘吧,小姑娘的父母是拒絕的吧。”

徐錦繡嘆了口氣道:“這些東西是沒辦法拒絕的,這也是為什麼強。奸案子不好處理的原因,就算抓到人了,當時很多人都知道小姑娘被強。奸了,知道被強。奸了,你覺得還有人會去娶那個小女孩麼?“

李安攤著手道:“肯定會呀,只是老一輩這麼覺得罷了,強加思想應該能夠感覺出來,女孩的手雖然精心打扮了一下,但是手指間的那些東西確實讓人無奈,繭子也存在著,很明顯,小姑娘很早就開始進入社會了,一步步摸爬滾打,我想應該已經成功了吧,和父母的關係不太好吧。”

不太好?徐錦繡嘆了口氣道:“並不是不太好,是真的不好,女孩變的有錢了,和父母一點關係都沒有,到現在老兩口在家裡住著村裡的房子,每個月女孩會給父母一點錢,甚至過年的時候都不會回家,只會派人回去,送點簡單的禮品,很多人都在笑話這老兩口,但是又有什麼辦法,你不知道這姑娘心狠著呢,意思很簡單,明面告訴過很多人,自己就是被人強。奸了,怎麼了?影響她開勞斯萊斯了?影響她住別墅了麼?”

李安摸著心口道:“娘的,這話說的,確實夠硬氣,但是也確實夠打擊人的,不過說的確實是實話呀,怎麼活著,需要在乎別人的眼光麼?那多累呀?”

徐錦繡無奈道:“這是我們現在的想法,當年人們可不是這麼進步的,當然這也和於老三有關係,案子被壓了幾年的時候,小女孩一直沒放棄去尋找那個傢伙,一直在報警,一直早報案,當地的派出所都煩躁了,案子一直說處理,可是處理到現在也沒抓到人,這不,就被於老三給盯上了,這一抓就是十多年呀,誰也沒想到這麼一個案子會這麼的麻煩,那段時間,於老三調查的越是兇狠,出事的人就越多,後來於老三似乎也感受到了,礙於輿論的壓力,最後沒有繼續抓捕。”

輿論的壓力?

李安皺著眉頭,徐錦繡道:“很簡單的事情,這個兇手借用報社散發出去一份訊息,就是關於調查案子的人,越是追的越緊,越是作案,等案子多了,到了十幾起的時候,一群百姓來到了警局門口,咒罵著於老三,意思很簡單,這些孩子被強。奸的,被虐待了,被殺的,都是於老三一手造成的。”